霍绍辉今天晚上本来出去找回去意大利的方法,他想既然那些人是暗地里想要弄死他,那他就光明正大的走,只是在半路上看到查酒驾的警车,他突然转变了主意,霍政的爪牙触及到的地方也相当的深,老头子在活着的时候在国内的海关,警方,等多处地方都有自己的人,那些人是谁就算当初瞒着了,霍政也会秘密的查探,是哪一个他都该是知道的,既然霍家的势力已经全部都倒向了霍政,那么难保老爷子之前安排的那些人不会变节。
自己的身份要是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难保不会中了霍政的奸计,到时候瓮中捉鳖,他会死得更凄惨,一点活路都不会有。
想到这里他又回去了,要好好的想一下怎么联系到自己可以靠得住的人,也不知道战北还活着没有,该死的家伙,活着就不知道给他递个信儿么?
对了刚才他好像用了一个成语是什么瓮中捉鳖,妈的,霍绍辉,你怎么能说你自己是只王八?要是动物的话也该是只勇猛无敌的,比如说老虎狮子,豹子,狼,恩对,瓮中捉狼。
不对啊,瓮那种东西怎么塞得进去狼?还是笼中捉狼吧。霍绍辉自言自语着回到住处的楼下时就看到他们所居住的那栋房子下面围满了人群,他好奇的顺着人们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六层的楼顶上的女人不是尚朵还是谁?
“尚朵,你可千万别冲动啊,在那里别动,乖乖的别动。”他喊完向楼道里冲过去。他觉得自己被追杀的时候都没有跑过这么快的速度。
来到天台的时候,小湛已经满脸是泪焦急的站在一旁跟尚朵不断地说着煽情的话。
十来天的短暂相处,小湛对这个漂亮又可怜的姐姐很是喜欢,觉得这个姐姐很可怜,比自己还要可怜,虽然她时常的哭,但是大多数的时候看着他会出神许久,那种专注又疼惜的目光,让他心生暖意,自从捡了他的奶奶去世之后,他再也没有感受到那样关切的目光了,仅仅是那样一道目光都会让他觉得特别渴望。
“姐姐,别丢下小湛好不好,小湛在这个世上没有亲人了,遇到姐姐好开心,我知道你失去了很多心里难受,可是你可不可以把我当成家人,这样我们就不孤单了,你也可怜可怜我这个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好不好?姐姐……”小湛说着自己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他说的是真实的感受,对于这个带着母性光辉的漂亮姐姐,他从心里真正的想要亲近,孤独的滋味真得太难受,这些年来在没有遇到霍绍辉那个男人之前都是跟着那条狗一起过日子,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简直太过痛苦,他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渴望那种家庭的温暖,虽然只是萍水相逢的相处了那么几天。
站在天台边缘的女人只要一抬脚就会随着身体的重量倒下去,可是她听到那个孩子的声音,本就慌乱的心动摇了,死亡有多恐怖她亲眼目睹过亲身经历过,怎么可能不惧怕,只是这个世界上还有设么东西值得她留恋的?没有再也没有了,不去死,她还活着做什么?
“姐姐,你不要这样啊,真的不要丢下小湛好不好。”
“朵朵,你先下来,好不好?”霍绍辉在小湛的哭声中也不禁动容了,只是他来不及有太多的感触只担忧的看着满脸泪痕的女人,脚下的步子一点点的向前移动着。
“朵朵,你的父母看到你这样怎么能好好安息?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都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而为之?你原本的幸福还没有夺回来就懦弱的离开这个世界,你想让那些害死你父母的人开心死吗?尚朵,你沉默了太久了,是时候该清醒了。”
霍绍辉的话一下子让天台边的女人猛地回过头来瞪大了眼睛。
就在这时一道暗色的身影不知道从哪里飞奔出来,一下子将被分了神的女人死死地抱住向后一倒,那一刻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小湛吓的闭上了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霍绍辉怔怔的看着这一幕,一副健壮的身体僵住了。
“嘶,啊……少,咳咳,少主。”倒在地上的那道身影,背部受到了严重的撞击,疼痛让他说话都有些困难。身上压着的女人在他倒地的一瞬间就被一道力量拉开。
霍绍辉将色色发多的女人死死地搂在怀里,厉声的说道:“你这女人是要吓死我是不是?怎么能这么傻,那些该死的人都活得好好的,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不开?”
“姐姐,你可吓死我了。”小湛也挤了过来,抹着眼泪说着自己的担忧,看着倒在地上的救了姐姐的陌生男人一通道谢。
地上的男人看着自己那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少主,对客气的小湛扯了扯唇角说:“不必客气应该做的。”
小湛因为男人的这句话对他立马有了极大的好感,这就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吧,真是值得人敬佩要知道刚才的情况可是十分危险的啊。
因为霍绍辉的话,尚朵的脑子里也闪过不少自己疑惑的画面,一时间那股悲伤被疑惑代替。
“爸爸。”尚朵推拒开紧搂着自己的男人,嘴巴一张一合的看着男人问道:“爸爸是怎么回事?”话一出口,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耳朵坏掉了?为什么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霍绍辉看着她的小嘴张张合合的,却不发出一点声音,拧起眉头道,“你说话啊,我可不懂唇语的。”他开玩笑的话让尚朵整个人一下子僵怔在那里?
两年后……
z市的夜晚喧嚣热闹,在繁华渲染的城市,座落于市中心的魅色酒吧灯光绚丽璀璨,伴随着震撼人心的重金属音乐人们压抑了一整天的情绪在肆意的宣泄着。
当十一点的钟声准时响起的时候,原本鼎沸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悠扬轻缓的音乐如同流水般响起,在人们期待的眼神中,一道艳红色的纤细身影从空中翩然而至。
朦胧飘逸的薄纱将女人妖艳精致的小脸遮住,一身艳红色的印度舞娘服装,将她纤柔的身躯勾勒得玲珑有致,白嫩的饱满被包裹出性感的沟壑,平坦的腰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小巧的肚脐上一枚闪亮的脐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最特别的是那肚脐下方的小腹上一道暗色的闪电纹身,给这个妖娆的舞者增添了一份神秘之色。
她手臂纤细灵活,腰胯扭出让人不可思议的弧度,随着音乐,将这种支神秘的异域舞蹈表演的淋漓尽致,她如同一只妖艳的精灵将台下的观众征服。
“一朵梅,一朵梅,一朵梅……”
一曲舞毕,台下的观众意犹未尽的唤起了她在这里的名字,一朵梅,这是她给自己起的艺名。
楼上的贵宾席上,高大英俊的男人看着舞台上诱人舞姿的女人,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露出危险的讯号,放在藤椅上的大掌用力的收紧,虽然那个女人用透明的白纱将下面的脸遮住了,可是那双眼睛,让他觉得异常熟悉,还有这道身影,那扭摆的腰身曾经让他如痴如醉,沉浸其中。
可是现在,看到台下那些男人们贪婪的目光,言昊天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的位置突突的跳起来。
“言总,怎么样不错吧?”一旁的男人突然笑着出声道:“这一朵梅可是这家夜店的台柱子,被这里的老板保护的很好,从来不陪客,只负责夜场的舞蹈,跳完就走人,至今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也没有人听到过她的声音,真是人如其名,傲如寒梅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