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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走向毁灭之途(7)

“拿开!”她赶快说,“扔掉!”

他问她,她不答。她一动不动,唯恐稍微动一下就会呕吐。同时,她觉得两脚冰凉,寒冷从脚上升到了心窝。“啊!瞧!现在开始了!”她低声说。“你说什么?”

她痛苦得慢慢把头转来转去,不断地张开上下颚,仿佛舌头上压了什么东西似的。到了8点钟,又呕吐起来了。

夏尔注意到脸盆底上有一种白色的砂粒,粘在瓷面上。“这可怪了!这可少见!”他重复说。

但她硬说:“不对,你看错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几乎是抚摸似的把手放在她肚子上。她尖声叫起来,他吓得连忙往后退。

接着,她就开始呻吟,起初声音微弱。后来肩膀发抖,脸比床单还白,蜷缩的手指紧抠住被子。她的脉搏不匀,现在几乎感觉不到了。

大滴汗珠从她脸上渗透出来,脸孔发青,好像金属蒸发成了气体,又再凝成固体一样。她的牙齿上下颤抖,眼睛大而无神,四处张望,不管问她什么,她都不回答,只是摇头,甚至还微笑了两三回。渐渐地,她呻吟得更厉害了。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喑哑的叫声,口里却说自己好多了,马上就可以起床。但她又浑身抽搐,大声喊道:“啊!这太狠了,我的上帝!”

他跪在床前。

“你吃了什么?说呀!看在老天面上,回答我吧!”他用温情脉脉的眼光瞧着她,她好像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温存体贴。

“那好,那封……那封……”她有气无力地说。

他跳到书桌前,拆开盖了印的信封,高声念道:“不要怪任何人……”他停住了,用手擦擦眼睛,再念下去。

“什么!……来人呀,救命啊!”

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的只有两个字:“服毒!服毒!”

费莉西跑去奥默家,奥默在广场上大声喧嚷,勒方苏瓦大娘在金狮旅店都听见了,有几个人马上去告诉邻居,一夜之间,全村都知道了。夏尔丧魂失魄,话也说不清楚,几乎站不住了,只在房里转来转去。他撞在家具上,扯自己的头发,药剂师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吓人的事来!

他坐下来给卡尼韦先生和拉里维耶博士写信。他糊里糊涂,起草了15回。伊波利特送信到薪堡去,朱斯坦拼命踢包法利的马,马累得精疲力竭,跑不动了,只好丢在吉约姆树林坡子下。夏尔要查医学词典,但他看不清楚,每行字都在跳舞。

“镇静一点!”药剂师说,“只要吃下烈性的解毒药就行了。服的是什么毒?”

夏尔给他看信。她吃的是砒霜。“那么,”奥默接着说,“应该化验一下。”因为他知道,不管中什么毒,都要先化验。夏尔没有懂,只跟着说:

“啊!好的!好的!救救她吧……”

然后,他回到她床边,支持不住了,倒了下来,坐在地毯上,头靠着床沿,只是泣不成声。“不要哭!”她对他说,“用不了多久,我就不会再折磨你了!”“为什么要这样?有谁强迫你?”她回答道:“我不得不这样,我的朋友。”“难道你过得不快活?是不是我的错?我能为你做什么,我都会做的!”“不错……你说得对……你是个好人,你!”她把手放在他头发上,慢慢地抚摸。这种温柔的感觉更加重了他的痛苦。当她显得比过去更爱他的时候,他却反而非失掉她不可,一想到这点,他就感到灰心绝望,仿佛整个生命在悄悄地流走,他毫无办法,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敢动手,现在迫切需要他立刻做出决定,他反倒心乱如麻了。

她心里万念皆空,不再在乎人世的欺诈,卑鄙的行径,折磨她的无数贪欲。现在,她不恨任何人了。苍茫的暮色笼罩着她的思想,人间的闲言碎语,她能听到的只是这颗痛苦的心发出的悲叹哀鸣,断断续续、温温顺顺、蒙蒙胧胧,好像交响乐逐渐消逝的回声。“我要看看孩子。”她支起胳膊肘说。

“你看了不会更难过吗?”夏尔问道。

“不会!不会!”

孩子由女佣人抱来了,还穿着长睡衣,露出了两只光脚丫,脸上没有笑容,仿佛做梦还没有醒。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眨眨眼睛,桌子上点着的几根蜡烛使她眼花缭乱。不消说,烛光使她想起了过年过节的清晨,她总是这样一早就给烛光照醒,被抱到母亲的床上,来接受节日的礼物,因为她发问了:“东西在哪里,妈妈?”

大家都没有答腔。

“我的小鞋子呢?”费莉西把她抱到床头,她却总是瞧着壁炉旁边。“是不是奶妈拿走了?”她问道。一听见“奶妈”两个字,包法利夫人就想起了她和奸夫的幽会,当前的灾难,她立刻转过头去,仿佛嘴里尝到一种恶心的味道,比毒药还更厉害。

那时,贝尔特被放在床上。“你的眼睛好大,妈妈,脸好白,汗好多啊!……”她母亲瞧着她。“我怕!”孩子边说边往后缩。艾玛拉住她的小手,要亲亲她,她却挣开了。“行了!把她抱走吧!”夏尔在床后啜泣,大声喊道。然后,病人的症状有一阵子不那么明显,她似乎不那么激动不安了。于是,她每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胸口比较平静地吐出一口气,他都觉得回生有望。等他最后看见卡尼韦进来,就扑到他怀里,哭着说:“啊!你来了!谢天谢地!你真好!现在,她好点了。你来看……”

他同行的看法和他完全不同。他直截了当地开了催吐剂,要把肚子里的东西排除得一干二净。

不料她却吐起血来。她的嘴唇咬得更紧,四肢抽搐,身上起了褐色斑点,脉搏一按就滑掉了,好像一根绷紧的线,或是快要绷断的琴弦。然后她大叫起来,叫得吓人,她咒骂毒药,说毒药该死,但又哀求它快点送掉她的命,并且伸出僵硬的胳膊,推开夏尔竭力要她喝下去的药,看起来他比她还更痛苦。他站在那里,用手帕遮住嘴唇,发出嘶哑的哭声,呜咽得出不了气,浑身哆嗦,连脚后跟也一颠一颠。费莉西在屋里跑上跑下;奥默动也不动,只是大声叹息;卡尼韦先生一直保持镇静,也开始觉得不对了。

“见鬼!……但是……她已经排除干净了,而病源一消失……”

“症状也该消失,”奥默说,“这是不消说的。”“救救她吧!”包法利喊道。在卡尼韦准备用含鸦片的解毒剂时,忽然听马鞭挥舞的噼啪声。去城里请来的名医拉里维耶博士大驾光临了。

他一进门,看见艾玛仰面躺在床上,嘴唇张开,脸如死灰,就皱了一下眉头。然后,他好像在听卡尼韦说话,一面把食指放在鼻孔底下,一面重复地说:“哦,这样,这样。”

但他慢慢耸了一下肩膀,这个阅尽人间苦难的名人不禁流下泪来,滴在胸前的花边上。他要和卡尼韦进一步说话,就叫他到隔壁房间去。夏尔不明就里,也跟了过去,问道:“她病得很厉害,是不是?用芥子泥治疗行不行?我不知道用什么好!请您想个法子吧,您救过这么多人啊!”

夏尔把两只胳膊都放在他身上,注视着他,眼神流露出恐惧和哀求,几乎晕倒在他胸前。“得了,我可怜的人,你要挺得住!没有什么法子了。”拉里维耶先生走了,临走前嘱咐神父布尼贤先生陪同卡尼韦到包法利家去为包法利夫人做临终祷告。神父捧着圣油来到包法利家。只见艾玛的下巴靠在胸前,两只眼睛大得像两个无底洞,两只手可怜巴巴地搭在床单上。夏尔的脸白得如同石像,眼睛红得如同炭火,没有哭泣,站在床脚边,面对着她。

神父站起来拿十字架,于是她如饥似渴地伸长了脖子,把嘴唇紧贴在基督的圣体上,用尽了临终的力气,吻了她有生以来最伟大的一吻。接着,他就念起“愿主慈悲”、“请主赦罪”的经来,然后,用右手大拇指沾沾圣油,开始行涂油礼。

神父擦干净他自己的手指头,把沾了圣油的棉花球丢到火里,过来坐在临终人的身边,告诉她现在应该把自己的痛苦和基督的痛苦结合在一起,等候上天的宽恕了。

说完了临终的劝告,他把一根经过祝福的蜡烛放进她的手里,象征着她将要沐浴在上天的光辉中。艾玛太虚弱了,手指头合不拢,若不是布尼贤先生帮忙,蜡烛就要掉到地上。

最后,在经过一阵可怕的垂死的喘息之后,艾玛终于断气了。

9.守灵

人死之后,仿佛总会发出令人麻木的感觉,使人很难理解,也难相信:生命怎么化为乌有了。但当夏尔看见她一动不动时,就扑到她身上,喊道:“永别了!永别了!”

奥默和卡尼韦把他拉到房间外面去。“你要克制自己!”“是的,”他挣扎着说,“我明白,我不会出事的。不过,放开我吧!我要看看她!她是我的妻子呀!”

于是他哭了起来。“哭吧,”药剂师接着说,“哭个痛快,你就会好受些!”夏尔变得比孩子还脆弱,由他们拉到楼下厅房里,奥默先生接着也回家了。他匆匆忙忙走进了药房。他要写两封信,要给包法利配一副镇静剂,要捏造一套可以掩盖服毒事件的谎话,写成文章寄给《灯塔》报。荣镇的男男女女,等他出来问消息。他告诉大家是艾玛做香草奶酪时,错把砒霜当糖用了。奥默说完假话,又跑回包法利家。他发现夏尔一个人(卡尼韦先生刚走)坐在扶手椅里,靠近窗子,白痴似的瞧着厅房里的石板地。

“现在,”药剂师说,“你应该自己定一下举行仪式的时间。”“做什么?什么仪式?”然后,他结结巴巴地说:“哎呀!不要,好不好?不要,我要守住她。”奥默不慌不忙,拿起架子上的浇水壶,去浇天竺葵。“啊!多谢,”夏尔说,“你真好!”他说不下去了,药剂师浇水的姿式勾起他无限的伤心往事,使他透不过气来。为了和他分忧,奥默以为不妨谈谈园艺,说植物需要水分。夏尔低下头来表示同意。

“再说,好日子快来了。”包法利“啊”了一声。药剂师无话可说,轻轻拉开窗玻璃上的小窗帘。“瞧,杜瓦施先生过来了。”夏尔也机械地跟着说:“杜瓦施先生过来了。”

奥默不敢再对他谈丧葬的事,最后还是神父的劝告起了作用。

夏尔把自己关在诊室里,拿起笔来,啜泣了好一阵子,这才写道:“我希望她下葬时穿结婚的礼服,白缎鞋,戴花冠。头发披在两肩。要一棺两椁:棺用橡木的,一个椁用桃花心木的,一个椁用铅的。别再烦我、问我了,我会挺得住的。她身上要盖一条绿色丝绒毯子。请照办吧。”

先生们觉得非常意外:包法利哪里来的这么多浪漫想法?药剂师立刻过去对他说:“丝绒毯子在我看来未免多余。再说,开销……”“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夏尔喊了起来。“不要管我的事!你不爱她!走吧!”

神父挽着他的胳膊,同他在花园里散步。他大谈人世的浮华虚荣,只有上帝是真正伟大、真正慈悲的,人人都该毫无怨言地听他的安排,甚至应该感恩戴德。

夏尔居然咒骂起来:“我讨厌你的上帝!”“你的抵触情绪还没消呢。”神父叹口气说。包法利已经走远了。他挨着墙边的果树大步走着,咬牙切齿,用诅咒的目光向天上瞥了一眼,但连一片树叶也没有惊动。下起小雨来了。夏尔敞着胸脯,结果凉得打哆嗦。他回到厨房坐下。6点钟,广场上响起了铁车轮碰地的声音——燕子号班车到了。他把额头贴着窗玻璃,看乘客一个接着一个下车。费莉西在客厅地上给他铺了一个床垫,他倒在上面就睡着了。

奥默先生虽然达观,却也尊重死者。因此,他并不和可怜的夏尔计较,一到晚上,他又守灵来了,还带了3本书,一个活页本子,好写笔记。

布尼贤先生也在。灵床已经挪了位置,床头点了两根大蜡烛。药剂师受不了寂静的压力,忍不住发了几句牢骚,埋怨这个“不幸的少妇”,神父却回答说:“现在只应该为她祈祷了”。

“不过,”奥默接嘴说,“二者必居其一:如果她的死像教会所说的那样是上天的安排,那么,她一点也不需要我们祈祷;要不然,如果她至死不悟,那么……”布尼贤粗声粗气地打断他的话,说不管怎样,都应该祈祷。药剂师反驳道:“既然上帝知道我们的需要,那祈祷又有什么用?”“怎么!”神父说,“不祈祷!难道你不是基督教徒?”“对不起!”奥默说,“我钦佩基督教。首先,它解放了奴隶,在世界上提出了一种道德观……”“不仅这个!所有的经文……”

“啊!啊!至于经文,打开历史看看,谁不知道,经文是耶稣会篡改了的!”夏尔进来了,他走到灵床前,慢慢拉开帐子。艾玛的头歪向右边的肩膀。嘴角张开,仿佛脸孔下半开了一个黑洞,两个大拇指都折向手心,有一层白色的粉末撒在眼睫毛上,眼睛开始看不见了,上面出现了灰白色的黏液,好像蜘蛛结了一层薄网似的。床单从胸脯到膝盖都凹了下去,到脚尖又高了起来。夏尔觉得像有又沉重又庞大的东西把她压扁了。

奥默说:“好啦,我的好朋友,你走开吧,何必在这里看着难过呢!”夏尔一走开,药剂师和神父又恢复辩论了。他们争得面红耳赤,又同时各讲各的,谁也不听谁的。布尼贤气得要命,说对方胆大脸皮厚;奥默觉得奇怪,说神父怎么这样愚蠢。他们差不多要破口大骂了,偏偏夏尔又忽然出现。他好像着了魔似的,时时刻刻跑上楼来。

他站在她对面看她,好看得清清楚楚。他专心地看,看得忘记了自己,也就忘记了痛苦。

他记起了感应的故事,他幻想精诚所至,也许可以起死回生。有一次他甚至弯下腰来,低声叫道:“艾玛!艾玛!”他使劲呼出的气息使烛影在墙上摇晃。

一大早,包法利奶奶赶来了。夏尔拥抱她的时候,又是涕泪纵横。她也像药剂师一样,想劝他节省丧葬的开销。他很生气,大发雷霆,她只好闭口不谈。他反倒支使她到城里去,买些必不可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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