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子,脸膀泛着迷人的酡红,难以抑制出声。
眼前的男人,拥有帅气迷人的脸颊,一双桃花眼魅而不妖,淡而不呆,眼底的氤氲在女人靠近时散发越加勾魂的光芒,足以让人迷失在这样的深潭里。
包厢那嘈杂的音乐,贴切地响起激荡的旋律。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然,“碰”的一声巨响,门被一脚踢开。
桃花眼男人嘴角划过一丝浅笑,动作不停。
怀里的女人已经惊醒,她推开了强势又蛊惑的男人快速起身,理了下头发,紧张又含一丝娇羞地看向门口。
然而,当女人看清门口站定的人时,她面色一惊,脸上闪过明显害怕,退步坐定,欲言又止。
慕帆在女人离开他怀抱的时候眉头一挑,眼睛闪过明显异样,但又快速恢复平静,有些暧昧地勾了一下嘴角,这动作似对女孩,又故是针对来人。
他坐在那里不动,就连女人对他投去的求救目光,他只视若无睹。
斜靠的身躯意犹未尽!
“你的人,查到没?”费司爵缓缓踱步过去,最近关敬寒刻意抢夺他们费氏的客户,“FIR”也蠢蠢欲动,他应付起来再游刃有余,可毕竟人家也不吃素呢!以至于他现在才抽出时间来。
费司爵踏入房内后并未觉得破坏慕帆的好事有何不妥,以至于连角落的女人他都没有半分歉意。
慕帆本来布满笑靥的脸上闪过惊讶,怔住,他指着身旁的女人说道:“你是不是该先问问她?她可是你的前任女友。”
“爵少……”椅子上头低垂的女人猛然抬头,眼里满是惊恐,费司爵阴鸷的脸,女人妖娆的身子明显一缩,她畏惧地向后挪了挪。
莹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慕帆的衣袖,寻求保护费司爵对于女人的脸轻轻一扫,皱眉,抿起薄唇,那一丝排斥是因为他对她陌生的印象。
唯一一种可能,她是最近解决需要所找的几个女人中的一个,那是他的压抑得不到释放所致,也是他在找满足所致。
他的身体现在仍然饥渴,看向女人时却又索然无味。
费司爵的视线仅仅轻移一下,接着危险的锁定慕帆,目光冷冽,那声音犹如撕裂的吵哑说道:“既然你对我以前交过的女人那么有兴趣,我可以成全你的爱好。我让特助列个单子将淘汰品与未淘汰品一并给你,你也可以天天换。不过,先给我她的信息,不然,你今晚以后,休想营业。”
他将每一字咬得极重,诡异幽绿的眼眸危险而致命。
“爵少……”女人紧咬着唇,她的戒备完全消除,目光中从最初的不信,到最后的不满,再到后的愤怒,就为费司爵直接了当践踏了她的尊严。
将她凌迟,羞辱。
“看来,我想挑衅你选错了人。”慕帆突然放松了,又像是乏味了,他淡漠的视线迷茫起来,脑中勾勒了另一抹影子,她的趣味是不是不止这些?
“嗯?”费司爵不耐道。
慕帆苦笑着收回神思,他对女人冷眸一扫,“你可以走了。”
女人一脸错愕地看着慕帆,他刚刚那些话明明不是这样说的。她以为他会维护她,为什么才一会,他会如此冷淡,她没放过慕帆眼里的嫌恶。
愚昧,无知。女人自醒道。
“你们两个混……”女人羞愤指着两人,接到费司爵冷眉警告,她缩了缩脖子,“哼!”
女人狠狠甩了一下手提包,扭步离去。
门咆哮着关上,将女人的愤怒倾诉。
费司爵听见背后门被带上的声音,他才在另一处沙发坐下。深邃的眸光轻抬,他咬着薄唇道:“说吧!”
惜字如金!
慕帆俯身按下桌上的按键,“杰,你进来一下。”
房里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一会儿过去,门又打开。
阿杰走了进来,在慕帆身旁站定。
“她,是谁?在哪里?”费司爵开门见山道。
“慕总,你不是也知——”阿杰惊悟的停顿。
“慕帆——”费司爵咬得极重。
慕帆尴尬的咳嗽一声,他瞪了瞪阿杰说道:“你先说吧!”
阿杰点了点头,“费总,对不起,我把你的素描弄烂了……”
阿杰站在原地紧张地抬起头,对上费司爵的眼睛有些闪躲。
透露着极度的小心翼翼。
“哦?然后呢?”费司爵的脸色极度深沉,那绝不是含蓄,至于是什么,阿杰畏惧的咽了口口水。
就连看好戏的慕帆也闻到了那不寻常的味道。
慕帆说:“你还不说,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费总,我不是故意的。”阿杰缩了缩脖子道:“这是她的资料。”
费司爵的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他伸手接过,纸上跃然是她的全部信息,包括她家的所有情况。
他的脸色慢慢好转,对阿杰也没有下一步追究。
“你下去吧!休息一下。”慕帆对阿杰说道。
阿杰逃逸出了包间,费司爵总不可能秋后算账吧?
低垂着头的费司爵望着那一张黑字白纸发呆,垂兖的睫毛下深邃的黑潭闪动,指节颤动间将他的紧张外露,下颌绷起的线条愈加俊美得令人心惊!
慕帆带着欣赏的目光勾勒出一抹玩味与轻笑。
时间在无声无息中流淌……慕帆接着一杯又一杯下肚,一声酒嗝在静寂久后不合时宜响起。
费司爵收回神思,他将那张纸平放在膝盖上,一个随意的酒嗝声后,刚才还平静无波的脸上略过一抹厉色,费司爵说道:“说吧,你知道些什么?”
“咳咳——”慕帆将口中抿的酒喷了出来,低缓的音乐节奏弹出了紧崩的旋律,他轻蹙起眉头,“啊,你确定要知道?”
费司爵换了一下坐姿,他的手中忽然多出一枚硬币,弹指尖,金属的碰撞声落,那套音响设备停止播放。
“说!”费司爵干脆利落。
“好吧,不过你得有点心理准备……”慕帆给费司爵的酒杯倒了酒,又给自己补上,他的眉间似乎在回味一件极具趣味之事,桃花眼轻阖间光彩斑斑,“……事情是……”
“你……”刘丽雅吃惊的扭回头,她望着高赞惬意的笑容一呆,有些木讷的转过身,望着满屋的壁画氤氲……
高赞十五岁创办的健身俱乐部,仅仅五年,档次在同行业中跃升为全省第四,能成为这里的会员条件颇多不说,而且还名额有限。
这当然跟它的档次以及格调高雅有关,更与这儿老板的古怪有关,高赞摸了摸鼻子,他凝视着她。
刘丽雅的吃惊除了刚走进来的好奇,怔住的却是那扇广告墙,墙上的那美人呵那是三个热情奔放、朝气蓬勃的女生,每个人脸上洋溢着青春纯净的笑颜,澄澈而且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