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茯苓既然爱四殿下为何还与他人在一起?”这是她想知道的,也是她不解的地方。
允舜冷哼一声道:“茯苓事后听佣人说四哥并没有生气,所以她天真的以为自己还有挽回的余地。四哥做出了最大的让步,叫她自己提出解除婚约,可是那女人不愿意,她称自己犯的只是小错,四哥没有权利解除婚约。四哥让她自己提出来是给她留面子,四哥知道茯苓喜欢自己,所以不愿她因为寂寞而作贱自己,这女人却蹬鼻子上脸。她甚至对四哥投怀送抱,只是四哥已经无动于衷了,他对她算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我想他只觉得恶心。茯苓知道自己根本引不起四哥的兴趣,于是便说她从小就爱慕着四哥,也很开心能跟四哥成亲,在四哥府上的时候是她最快乐的日子,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她寂寞。茯苓还说四哥从来不在意她,不知道她生日是哪时候,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她需要有人宠爱,但凡是女人都需要宠爱。”
这是大实话,但凡女人都是需要宠爱与呵护,但茯苓的做法却错的离谱。曾经允舜也觉着四哥跟茯苓也是极相配的,茯苓一向得体他以前跟她关系也不错。
“那四殿下有原谅她吗?”想以四殿下的性子怕是更加不会原谅了,允舜说得如此愤然想必以往她们的关系也不错。
“当然不会,四哥只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只说让她三天之内提出解除婚约,否则他便不会手软。茯苓却不愿放弃,四哥以为她会照办,谁知传言再次四起,终于这个传言到了父皇和母后那里,四哥不能再置之不理,父皇说镇西大将军一大早便来跟他抱委屈,说四哥对茯苓始乱终弃,竟然逼她解除婚约。四哥当然不承认,父皇问四哥到底为何事?四哥只答不想说,寥寥数字这便是四哥。父皇也不再多问,只说让他自己做个了断,莫要让这些不利于自己的谣言越来越多。”
“茯苓应该知道四殿下的脾气,为何还要说这样的谎?”一个情字,一个不认输的女人,岂不是为难自己给自己难堪。
允舜一掌打在亭柱上,愤怒地说:“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拿着把杀不死人的小刀指着自己的胸口要自杀来着,再加上满口谎言四哥更加瞧不起她了!”
“那四殿下如何办?你又怎么知道?”女人以死相逼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这是有多难看。想想自己也算是个难看的主,明知道肖轩不爱自己却也傻傻地骗自己与他相处七年之久。
“我与四哥一同去的,怕那女的对四哥不利。四哥铁了心不要她,握着她拿刀的手叫她快些去死,说是想死便快些,磨蹭也改变不了什么。毕竟是将门之女,她也是烈女的性子,硬是握着四哥的手捅了自己一刀,四哥只愣神一时,便冷漠地说如此不负责任偏激的女人不配做他的王妃。茯苓怎么也没想到四哥会这般冷血无情,这一刀可以说是四哥直接刺的,他却连眉毛都不皱一下,或许这是四哥的真面目,四哥丢下句解除婚约的话,他相信茯苓是万万不敢再纠缠他了。茯苓只问四哥‘没有任何女人能使你动心吗?’四哥看了她许久说‘曾经是你’茯苓听后伏地大哭。之后镇西将军向父皇请命镇守幽州若不召见绝不回朝,带着茯苓去了幽州与齐王在一起,官职自然是降了。宫中的人都认为四哥是个冷血无情之人,四哥倒认为是件好事,不让人觉得好亲近自然也就不会伤人,这事没多少人知道,所以大家只怪四哥,四哥并没有怪茯苓,反倒是怪自己的清冷性子毁了一个好女人,也就四哥这么想。”他依旧对茯苓恨得牙痒,或许是失望多于恨意。
“当真是苦了四殿下,那叫茯苓的女子也是受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