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到月颜宫,直接从窗口进入乌颜的房间,乌颜正靠在床边看书,突然窗口闯入两个人,本能拿起旁边的匕首。
看清这两个深夜闯入房间的人,不禁笑了,看到慕容冷悸,又觉得他们胡闹:“慕容冷悸你怎么来了?乌国呢?谁看着?”
夜颜早就猜到她第一句问的就是这个,立马回答:“司宇清将军已经到乌国了,乌国以后都是司宇清将军看着,我们二人可以在这里保护你。”
“我把调动日月神教的令牌给了司宇清,他毕竟是将军出身,训练军队还是他比较在行。哦对了,你怎么样?”
夜颜走上去想要看她的伤口,手刚碰到她的衣服就被乌颜一巴掌拍掉,乌颜一脸黑线,怎么这些男人都那么想直接扯下来的?
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看起来这么君子的模样,圣贤书应该也读过不少,这些都不懂……
“没什么了,上了药什么都没事了。”
乌颜推开他,慕容冷悸献上一颗炽热的心,却被她这样冰冷的推开……感觉一身火热却被她泼了一身冷水。
“抓出来是谁想要杀你了吗?”
夜颜想起来,那些人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很难查找凶手,只能慢慢排查,不知道风择有没有这个耐心去查。
慕容冷悸想到乌颜才待在这里半个月而已,就收到了这样地刺杀,在心里给风择打了一个大大的叉字。
“风择对这个没有什么解释的?人在他的地盘受的伤,他没有错吗?查都没查出来?他一个皇帝有什么用?一个女人在他的地盘上都保护不了。”
一脸嫌弃地吐槽着风择,此时他就是趁着风择犯错,把风择在乌颜心中的形象压低。
乌颜摆摆手,不想再说些什么了,觉得也不是风择的错,毕竟他是一个心系天下的皇帝,不能顾及那么多。
“没什么,你们现在在江城就打算整日在风国游荡,然后到晚上夜闯皇宫到月颜宫来?一年都如此?”
慕容冷悸想想,他们来这里似乎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好,不知道做什么好,可是他们在江城能做什么?
“你们可以在江城开一些店铺,在江城赚取的钱,支供给乌国,然后再引进一些商业入乌国也不错,在江城召集一些军队也不错。”
乌颜一点一点地讲着,一切都为这些打算着,乌国是她生存下去的责任!
“这个可以,正好可以开阔日月神教的势力,可以在大路上都有日月神教的势力,也比较好控制其他国家得多。”
几人又商量了一会,二人飞身离去。
慕容冷悸一来到风国,立马投入到风国的经济当中,打算在风国建立一个日月神教的分部,打算把日月神教扩大。
他不知道从哪里入手好,夜颜在风国的时间比较久,又有一个七仙楼,对于风国经济状况和势力分布比较清楚得多。
慕容冷悸需要********的精力去调查这些内容,他无暇顾及西城里日月神教的总部,虽然日月神教是江湖中最大的魔教,但是若是那些名门正派一起联手起来攻击日月神教,那么日月神教必死无疑。
司宇清一直在管理着西城,他们俩把一切都丢下来交给他人家已经不计较地接受了,慕容冷悸也不好意思再让他帮忙管理日月神教。
负责日月神教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交给他最信任的人,他的贴身护卫,凌安。他是慕容冷悸在某个地方救下的人,他无去处,便跟着了慕容冷悸,成了保护慕容冷悸的人。
慕容冷悸也很放心他,不为什么,就是因为他的性子和为人正直,也许哪一天想云游四海了,这魔教教主之位就丢给凌安了。
夜颜看着慕容冷悸一直在忙着,若是他想扩大日月神教,早在前几年已经扩大完了,整个奇峰恐怕都会有日月神教的势力,而到现在才开始扩大帮派势力,说到底还是为了帮助乌颜。
慕容冷悸本就不想再扩大什么势力,当初慕容芷月还在的时候,他只是想要日月神教有强大的实力,能抵抗外面的侵略,给慕容芷月一个好的成长环境。
当初他在西城的地位也是有很大影响力的,在西城中,提到他的名讳,人人都会联想到日月神教,说到日月神教每个人都是避而远之,不想接近任何一点。
现在日月神教的人,在西城都做起了义工,一开始百姓们还排斥着,后来教众们做的好事多了,百姓们渐渐就和他们融洽了起来。
慕容冷悸想到这里,他不禁笑了起来,如果没有乌颜给他这个机会,恐怕日月神教得一辈子都得挂着魔教的名头。
夜颜走到院子里,等待着司宇清每日的汇报乌国的情况,发现远处飞来的信鸽,腿上系着是一根带着红色绳子的纸条。
夜颜看到那条红色绳子,皱眉,难道乌国有什么异变?每一次司宇清给他飞鸽传书汇报情况时,都是用一条白色的绳子,他们商量过,若是紧急的事情就用红色绳子。
他一抓到信鸽,不再像以往温柔地解开那封信,直接一把扯开绳子,信鸽吃痛得鸣叫了一声。
夜颜不耐地把它往空中一抛,让它沿着原路飞回乌国去,渺小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之中。
他急忙拆开那封信,上面是司宇清铿锵有力的字体,夜颜越往下看,眉心慢慢松开了许多,似乎还有点笑意……
好像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他拿着纸条去找慕容冷悸,慕容冷悸刚从外面回来,打算和夜颜商量着什么事情,见到夜颜笑眯眯地走过来,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好事情,一看到那张纸条,整张脸就黑了。
“你那么喜欢幸灾乐祸?”
虽然这个事情对他的影响力不怎么大,但夜颜的这个态度,着实让他心寒啊,起码也是一起喜欢乌颜的人啊。
“废话,情敌有困难,我不幸灾乐祸还哭丧着一张脸啊?反正我又没有什么事,你呢,就好好的处理这些事情,让我自己一个人去看乌颜就够啦。”
夜颜也知道,这种小事对于慕容冷悸来说,完全是当做闲暇时间的娱乐事件而已,如果真的是慕容冷悸抗不下来的事情,他才会出手帮忙。
这张信上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简单的用司宇清几个字来概括,乌国安,日月神教叛乱。
慕容冷悸也奇怪,这么多年了,怎么会有人叛乱呢?要叛乱也该老早了,等到凌安管理日月神教的时候才……
哦,他想到了,他知道这个目的是在哪里了,这叛乱的人还是有点脑子的嘛,他有点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了。
他斜斜的扫了一眼夜颜,原来他打的就是这个算盘主意,原来嫌弃他晚上跟着他去看乌颜,妨碍了他们二人独处……
慕容冷悸也不想再说太多了,这些事情还是早点解决比较好,小窟窿总是很容易会变成大窟窿,到时候恐怕就不好补上了。
“你在风国好好保护乌颜,尽快查出那些刺客到底是谁派的,我先离开几日,几日之后我便回来。”
言下之意就是告诉他,你和乌颜独处的时间不会太久的,几天之后我就会回来的。
夜颜只是挂着他那副邪气的笑容,摆了摆手:“我等着你回来,几天也是几天啊,总好过没有,不是吗?”
他的笑意让人有一种笑里藏刀的感觉,他言下之意是,起码我还有几天呢,你一天都没有,怎么样也是我比你多,完全一副挑衅的样子。
慕容冷悸看了他一眼,迈步走去了马坊,准备去选出一匹千里马,准备要赶去乌国。
夜颜感觉没有慕容冷悸的日子空气特别清新,到和乌颜见面的时间原本是那样的漫长,可是慕容冷悸一离开,夜颜觉得好快好快,整个人心情都很好。
夜颜到月颜宮的时候,乌颜正在喝着晚上给她煮的燕窝,一边看着巫术心法,一边专研着怎么把势力更好的驻扎在其他国家。
乌颜只见他一个人来,下意识问了一句:“慕容冷悸呢?他怎么没来?”
这句话就让夜颜感觉不爽了,黑着一张脸问她:“那么在意他?他现在可是有事脱不开身,摊上事了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酸的气味,正从某个阴沉着脸的人身上发出来的,看着他那一副不爽的表情,感觉是,来者,杀之。
“他惹上什么事了?”
然而乌颜并没有看出来某人浓烈的醋味,依旧追问着慕容冷悸的情况,惹得某人差点想要耍小脾气。
最后还是在乌颜询问的目光下和她不停地追问下,还是开了口:“日月神教有人想要叛乱,趁慕容冷悸不在的时候,联合一些人开始想要推掉慕容冷悸教主的位置。”
“什么!”
乌颜一直以为日月神教是一个很和睦的神教,不会有这些什么斗争在里面,原来这些争夺权位的事情也会在日月神教发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