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本公主就和你来说一说,日月神教的慕容芷月不过是一个装清纯的女子,还整天假装善良,还以为她有多美呢,死了也好,死了活该!”
夜颜和慕容冷悸刚好来找乌颜,恰好就听到了云绮罗的这些话,慕容冷悸心中的怒火顿时被挑了起来,上去走几个大布,直接一把把她抓在在手里,一巴掌扇过去。
云绮罗整个人被扇懵了,等到白云反应过来,慕容冷悸已经扇完了云绮罗,他冷眼的看着她说:“说本座的妹妹,最好要有足够的能力承担本座怒火的本事!不然你就乖乖地把你的嘴巴给闭紧了!”
多少人都不愿意提起这个慕容冷悸永久的伤疤,每一次他你听到慕容芷月的名字,心中的愧疚就会一涌而发,而且云绮罗这次是骂慕容芷月,他又怎么可能会忍呢?
白云瞪大眼睛,没想到眼前就是江湖中魔教日月神教的教主慕容冷悸,云绮罗整个人都摔在地板上,发髻散落完,像个疯婆子一样。
“你居然敢打本公主?什么狗屁日月神教!慕容芷月装纯跟个花楼里的妓子一般,最讨厌这种女人了!日月神教也是一个没有任何前途的神教!”
云绮罗不知道是不是被打得失去了理智,她用着超级尖锐的女高音吼了出来,每一句话都是在碰到了慕容冷悸的底线。
慕容冷悸的青筋暴起,双手的像魔爪一般,紧紧的掐住云绮罗的脖子,白云反应过来立马挥出长剑,挥向慕容冷悸。
暴怒中的人总是最可怕的,也是最具有爆发力的,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又不用看后面就知道有人要对他进行偷袭,他剩余一直手运起了内力,直接把白云拍飞了出去。
所有平民百姓都担心慕容冷悸的脾气危害到自己的生命,每个人都迅速撤离茶楼,虽然他变得亲和了许多,但是他此时的愤怒的让人害怕。
“你……放……放……开……开……本……”
云绮罗感觉现在她周围的空气一点一点在减少,感觉生命的能量在一点一点的流逝着,似乎已经濒临到了极限。
夜颜见慕容冷悸快要把她给掐死了,担心云国的人会借此提什么要求之类的,他立马上去劝阻他,他一拳打在他的腰上,腰是他的弱点!
慕容冷悸感觉到腰上传来酥酥麻麻地同感,手一软,就把云绮罗给放开了,他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她不想再有第二次体验一次这龟孙子的底线了!能把她这个一个大活人给整死的啊!她现在看慕容冷悸的眼神带着惧怕和恐慌。
夜颜抓住他的手,慕容冷悸本来还想还是要想上去杀了她,却被身旁的夜颜给阻止了,他一脸疑惑加奇怪地看着他。
“云绮罗是云国的使者,自然代表着云国,我们这样子随便便就把她杀了,一定会引来云国皇帝的不满。”
慕容冷悸听他说完立马就放松了警惕,云绮罗趁着这个空子,和白云一起跑了出去,他们之后没再计较,可是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此时乌颜走了过来,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挂着极其灿烂的笑容:“怕什么!我们还是还会和她见面的!等和她谈完条件之后,我们一并就把新账旧账一起给算了。”
云绮罗和白云大步的跑回客栈,关上门的时候,还左右看一下,有没有跟来的人,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怀念这安全的感觉。
她真的该好好想想在这乌国该怎么过了,她在这里又没有什么可靠的人,又没有人能帮助她,看那些人似乎也是有地位的人。
完蛋了,完蛋了,这样对她更加不利呀,哎,要怎么办呢?她想了想,也只能求助对面同样是什使者的凌夜璃,不然自己真的会被那魔教教主弄得死无全尸。
此时在云国的皇帝收到了云绮罗在乌国刁蛮任性的情况汇报,他把那封信弄成一团,大发雷霆,又把信纸张开撕碎。
“这罗儿是不是真的不懂的分寸?在别人的国家里怎么能这么闹腾呢?要是把两国的关系都弄砸了,那可就完蛋了。”
云国皇帝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都怕把这一个事情搞砸了,弄这个事情搞砸了,那么对云国的利益,可是有很大的损失的啊。
云国皇后一步一步走过来,端着一杯热茶放到云国皇帝的桌上,轻轻的给他揉着肩膀上的疲劳,婉声道:“皇上啊,又怎么啦:看了这么久的走着,你也看累了吧,休息一会吧,累坏了身可就不好了!”
云国皇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手握上皇后的小手,当自己累到极点的时候,自己的妻子十分善解人意的人来给你按摩,缓解疼痛疲劳,那也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爱妃呀,咱们的罗儿在乌国那边可是闹的许多事情,那她要是再这么不顾及国家的利益,那么朕不再顾及你的面子了。”
这一句话让皇后的手成功变得僵硬起来,她牵强地扯出了一抹笑容,道:“一切都听皇上的,既然是罗儿的错的话,那么就应该好好处罚让她记住教训才是!”
云沉握住了她的手,思绪飘到了远方,他在想着,云国以后的发展,该是怎么样的呢?
风国。
已经到达风国已久了的风择,他每一天晚上都会到乌颜曾经住过的月颜宫来,批改奏折,办公,总是会看着那张床,想着她熟悉的身影。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在东兴时候,他们曾遇到过一次绑架,那也是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还有一堆的事情太多要处理,风择没有时间在追究这些事情,而现在就是调查这些事情的时刻了。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娄俞月,她虽然明面上是看起来是绑架主要是风择,很难怀疑到她身上,其实用点心,用点细微的心去猜测就看得出来。
娄俞月一听到风择回来了,心情是有激动的,但也是有担忧的,兴奋和担忧的两种情绪杂交着,她不知道该不该去找风择。
她怕自己露出了马脚,现在先选择按兵不动,等哪天风择想起了他,自然会来找她的,风择的确来找她了,可惜确不是因为想念她了。
娄俞月听到风择要来她宫殿的消息,立马蹦起来,立马用人生最快的沐浴更衣,梳理着自己。
想要用最短的时间,弄出一个最美的自己。而她选择了风择最厌恶的华丽服饰,风择从未说过自己厌恶华丽服饰,只等待着后宫那些女人去发现,可惜所有人都发现不出来。
“皇上驾到!”
门外的太监用着自己奸细的嗓门,宣告着风择的到来,像一种魔音想要把人的耳膜刺穿,娄俞月正好被这种声音吸引上了,她匆忙起身,立马到殿外迎接风择。
风择从东兴回来,消瘦了不少,他一身简单的龙袍,有一些随意,墨发被高高束起,一张俊脸展示出来,娄俞月见到你那张日思夜想的容颜,整个人兴奋的不得了。
娄俞月脸红得像个刚刚接触初恋的少女一般,她微微屈膝,娇滴滴地对着风择道:“皇上已经许久没有来看臣妾了,不知皇上是否想念臣妾呢?”
风择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她感受到那种目光,身子不禁一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心底的心虚。
“是呢,朕已经许久没有来看爱妃了,是不是因为朕许久不在,爱妃连基本的问候语言都忘了吗?一来就问这些闲话,尊卑礼仪去哪儿?”
风择一上来,就开始质问她,也不隐藏什么一直冷笑看着她,还记得乌颜似乎很讨厌娄俞月,他不禁苦笑,人家都不辞而别了还考虑别人干什么?
噗通一声,娄俞月腿一软跪了下来,身子都在瑟瑟发抖,很可怜,单薄的身子在空气中显得有些孤立:“是臣妾的错!请皇上赎罪!”
风择挑了挑眉,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有些诡异,让人觉得可怕:“哦?错了?你知道是你的错了?那你还有什么错呢?朕就想问你?劫持君主的罪该怎么算?”
听到这里,娄俞月的身子一抖,他终究还是知道了,现在就是要算账的时刻,她故作大方的样子笑了笑:“皇上赎罪,臣妾不知!”
爹爹已经告诉她了,若皇上哪一天跟她算账的时候,她只要抵死不从,怎么样也不承认,就可以了,反正他也没有证据,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风择自然知道她心里的侥幸心理是想着什么,怕惊情找到她的身堂蹲下来,在她耳边吹着一口气,碰到了她的敏感之处。
“哪怕朕不能用这个罪名处理你,还有一堆罪名可以用,朕只是想试试,到底是把你打进冷宫好,还是考验一下你体能?”
他在她身边留下了这句话,便淡淡起了身,对着太监冷冷地下着命令:“月妃礼数不符,念初犯,处以当庭杖责四十,入佛堂反思半月,以儆效尤。”
他走了,留下一道冰冷的命令就走了……
风择他自己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处罚娄俞月了,只为了给乌颜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