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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有些事,细思极恐(2)

我作嬉皮笑脸状冲他挑了下眉,告诉他:哈哈哈马德旺你也有今天……

他登时气得老脸煞白,捂着胸口连连喘息,一边哭喊“先帝啊您带我去吧”,一边在一群言官的搀扶下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我忽然觉得很解气是怎么回事……

不多时,百官三三两两地散了。我刻意放慢脚步跟在傅惟身旁,原以为他至少会给我一个微笑,不曾料想他竟像是没看见我那般,自顾自与傅邕说话,很快便上了辇车。

我失望地驻足,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虽然知道这是避嫌的需要,可失落与难过还是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之间才能不用再有顾虑,光明正大地说句话呢?

这厢我正当怔忡,忽闻身后有人喊我:“戚少傅。”

我回头一看,原是杨夙。他缓步走到我跟前,向我作一揖,微笑道:“戚少傅,久闻大名。”

我苦笑道:“是久闻臭名吧。”

杨夙哈哈大笑,“少傅大人太过自谦了,史上第一女官必定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些许非议不足挂齿,大人何必妄自菲薄?方才大人在朝堂上舌战言官,可谓巾帼不让须眉,下官佩服佩服。”

我知道他是傅惟的人,但此刻我没有心情与他聊天,遂拱了拱手,道:“多谢杨大人夸奖,本官有事先走一步,大人请便。”

“也好。”杨夙看了看四周,忽然侧过身,压低声音道:“多谢,定不负卿意。”

我先是一愣,紧接着面上一烫,一颗心砰砰直跳起来。先前的怅然若失悉数化作了甜蜜欣喜,我强压住颤抖的声音,问道:“这是他说的?”

杨夙微微点头,似有深意道:“下朝前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第一时间转告你。啧,我与他自幼相识,却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

我奇道:“自幼相识?可我从未听他提过你啊……”

他解释道:“我家世代经商,为了拓展生意,在我十二岁那年,举家移居西洋大不列颠国。今年年初因祖父过世,需要父亲继承家业,这才回到大齐。”

我恍然大悟地点头,“原来如此。”

“不过,大人重点是不是偏了啊……”

“什么意思?”

杨夙掩口轻咳,笑意之中似有一丝揶揄:“我方才说‘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按照常理,大人应当问我‘这样是哪样’才对。”

……也对。那么我就从善如流,“这样是哪样?”

他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施施然飘走了。

我僵在原地,看他在朝堂上慷慨陈词的架势,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个不正经的。

不过……

我轻轻念了声那个名字,抬头眺望明媚的晴空,心中的阴霾忽然一扫而空,心情也跟着晴朗起来。

今天东宫的戍守分外森严,侍卫比平时多了一倍。

我在东宫外溜达了数十个来回,多次试图靠近,却连上台阶的机会都没有,每每都被他们铁面无私地挡在外面,得到的总是这句话:“皇上有令,太子殿下闭门思过期间,任何人不得靠近东宫,尤其是戚大人!”

尤其是我……为什么尤其是我?莫非,皇上早就料到我会偷偷跑进去看他?

思前想后,我决定采用迂回战术,于是便蹲在东宫外的花丛中静候时机。没过多久,小安子无精打采地走了出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看样子像是要往伙房去。我拾起一枚小石子向他扔去,不幸砸中了他的脑袋……

他捂着脑袋待要张口开骂,蓦地发现了我的存在,一溜烟地小跑过来,道:“戚大人,您为什么蹲在这里?”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侍卫,招手示意他也蹲下,问道:“太子殿下现在怎么样?”

小安子叹了口气,泫然欲泪道:“太子殿下一夜没睡,一直蹲在墙角画圈圈。不过还好,皇上虽然生气,却也没亏待殿下,吃穿用度还是一样不少,所以您也不用太担心。”

画圈圈……

我嘴角一阵抽搐,这货怎么就不能做点有意义的事呢!哪怕是哭天抢地喊几声冤枉,制造点动静让皇上知道也是好的啊!

“小安子,你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把我弄进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对殿下说。”我这么跟他商量。

小安子为难道:“这个恐怕很难,昨天夜里皇后娘娘和元大人来过一次,也被拦在了外面。皇上说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尤其是您。”

元睿也来了?我不免惊讶,虽说他是傅谅的舅舅,可毕竟是外臣,这样直接插手齐国内政真的好吗?

我思忖一瞬,道:“这样吧,你想办法帮我弄一套太监的衣服过来,我佯装成伙房的人跟你混进去,说几句就行,不用太久。”我见他仍有迟疑,便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郑重道:“小安子,太子殿下能不能洗刷冤屈就看你的了!”

小安子两眼一闭,从容就义,很快便搞来了一套太监服。

我躲进伙房的隔间,麻利地换上,一面整理衣襟一面问他:“我这样看起来如何?会被认出来吗?”

他上下打量我,绿豆小眼眨巴了几下,却是什么话都没说,鬼鬼祟祟地跑了出去。片刻之后,竟端着一口锅回来,递到我面前,认真道:“再抹一斤锅底灰!”

我:“……”

我进到东宫时,傅谅那货还蹲在墙角画着圈圈,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幽怨悲哀的气场,简直教人无法直视。

我小心翼翼地唤了他一声,他扭头看我,目光有些呆滞,仿佛没反应过来我是谁。我见他没动,便也僵立着不敢动,心下暗自狐疑:这货该不是被打击傻了吧?

就这般彼此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他的眸中忽然流光溢彩,旋即腾地站起身,飞奔过来扑进我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额间青筋一阵乱跳,我慈爱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心里却是恨铁不成钢的愤懑——该哭的时候不哭,现在对着我嚎有什么用!

孰料,他还哭得更凶了,边哭边问:“玉琼,你的脸怎么变得这么黑?”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清清嗓子,肃颜正色道:“殿下,您先别哭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微臣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帮您的,时间不多啊。您若是再这样嚎下去,待会儿一个不幸把皇上引了过来,非但您没办法沉冤得雪,连微臣也要跟着遭殃!”

“嘤……”傅谅抬起朦胧的泪眼将我望了望,抽抽嗒嗒道:“那你要怎么帮我?”

我嫌弃地将他推开,他挨过来,我又推开,他又挨过来……就这么来回拉锯了不下十次,好吧,他赢了。

我直接进入正题,“您先告诉我,您昨天到底为什么会突然跟汉王动手?当时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比如……狂躁?”

傅谅猛地一拍大腿,道:“真的有哎!说起来……”他摸了摸下巴,剑眉微蹙,认真回忆道:“那时候我好像是喝多了,觉得头昏脑涨、浑身发热,整个人都很不舒服,于是就想到湖边上醒醒酒,然后傅辰过来同我说话,我当时不知为何特别烦躁,身体里面像是有一团火在烧,根本听不清他讲什么,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清醒的时候,就看见你和父皇,还有好多人都在……”

错不了,傅谅的描述与服下五石散后的症状完全一致。

我思量一瞬,又问:“您昨晚上喝的什么酒?跟谁喝得?喝酒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

“昨晚我心情不好,没有跟任何人喝酒。”说着,他作小媳妇儿状瞥我一眼,继续道:“我记得昨晚的宴酒有桑落酒和竹叶青两种,我喝的是桑落酒,按照我的酒量,喝上三五斤不成问题,可昨晚我才喝了不到两斤就不行了。再者说,即便果真是喝多了,我酒品也是很好的,喝醉了只是睡觉,绝不会做出动手打人这么暴力的事。总之就是太奇怪了,难道……我被人阴了?”

“您不会刚猜到您被人阴了吧?”我扶额,默默地腹诽:这货这般缺心眼竟还能在太子之位上安然无恙地长到这么高这么大,也不知该说是先帝在天有灵,还是说他天生命硬。

“是谁?”傅谅登时怒目圆睁,“是守财奴吗?”

“哎哎,小点声儿!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别瞎嚷嚷!”我叹了口气,道:“微臣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但他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今天还称病没来上朝。皇上又在气头上,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您先忍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仍是气鼓鼓的样子,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哼,等我出去了一定要他好看!”

“先别说这些,殿下,您昨天穿的衣服还在吗?”

他指了指自己,“就是这件啊。”

“快扒下来。”

“你、你要做什么?”他双手护胸,瞪着一双泪光盈盈的大眼睛看着我,那形容好似良家妇女遭到了调戏,惊慌之中若带几分无辜,真真是我见犹怜。

我简直被他气笑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脑子里能不能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抱着胳膊走近两步,反问道:“我要做什么?哎,您猜啊,您猜我要做什么?”

傅谅连忙后退两步,吞了口口水,“我我我不知道……”

我挑眉看他,再上前几步,“不知道?”

他又后退,连连摇头,“真的不知道!”

我摊手,哭笑不得道:“我让您脱外套肯定是对查明真相有帮助啊!否则这青天白日的,外面还有那么多守卫,我好不容易混进来,您觉得我能做什么?调戏?非礼?”

傅谅微微一愣,撇了撇嘴,“哦”了声,默默地开始脱外套。小安子在一旁竭力忍笑,表情十分扭曲,整张脸憋得通红。傅谅龇牙咧嘴地吓唬他,他立即肃颜站好,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前方。

我扑哧一声笑了,傅谅也跟着嘿嘿笑了,将衣服交到我手上,谄笑道:“玉琼,衣服。”

我三下五除二将那衣服包裹好,塞进空食盒,复叮嘱他道:“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过,包括皇后娘娘,衣服这事也不能提。还有,这几日没事做的时候就多哭几声,制造点动静。画圈圈有什么用,就算把东宫的地画穿了都没用!记住,不论谁来看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喊冤,一口咬定您是被人陷害的,明白吗?”

元皇后既然能在第一时间赶过来,就不会毫无作为。昨天她被拦在外面,势必会直接找皇上求情。毕竟突厥使臣还在宫里,皇上怎么也得给突厥王几分薄面,若我没猜错,她不就之后便能拿到皇上的特许通牒,进来看望傅谅。

傅谅满口答应,又好奇道:“玉琼,你拿了我的衣服就能为我洗刷冤屈吗?”

我暗自掂量一瞬,以为先不告诉他为妥,他素来咋咋呼呼,说不好什么时候嘴一漏就说出去了,届时打了草惊了蛇,恐怕便没那么容易查出真相了。

我胡乱地敷衍了几句,便说:“行了,微臣要走了,您记住微臣的话。”

他拽住我的衣袖,弱弱道:“那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殿下,微臣进来一趟十分不容易,恐怕最近没有机会再来看您了。但是,您若配合得好,皇上早日放您出去,届时一切恢复正常,微臣还能陪您微服出游!”

傅谅眼前一亮,忙不迭道好,哈哈笑道:“玉琼,你放心,我肯定认真喊冤,每天早中晚三次,一次不少!”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赞许地点了点头,提起食盒随小安子走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这厢我前脚将将踏出东宫大门,便听见一声唱喏:“皇后娘娘驾到——”

小安子忙拉着我退避到一旁的小道上跪下,我不动声色地抬眼偷瞄。

只见凤辇停在东宫门前,元皇后在宫婢的搀扶下缓缓步下辇车,一袭明黄色蚕衣宫装尽显雍容。

虽已近不惑之年,她依然明眸皓齿,美艳动人,仿佛岁月不曾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转身对宫婢说了句什么,神色颇有些憔悴,大约是因傅谅的事而忧心。

四年过去了,她倒是一点没变。

我心中冷笑,左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起,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感觉不到半分疼痛——我的左手指关节以下的部位没有任何知觉,与被废无异,全都是拜她所赐呢。

小安子似是发觉我异样,一脸惊恐道:“戚大人,您、您怎么了?”

我下意识地摸了把自己的脸,忙笑道:“没什么,大概是担心太子殿下吧。”

侍卫仍旧铁面无私地将元皇后拦住,她身旁的宫婢递上一张通牒,脆生生道:“皇上有旨,准许皇后娘娘进东宫探望太子殿下,尔等还速速不放行!”

侍卫查看过通牒,不敢再有迟疑,迅速打开大门。

我站起身,瞧了一眼元皇后缓缓消失的身影,问小安子:“皇后娘娘极疼太子殿下,对吧?”

小安子点点头,小声道:“奴才从小服侍殿下,殿下十二岁以前都和皇后娘娘一起住在太和殿,娘娘对殿下那叫一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完全是有求必应!哎,殿下这次被罚思过半年,只怕娘娘的心都要疼碎了……”

我掂了掂手中的食盒,心道,疼碎了才好,疼碎了好办事。

果不其然,元皇后刚进东宫没多久,便听得一阵撕心裂肺地哭喊声破空传来……

“母后,儿臣冤啊!!!”

小安子虎躯一震,我满意地拊掌,默默地在心里向傅谅竖起大拇指——嚎得漂亮!

回到府中,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去脸上的锅底灰,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复取出白玉耳坠戴上。准备好之后,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万事俱备,只欠……那件东西!

常叔见我忙前忙后,莫名其妙道:“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常叔,那年我爹升任刑部侍郎,我们举家搬来长安,离开洛阳前,他的一位好友送给他一盒据说十分名贵的香料作为别礼,你还记得放哪儿了吗?”

常叔思忖良久,很快取来一只璎珞八宝盒,道:“小姐,您是说这个吗?”说着,他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三只碧玉小瓶。我取出其中一只,放在鼻前轻轻一嗅,一股清幽淡雅的香味顿时盈满心胸,教人沉醉不已。

我喜道:“就是它了!”

常叔奇道:“小姐,您要它做什么?”

“有求于人,总得投其所好吧。”我颇有些忧伤地叹了口气,将一张纸递给他,道:“常叔,这里有一张方子,麻烦你去帮我把这五味药买来。还有,替我备车,我要去一趟瑶山别院。”

常叔不再多问,很快下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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