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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笑相携(1)

凤箫在浸竹轩内歇了半日,日渐西斜才醒来。蛾儿便推了门进来,手里捧了盆热水。见她坐在床上发呆,笑道:“想着小姐这会儿该醒了,便命人烧了水,正巧真醒了。”话语里透着些得意。

凤箫见她如此,便道:“长久不见了,想不到蛾儿长了本事,比得上神机妙算的诸葛亮了。”

蛾儿笑了阵,“小时常常跟在先生身边,多少也要学些本事。虽然省事得稍稍晚了些,但还是顶用的。”

凤箫笑骂了句:“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先生教你的那些本事,便是拿来算我什么时候醒的么?”说完却又顿了顿,“蛾儿,有件事,我要说予你听。”

蛾儿见她收了笑意,便也忙止了笑,走上前去,“什么事?”

“若是,若是先生还活着,你……”

不待她说完,蛾儿便道:“若是先生还在,我便要他也教我作作诗,免得小姐整天说些子啊兮的,欺负我听不懂。”

“蛾儿,若是当年,先生便没有死,只是去了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你可会怪他?”

蛾儿听她如此说,却是低了头,好半天不说话。过了半晌,才道:“我知道。”

“蛾儿。”凤箫心中一惊,不知道蛾儿说的知道是哪些事。

“上次还在武陵时,我便知道了。”蛾儿低低的说,“蛾儿从小便跟在先生身边,他的样子,他的动作,他的声音,哪一样不清楚的。就算他用帷帽遮了面容,蛾儿哪有认不出的道理。只是,他不认咱们,定有他的道理。”抬起头来,瞧见凤箫正担心的看着她,便抹了一把脸,笑道:“先生做事,总是神秘的。他不告诉咱们,是怕咱们担心。且那日见他跟在三皇子身边,还真吓了一跳呢。”

“好蛾儿。”凤箫却只是叹了一句,轻拥了她,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先生现在活得好好的,还是陛下身边的红人,高兴还来不及,我哭什么。”说着,便将眼中的泪擦尽了,“今晚璟城有灯会,等吃了饭,咱们去看看罢。”

凤箫拉着她的手,心里暖起来,应道:“好。”

待各家上了灯,蛾儿便为凤箫换了件厚袄,又在她怀里揣了个暖炉,高高兴兴的出了门。刚走到门口,便遇着从大厅出来的延亭。

一整天都被两位兄长拉着安排家中事务,好容易得了空出来,竟在门口遇着了凤箫。从她回来,他便想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看看她。于是,便走上前来,“你们要到哪里去?”

蛾儿也不避违,笑道:“听说东市那边要开灯会,我和小姐去看看。”

“我也去,可好么?”延亭笑着,问道。

蛾儿却为了难,转过头去看凤箫。凤箫只愣了阵,终应道:“好。”

延亭见她答应,面上露出十分的喜色,高高兴兴的走上来,与她们二人并肩出了府,朝着东市去了。

这边三人刚走,延阁便遣了人来请延亭用晚膳,却是不见人影。正要叫人去找,却被延楼止住。

“别找了,刚刚门房见着他与蛾儿她们出去了。”

“既是知道,如何不拦着他。”

“罢了,日后怕是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大哥便随了他心愿,将来免得他记挂。”

延阁听他如此说,唉叹了一声,“只怕这样,他将来更要时时记挂了。”

延亭带着凤箫与蛾儿,一路到了东市,早有各种奇巧灯彩应市。珠络流苏,星球佳制,像生人物,品目万殊。光影五色,烟罥尘笼,月不得明,露不得下,美不胜收。

“啊,那里有冰糖葫芦!”蛾儿高兴的一叫,也顾不得凤箫,便欢喜的奔过去,买了三串,往延亭凤箫二人手中一塞,自顾自的吃起来。

延亭看着手中的冰糖葫芦,有些无奈的笑了声,转头却瞧见凤箫已然吃了一颗。

“怎么了?”凤箫有些好笑的问道。

“啊!”延亭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想不到,你也爱吃这些玩意儿。”

“自然。凤箫本是肉体凡胎,总会有七情六欲。”凤箫说着,又咬了一颗。延亭见她如此,也跟着吃了一颗。

不想片刻之后却皱了眉:“这东西,外面是甜的,里头却酸得很。”

“这便与人心一样。不管外表如何光鲜,心头的苦楚,却只有自己才知道。”

“凤箫……”延亭听她这句话,像触在他心上,不免酸涩。

“所以,佛语才云‘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听得这一句,心中的万千感慨,像是被洗净了般,全都沉静下来。正在此时,只听得头上“嘭”的一声,夜空中绽开无数的火树银花,引得众人惊叹连连。凤箫与延亭亦随众人仰头,欣赏这繁花中再生繁花,梦境中再生梦境的盛景。朵朵烟花在夜幕中绽开,将璟城映得宛若白昼。

延亭转过头去,静静的看着身旁的凤箫。光影映照出她好看的面容,星眸中闪烁着五彩的光芒,让他移不开眼。

“你可还记得,那一天,也是在这样的夜里,我遇见了你。”

“记得。”凤箫点头道:“那时我与蛾儿走失,想她心中定是焦急。”像是想到蛾儿当时的模样,轻笑起来。

“那时,你也是这般,轻笑着,一身素白。我还以为,是临凡的仙子。”

“那时先生过世不久,蛾儿日日哭泣,我才带了她出来散心。”说着,便轻叹了声。今天亦是如此。

“后来,在姑姑的庵里见到你,才知道,你原来叫凤箫。”这两个字,缠缠绕绕,一直刻在他心上,割不下,剜不出。

“那时候,我也才知道,你竟是师傅的亲侄。”凤箫终于转过头来,笑道。

“我一直都相信,我们那日相遇,是命中注定的。”

“延亭……”

“看!”不等凤箫说完,延亭指着前方江岸,说道:“那日,我答应带你到由江赏荷,虽然时节已过,但今日众人聚在这江边放莲灯,终是应了景。凤箫,随我一起去看看,也算是我兑现了承诺罢。”说完,转过头,伸出手来。

“好。”凤箫点点头,将手递过去。延亭紧紧将手握住,高兴得将要落下泪来,却只看着她傻笑。

“快去罢。”凤箫轻摇他的手,催促道。延亭才应了声,急拉她往江边去了。蛾儿跟在他们身后,却不知怎的,心中酸楚不已。

三人走到江边,才看清,那桥边岸上都站满了人。漫江的莲灯,闪着隐隐绰绰的光亮,点点的漂在江面上,如满天的星辰落到这江水中。粉色的莲灯做得精致无比,被灯心的蜡烛照着,就如同盛开了一江的莲花。

烟花冬寒,残灰落散。此番美景,不似人间。

每逢灯会,人们总会买上一盏莲灯,写上自己的心愿,点燃了放进江心,祈求天遂人愿。莲灯在水中,起起伏伏,明明灭灭,最后流向夜幕的尽头,终不见了。这样的景色,每每见到,总让人觉得凄美。

“来,”回过神,却见手中已放了一盏小巧的莲灯。花瓣层层叠叠,在夜色中透出莹莹的玉色。凤箫见延亭兴致勃勃的提笔在花瓣上写了些字:“年年此灯夜,岁岁长相思。”也等不及那墨迹变干,便从怀里掏了火折出来,将那灯点燃了,小心翼翼的放到水中。随后,便一脸满足的看着那小小的灯,跟着水波,一下子漂到许多的莲灯中,分辨不出了。

凤箫低头,看了看掌中安放的莲灯,想了想,便也向旁边的摊主要了湖笔来,题了些字,点燃了放到江面上。素手一推,那灯便飘飘摇摇的漂远了。

此后,二人也不提那灯上写了些什么,欢欢喜喜的回到集市上,在那挂满琳琅花灯的街市上穿行游弋。在灯市中央,搭着个高台,从台上垂了许多红线下来。红线上,都绑了一条红绢,上面写了些字。而在红线的顶端便绑着一些小器物,木梳、玉簪、银铃……物件虽小,也不见得有多名贵,但高台边上也围了许多人。

延亭三人也凑趣,挤到人群中,拉了根红线在手里,取了上面的诗谜来看。

“千里相思一撇消。”

凤箫瞧了一眼,心中很快就有了计较,却见蛾儿皱着眉头想了许久,总不得法,急得直敲头。转头再看延亭,已是一副了然的模样。

“蛾儿若是再想不出,我便要拿这个去领赏了。”延亭得意的晃着手中的红绢,笑道。

蛾儿轻哼了声,“罢了,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本就无趣得很。那些个小玩意儿,本姑娘也瞧不上眼。”便撇开了头,生闷气去了。

“早前跟着先生,你也学了好多字,怎么到这里就没用了?”凤箫取笑道。

“哎呀,那些字我倒是全都认识,但它们放到一起,便不晓得是什么意思了。这些人也真是的,好好一个字,偏要写得如此隐讳,害得人家劳心费神。”蛾儿敲敲头,似乎刚刚想那么一会儿,便真把头也想痛了。

片刻,延亭便拿了个小小的白玉兔子回来,放到凤箫手中,道:“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也可爱得紧。”

凤箫将那只玉兔捧在手里,面上露出浅浅的笑意,轻道了声:“谢谢。”延亭却似比她更欢欣,跟着笑起来。

这时,一旁的蛾儿却憋不住劲儿,问道:“刚刚那个,却是个什么字?”

延亭瞧了凤箫一眼,笑起来:“其实简单得很,只消把‘千’字头上那一撇去掉便是了。”蛾儿听他说了,想了一阵,确是如此,又“哎呀”一声,恨道:“这么简单,我却没有想出来。”

“诗谜此时说来简单,却也是有方法的。待你回去,找些诗谜的书来看看,得了个中道理,下次便不会觉得难了。”蛾儿听凤箫如此说,点点头,笑道:“等我学会了,也出些古怪的谜来,让先生猜去。”

凤箫笑着说好,心中暗忖:“先生这般聪明的人,想要难住他,怕是不易的。”却也不点破。三人说说笑笑,在灯市上又玩了一阵。终在月上中天之时,游人都快散尽了,延亭才心满意足的牵着凤箫往回走。

一路上,二人走得极慢。延亭只拉着凤箫的手,也不说话。身后的灯影渐渐淡去,偶尔有一二路人从他们身旁走过,手中总提着些好看精致的花灯,或是从市上购来的新奇玩意儿。

“逛了许久,也没给你买个像样的东西。”延亭低着头,看那青石路上,映出他与凤箫的影子。

凤箫从怀里掏出那只玉兔,笑着说:“有这只兔子,便够了。”延亭点点头,再不说话了。长长的街上,只听得三人的足音。

快到宁府时,延亭才将手放开,只站在那里不动。见凤箫转过头来看他,才扯出一抹笑来,道:“我看着你进去。”

凤箫也不言语,只是点点头,唤了蛾儿,先进了门去。蛾儿跟在凤箫身后,忍不住转过头来。只见延亭立在街上,灯火月色映在他身上,落得一色清寒,尽是悲伤。

“小姐……”她轻轻唤了句,却也不知应该说什么。只听得凤箫身后,落了一声浅浅的叹息。

虽然快近亥时,前厅却是灯火通明,延阁与延楼都坐在堂前静静的品茗。见着她回来,众人便站起来,像是等了她许久。等凤箫进到厅里,才看清,堂上还坐着个人,竟是宫里的执事总管,李禧禄。

“您可算是回来了。”李禧禄迎上去,虽已等了多时,面上却无半点不耐。见着凤箫,脸上都快笑出花儿来。

“李总管。”凤箫上前一礼,却被李禧禄诚惶诚恐的躲了开去。

“哎哟,小姐这不是折煞老奴么。”李禧禄笑着,忙捧了案上供着的圣旨。凤箫见状,正要跪下,却被李禧禄连忙扶了,反跪到她跟前,“圣上口谕,请小姐宣旨。”

凤箫怔愣了片刻,却也接了那道圣旨,展开来。明黄绢绸上,墨色小楷,苍劲隽逸。仿佛将玉璃珲坐在灯下,含笑落笔的情形也展现出来般。

厅中众人,皆三呼万岁,跪下来。

“凤飞翩跹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这是……

凤求凰。

他在,求她。

“陛下说,全看小姐的意思。”李禧禄笑着,将玉璃珲交代的一字不漏的说了,心中却是懵懂。听刚才那旨里,不像是圣俞,倒像是首诗。

底下的延阁与延楼却暗自看了眼对方,这旨下得隐讳,却也不难明白。这是让凤箫入宫呢,话却未说死。

求。

贵为天子,此刻却将心中情话写到圣旨上,求取心仪女子。玉璃珲将她奉到至高的位置,也把自己的心剖开了给她看。

只是……还未大婚,便入住凤阙,不合祖制。再者,凤箫心中如何,谁也不知道。

延阁在心中哀叹,这件事,怕是难了。

却见凤箫沉吟了阵,对李禧禄道:“李总管且等一等。”回头又与蛾儿交代了几句,片刻便见蛾儿拿了笔墨来。

凤箫研了墨,将身上的丝绢拿来铺到案上,提笔写道:“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完了,将丝绢叠好,交予李禧禄,“劳烦李总管回宫将这个交给陛下。”

李禧禄得了东西,乐得不负使命,便告辞回宫去了。

“凤箫小姐,此事非同小可,应三思而行。”延阁对凤箫此举,直是摇头。

“他如此为我,我亦不忍负了他。若是有那千古骂名,凤箫也需与他共负。”说完,抬起头来,便见延亭站在门边,眼里映着灼灼的火光,让她不敢直视。

延亭苦笑了声,喃喃道:“千里相思,一撇清。”凤箫却也听得清楚,垂了眉眼。

凤阙,璇阳殿。

玉璃珲斜依在榻上,旁边的檀木方几上,放着一盏燃尽的莲灯。在那粉色的花瓣上,有一行手书:“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何必长相思。”却因烛泪滴落,将那“何”的右半遮了去。

玉璃珲拿了灯过来,捧到手里,轻笑着念:“年年岁岁,人必相思。”

许久以后,凤箫仍然记得,那天夜里漫江的莲灯,随着潮汐起起伏伏。

“这样,真的好么?”蛾儿停下手中的活计,喃喃的问道。

“什么?”凤箫将书叠在一起,转过头来问。“入宫什么的,真的好么?”蛾儿抬起头来,急道,“虽说,我也知道陛下对小姐有多真心。但是,但是,小姐不是对宁公子……”

“蛾儿……”凤箫轻唤了她一声,“不是那样的。”

“呃?”蛾儿一脸懵懂,不明白凤箫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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