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魂灵和柳红坐在餐桌上正在吃饭,死魂灵说到:“我们两次歼灭放纵之国的军队,已经和他们结下怨仇。昨天蜗牛人提醒我,说咱们应该时刻防范放纵之国的再次来袭,他们是不会善摆甘休的,而且会来的更猛。更凶狠。我想了想军师的话是有道理的。你看呢?”
柳红想了想说:“军师说的对,也许现在他们正在恼火呢。准备点兵派奖来剿灭咱们呢。悲伤无绝望,得意莫忘形。我们还是考虑周全些好。”
死魂灵夹起些菜放到柳红的碗里,然后说:“我昨天晚上想了想,与其在这里等着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主动出击的话我们就能在别人的疆土上建立战场,这样对本国的百姓来讲,损失就少了一些。再者我们去打别人,败了就回来也不丢人,若在这里等着挨打,败了可能就要亡国。所以我想,我们应该集中一部分队伍,主动出击,留下主力在家里保护都城和百姓。”
柳红夹起碗里的菜放进嘴里,咀嚼了一会说:“老公,你的说法倒是很新奇。进攻是最好的防守,也许你是对的。但怎么进攻呢,进攻哪里?”死魂灵说:“这只是一个想法,具体的我也没有考虑清楚。我抽时间和智囊团的人商量下,听听他们的建议。”
吃过晚饭,柳红抱着黑相宋去黑面二家了。和宋留香家长里短的聊了一天,其中把死魂灵的这个想法也说了出去。夜间宋留香把此事对黑面二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
黑面二说到:“妻子,首领考虑事情还是比较周全的。我天天沉浸在战后胜利,家庭温馨的幸福中,完全没有想这些,那天首领来和我聊禁卫团的事,我发现他处理问题的方式总是与众不同。哎呀,忘了,我还说要感谢马骉。明日我抽时间去和他喝酒,当面道谢。”
宋留香拽了拽被子,给黑面二盖好。然后说:“老公,那你明天就去吧。感谢是应该的,但要少喝几杯。老公,说起大战,我在家到好些,你若在战场上就要多注意安全。我要先死了,我就去阴间等你,但你要战死了,我可怎么办?”
黑面二笑着说:“还有孩子呢,他陪着你生活。没事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只要手捧勿忘我,我到了哪都能找到你。我们永不分离。”
次日,黑面二提着几瓶好酒来找马骉。两人寒暄一阵,让人炒了几盘小菜,对喝起来。黑面二说到谢字,马骉连连摆手说:“这里哪里话,我能和你们在一起是我的幸运。要不现在我还是黄山上的响马呢。这些日子,我天天操练骑兵营,时间安排的比较紧,要不早去你那了。哎,我有时看看这些骑兵,总想要是能带着他们杀回祖国该多好啊。我是一个亡国的人,和你们不一样啊。”
黑面二说:“我们都是囚梦城的人,但那里可称不上是我的祖国,也就算是我的家乡。但那里也一样有我的仇人,我的过去。但有些事,还是放下,不然心里太累。来,兄弟,干一杯!”
马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叹口气说:“是啊,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边说着,马骉自己往自己的杯子里斟酒。黑面二想起了昨晚宋留香对他说的事,也没有思考,张嘴说到:“兄弟,我看你是和首领一样。呆不住,他也在想是不是化进攻为防守,不想被动地在这里等放纵之国的第三次进攻呢。我这个人倒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感觉现在挺好了。”
马骉突然放下酒杯问:“有此事?首领想进攻?嗯,你和他一向关系非常好,你说的话应该靠谱。好,就为你这句话,我们干一杯。”黑面二喝的有些头晕,举起酒杯稀里糊涂又干了。
几日后,死魂灵和智囊团的人开会。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赵乐之摇了摇头说:“首领,我们刚打完仗,敌人不会那么快就来的。我不建议现在出兵,我们应该休养生息。那四个主要工作内容不变。”
蜗牛人说:“我同意首领的想法,所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们不打他们,他们就会准备充分过来打我们。还有我有一个重要情况,这些日子军中传开了,尤其是袁飞独立团的士兵,他们都是勤劳之国的人,他们在军中议论,说勤劳之国已经灭亡,成为了放纵之国的附属国。但勤劳之国有一件国宝,还藏在都城,若是国宝被放纵之国的人得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死魂灵说:“蜗牛人和赵乐之,你们两位的意见不统一啊。你说那个国宝是什么?和咱们没关系吧,这不要放到这里讨论了。我主要想和大家商量攻守的问题。”
蜗牛人笑了笑说:“首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看法不一样是好事,还有我怎么会跑题呢,你知道他们说的那个国宝是什么么?我告诉你,他们说的是《自由之书》。”
死魂灵听后一惊,赶紧问:“《自由之书》在勤劳之国的都城?若是这样,我们应马上叫来马骉和袁飞,他们知道的能多些。”曼陀罗华听后说:“解惑城的书应有尽有,唯独这《自由之书》名声在外,却从未有人见过。这等宝物会在勤劳之国?不能吧?”死魂灵站起来对外面的士兵吩咐:“速去叫马营长和袁团长过来。”外面的士兵,听到命令,快速离去。
死魂灵问曼陀罗华:“攻守问题,你怎么看?你读的书多,我们听听你的意见。”
曼陀罗华说:“首领,军师,师爷。我只说下我的个人见解,未必正确。我感觉两位说的都有道理。只是防守有些被动,贸然进攻有些唐突。我们能否把进攻的规模缩小,不带领庞大的队伍出击,而是派出一支奇兵。若这只奇兵收到了好的效果,我们大部队跟上,却遇到难以克服的困难,我们立即撤兵。这样进可攻,退可守,不会劳民伤财。”死魂灵听后沉思起来,他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种打法。
几个人各抒己见的正在议论,这是马骉和袁飞快步走了进来。马骉进屋问道:“我来了,请问有什么指示?”
死魂灵示意他们俩坐下,然后问:“两位将军,我有一事向问,你们务必直言不讳。我问你们最近军中传言你们勤劳之国有一镇国之宝,可由此事?马骉你曾经身为自由之国兵马总管,是国家的实权人物,你不会不知道吧?”
马骉回答:“首领,确有此事。但我没有见过这件宝物,我曾经和国王单独用餐,席间他说过此事,宝物藏在勤劳之国都城中,好像他说是一本书,名字叫什么《自由之书》。但此事知道的人不多,现在怎么会在军中传开,我确实不知道。”
蜗牛人兴奋地站起来说:“看来此言不虚。你和袁将军回去告诉士兵们,不要再讨论此事,违者格杀勿论。封锁消息,这等宝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死魂灵想了想说:“你们两位将军想自己的国家吧,勤劳之国也曾是泱泱大国。你们饱尝亡国之痛,如今我有个想法。我们歼灭了放纵之国二次进攻的军队,整整三千人,他们岂能善罢甘休,所以他们一定会卷土重来。与其等他们,不如出拳头。前些日子我还在想这拳头往哪里打?现在有了新情况,我看这拳头就打到勤劳之国。你们看如何?”
袁飞和马骉听后扑通跪倒,马骉说“光复勤劳之国,讨伐叛逆!顺民意,得天助。我们二人为此事愿意肝脑涂地,另外袁将军还有一个秘密要告诉首领,这对我们也是好消息。”
死魂灵问到:“袁飞,你说吧,什么秘密?”袁飞回答:“首领,这个秘密我前些时候和马将军说了。勤劳之国的事,说来话长,我们若真想这么做,就要先做到知己知彼。”
死魂灵扶二位将军起身,然后看看智囊团的人,他们点点头,表示同意进攻勤劳之国的方案。大家重新落座,蜗牛人说:“两位将军,你们把勤劳之国的事详细介绍一下吧,也便于我们制定进攻计划。”两人清了清嗓子,以往的经历像画卷一样慢慢展开,一个泱泱大国的兴衰历程包含了多少辛酸、宫斗、鲜血和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