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捏着问道：“那个什么……我问你一个十分隐私的问题啊，你昨天晚上在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带那个东西……”说着，我看了看李队长，对着那女护士胸口的位置指了指。一听到我的话章凌雪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李队长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完全的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么严肃的情况之下，问出这个尴尬的问题。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不是流氓，我是想要搞清楚，我两次见到的，是不是同一个章凌雪。
“你……流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在医院里面工作，怎么可能不传那种东西呢。”章凌雪红着脸，十分不好意思的说到。我看着她，认真的说：“这件事非常的重要，你确定你穿了吗？”“我确定，你这个人是不是神经病啊，我穿不穿自己能不知道吗？变态！”章凌雪看着我，忍不住的骂道。
“好了，好了，你看看你们两个在说着什么，不要说这些无聊的东西。”李队长十分不爽的说到，我现在问的，可不是无聊的东西，因为我一共见过这个女护士四面。两次是带着那个玩意的，两次是没有的。而且每一次白天的时候，看到这个女人都是穿着那个玩意的，可是到了晚上，就神奇的消失不见了。正所谓使出反常必有妖啊，这一点值得怀疑。正如她所说的那般，在这种地方工作，鱼龙混杂，就算是带着那个东西在不舒服，也不会不戴的。
“你们要是没事的话，我现在可以走了吗？”章凌雪对着李队长说到，紧接着就打算下床。这个时候，李队长伸手拦住了章凌雪冷着脸说：“不好意思，现在你还不能走，因为这个案子，十分的重要。不仅是你不能走，你也同样的要留下来，一直到案子水落石出之后。”说着，李队长指了指我。
“你说什么？我要跟这个变态？”章凌雪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似乎十分不情愿跟我有过多的接触一般。
“好了，既然是这样的话，实话跟你说吧，昨天晚上，王达已经死了。”
“什么？你不是说……”章凌雪瞬间就瞪大了眼睛。
“这是不得已才隐瞒着你的，你也知道，赶我们这行的有很多的东西不方便直接的说出来。你现在不要震惊，好好的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后面的事情还需要你们两个人配合我们一下，没问题吧？”章凌雪点了点头，我也是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现在，我带你去看一下当天晚上的录像。”李队长对着外面的人一挥手，紧接着就见到一个警察端着录像带，还有一台电脑走了进来。紧接着，我再一次的观看了一下那天晚上的录像，虽然我知道不见得能看到什么线索，但是人家都在看，我不看显得太轻浮。
就在画面出现了那个男人的时候，听到章凌雪惊呼：“这个人，就是王医生啊。”
“你确定这个人就是王达吗？”李队长皱着眉头问道。李队长之所以怀疑，那是因为画面出现的只是一个背影，要不是十分的熟悉的话，是不可能第一眼的认出来的。
“当然不会看错了，我记得那天晚上值班的时候，只有我跟王医生两个人。他……他怎么去了女次所了？”章凌雪指着画面，不解的问道。
我皱着眉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个医生为什么要去女次所。因为医院里面阴气比较重，更何况是女次所呢？所以医院里面的次所，都不多见，两层才有一个次所。我是在医院的第三层，是精神科，而案发的地点是在第二层。我当时找到这里的时候，就穿过了一个楼层的距离。这个医生要是真的要上次所的话，大可去一层的男次所，为什么要去女生的次所呢？
只见到画面之中的王医生，左右的转脸，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这个时候我才算是第一次的看到这个王达的脸，因为当时看到尸体的时候，那张脸已经完全的模糊了。随后，王医生朝着次所走了进去。画面瞬间就变得空白了起来，只有空荡荡的走廊，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因为里面就是次所了，没人会在次所里面安装摄像头，要是安装了，那就是偷窥了。
看到了这一段的时候，李队长按下了暂停键，对着章凌雪问有没有看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章凌雪皱着眉头，支支吾吾的说到：“奇怪的地方当然有了，我们医院只有第一层和第二层有次所，二层是女次所，男次所在第一层，他为什么不去第一层，反而是去了女次所呢？”
确实是这样，这个疑问我们两个人都十分的在意，但是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去解释。这个男人，为何去了女次所？在次所里面究竟发生过什么恐怖的事情？因为没人看到，所以我们根本就想象不出来当时的画面。
画面继续的播放着，紧接着我听到次所里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来。这个时候，我出现了，紧接着就是抱着章凌雪，地上慢慢的出现了一把滴血的手术刀。当她看到那把手术刀是从她的手里面掉下来的时候，她禁不住的啊的一声，惊叫了起来。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起来，这是害怕的表现，人的下意识的表现是骗不了人的，所以我相信，她是真的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让她害怕的并不是那个惨死的王达，而是凶器是她握在手里面的。这把刀，是医院里面最常见的手术刀，十分的锋利。几乎是所有的医生，都能找到这种东西，所以并不算是罕见。
“这么说的话，对于昨天晚上的经历，你是全然不记得了？”我缓缓的问道。
章凌雪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这件事真的是有古怪啊。
“好了，咱们出去抽根烟，让她一个人静一静。”李队长对着我招了招手。
不错啊，发生了这种事情，谁的心里都不好受。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自己莫名的就成为了杀人凶手了。我和李队长走出了病房，顺手的关山了房门。在关门的那一刻，我听到章凌雪放声的哭泣了起来。现在估计谁都没办法理解章凌雪心里到底是有多么的崩溃，她需要哭，需要释放。
就这么一直等到了晚上七点多的时候，依旧是毫无进展，法医汪凌凡拿着一沓厚厚的资料就走了过来。
“小汪，怎么样了？”李队长接过了资料，缓缓的问道。
“队长，检查过了，死者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只是少喝了一点酒，差不多有一杯啤酒吧，根本不会出现幻觉和错觉。现在基本上是可以肯定了，那就是死者的脸，是被死者自己割掉的，至于心脏，我就不知道是谁挖出来的。心脏现在也没找到，这是你们的事情，我们法医只负责尸体上面的线索。”汪凌凡依旧是一张冰山脸。
“好，知道了，辛苦你了，你回去休息去吧。”李队长点了点头。
“自己割掉自己的脸，这到底是怎么做的呢？”李队长嘀嘀咕咕的念叨着，紧接着，就转脸看向了我这边，笑着问：“这件事，你怎么看？”
李队长的心思我也知道，因为这个案子实在是太过的诡异了，要说是人干的话，那可真的是太恐怖了，只是我现在基本上是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这件事，不是人干的！
“李队长，如果说这件事不是人干的，你会相信吗？”
“相信，但是却不能作为证据。这些年出现的稀奇古怪的案子实在是太多了，要说世界上真的没有那种东西的话，那些案子就真的是解释不过去了。不过就算是破案了，也是不能公开的。”李队长缓缓的说到。
“那就好，就怕那些不信鬼神的人。还有，现在我必须要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之前别墅的那个案子，我确实是看到了大量的尸骨。”
听到我提到了别墅的那个案子，李队长对着我摆了摆手：“好了，那个案子就不要操心了，现在说说这个案子吧。”
“嗯，其实我并不是什么东西都没发现，昨天晚上，我好像是看到了一个东西，从章凌雪身上离开了。”
“东西？什么东西？”李队长瞬间就来了精神。
我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说：“那是……鬼！但是我没看清楚是什么样子的，因为速度太快了。”
李队长叹了口气，揉着脑袋：“哎，又是那种东西，这件事真的是麻烦了，我该怎么跟上面做汇报呢？”
我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李队长了，就看他自己怎么瞎编吧。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有点渴了，就朝着我的病房走了回去。开门走进病房，没见到八仙和大牛两个人，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可是就在我刚打算躺下休息的时候，突然之间，脑袋一昏，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就这么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我有了意识之后，就伸手胡乱的摸了起来。什么东西都没有，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之前住在我边上的那个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