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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他不娶她的原因

听着扛锄头的两人你一句我一言争论着离开,压在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我可以确定,他们说的是陆弘湛,可他父亲是逃兵?自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来,除了抗美援朝的战役,还有什么几率让一个男人当逃兵?

莫非他们所说的,便是抗美援朝的战争?问题是时间对不上啊……我在心底琢磨不休,没有察觉到陆弘湛的姑妈已经走到我身边,她拍了拍我的胳膊,夜幕已降临,身处空阔无人的田野,我被吓了一大跳,额头冒出一阵冷汗。

“走吧,我们回去吧。”姑妈笑着说。

我后知后觉地抿唇,挤出一个几不可查的笑容,跟着她往回走。

到了家中,恰好陆弘湛从楼上下来,彼时才八点出头,他的父亲却已经睡了,其实农村生活无趣,尤其到了晚上,除了窝在家里看电视,几乎没有什么活动,加之陆弘湛的父亲也是上了年纪的人,睡得早一些无可厚非,但我就是觉得奇怪,也不知是否受田间听到的那些话的影响才如此,至少,在我的老家,就算夜晚再无聊,除了七老八十的长辈,其他人鲜少会睡得这般早。

洗漱过后,我就帮着姑妈整理床铺,留在了自己的房间,时间已临近十点,可我毫无睡意,玩着无聊的手机游戏打发时间,不想竟接到了普玉莎打来的电话。当她的名字闪烁在屏幕上时,我惊愕不已,想不通她中秋节给我电话有何目的,待我接听之后,心中有一千万个草泥马呼啸而过。

我“喂”了一声,还没问她有什么事儿,就听到普玉莎嗲嗲的声音传过来,“腾总,你再陪我一会儿好吗?”

我一怔,以为自己听错,屏息凝神,竖起耳朵认真地听。

“今天过节,很感谢你能抛下自己的事务过来,可我就孤零零的一个人,你能再多陪我一会儿吗?”

令我最无法接受的,是我当真听到了腾靖的声音,淡淡的,或许是手机离得远,谈不上清晰,但是能听到他在说什么,“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必须得走。”

“再五分钟好吗?就五分钟,我想跟你说一些工作上的事儿。”

“任务是多少?”

普玉莎没说话,想来应该是比划手势给他看。

就听到腾靖爽快地答应了,“好说,回头我那边的到期了,就转到你这里来。”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只是需要你多等一段时间,得那边的到期了才行,而且,我最近手头资金比较紧,就目前来说,我还得想办法凑钱。”

“是有什么项目需要和其他人商谈吗?”

“嗯。”

“那需要我帮忙吗?”

沉默片刻,腾靖轻笑道:“不必了,我打算带裴妡去。”

“裴妡?她会吗?刚出校门的小姑娘,只怕她不懂得如何与那些老板周旋,到时候给你帮了倒忙才麻烦。”

“不会的,我自有分寸。”

听到这儿,通话就被普玉莎挂断了,我看着跳到通话记录的手机屏幕,心里窝了一团火,异常不舒服。

普玉莎的这通电话是在给我下马威,说到底她还是介怀于我凑成了裴妡与腾靖,把她失去腾靖这一大客户的终极原因归咎到了我头上。我懒得与她计较,比起她使计谋让腾靖在中秋佳节撇下裴妡和靳嘉玥,到她这里来,确实是她的本事,但腾靖让裴妡跟他一起与客户谈判是怎么回事?他对裴妡的用心程度,并不像会把裴妡当棋子使用,还是我道行不够,轻易就被腾靖虚假的专情蒙蔽了眼睛?

我想过给腾靖打去电话追问,如此也能当着普玉莎的面狠扇她一记耳光,敢在我面前玩手段?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我任性妄为,我必须忍气吞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如果我想要尽快往上走,任何一个同事都是得罪不起的。

我把手机放置在床头,准备关灯睡觉,门锁却转动了。

穿着居家睡衣的陆弘湛出现在我眼前,我蹙眉,不解地瞪着他,“你来做什么?”

他伸出食指堵在我唇边,推着我往后退,而后将门关上,按钮一按,反锁了起来。我从他的眸底看到了浓郁的色彩,已然猜到他的意图,但我没心情,一把打落他的手,转身钻进了被子,把被角都压在了身下。

陆弘湛关了灯,爬到我旁边,拉拽被子试图扯开,然而我用了全身力量,并不是他随意就能得逞的。

我困乏地说:“陆弘湛,我累了,坐了一天的车,这会儿我想好好地休息。”

“白天在车上你不是睡了一下午吗?”

“可我一会儿又醒一会儿又醒的,你觉得能睡得好吗?”

“那让你回房间这么久了,要真累早都睡了,你熬到现在不是在等我吗?”说罢,他大手一使力,从我身下扯出了一处被角,他的腿顺利地钻了进来。

当时的我烦乱不已,一方面是他怪异的家庭氛围,另一方面是普玉莎的那通电话,往日里看开豁达的心态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极度的不耐烦。

我蹬了他一脚,直接朝着他要害的部位顶过去,他始料未及,没能避开,疼得倒吸大口凉气,身体蜷缩成一把弓,不住地喘息着。

慌乱在我内心一闪而过,我淡然地起身,又把灯打开,站在床边看他苦不堪言的样子,亦觉得心疼不已,“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攻击你了。”

陆弘湛疼到面目狰狞,翻了个身,怒火灼红了双眼瞪着我,“没良心的东西!你把它弄残了,以后谁给你快活?!”

不想搭他这个话题,我在床边坐下,一本正经地问出疑惑,“陆弘湛,我问你,你带我跟你回老家过中秋节,是为什么?”

他一怔,明显是没想到我会问出口,他或许料到我存有此虑,但蒋婕是通透的人,不会蠢到抛出让人尴尬不舒服的问题。

“这问题该不该问,我纠结了很久,但是,我发现在这个问题上,我没办法装糊涂。”我趴下,把脸埋在床上,闷闷地说,“你姑妈说,我是你带回家的第一个女人,你之前说过,如果带女人回家,就是要带儿媳来给你爸爸看,是这样吗?陆弘湛?”

回应我的只有沉默。

我闭着眼,觉得自己傻到透顶,却还是想傻下去,“如果不是的话,你让我跟你回来到底是为什么?大半夜你不睡觉,跑来我房间,又是为什么?”

“这些问题,你不该问的。”

“是,我知道,可我真没办法忍下去了。”

“这么多年都忍了,就这一时忍不了?蒋婕,你越活越回去了。”

“或许是吧,我承认我是失败的。”

陆弘湛温热的身体覆过来,健壮有力的手臂揽住我的肩,扶着我不得不面对他的目光。

纠结了一番,我放弃退缩,勇敢地直面他的双眼。

“小婕。”他双手捧住我的脸颊,极其认真地喊我名字,音落,唇角忽而一扬,弯出一抹浅淡的笑弧,“我给你讲个历史故事,你愿意听吗?”

心底有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窜升到头顶,我愣了愣,却还是讷讷地点头,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我愿意。”

他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浅淡的笑痕始终没有从他冷清的面容褪下。

1979年2月,中国人民解放军广西、云南边防部队遵照中央军委的命令,在广西、云南两个方向向越军发起攻击。在这之前,中国人民曾为越南人民争取民族解放斗争的胜利做出过巨大的牺牲,然而,越南在结束抗美战争、实现国家统一之后,实行地去霸权主义政策,把中国视为其推行扩张政策主要障碍,迫害和驱赶在越南的华侨,又不断在中越边境滋事,制作武装挑衅和流血事件,从174年的百余起发展到1978年上千起。

对越南的背信弃义行为,中国政府再三向越南政府提出贵圈和警告,提出通过谈判合理解决两国边境争端,然而,越南政府和军队视中国政府的主张和态度为软弱可欺,挑衅和入侵活动变本加厉。从1978年8月至197年2月,武装挑衅达700余次,打死打伤中国军民300余人。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中国政府和中央军委作出了实施自卫还击作战的决定。

1979年2月17日至3月5日,在广西、云南边防部队的奋血浴站下,成功将越南击退,中国政府的态度很明确,不要越南的一寸土地,也绝不容许别人侵犯我国领土。至3月16日,边防部队全部撤回中国境内。

然而,越南当局表面上接受中国举行边界谈判的建议,暗中被加紧扩军备战,继续侵犯边境地区要点。边防部队再次出征,对越南的侵略行为进行反击。直到1984年5月15日,被越军侵占的中国领土全部收复。自1984年5月中旬至1989年10月止,边防部队在老山地区阻止坚守防御,先后击碎越军7次师团规模的反扑和1700余次的袭扰……

我不是一个爱学习的好学生,陆弘湛突然跟我讲历史,且是女生最不会感兴趣的战争历史,我听得直想打瞌睡,但他极度的严肃认真令我肃然起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听讲完毕。

末了,我问:“这个故事有什么特别的吗?”

陆弘湛异常严肃地纠正我,“蒋婕,这不是故事,这是历史。”

“好,是历史,那有什么问题吗?”

陆弘湛缓慢地闭上眼,下巴微微扬起,眉头紧锁,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半晌,才听得他极缓极轻地说:“我的父亲,就是边防部队的一名普通战士。”

如果不是在田间听到了那样的对话,如此身份或许会令我敬畏,我淡淡地应了一声,“算得上是老兵了吧?”

陆弘湛的笑透出了自嘲的意味,“只能算是一个逃兵。”

“逃兵?”

“在者阴山一战中,他趁人不注意,逃了回来。”

果然……我心中咯噔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这种破碎不是心痛,而是失望,厚重的失望像灰尘堵住了我的喉咙,令我无法呼吸。

逃兵,对于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家庭来说,是多么耻辱的一种存在?陆弘湛拼搏到光鲜亮丽的今天,想必是无法接受父亲这样的行径,才七年来从不提及与父亲有关的任何吧?

陆弘湛缓了一口气,睁开眼,浓黑如墨的眸子盛着密密麻麻的悲痛,我心疼极了,握住他的手,才发现他的手指在不住地颤抖着。

“陆弘湛……”

“我没事。”

我倾身抱住他,让他靠在我并不宽厚的肩膀上,难过的时候有个拥抱,能够缓解一些,不是吗?

沉默着,迟疑着,我轻声问:“你恨他吗?”

“为什么要恨?”

“因为他是你的父亲,你恨不起来,对不对?”那种痛,我深刻地明白,每一次我回老家,周围邻里总会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对我指指点点,并不是因为我自身的毛病,而是家中有一个留有小儿麻痹后遗症的姐姐。

可我没想到,陆弘湛竟冷笑出声,决绝地答我:“我不恨他,一点儿都不恨,如果不是他,我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真相,永远都默默地当一个烈士的儿子!这是他用他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士兵的尊严换来的。”

我愣住,完全跟不上他的节拍,烈士?刚刚都还在说逃兵,怎么又会是烈士的儿子?送开了他,我紧盯着他因回忆而布满恨意的眼,捧住他的脸颊,关切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有难言之隐,是不是?”

陆弘湛缓慢地抬起眼皮,眸底泛着精光,薄唇一斜,邪恶却苦痛地笑了,“蒋婕,我的父亲是英雄,亲生的也好,抚养的也罢,他们都是英雄。”

“叔叔……是你的养父?”

“我的亲生父亲在战争中以身殉国了,战争结束后,官方公布出战死的烈士有两万六千余人,我不管实际如何,我的亲生父亲便是其中一员。他是战死的没错,却是被战友推向了枪口,做了炮弹的肉靶子,而推他向前的那个人,却因身肩战功,一路高升,如今过着舒适富裕的日子。”

“而叔叔,就是你的养父,却在战争中逃跑回来,将他所看到的那一幕告诉了你和你的家人。”

“父亲战死的时候,我五岁,他长什么样子,这辈子我都没有机会知道了。母亲在世的时候,总跟我描绘父亲如何英武,是一个铮铮铁血的男子汉。”

我再次抱住他,双手拥着他的腰,紧紧地环住,往日里伶牙俐齿的我在那一刻竟词穷,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他,唯有紧紧地抱住他,希望他能从我身上汲取到哪怕一丝的温暖,将他体内的寒意与绝望驱赶。

我们紧紧地相依相偎,像两只受伤的豹子,依附着彼此寻求温暖和痊愈的时机。

沉寂许久,陆弘湛抬手拍了拍我的背,淡然不再有任何情绪的起伏,心平气和地对我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我伏在他肩头,“嗯”了一声,“你继续说,不管你说多久,我都听着。”

听得他低笑出声,十分满意,“我二十岁那年,母亲因病过世,我跟着一个老乡跑到昆明,借住他的力量打拼自己的事业。他的钱不干净,这一点儿你是知道的,后来他决定金盆洗手,把钱洗白,而我还算有点儿见识,他就投资我提出的各种项目,扶持我当上总经理,把他手头三分之二的资金交给我打理。”

“05年的时候,他手下不听话的小弟与人斗殴,将人打死,他逃离不了责任,被警察关了起来。”

“你从哪儿听说的?”

我坐直身体,摆出一副仔细思考的样子,能告诉他是他喝醉酒了非要拉着我听他唠叨个不停吗?“在你身边待了这么久了,要是不清楚你的情况,我敢坚定地待着吗?”

他笑笑,颇有些无奈地捏了捏我的鼻子,“他进去的时候,跟我说这辈子要想出来东山再起基本上没可能,让我替他管理好没被查的基业,如果败了,他还能出来,一定把我给砍了,如果没败,不管他出不出来,都是我的。我之所以不要命地打拼,并非是怕他出来砍了我,也不是对他的一句承诺那么简单。”

“因为你打心底要强大起来。”

“对,我要强大到足够与推我父亲当炮弹的人抗衡,我要把他从荣耀和富裕中拉下来,用他的血来祭奠我的父亲的亡灵!”

我再也笑不出来了。

那一晚的陆弘湛是我自2001年初时以来,最孤独最无助最令我心痛的,他的坚强与坚硬,都是不得不掩盖内心脆弱的伪装;他有恨,甚至因恨而变得残忍、不择手段,可我却一点儿都不讨厌他,换做任何一个人,即便是柔弱的女子,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明白了多年来的苦楚,我就更绝望了。

从他还是一个小屁孩开始,就注定了他这一生人都将会为战死沙场的父亲而活,所以他会说还在他二十岁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该娶陈仪岚那样身后拥有巨大财富的女人为妻,而不是我这样于他毫无帮助的女人。

可我有一点想不通,按理说,那人有着越南保卫战的荣誉战功,应该是在军队这一块发展,他和陈仪岚因利益结合,双方都是做生意搞商业的,对那人有何冲击?

将我的疑问抛出之后,陆弘湛坚定的神色渐渐黯淡下来,犹豫片刻,才对我说:“他已经从部队里退了下来,而且早已让家里的人从商做生意。”

如此一解释,我就明白了,看来陈仪岚他是非娶不可了……可是,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不娶陈仪岚却能达到目的呢?

沉思着,沉思着,我忽觉茫然的脑海中闪现一抹光亮,兴奋得推开了陆弘湛拥抱着我的身子,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激动,“我帮你,好不好?”

他蹙眉,“你帮?”

“对呀,我帮你实现你的目标。”

“你不是已经在帮我了吗?阻拦宋裕盛追求陈仪岚,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

一提起宋裕盛,我就无言面对他。

陆弘湛从我的沉默中成功读取到了正确的信息,“蒋婕,你该不会真的帮着宋裕盛追求陈仪岚吧?”

我紧紧地抿唇,答非所问地说:“我有更直接的办法可以帮你实现你的目的,比如说,我去勾引那个人,或者他的儿子,如果他有儿子的话。”

“打住!”陆弘湛的嗓音陡然便得凶狠,指着我的鼻子警告我,“蒋婕,你给我听好了,除了阻止宋裕盛追求陈仪岚之外,我的任何事情都不许你插手!”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给你的命令。”

“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娶别的女人?你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

“但我也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你去勾引我的仇人!”

我噤声,泪花一个劲儿地在眼底打转,我抬眼,不停地转动眼珠,努力地要把泪水憋回去。

陆弘湛轻叹一气,再度将我拥入怀里,“听话,走到今天,我最割舍不下的就是你,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地活到老,任何东西我都可以不计较的。”

“可你却必须完成你多年来的计划。”

“……是的。”沉默片刻,陆弘湛终于残忍地给出了肯定答案。

我靠在他的肩头,努力把下巴高高地扬起,不让滑落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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