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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你不是你自己了

在一个田埂上停下来,两边都是稻田,秋天最后一茬稻子,已经成熟了,散发着粮食的清香,巫秋灯在田埂上坐下来,她问:“你还记得我不能摸贺古的玉佩么?”

“对呀,怎么了?不是那时因为连翠在吗?”

“可是,现在贺古戴着那块玉,我还是能感觉到那块玉佩很排斥我。”

“怎么可能?连翠走了,现在不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了么?”

“那不是一块普通的玉,那是一块有灵性的玉,要不然连翠的魂魄怎么能附在玉上面?”

“会不会是那块玉有什么古怪,所以会排斥天师?”

巫秋灯看着黄莺,她晃晃脑袋,望着远方:“不管它了,什么都好,远离就行,不靠近他不就行了。”

黄莺撑着脑袋坐在她的身边:“秋灯,你说我们要捉鬼捉到老么?如果有个很好的男人爱我们,我们可以去幸福的生活吗?”

“你现在不幸福吗?”

“说不好,不是不幸福,是没体会到什么是幸福。”

幸福是什么呢?巫秋灯也在想这个问题,她们从小在师傅的身边长大,看多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各种青面獠牙的鬼魂,她们在别人的人生中穿梭着,确实体会不了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好像感觉到了一点,那天贺古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说他可以做她的司机的时候,还有今晚晚上他把衣服披在她肩上的时候,她似乎感觉到了幸福。一种暖暖的,让她四肢都无力的,脑子都转不过来的,懒洋洋的感受,但是,那种幸福感很快就被她和贺古之间肌肤相接触而产生的烧灼她皮肤的疼痛感给破坏了。

不管这种疼痛代表了什么,至少提醒她别做梦,贺古离她太为遥远了。

她们俩个依偎在一起,一直等到天亮,田里很快就有人干活,行人也多起来,这里交通不十分方便,黄莺说:“区胜和明明在市里上班,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居住?”

相信他研究员的工资不可能不够他在市里租个房子,总比这偏远的郊区要好得多。

巫秋灯站起身来舒展了一下胳膊:“他选择住在这里肯定有自己的理由,要么是掩盖什么,要么是完成什么。”

她们饥肠辘辘,往村口卖早点的地方走去,她们在一个摊子上坐下,点了豆浆和油条,顺便打听了一下早点摊老板关于区胜和的事情。

老板说区胜和是前几年搬过来的,和他的老婆一起住在那个院子里,他性格古怪,很少和其他人说话,他老婆有阵子挺喜欢跟人说话,他看到以后大声呵斥,后来只出门买买菜,也很少和别人说话了。

“他老婆是他刚搬过来就和他一起的么?”

“是啊,夫妻两个人,这么多年了也没个小孩,进门就把外面铁门关的死死的,从来不跟邻居打个招呼。”

“那他院子里的那棵树呢?本来就有的吗,是什么树?”

老板想了想:“没有吧,他的院子谁也没进过,就连房东区胜和也只是把他堵在门口付房租,有一次我还听到房东说他私自在院子里种树都没有经过他的同意。”

巫秋灯还想问什么,黄莺突然拉了拉她的衣角,回过头一看,区胜和夹着公文包从她们身后走过去。

她们把头低下来,等他走远了才拿起油条付了钱一边吃一边往区胜和的家走。

“秋灯,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侦探了。”黄莺狠狠咬了一口油条:“接这个案子前,你有没有跟小段说费用的问题?”

巫秋灯傻了一下,她压根没想到钱的事情,黄莺哀嚎:“又来了,又来大赠送了,我的幸福啊,幸福你在哪里啊!”

黄莺的幸福是什么?巫秋灯猜不到,也许是最简单的帅哥加有钱人的生活吧,而她呢,她期盼的幸福生活是什么?

一大清早不适合思考这样深邃的问题,她们躲在墙角啃油条,迟迟也不见区胜和的老婆出来,黄莺叹口气:“万一她今天不出来买东西怎么办?我们就这么傻等一天?”

“除了等,我们还能干什么?”正说着,她们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区胜和的妻子从路口拐过来,往她们的方向走来。

黄莺紧紧盯着她的脸:“是她啊,就是她啊,一模一样的脸,她没死啊!”

“别嚷嚷,你不觉得她们走路的姿势完全不一样吗,还有身型也不同?”

那个女人朝她们走近了,只往她们看了一眼,就像完全不认识她们一样继续往前面走去。

她不认得她们!就像手上有红痣的女人一样,如果这是同一个人,那她们应该已经见过三次了,可是,她似乎完全不认识她们!

女人越走越远,巫秋灯转头看了眼黄莺:“我们要看她的手。”

“怎么看?”

她们猜拳,黄莺输了,她叹了一口气向那女人跑过去一下子将她撞倒,女人惊呼着倒在地上,巫秋灯急忙扶起她,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她们往她的手背上看过去,没有红痣,无论哪只手都没有红痣,她们不是同一个人!

当她们心里有了这个答案的时候,心里拔凉拔凉,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困惑了。

女人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抱怨了几句也就走了,巫秋灯和黄莺傻傻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疑问变成了一团解不开的丝线。

趁她不在,她们打算再一次拜访一下她的家,首先是那棵树,巫秋灯对它充满了兴趣。

铁门上锁了,推不开,她们相视无奈地笑,看来又要爬墙了。

翻过了院墙,黄莺说:“我觉得我们不像天师,倒像是小偷。”

“我们能偷什么?”

“秘密,别人家的秘密。”

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拐角的一颗树,树不算大,也不算高,上次开在树顶的花她们随便爬上去就能摘下来,有了花就能查出花粉是不是和那些死去的女人脸上过敏的花粉是一样的。

她们抬起头往树上看过去,花呢?她们同时发出这个疑问,前几天树冠上还盛开着一朵诡异的大花的,怎么今天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们张着嘴站在树底下发愣:“花谢了么?”找遍了整个院子里也没找到凋谢的花瓣。

她们正在找着,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声,那个女人回来了,站在院子门口手里的东西洒落了一地:“你们是谁?为什么跑到我家里来?”

她迅速认出了她们就是刚才撞她的人,一边惊慌地向她们走过来一边掏手机打电话,巫秋灯按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她的声音和那天那个女人一点都不一样,巫秋灯和黄莺已经百分之百确定了她们见到的是三个女人,只是有着同一张脸!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古怪!只是她们还没想通而已,女人拉着她们往门外轰:“快走!快点走!不然我就报警了!”

她们被轰了出去,就在女人要拉起铁门的时候,巫秋灯突然说:“胡圆圆!”

她听到这个名字后没有半点反应,插上了铁门就往房间里面走。

“胡圆圆!”巫秋灯又喊:“你不是叫胡圆圆嘛!”

“我不叫胡圆圆,你们别瞎编了,我叫刘文娜。”

“你不是刘文娜,你是胡圆圆。”

“你在说什么?我叫刘文娜,难道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么?”那女人狐疑地转过身来:“你们到底想要说什么?”

“你确实不知道自己是谁,你家是不是没有镜子?”

那女人愣住了,她停了一会往房间里跑去,黄莺听不懂刚才她们的对话,她奇怪地问巫秋灯:“胡圆圆是谁?是不是你胡扯的?”

“胡圆圆是区胜和妻子的名字,昨天我问了一下徐科长。”

“她们果真不是同一个人。”

黄莺话音未落,女人从房间里惊慌失措地跑出来,带着哭腔:“你怎么知道我们家没有镜子?”

“因为,你还不知道你已经不是你了。”

巫秋灯从口袋里掏出一面小镜子:“要看吗,看看你还是不是你自己了?”

女人盯着她手里的镜子,显然对她充满了诱惑力,她吃惊而恐慌的脸显得更加僵硬,那张脸仿佛是个面具套在她的脸上一样。

她慢慢向巫秋灯走过来伸出了她的手,就在她要伸手拿过小镜子的时候,一只手狠狠将巫秋灯推开,她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区胜和回来了,黄莺急忙扶着巫秋灯,区胜和恼怒地对她们说:“你们为什么总是纠缠我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区胜和,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段悦是怎么死的?还有你家里还出现过一个女人,她又是怎么死的?”

“你们是警察么?你们的问题很多,可惜我一个都不会回答你。”他冷笑着,  “如果我发现你再来骚扰我的妻子,我一定会报警!”

“为什么现在不报警?怕你家里有什么秘密被警察发现?为什么你的床上有个假人?没什么你每任太太虽然长得一样但是身材都不同?”

他走进院子把傻立在院子中间的刘文娜拉进了房子里,啪的一声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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