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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周家有郎亭序(三)

在陪于渐清编撰百科全书编撰了一天后,娵音果断不干了,并对于渐清深表同情,这些科学地理什么的太折煞人了,亏得于渐清坚持这么久。她上书朝廷称:大平万物之属,臣亦弗能详尽也,不若另寻有才之辈以继之,臣当万分感激。

青涟昶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当初他也没打算让娵音干这个,是娵音主动请缨以赢得去云岚山的时间,户部侍中不能随便失踪,领这趟差事刚刚好。现如今不必淡出朝野,娵音必然是要重出江湖的。

难为的是于渐清,他从始至终情绪没有任何变化,编撰时查阅百家之言,结合自己的理解,折中取之,态度严谨得令娵音愧疚。她只给他帮过一天的忙,其余时间都是他自己忙。

这段时间殷司不在,但他的宠物安知在,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上报给他主子。它一直盘踞在娵音腰上,只有娵音睡觉洗澡更衣之类的时候才肯下来,娵音几次想逃脱都未遂。

这天,她洗完澡出来时看到眼睛半闭着的安知,大喜,刚想逃出去,安知的眼又睁开了。

娵音讪讪道:“安知,看女子洗澡是不对的,你主子没告诉你吗?”

安知一脸倨傲。她的身材又不算很好,它才懒得看。且,看女子洗澡不对?听孤峰说上一次主子看得很high呢。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缠着娵音的腰挺舒服的,她身上没有主子那种隐涩低调的香,但能予人以亲切温暖之感,这种感觉在主子身上是从来没有的。

主子的体温是暖的,但它知道,主子的心和它的一样冷。它在盘算着把她从主子手上抢来的可能性,沮丧地发现这不可能。

安知的瞳眸黯然失色,娵音忙蹲下问:“安知,你怎么了?”不喜归不喜,她还没打算对它痛下杀手呢。

安知眼见着随着娵音蹲下弧度愈发圆润的某个部位,把蛇头深埋下去,不敢看。它确定了两点,一是娵音虽裹了浴巾,依旧可以看出,若是好好发展,身材前途无限。二是如果它再继续看下去,可能就要成为红烧蛇肉,还是加了翠绿香葱点缀的那种。

娵音不知道它的心理活动,以为它是出了什么问题,主动抱起它安抚:“安知乖,要学习你主子,在作死中寻得永生。”

安知刷的从她怀中滑出。这是什么神安慰?

“原来你没死啊。”娵音喜笑颜开,终于感受到冷意,利落地去换衣服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过后,安知估摸着她换好了衣裳,便熟门熟路去往换衣间为娵音做腰带,这一次却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逃了?

它想到主子曾叮嘱过去某个地方可以找到她,于是悠哉悠哉地往一个府邸行去,尾巴摇摆的幅度张扬,甚是欢乐。

主子万岁!

云岚山。

“可止。”

风萧瑟,拂着斗笠,其间容颜如烟笼寒水月笼沙。

“你还是将你那档子事管好罢,另,我认为你与她不会相携永久,此乃宿命已定之事。”

“那又如何?她于我至多也便是个不同的棋子,但毕竟是棋子。”

“话虽如此,然,我想问,你真的还是你吗?”

“人有千变,然,我便是我,亘古如是。”

“善哉,我且待着你将局布下!”

另一人沉默半晌,道:“我较之于你,尚有回旋余地,倒是你,注定伤她至深。”

“走一步看一步吧。”

周府。

宏伟的大门边,几个侍卫持着兵器守卫着,十分敬业。每一个进府之人都一一查身后才放进府。

娵音身份显赫,倒没怎么被查,周振兴匆匆迎了出来,看到土豪似的娵音,脸微微泛青。他儿子从此便要做这个女子的小白脸吗?

“平宁郡主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周振兴强忍着将此人轰出去的冲动行礼,要知道她的地位从一品官衔,若不敬,明天青涟昶就该好好处置他了。

“本郡主本是贸然前来,周老先生不必自责。”娵音虽是这么说着,浑身的气势却是趾高气扬的。

你也知道是贸然啊。周振兴老脸一抽,低低朝身边的下人说了句什么,下人看鬼似的看了眼娵音,奔向内院。

娵音不好奇周振兴说了什么,左右也就那些台词嘛。

下人到内院里就大呼道:“大少爷,不好了!”

正在和侍妾共赴巫山云雨的周亭序不爽地停下催促道:“别一天到晚叫‘不好了’,你少爷我好得很,可不想被你叫得不好了,有什么破事就说!”他心情自从回来后就一直不好,看那侍妾身上的青紫淤痕便能知晓,下人这次是撞到枪口上了。

“平宁郡主来了,老爷让少爷找地儿躲起来!”下人仓皇地道。

“哦,知道了。”周亭序不耐烦地应,等反应过来平宁郡主是谁,大惊道:“什么,她来了?快走快走!”

不知为什么,一直不好的心情此时初霁,他未深究其原因,他清楚的是,如果中间继续在这里带着,会死得很惨。

娵音这边动作也不慢,她以未曾拜访过周府今日要好好见识周府的风采为由,把周府逛了个遍,来到他侍妾的屋子里,问道:“序哥哥呢?”

“我不知。”那侍妾勉强遮着身子答,对娵音的大胆既恼怒又羞赧。

娵音的目光掠过她身上的淤痕,淡淡问:“还想一直待下去吗?”

“不,没有他,我不会有今日的生活。”侍妾看出她的劝阻之意,拒绝。

“那么,你继续在周府待着吧,当我没见过你。”娵音不再看她,转身退了出去。

侍妾以为她是嫉妒自己受宠。这番倒是有些愕然了,不甘心地嚷嚷:“你不迟早也要嫁进府,装什么好人,不就是为了专宠?我告诉你,等我生下了他的孩子,你就动不了我。”

走到门边的娵音回首,深深望了她一眼,不怒斥也不阿谀奉承,只一笑,“但愿。”那眼神含着悲悯,以及一种嘲讽。

侍妾怔怔的望着她离去,直到,听见远去的她叹了一声:“的确只适合待在周府,这要出去那还了得?”

侍妾没听明白她的意思,唯一能明白的是她们同为女子,但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她太过耀眼,奢华得自己今生都无法企及。

娵音出来后,顺着周亭序的足迹找到了墙边,逮到了正在爬墙的周亭序以及墙下心急火燎四处张望的下人。

下人们先发现那闪着金光的少女,愣了愣,然后瞬间明白那是谁,大惊失色道:“少爷,她来了!”

“本郡主是来了,你一介贱民嚷嚷什么?一边去!”娵音睨那个人一眼,那人立即跪地请罪,娵音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扬起头看周亭序:“序哥哥,你净坐在墙头干什么,莫不是在躲着本郡主?”

“没有,没有的事,我对郡主一片赤诚之心,在次乃是觉得墙上风光好。”周亭序的谎话越编越顺溜了。

娵音天真地撒娇:“序哥哥,本郡主也要。”她挺了挺没有杀伤力的胸。

不用再说什么,所有人都明白了,包括随后赶到的周振兴,在思索了一番后终于理解了她要什么。原来传闻中的都是真的,原来平宁郡主真的想纳序儿做男宠,不晓得平宁郡主床上功夫如何,要不,就把序儿送给她吧,反正序儿也好女色。

周亭序一看老爹面露犹豫之色吓得魂都飞了,他是绝对不会娶她的。首先在接近床榻之前他就可能被夜见隐阉了。其次,以后就不能和他的小伙伴们一起出去吃喝嫖赌逍遥自在了。他将独守空闺,孤独终老,并忍受着娵音大猫逗周亭序小老鼠的游戏。不行,这不如杀了他。

于是,他借着到老爹身边的机会哭诉:“爹,你可千万别妥协,你儿子今后的前途就看你了。”

周振兴的犹豫之色瞬间散去,还是儿子重要些的,当务之急是将娵音这尊瘟神请走。于是他换上一副难为情的表情对娵音道:“郡主之求,老夫怕是做不了主,净在这待着也非周府待客之道,郡主你看——”

“哦,那就进去说。”娵音欣然答。

“额,郡主这边请。”周振兴没见过这样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他本意是想让娵音知难而退,谁知这厮倒好,顺着杆子上树。

娵音眼眸微眯,这是什么意思,把她哄得好好的送走吗?她娵音可没有这么好打发很好,他们有何招数都使出来,她见招拆招!

娵音笑盈盈地瞟了周亭序一眼,看得人家一个大男人都羞涩了才跟上周振兴。

一方广阔的长桌上罗列着各色珍馐,晶莹碧绿的水晶丸,浅紫潋滟的紫菜汤……

因为是在室内,食物的诱人香气完全透了出来。温暖如春中,周振兴面色微红,高兴地对娵音道:“平宁郡主驾临敝舍,使得鄙舍蓬荜生辉啊。”

是玷污了你家的地板吧?娵音腹诽归腹诽,面上娇羞地瞟了眼周亭序,直瞟到对方头皮发麻才道:“有序哥哥的地方,鄙舍也是天堂,住这种地方,真是委屈序哥哥了,平宁郡主断不会如此,只等着序哥哥正了名分就住进去呢,本郡主只求序哥哥不要嫌弃本郡主。”嗯,有他的地方的确是天堂,就是不知道送亡灵超度的天堂算不算天堂。

为什么扯着扯着就又扯到这个敏感话题了?周亭序表示,自己的前途将会很黑暗。

周振兴也摸了一把汗,张口欲言,看见某处眼睛突然瞪大,要说的话自然而然卡在了喉咙里。

娵音似有所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脸上淡定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她勉强地撇嘴笑了笑,僵硬地问:“安知,你怎么来了?”天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找来的,它的智商真的有这么高,或者,是他来了?

“他来了?”娵音迟疑着问,眼神里有种自己察觉不到的专凝执著和掩饰不了的某种情愫。

金蛇晃了晃头,意思是说他没来,尽管动作颇为滑稽,但无人敢笑。

娵音眼神里某些东西渐渐暗了,继而,她又有几分雀跃——他没来可能是有其他事情,安知能知道她在这里,想必也是得了他的交代。至少,他不是完全漠然。如是,足矣!

金蛇觊觎她的腰很久了,故作盛气凌人地审视了娵音一会儿,还是忍不住甘拜下风,灰心丧气地扯掉娵音腰间的腰带,迅速替上自己,然后将头埋入身体,赫然金蛇一条金腰带。

额。周氏父子齐齐大跌眼镜,这是什么情况?平宁郡主被人,不,被蛇占便宜了,平宁郡主本人还没有反抗,轻轻安抚着蛇,其温存之貌好似对着老情人。

周亭序凝视着娵音,心中泛起一阵奇怪的感觉,他以为那个女子永远都好整以暇,可就在刚刚,她的樊笼被捅破一角。那种哭笑不得,似有几分无奈,又带些欣然的神情让他怔忪。

那样的神情,他未曾在任何人身上看过,无论是父亲贪赃了一笔公款还是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子身上,他都没看到过。甚至,他也知道自己不会拥有。

第一次,他生出了将她抢来的想法,不是肉体,而是心。是的,心!

只是,现在来得及吗?

是夜,周亭序被狐朋狗友们邀着去了柳晴楼。

柳晴楼灯火辉煌,他人到柳晴楼,心却惴惴不安。话本子里写的爱情故事大抵是男子上青楼,被吃醋的女子捉回去施以爱的惩罚,然而平宁郡主——

他相信,让她自荐枕席大约只有把周府给卖了才有生机,当然,那生机也是极渺茫的,尤其是在他知道平宁郡主真面目后。

在发出此行的第一千零一次叹息后,同游的刑部尚书段不疑之子段颂国拍拍他肩道:“兄弟,来此就是为了寻欢的,你净叹个什么气啊?”

一脸陶醉星星眼赏着美女的工部尚书之子吴晋也转过头朝他投出疑问的目光。

“没什么,咦,我看那个姑娘就不错,不如要了吧?”周亭序淫邪地转移话题。

“废话,头牌当然不错,你小子倒是想得美!”段颂国翻个白眼。

“几位可是礼部尚书之子周振兴,工部尚书之子吴晋,刑部尚书之子段颂国?好巧,在下今日也来嫖娼。”一本正经的声音一一报出三人的来历,并直白地道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偏偏叫人语塞。

这招呼打得实在让三人为难,不回应?这叫无理。回应,说得太直白,这样真的好吗?

那人锦衣华服仪表堂堂,一副端方严谨的姿态,哪怕是和他们打招呼也不能体现出随和的气质来,倒有点像领导来视察。

三人暗自咋舌,自己为何没见过此人呢,不知是哪家深居简出的公子,有这般风采的人,足以成为锦安富介子弟中的风云人物。

只是,难题也因此接踵而至。怎么回答?如果认了是在寻欢,接下来是否要热情地邀请:“来,兄弟,哥们看中了一妞,一起嫖!”?

正常情况下,这招是简单粗暴行得通的,可实际上,那人端方得禁欲,袖子平平整整垂着,无任何风吹草动,衣领处较高,机会遮没脖子,腰间仅以一条金带相束,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坠饰,连时下男子惯用的熏香在此人身上都不见踪迹,会和题目一起嫖吗?

“敢问仁兄,你尊名为何?”周亭序本来不打算问的,不知为何还是充当了急先锋。他挤了半天才将“喂,你咋称呼”改得文绉绉了一些。

那人深深望住他,答道:“我名拘影,不知周公子可有姑娘相荐于我?”

周亭序张大嘴盯着那双眸,有点困惑,那眸平静无澜中偶现些深刻的东西,于其中,他读懂了狡狯奸诈。

狡狯奸诈?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再一看,那人的眸中一片清明,照得见世间百态,亦照得见他,段颂国和吴晋骤变的脸色。

拘影?!

“原是户部侍中大人,久仰久仰!”吴晋说出了今晚第一句靠谱的话。

“既然身份已被拆穿,本官也就不再遮掩了,各位是想嫖谁呢,加上本官一个也无妨吧?”那人自说自话,疏离地说着亲切的话,不是娵音又是谁?

“这个——”周亭序在她腰上的金带瞟一眼来瞟一眼去的,脑中疯狂地脑补平宁郡主与户部侍中的关系。这腰带都共用了,关系得亲密成什么样啊?

“无妨无妨。”段颂国替他应了。段颂国很激动,不是因为看到偶像激动的,而是因为他要恶整这个升官很顺的家伙。

如果说娵音是有志而天天向上的进步青年,段颂国则是日日下降到海平线以下的不良少年。经常听家长拿拘影数落自己的段颂国闭上眼都能回忆出老爹那语重心长的语气:“瞧人家年纪比你小,官儿做得比你大。”,听多了诸如此类的话,难免会不爽,誓要让“拘影”吃点苦头。

“既如此,便承蒙各位关照了。”娵音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渺茫的笑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吴晋和段颂国密谋着恶整娵音的大计,周亭序原也是一把好手,今日却莫名失了兴致。因为,他感到这位侍中大人在盯着自己,似笑非笑地,让他心慌意乱。

娵音打他身边经过时,略一侧首道:“周亭序,辛茹托我跟你说,‘序哥哥,你不适合走文艺路线’。”

文艺路线?周亭序的脸色变了又变,终于明白她指的是他刚刚攀谈时难得的客气,换做平时,他哪里会文绉绉地问什么“你尊姓为何”?

神呐,辛茹是上天降下来灭他的吗?人走了,祸害千年啊!他知道她从来不是个正常的人,可不至于这样吧。

周亭序咬牙,决定豁出去了。平宁郡主他无可奈何,不过户部侍中倒是可以试上一试,小惩大诫一番。于是他扎进二人堆里一同商量:“我觉得嘛,拈他不会的最能打击他。”

另二人邪笑着点头:“周亭序,大大的奸坏啊。”

户部侍中是状元出身,传闻中是十年寒窗苦读,然而,哪个官员不是这么读出来的?他能读出这副模样已经是官场的异数,但再怎么异数也不过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枕边书”的酸儒,某些东西是无法与她们这种久经风月场子的人相比的。可见,周亭序这招狠啊。

由段颂国出面盛情邀请娵音到单间“促膝长谈”,识趣之人早早让开了道。

娵音刻意落在后头,前方周亭序等人见她迟迟不肯加快步伐,诧然回首,听得娵音淡淡道:“诸位公子走得甚快,本官跟不上。”

他们的步伐不快,属于匀速前进,哪里快了?

“那我们慢些。”周亭序“善解人意”地道,被娵音一个眼风扫过,窒了窒。很快,娵音的目光柔和下来,似是有些赧然怯懦,他无声松了口气。

户部侍中是怯场了,再过一会儿是不是就该认输了?三位纨绔少爷们心下大喜,仿佛看见光明就要到来,革命即将胜利,放缓的步子因着这些思量也就多了几分轻慢与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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