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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当时纨绔今日绝(一)

娵音在梦里,她听见有人低声吟哦:“双阙中天,凤楼十二春寒浅。”

那人面貌看不清,她思索了下,忽然想起自己在倚相府曾留下的词,悚然一惊,脱口而出道:“倚清浊!”

那人却似没有听见,消失在她的眼前,与此同时,一个白袍男子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这一次的眉目都清晰分明,不用多看,她已知道是谁。

他走近,习惯性的抚上她的额头,在她耳边起誓般地郑重道:“我这一生,无论正邪,无论美丑,只为保全你的正,你的美。”

不知为何,泪就那么汹涌而至,她竭尽全力想要阻止,却发现无能为力,从心底生出无尽的无措与仓皇。

他为她拭去眼泪,轻轻将唇覆在她的双眸之上,犹如色泽华美的枫叶悠悠飘零,尘埃落定,又如冬日里的白雪那样温柔而坚定地拥抱整个世界,毫不迟疑,那样笃定。

独属于他的气息无可替代,本是极淡极深的,此刻却那么浓那么浅,直叫她将浮光掠影也刻得深入骨髓,碎月摇花间荡出重影,一肩洒尽清霜也宁可生世酩酊。

“缓行。”她不知该如何开口,明明两人日日相见,却有一种“执手相见泪眼,竟无语凝噎”的错觉。

“嗯。”他的声音也格外沉些,预言着某些纠缠难解的命运。

最终,两人都未多说什么。

翌日,娵音醒来,身边之人失去了踪迹,她倒没有急着去寻,而是伸手摸了摸眼角,没见一点泪痕,她松了口气。

洗漱时,她趁着侍女没注意的时候对着镜子照了照脸,眼角处色呈微红,这,证明她还是哭了。

她怔了怔,这是否说明,梦里的人是真的?那样的一个人,会说出这一番话?这答案,她大抵是无从而知了,因为他不在,在也不会告诉真相。

“大人,那位公子吩咐,您早些用膳,小心凉了。”侍女的话打断了娵音的走神,娵音颔首,随侍女走出屋去。

一个月不到,他还是走了。

其实他完全不用待这么久,又得陪吃又得陪睡。陪睡这茬她一开始还没发现,直到有一天大半夜的她翻了个身,翻到一具温热的躯体上,吓了一跳,醒来才知是他。

他还是厚道的,至少,面对那一桌子的食物,娵音胃口大开。

那“碧玉珠”正如其名,入口如玉,温润细腻,一如那人无微不至的行为;

那“琉璃月”由一条条精制的银鱼拼成半月状,一如那人唇角微弯的弧度;

那“玲珑雪”由豆腐花层层铺展开来,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一如那人不经意间便铸就了的美好……

有些事物,本不出奇,因为造就它的人而变得独一无二,尽管娵音明白这是那人精心营造的幻梦,依旧不得抵抗。

吃完饭,娵音进了书房,怔立片刻,不出意料地发现自己的奏章被人改了。

她呆呆地用手拂过那与她的字几乎无异的字,拂过那些她习惯用来批阅公文的字句,又翻了翻几个棘手的公文,他所写的,完全是她所想的,即使,那并不完美,他也没有自作主张写出最好的方法。她缓缓闭了眼。这世间知她至斯者,唯此人尔!

感动过头的褚大人毫无意外地……迟到了,平时她来得较早,偶然迟到就显得尤为突兀,不过皇帝陛下今天很好说话,皱了皱眉也就放过了她。

“褚大人,迟矣!”有人漠然开口。

娵音脊背僵了僵,然后她将目光投向青涟昶身后的帷幕,透过帷幕,可以看见些许白衣袍角,恍然间,就是昔日那个惊才绝艳却低调内敛的白衣卿相。

“殷先生为朕随侍,集宰相、御史、太尉三职于一身,朕不治,殷先生却恪尽职守,爱卿,你可知罪?”青涟昶并未站在她那边。

她顿了顿,沉着跪下身去,一字一句撞击在金銮大殿上铿锵作响。

“臣,知罪!”

“也罢,起来议事吧。”青涟昶咳了一声,终于发现自己对娵音太严苛了,于是补充道:“朕也非定要爱卿循规蹈矩,不出格便是。”

“谢陛下!”娵音从头到尾除了第一眼看了帷幕,后面就没怎么再看了,对幕后之人表现得毫无兴趣。

青涟昶有点疑惑,这两个人似乎一直不对盘,但偏偏,殷先生曾向他举荐过娵音,按理说他们就算不同气连枝,也不该八字相冲,可是当初殷先生第一天摄政时娵音就发难,最后还得了殷先生的亲自赔酒,殷先生今日一举,是在报往日之仇吗?

他瞥见帷幕后斜倚位上的人难得正襟危坐,握着白玉杯的手指攥得发白,半庆幸半叹息地松了口气。庆幸的是自己总算是找到了一丝破绽,叹息的是这样的好人物心胸亦是如此狭窄,果然是人无完人。

等他将目光重新投向诸臣的时候,帷幕之后的人眼中掠过淡淡嘲讽,握着白玉杯的手势不动声色地轻了一些。

娵音说不清自己是何情绪,或许有惆怅有失落吧。她并非冷血动物,再怎样也与他有四个月的革命友谊,不可能做到心绪全然不受影响,且,他的一切都让她眷恋,他所给予的是她最最需要的温暖。

下朝后,她心不在焉地出了殿,被门槛绊了一下,被外面立着的侍卫扶住。

侍卫提醒道:“大人小心。”

给予略点了头,离开,袖子里多了些什么。

她也没看是什么,这是那侍卫借着扶她的空当给她的,摸着质感像是一张小纸条,到影府,她展开来看,上面写着:“一个月膳食,改日再续。”

她哭笑不得。难为他还记得。

“见隐,平宁郡主府现今如何?”见隐沿着小路慢慢走着,沉吟着问。

“青涟昶未生疑窦。”夜见隐跟在她的身后站得笔直,一悠一肃,在春光丽景里奇异地叠影成双。

这般情景有多难得,只有当事人知道,夜见隐知晓,未来这样的日子,不会多。不,也许不是未来了,而是现在!

似乎是为了应证他的猜想,娵音踌躇着道:“我去一趟平宁郡主府,影府你帮忙照看着。”

“好。”夜见隐的声音有些远,“可以开始了,一切皆已就位,另外,我拨了大批财物往箖郡,亦仲那边可确保无虞。”

娵音抿了唇,不再说话,从容翻出影府围墙,择了一条小路往平宁郡主府赶去。

夜见隐目送她潇洒的身影远去,嘴角不由抽搐。她学武功就是为了好好翻墙吗?瞧那动作的熟练程度,看样子不是第一次了,他不想回忆娵音的动作,肃了神情,去处理帮中的一应事务。

娵音从以前开辟好的一条小道直入平宁郡主府,这是她自从翻墙入府夺命狂奔在青涟昶进入她寝居之前进去的那一次后就修整出来的小道,建于地底,直通寝居。

她打开出口,面前是她特意摆着的屏风,当她从屏风后转出时,瞬间一僵。

一排衣着精致的侍女垂眸敛目低头候着什么,等她走出来后,最中央的侍女开口道:“主子交代过,让奴婢为郡主沐浴梳妆。”

娵音眼中杀机一现,对侍女口中的“主子”的身份表示质疑。她还未换女装,这些人却已看出她的身份,也就是说,这些人的主子是知道她的身份的,而知道她身份的人,如何都让她不安。

那侍女见她明显防备,从袖中掏出主子备好的一个小纸包,转述主子的话:“听话,否则以后都没得吃。”

这句荒唐的话听主子说时并无滑稽,反倒添了几分主子罕见的温柔缱绻,她知道自己是说不出那感觉的,但转述还是没问题的,至于这话与这小纸包的说服力大不大,她就不知道了。

既然有人操持,娵音就懒得再劳烦自己的侍女了,果断地应:“好。”然后从那名拿着小纸包的侍女手上接过纸包,嗅了嗅,味道没错,就随那些侍女沐浴去了。

这样就相信她们了,主子“特别关照”的女子头脑是不是太简单了?

“别碰不该碰的东西,别生不该有的心思,你们主子要你们办的,自己‘量力而行’,否则,这平宁郡主府欢迎你们长住。”娵音笑眯眯地威胁。

呃,好吧,这女子的确需要“特别关照”。

一个时辰后。

娵音从侍女们的魔爪中逃出,表情呆滞,双眼发直,只有控制不住打出的喷嚏证明她是活的。

“下次打死也不干!”她的声音也在发颤,轻飘飘地没个落处。

“郡主这么一打扮,真真是国色天香!”那个先前传达殷司命令的侍女称赞。

“那叫红颜祸水!”娵音一面恶狠狠说着,一面因吸入了些身上的胭脂气又打了个喷嚏。

那侍女不料娵音如此煞风景,递给她一方巾帕,娵音露出大白牙嘿嘿一笑,接过来用力一擤,引来那侍女嫌弃地别过头去。苍天啊,作为大平最神奇的郡主,此女真是与众不同啊,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惹上的,不过,此女身段还是勉强可以看得的,然而主子不近女色,所以此女可以成功退场了。

锦安,宣政殿。

青涟昶正在和大臣们商量些什么,小锅子突然神色匆匆地走来,附在青涟昶耳边说了什么后,退到一旁。

青涟昶轻微地皱了皱眉,沉下脸点头:“那就宣她进来吧。”

这拜金女又想闹出什么幺蛾子?如今可不是什么太平盛世,容不得她骄奢淫逸。且,等到辛相这棵大树倒下,她就可以任人宰割了,届时将她随意嫁给一个大臣,也不失为笼络人心之法,怎么算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诸臣一头雾水,唯有辛穆若有所思地瞟了眼他身边的一处空位,这里本该是娵音站的,然而娵音自上完朝就走了,没人会猜不到她走是因为什么,总不是心生怨怼,特来借故赌气嘛!这理由唬他人是绰绰有余的,唬辛穆还差些火候,他分明看见娵音的神色虽有不解、有动摇、有黯然,但没有冰冷与敌视、陌生与决绝,可见这两人没有闹翻,甚至,他们是在做一场没有预先演习的戏。

帷幕后的人拉开序幕,然后娵音顺着杆子往上爬,辞退,一切都在情理之中。那么,接下来,应该是——

外头突然传来太监高亢的声音:“平宁郡主到!”

辛穆眼中划过一丝了然,负手等待着那个女子的到来,心中低叹一声,终于要开始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

依旧是那个金尊玉贵的女子,上挑的眼角衬得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分外明亮,举步间逸兴遄飞之态乍隐又现,金色的裙裾迤逦垂地,她却不受影响,拖着裙裾安然自若地走来,一派皇家风度。

用一句话形容她,是有个性,而用什么话形容不重要,重要的是群臣的眼被闪瞎了,青涟昶近日因未休息好而产生的倦意尽数消失。

帷幕之后,一直平静如渊的眸子泛起淡淡波澜,随即平静如常。在眸子的主人的眼前,帷幕外的,是一张陌生的,属于一个娇奢女子的脸,无丝毫熟悉之处,而那身形,他再熟悉不过了,虽然刻意在胸前垫了棉花,腰上加粗了一些,连鞋中也垫了一层,他还是能透过这些看出最真实的她。

有些东西,哪怕是随意一瞥也能铭记许久,一生的时光。

前一日他还在拥她入睡,为她执掌饭食,而今,朝堂之上,一道帘幕,一座龙椅,一群官员,将他们隔开,那距离,真远啊。

只是,她的目光那样明亮,让这高处不胜寒之地都变得温暖起来,宛如冰雪初融。

他的心,终于安稳地落下。

在此地,你我注定无法轻易相守,然,为你透过帷幕的眼神,我甘愿放下一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跌落云端。

“茹儿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少女清脆的声音回响于大殿之上,声声如金石交击,坚定果敢。

青涟昶微一皱眉,眉间掠过一丝不可捉摸的神色,道:“平身。”他很惊讶,这拜金女今日似乎有所不同,比如她不会如此端庄严肃地行礼,比如她对他的称呼从来都是“父皇”,断不会像今日这般恭敬……

他想着想着,心中惊了一下,又转瞬即逝,他是忽略了什么吗?然而,再要想起已是很难。

“陛下可还康健?”娵音殷勤地问候。

“好。”青涟昶慈祥地答,又补充道:“茹儿可是缺金子?”他不知她是喊“陛下”喊过瘾了还是别的原因,就是不肯叫一句“父皇”,只能臆测她是最近缺金子用了。

“不。”娵音摇头,问道:“敢问陛下方才与诸臣讨论何事?”

“这——”青涟昶略显迟疑。

头脑灵活的大臣早就反应过来,大声斥责:“郡主殿下还请回避,这毕竟是国事,由我等操持即可,郡主回府赏金子便好。”

娵音冷笑。表面上是叫她回去赏金子,其实就是在说她一个妇道人家莫管这些国家大事,而赏金子和在闺阁绣花是一样的性质,且更能表现出她的荒谬与贪婪,届时也能从中找到一些理由黜她,着实一步好棋。

她并未如那人所愿回府接受赏赐的金子,而是好整以暇地打量着那个与她作对的人,是王海生。

她乍一想,没想出自己和王海生有何过结,又深思了一阵子才明白,顿时脸一黑——王海生此人自幼受儒家思想影响极深,待长大入仕为官,依旧无法摆脱这种思想的蚕食,他男尊女卑的观念深入骨髓,见她妄摄朝政,自然会极度不满。

娵音瞟了眼青涟昶,果然,他的神色平和得很,缄口不言,显然王海生无意中被他给摆了一道。他向来宠平宁郡主,对她有求必应,这是碍于她的身份,现今平宁郡主却提出这种要求,触犯了他的底线,但他不能说出,因为这等于告诉别人他的死穴在哪里,既然他不能亲自操刀,那么换一个人来也是一样。

群臣反应也是各有不一,有面露不忍之色动恻隐之心的,也有同王海生一样忿忿不平的,大多数是看客心理,既对郡主所受的屈辱持漠然旁观态度,又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在这诸般心思中,娵音轻轻笑了笑,开口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况本郡主封疆千邑,享粮万石,有何理由视国之危难如无物?”

王海生被逼急了,咬牙切齿地道:“郡主既如此想知道我等所论之事,下官说来便是。淮河之水泛滥连日,此事多日悬而未决,敢问郡主你有何高见?”他说得中气十足,根本没打算从娵音口中听到什么绝妙的解决之法。

“本郡主别的不多,金子多,不就是没钱治理灾害吗?钱,本郡主出,底下的只管好好办事!”娵音说得气壮山河,气势直接压过王海生。

此女甚蠢,这是大臣们统一的想法。要论私款,哪个官员没有?清正如王海生也会适量地存一些,枉论堂堂一国的郡主。不过,他们不知道,她被封为郡主的日子并不久,但所受的封赏真心多,一小半的国库都掌握在她的手上。

青涟昶睁只眼闭只眼,他只做了一件事,就是限制她的兵权,是的,没有兵权,她拥有再多的财富都是一笔空头支票。财物他会慢慢收回来,只是不想,竟被她占得了先机,他极力克制仍不免感到后悔。

“茹儿,你的好意朕心领了,不过治水之资就不必你出了,大平国库这点银两还是拿得出的。”青涟昶劝道。

“陛下不必忧心,茹儿自有分寸,只是如今北地时有难起,若不早做打算,国库再充实也有消耗殆尽之日,茹儿此举不过是为我大平繁荣昌盛而已。”娵音答。

“辛相,你呢?”青涟昶疲惫地望向辛穆,没指望他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好歹他跟平宁郡主的亲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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