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做事的，不是来吃喝玩乐的。你这好吃懒做的毛病要改改了。”
宁大头双眼一翻，鼓着腮帮嘟囔着：“谁好吃懒做，我就这么随口一说，再说了，你哪见到我不干活了。”
“大头，你丫就是嘴犟，还喜欢乱扯淡。”
“呵呵。”
牧洋转头问雪豹：“雪豹，车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您在这等我一会，我马上开过来。”
雪豹把车开过来后，牧洋和大头上车。
“去这个地方。”牧洋把手机上查到的地址调出来给雪豹看。
“行。”
大头正想凑过来看，牧洋一下又把手机调成屏保的状态。
“小气。”
牧洋也懒得理他，他闭上眼睛，像在休息，又像在想事情。
半个小时左右，车子进入一个繁华的街道，雪豹把车靠在路边，轻轻地叫醒闭目沉思的牧洋。
“牧总，到地点了。”
“嗯。”
牧洋整理一下仪表，对大头说：“待会你找一个地方停车，然后就在车上等我们。”
大头原本以为是过来谈工作的，结果没他什么事，于是问道：“我不和你们一起去？”
“不用。”
“为什么？”
“你说呢。”
“我不说话还不行吗？”
“不行。”
大头泄气地说：“那我不是白来了。”
“你不愿意？”
“愿意。”
“愿意还纠结什么！好好欣赏一下东海市，以后我们可能还要常来。”
“哦。”
牧洋和雪豹进了前面一座大厦，这座大厦非常宏伟，外观看上去非常气派。
“国际化大都市，果然不同凡响，有钱啊。”大头坐在车里一声感叹。
“你好，请带我去见你们老板。”牧洋对前台一个美女说道。
前台美女带着职业化的微笑对牧洋他们说：“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老板日程都安排满了，如果没有预约，您可能要白跑一趟。”
牧洋冷冷地说：“你告诉苏怀廉，就说有一个叫牧洋的找他，想要送他一份大礼，如果他不想受制于人，他可以不见我。”
前台看了牧洋一眼，见他气度不凡，身上自然流出一股自信和霸气，盛怒之下的牧洋，让前台美女不敢轻视。
“对不起先生，您先稍安勿躁。今天老板的日程真的已经排满了。您看这样行么，我给您通报一声。”
“我只给你十分钟时间。十分钟后，我就离开，后果自负。”
“行。行。您稍等。”
牧洋给前台小姐一股强大的心里压力，美女慌慌张张地拨打内线联系老板的助理，她在电话里和陈助理轻声说了些什么，好一会儿才挂断。
“先生，老板正在开会，陈助理马上就下来接您，你们稍等一会行吗？”
牧洋看看手表，淡淡地说：“你可能还没有懂我的话。你还有七分钟。”
“行，我再帮您催一下。”
两分钟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出现在牧洋他们面前，前台迎上去说：“陈助，就是这两位先生要找老板。”
陈助理打量一下牧洋，问道：“您就是牧总？”
“知道还问！”
牧洋的语气相当生硬。
“不好意思牧总，让您久等了，老板让我来接您。”
“你还不够级别，叫他亲自来。”
陈助理脸上一黑，不高兴叫了一句 “牧总”，他的语气相当不悦，换作任何一个人遭遇别人如此轻蔑，都会开心不起来的。
“我不是瞧不起你，是怕你做不了主。你们还有四分钟。”牧洋抬起手腕，再次盯着手表说。
“哈哈哈。牧老板架子好大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是苏牧贸易呢。”
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穿过大堂，一边往牧洋这边走一边大声叫道。
牧洋不甘示弱地说：“苏老板架子也不小，我千里迢迢从N市赶过来送大礼，你竟然避而不见，这不应该是贵公司待客之道吧。”
“牧老板误会了，我刚才真的在开会，这不听我助理说牧老板来了，我会都不开了，直接跑出来，亲自下来迎接您。”
“哦。苏老板这么客气？那我倒有点受宠若惊了。”
“应该的，应该的。牧老板是贵客，难得到我这里来，我理应如此。牧老板，请，到我办公室去坐一坐如何。”
“苏老板请。”
牧洋、苏怀廉、雪豹和陈助理一行四人乘坐电梯上了苏怀廉办公室的楼层。
在办公室门口，苏怀廉对陈助理说：“陈助理，你就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打扰我们。”
“好的老板。”
“雪豹，你在外面陪陪陈助理，他一个人站着多无聊。”
“是。”
牧洋和苏怀廉进去后，他们大概待了一个小时左右才出来。
两人出来的时候勾肩搭背，高谈阔论，关系看上去似乎非常亲密，如果不是了解情况，谁能相信他们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牧老板，你第一次来东海市，不如给我一个机会，晚上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苏老板不必客气。晚上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不麻烦你了。”
“哦，这样呀，那行，陈助理，替我送送牧老板。”
“苏老板留步，就到这里吧。今天打扰了，再会。”
“再会。牧老板慢走。”
陈助理把牧洋和雪豹送到大门外才回去。
“牧总，咱们接下来去哪？”
“回去。”
“N市？”
“不。酒店。咱们还要在东海市待一天。”
“哦。”
牧洋给大头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把车开过来。
大头一直在附近溜达，他一会儿就接到牧洋和雪豹。
“回酒店。”
大头一边开车一边问：“事情办完了吗？”
“一半。”
“只办了一半呀？现在这么早，干嘛急得回去而不去办另一半。”
“大头，你的话有点多呀。”
大头赶紧闭上嘴巴。
牧洋回到酒店后，一个上午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头和雪豹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中午的时候，他们三人去外面吃了点东西，然后又回了酒店。
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有一个客人来拜访牧洋，他只在里面待了不到十分钟就离开了。
客人走后，大头偷偷溜了进来。
“洋子。刚才哪个人是谁呀？”
“张总。”
“你在东海市的客户？”
“不尽然。你只说对了一半。”
“哦，哪一半对了，哪一半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