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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青鸟传讯

深夜,玉苇台。朱慈烺正静坐沉思,听见有人推门进来,抬眼一看,是一个并不相识的太监正轻手轻脚地进门。他走到朱慈烺面前站定,面色恭敬,却并未行礼,轻声说道:“身份未明,不敢妄自行礼,只恐皇上降罪。请见谅。”

朱慈烺客气地道:“无妨,请问有何见教?”

此时进门的正是罗思远,他返回宫后,因惦记着妹妹嘱咐的事情,趁今夜值守之人是自己的同乡谭越,便寻机来面见朱慈烺,想确认他是否就是搭救妹妹的人。他心中已打定主意,如果确信他是搭救妹妹之人,那么按照妹妹先前所说,他无疑就是太子,他一定要想尽办法相助。因此,见到朱慈烺,他并未绕弯子,而是直言道:“小的是个爽直之人,今天就开门见山了。小的为杭州罗素玉给尊驾带话。”

骤然在宫里听到陌生人提到罗素玉的名字,朱慈烺吃了一惊:“罗素玉?素玉姑娘?”

“是。小的斗胆请问尊驾如何识得素玉姑娘?”

朱慈烺缓缓说道:“我是偶然认识素玉姑娘的。当时我流落在杭州街头,碰巧看到一个恶少在纠缠于她,要强行将其带回家中。素玉姑娘不肯,恶少恼羞成怒,喝令家丁毒打其年迈的爷爷。我看不过,于是出面阻止,那恶少不听劝阻,我就跟他们交上了手……”

朱慈烺话未说完,罗思远连忙下跪道:“果然是恩公,请受小的一拜!”

朱慈烺吃了一惊,慌忙上前搀扶,“不敢当,怎敢受此大礼!足下与素玉姑娘是亲戚?”

罗思远听了朱慈烺所说,联系到妹妹对自己说的话,相信了眼前的恩人就是太子,心中百感交集,他怎么也想不到皇室出身的朱慈烺竟会对一个农家女子舍身相救。此时与朱慈烺面谈之后,心中充满了敬仰,他没有起身,感激涕零地道:“果真如妹妹所言,尊驾就是殿下。殿下救了奴才的妹妹,请受奴才一拜!”说罢,又重重叩了一个头。他此时自称奴才,也表明他承认了朱慈烺的太子身份。

朱慈烺用力将其扶起:“不可。快起来!”

罗思远站起身来,还是不敢抬头直视朱慈烺。

朱慈烺关切地问道:“素玉姑娘是你妹妹?”

“实不相瞒,奴才是素玉的亲兄长,唤名罗思远。”

朱慈烺喜道:“原来如此!先前我身上有伤,蒙素玉姑娘照料了一段时间,我是听她提过家中有个兄长,没想到在这还见到。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只因爷爷过世,几日前奴才告假回家奔丧,妹妹说起此事,奴才才知道太子就是救命恩人。”

朱慈烺吃惊地问道:“老人家过世了?”

罗思远含泪点点头:“听妹妹讲,自被那恶少毒打之后,一直迁延难愈,因此撒手去了……”

朱慈烺长叹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半晌才问道:“那素玉姑娘可好?”

罗思远面色黯然道:“妹妹还好。只是她此后孤苦伶仃,我这做兄长的,也照顾不了她。”未等朱慈烺说话,他接着道,“妹妹知道殿下在宫中,身处险境,十分惦记,才让奴才来代为问候。”

“谢谢素玉姑娘,也有劳你了。”朱慈烺叹道,“此次进宫,也是万不得已。无论结果如何,也只有尽力一试。”

“殿下要千万小心。皇上在一帮奸佞小人撺掇之下,早有害你之心。”

“我已经看出来了。即便他们也知道我是真的太子,也一定会认定我是假的,从而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将我处置,免除祸患。”

“殿下是妹妹的恩人,奴才一定尽全力保护殿下,只是奴才身份卑微,无计可施。”

“不,此中凶险,动辄有杀身之祸,你万万不可牵涉其中。朝中有不少肱骨大臣会暗中协助我,力保我的安全。你不要担心。”

“殿下,妹妹说过,有一位旧识夏小姐,现在在宫中当了贵人,不知殿下可认识?”

“不错,这夏小姐是我的朋友,她是在杭州街头被太监强行带进宫的。”说起夏子衿,朱慈烺更是忧心忡忡,“不知道她现在在宫中,怎么样了。”

罗思远听见太子和夏贵人果然是旧识,高兴地答道:“夏贵人很好,殿下不用担心。看来真如妹妹所言,如此,事情就好办多了。”

朱慈烺不解地道:“此话怎讲?你也认识夏小姐?”

“奴才听妹妹说,夏贵人对殿下甚为关照。奴才在皇上身边做事,皇上有什么动向,我大概能知道一二,如果能告诉夏贵人,夏贵人定能帮助殿下。”

“不,不能连累你和夏小姐。我的事,你们不要管了。夏小姐来到宫中,处处都有凶险,如果再因我涉险,那我罪过大了。”

“殿下不必担忧。奴才听闻夏贵人天资过人,进宫一个月,都不伺候皇上,甚至拒绝面圣,皇上竟然也没有办法,想来必有过人之处。”

朱慈烺意外地道:“你说夏贵人拒绝侍奉皇上,皇上都未动怒?”

“正是。”

朱慈烺正要说话,只听到门上有人轻轻叩了几下,随即传来一个声音:“思远哥,快走吧,轮值的马上来了!”

罗思远听到这话,来不及说别的,连忙屈膝给朱慈烺行了礼,低声道:“奴才先告退了,殿下保重。奴才改日再来。”

“保重。”

玉蟾宫里,夏子衿正在全神贯注抄写经文,采薇正在点香,室内一片静寂之时,忽听见外面有个女子的声音盛气凌人地问道:“姝贵人在何处?”采薇不知道是谁,连忙迎出去,还未到门口,就见两个服饰华丽的女子带着宫女已经走了进来。

采薇不知道来者是什么身份,但见两人来势汹汹,不由小心地问道:“请问你们二位是?”

两个女子其中一人着粉色衣裙,一脸盛妆,长得倒也明艳。她见采薇询问,立时柳眉倒竖,一脸愠怒地斥道:“无礼的奴婢,见了贵人还不行礼!宫中礼仪你不知道么!”

另一女子着紫色衣裙,容貌娇媚,神态倨傲,见同伴进来就是一个下马威,不由得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她看着小心翼翼地屈膝行礼的采薇,傲然问道:“你们姝贵人呢?”

“两位想必是陈贵人和汪贵人吧?”采薇正要回答,夏子衿从容的声音从碧纱橱后传来,陈汪二人循声一望,心中一惊。只见夏子衿一身素白的衣服出来,身上并无任何多余的饰物,浑身上下却显得光彩照人。她走路不疾不徐,神态不冷不热,既没有一丝骄矜之色,也没有分毫卑怯之态,一种无形中浑然天成的冰清玉洁和落落大方的气质,让人不敢逼视。

“你就是姝贵人?”陈贵人目视着夏子衿,心中又妒又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夏子衿淡淡一笑地道:“姝贵人是皇上给的封号,我叫夏子衿。请问二位今天到这里来,有何指教?”

陈贵人忍不住把夏子衿一遍又遍上下打量,酸溜溜地道:“怪不得一进来就把皇上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原来果然姿色出众啊!”

夏子衿没有接她的话,客气地道:“二位贵人前来,有事吗?”

汪贵人冷冷一笑,阴阳怪气地道:“果然是新宠,身价不一样,架子都端得这么高!”

夏子衿依然不卑不亢地道“我想你们误会了,我无福伺候皇上,也不是什么新宠,如果你们是来争宠的,大可不必,这就请回吧。”

“少在这拿腔拿调的,你不是新宠?你刚来就抢了我们的风头,皇上把最好的宫殿赐给你住,还赐名为玉蟾宫,说你是月中仙子下凡。听说还吩咐下去,但凡你有所求,无不应允。你还说自己不是新宠?”

夏子衿听二人言语肤浅庸俗,且完全拿自己当做和她们一样争风吃醋的角色,心中无奈,对着采薇苦笑了一下,平和地对她们说道:“我并不想与谁争宠。二位大可以放心,我只想清清静静待在这里,别无所求。”

“不想争宠?说给谁听哪?现在宫里都在议论,皇上难保哪一天就封你做了皇后,到时候我们还不被你踩在脚下!”

“你们喜欢把别人踩在脚下吗?可惜我这个人胸无大志,不想凌驾于任何人之上,我只喜欢清静自在。至于争宠,我实在没兴趣。”

“你不想争宠?谁信啊!别装出这副清高的样子,把自己说得这么不食人间烟火!”

夏子衿见她们咄咄逼人,不客气地道:“我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信不信是你们自己的事。二位,需要我送客吗?”

陈贵人见夏子衿不冷不热,心中很是恼火,怒道:“少在这装模作样!你说不想争宠,就证明给我们看!”

夏子衿耐着性子道:“贵人希望我怎么证明?”

“刺破你自己的脸。只要你花容月貌没有了,皇上就再也不会宠你了,你就可以如你所愿,清清静静过日子。”

夏子衿惊诧地道:“就为了让你们二位安心?我要刺破我的脸?”

汪贵人道:“怎么,你不愿意?你口口声声不想争宠,要过清静日子,我说遂了你的心愿,你又不肯。可见你口是心非!完全就在糊弄我们!”

夏子衿道:“若旁人让二位贵人平白无故刺破自己的脸,二位可愿意?”

“我们可没说不在乎皇上的宠爱,你不一样。”

陈贵人冷笑道:“不错。你若下不了手……”她没有接着往下说,而是对着身边两个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会意,其中一个从袖中拿出一支簪子,两人便向夏子衿走去。

采薇见状连忙拦在夏子衿身前:“你们敢!”

夏子衿轻轻推开采薇,平静地道:“我方才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希望你们不要得寸进尺。”

陈贵人哪里听得进去,示意侍女只管上前。

夏子衿看着两名宫女走到近前,冷冷一笑,轻轻地说了一句:“真是不知死活的蠢材。”

见夏子衿如此镇定自若且说她们不知死活,宫女被镇住了,犹豫着不敢再往前,陈贵人也疑惑地道:“你说什么?”

夏子衿平静地道:“你们不听好好言相劝,只怕现在大祸临头了还不自知。”

汪陈二人见夏子衿毫无惧色,未免心中有些虚了:“你说什么?”

“你们既知道皇上喜欢我这张脸,你敢动手刺破它,被皇上知道了,你有几条命?”

陈贵人显然是个没脑子的人,立即答道:“我一口咬定不知情,你自己弄破的,关我何事?”

夏子衿不动声色地道:“皇上早就暗中派人照看我的一切,如果我没说错,你二位才进这里,皇上就已经知道了。难说此时已经在来的路上。”听夏子衿一说,汪陈二人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的神色,只听夏子衿接着道:“我如果禀明实情,你们想想,后果会是什么?你们在宫里天天锦衣玉食,已享尽齐人之福,不想被赶出宫去,再次流落民间吧?”

汪陈二人恼羞成怒地道:“你说什么?谁要被赶出宫去?”

夏子衿淡淡一笑道:“想必你们也知道,朝中大臣们对于你们二位的身份,一直颇有微词,本来你们在宫中的地位就岌岌可危,若不安分守己,还要寻衅滋事,惹怒了皇上,皇上随时可以将你们驱逐。我没说错吧?”

夏子衿此言一出,陈汪二人立时脸色大变,先前盛气凌人的姿态瞬间化为乌有。原来这汪、陈二人本是歌妓出身,弘光帝在登基之前,因为洛阳被李自成攻下,杀了弘光的父亲福王,弘光当时逃难到淮安,被当地官员收留,安排了两名歌妓侍奉他,正是陈汪二人。弘光登基后,带了二人进宫,封为贵人,但朝中大臣一直对两人的出身不满,觉得有损皇家颜面,多次上疏请求弘光将两人废黜。此事夏子衿早已有所耳闻,今日见她们竟为争风吃醋之事跑到自己面前,她心中觉得可笑。自己根本不想待在这皇宫,更丝毫无意争宠,见她们无故找上门来,就怕今后自己要一直为这些俗事所扰,不得清净,因此,她便灵机一动,抓住两人弱点,一击便中。

此刻见两人果然被拿住要害,为了今后她们不再来骚扰自己,夏子衿一横心,继续说道:“你们既然知道皇上对我的心意,就应该知道,只要我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你们的去留。我不想与你们争宠,也不希望你们再来冒犯。只要你们还我一个清静,咱们今后便可井水不犯河水。”

陈贵人迟疑道:“你是说,即便你今后当了皇后,也不会排挤我们?”

夏子衿笑道:“第一,我根本没想过要当什么皇后,我也当不了;第二,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也不会加害任何人。你们只管放心。”

汪贵人不甘心地道:“希望你说到做到。”

夏子衿突然觉得眼前的两人其实也很可怜,她叹了口气,温和地说道:“其实,我想你们应该做的,就是尽你们所能讨皇上欢心,而不是把心思放在对付别人身上。”

汪贵人不相信地问道:“你为什么不想争宠?”

夏子衿不再回答,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们,简短地说道:“你们回去吧,别再来找我。只要你们别来烦我,我绝不与你们为难。”

陈汪两人现在知道了夏子衿不好对付,她们心里明白,夏子衿说的是对的,皇上既然对她这么重视,只要她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她二人的去留,她们心中怎能不忌惮。此时见夏子衿已经摆出了送客的姿态,两人对望一眼,垂头丧气地回身便向外走去。看着她们悻悻离开,夏子衿忽然又道:“且慢。”

陈汪二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颇不友善地看着夏子衿,好像生怕她改口似的。

“听闻陈贵人在宫中时常责打无辜宫女,此事已经传开。请听我一句劝,最好收敛此种行为。”

陈贵人一脸懊恼,不服地道:“姝贵人连我宫里的事也要管吗?”

“我是一番好意,听不听在于二位自己。二位来到宫中,身为贵人,不说母仪天下,也该维护皇家颜面,以宽厚仁慈待人接物,而不是和市井泼妇一般,耍横逞凶。如果虐待宫人之事传扬出去,不是有损你们身份和皇家脸面吗?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只怕做得实在太过,犯了众怒,皇上抵不住那些大臣的非议,难保不会惩戒你们。”

陈贵人没有答话,恨恨地看了一眼夏子衿,对汪贵人道:“走!”

看着她二人离去,采薇松了口气,对夏子衿说道:“小姐,真有你的,三言两语就拿住了她们。”

夏子衿苦笑了一下,叹道:“出于无奈,今日竟也演了一出狐假虎威之戏,真是可悲可叹!”

采薇不以为然地道:“对付她们这种人,就该这样。小姐,你说她们以后还敢不敢苛待宫人?”

“那要看她们有没有这个悟性了。”

“如果她们果真能收敛,那凌霜她们就可以少吃点苦头了。”

“你留意一下,如果陈贵人还有这种劣行,我们要寻机帮助那些无辜受苦的宫人。”

“是。”

这边陈、汪二人刚要迈出门,一个太监正往里走,看见汪陈两人,连忙垂手立在门边。陈贵人心中不痛快,开口斥道:“该死的奴才,差点撞到主子,你瞎了!”

那太监大气也不敢出,低声道:“贵人恕罪!”

陈贵人怒气冲冲白了他一眼,还没说话,汪贵人也没好气地道:“走路不长眼睛,你是哪个宫里的?”

小太监答道:“奴才是皇上身边的。”

陈、汪两人一听,吃了一惊,联想到方才夏子衿说皇上随时派了亲信在身边待命,想到此前自己对夏子衿的无礼,想必此时已经被眼前的太监听了去,想到此,两人立即唬得面无人色。陈贵人连忙换了脸色,勉强一笑,问道:“公公尊姓大名?”

那太监见她们忽然态度大变,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不敢,奴才罗思远。”

陈贵人陪着笑道:“方才之事,我二人只是与贵人开个玩笑,公公不要当真去禀报给皇上才好。”

罗思远其实刚刚来到,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陈贵人话里有话,显然刚才得罪了姝贵人,但没讨到好,又怕皇上知道,因此他也不动声色,含糊答道:“奴才心里有数,贵人放心。”

汪贵人连忙从手腕上取下一个玛瑙镯子,塞到罗思远手中,低声道:“公公千万收下,以后我二人再不敢和姝贵人开这样的玩笑了,请公公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罗思远连忙推辞道:“不敢,不敢!奴才万万不能收下此物。”

汪、陈二人心中害怕,哪敢拿回这镯子,拼命塞到罗思远怀里,匆匆走了。

夏子衿和采薇早已听到外面的动静,她们走出来,看到汪陈二人贿赂小太监,知道方才的言语在巧合之下竟然更添助力,不禁觉得好笑。

此时罗思远已经走了进来:“奴才罗思远参见贵人。”

夏子衿不知道罗思远来意,连忙示意他起身:“不必多礼。你是皇上身边的人?”

“是。”

“可是要传什么话?”

罗思远看了一下屋里,并无别人,便大着胆子答道:“回贵人,奴才并不是要传什么话。只是替贵人的一名故友来看望贵人。”

“故友?”夏子衿闻言大为惊讶,她再仔细打量了一下罗思远,并不认识,“公公,你我并不相识,不知道你说的故友是?”

唐思远轻声道:“杭州罗素玉。”

只因罗思远不确定夏子衿是否还关心朱慈烺的安危,不敢轻易说出太子,便先说出妹妹,看看她的反应。如果她反应淡漠,那太子的事也不必找她了。

“罗素玉?”夏子衿听见这个名字,瞬间又惊又喜,“素玉姑娘!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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