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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为什么,你这么狠毒?

静影、沉璧二人已气得满脸通红,萤儿偏撑着桌子探过头来,几乎要贴着楼霁华的脸:“王妃,我说得对不对呀?”

楼霁华往后面挪了挪椅子,与她拉开距离。

萤儿见状干脆绕过桌子,凑到楼霁华的面前,放轻了声音:“楼小姐,军营里的那些男人,伺候得你舒服不舒服啊?看你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是不是在那里待得很习惯,不愿意回来伺候王爷了?你放心好了,你这么脏的女人,王爷是不会再碰了!你若是寂寞难耐呢,府里的侍卫、家丁、厨子……男人很多,随便你勾引哪一个,他们都会很乐意帮你解决烦恼的……啊——”

最后那句话的尾音变成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原来在她说得兴起的时候,楼霁华已顺手抄起桌上的茶壶,将一壶冷水都泼到了她的脸上。

萤儿跳着脚叫骂着,拼命拍打着自己脸上、胸前的冷水,以及一些因为三天没换而早已发霉了的茶叶末子。

楼霁华看得很愉快,抿嘴笑了起来。

萤儿勃然大怒,扬起巴掌重重地扇在了楼霁华的脸上:“贱货!你还当你自己是王妃吗?我告诉你,现如今你就是一块烂透了的臭抹布,擦脚都嫌脏的那种……”

“萤姑娘,请注意您的身份!”静影攥住了萤儿的手腕,不许她再放肆。

楼霁华慢慢地站起身,提笔在纸上写道:“送她出去,关门。”

静影得了这声吩咐,果然拖着萤儿走了出去。

萤儿的力气没她大,挣扎不得,一路上却是骂不绝口。

经过她这一番乱嚷,那些难听的话必定会传到外面去,要不了多久定然是满城皆知。

但楼霁华不在乎。

沉璧盯着楼霁华看了很久,几次欲言又止。

静影回来皱眉道:“已经把萤姑娘关在门外了,可她还在外面胡乱叫嚷。咱们又不能堵她的嘴……”

“随她去吧。”楼霁华无声地说道。

静影忙从架上找出消肿的药膏来:“这脸上旧伤还没好,又被她给打肿了!盛夏天气伤口最容易坏……”

楼霁华推开药盒,摇了摇头。

静影迟疑着,有些无措。

楼霁华慢吞吞地爬到床上躺下,放下了帐子。

“王妃,大夫嘱咐过您醒来之后要喝点稀粥,要不要这会儿给您端过来?”静影跟过来问。

帐中没有动静。静影等了很久,最后还是只得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沉璧在屏外等着,见静影出来,立刻拉住她的衣袖,压低了声音急问:“你说,萤姑娘那些话,会不会是真的?”

静影沉下脸来:“我看你是糊涂了!这是咱们做奴才的该问的吗?”

“可是,王妃这个样子,真的很不对劲啊……”沉璧皱着眉头,轻声嘀咕。

静影一巴掌拍在她的手背上:“再说这种话,我立刻回了王爷,把你拖出去卖了!”

***

隔了一日,天色阴沉沉的,空气沉闷得厉害。

楼霁华一早起床,便照例坐在窗前发呆。

丫头们渐渐地习惯了她这个样子,也无人敢说话,便坐在小凳子上做针线陪着她。

外面忽然传来张婆子的笑声:“王妃,姑娘们,你们看看谁来了?”

话音未落,已有人撞开房门闯了进来,一头扎进楼霁华的怀里:“小姐!”

“凝素。”楼霁华的眼中涌出泪来。

凝素惊惶地抬起头:“小姐,你的声音……你的脸怎么了?这些日子……”

楼霁华攥住她的手,哑声道:“你不该回来的。”

沉璧在旁笑道:“昨天王爷问起王妃的起居,我便说了王妃思念凝素姐姐,没想到才过了一天,王爷就把凝素姐姐找回来了!您看,王爷虽不常过来,可一点都没忘了您呐!”

楼霁华勉强露出一丝笑影,随后又低下了头。

静影拉着沉璧笑道:“大夫说王妃的嗓子好些了,恰好今日凝素姐姐回来,咱们两个到厨房去做些糯米糕和银耳羹,陪王妃好好庆祝一下!”

沉璧还想说什么,静影已拖着她走了出去。

张婆子是个机灵的,见状忙笑道:“老奴手里还有差事呢,这里就交给凝素姑娘了。”

张婆子一走,凝素立刻抱住楼霁华,嚎啕大哭起来。

一窗之隔的廊下,黎羽静静地站着。

“王爷,王妃她……”张婆子走了过来,迟疑着开口。

黎羽摆手止住她的话,在廊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房中传来凝素断断续续的哭声,夹着一些诸如“就算是拼上这条命,也决不让他好过”之类的话。

张婆子听得心惊胆战,生怕凝素口不择言引火烧身。

但黎羽并没有发怒。他只是安静地坐着,双手无意识地放在石桌上,攥得指节泛白。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沉璧从厨房端着一只小捧盒进了屋子,里面的哭声就渐渐地低了下去。

从始至终,黎羽都没有听到楼霁华的声音。

他站起身向外走出几步,随后却又折返回来,三步两步上了台阶,冲进屋去。

“王妃,王爷过来了!”沉璧看见黎羽,忙出声提醒。

楼霁华依旧看着窗外,没有回头的意思。凝素蹲在她的脚边,也不抬头。

黎羽沉默地站了很久,终于沉声开口:“听说,萤儿又来你这里吵嚷了?”

楼霁华下意识地往窗边靠了靠,轻轻摇头。

这时黎羽已看到了她脸上的伤,脸色越发冷了下来:“她打你?你为什么不叫人拦着她?堂堂王妃居然被一个丫头当面欺辱,成何体统!”

楼霁华缩了缩身子,紧紧地攥住了凝素的手。

“小姐,你怎么……”凝素发现楼霁华颤得厉害,立时又哭了起来。

凝素一哭,楼霁华也跟着开始掉眼泪。

黎羽下意识地向前跨出一小步。楼霁华立时转过脸来,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倒好像黎羽是什么毒蛇猛兽,下一刻便会扑过来似的。

黎羽被她的目光刺痛了一下,烦躁地回头问沉璧:“她这两日一直这样?”

沉璧忙道:“平时还好些,除了有点儿呆呆的,倒不怎么怕人。”

“你怕本王?”黎羽问了一句废话。

楼霁华慌忙摇头,却抖得更厉害了。

凝素忽然站了起来,大声哭道:“你已经把我们小姐害成这样了,还想我们小姐对你感恩戴德不成?你要凶狠就凶狠到底,谁稀罕你假惺惺的充好人!”

沉璧忙向凝素使眼色,凝素只置之不理。

黎羽竟没有发怒。他沉默地站了许久,忽然叹一口气,转身走了。

沉璧忙追出去,凝素便故意“砰”地一声关上了窗。

黎羽在廊下站定脚步,回头看着那扇关上了的窗子,怔了许久。

等黎羽走后,凝素便找出上次用剩的药膏帮楼霁华涂在脸上,主仆二人沉默着,谁也没开口说话。

等凝素坐下,沉璧忙从捧盒中端出一碗酥酪放到她的面前:“记得姐姐爱吃糖蒸酥酪,我和静影姐姐特地学着做了一点,你尝尝合不合口味?”

凝素接了过来,迟疑片刻却又放到了桌上:“你们不要成日惦记着我喜欢什么,照顾好主子是正经。”

沉璧忙笑道:“不敢疏忽了。王妃伤了喉咙,这几日都不太敢吃东西,好容易今儿才好了些。静影姐姐说最好熬些冰糖银耳羹来吃,这会儿正在小厨房忙活着呢。”

凝素闻言便不再说话。沉璧又笑道:“王妃正在生王爷的气,有些话奴婢原不该说。只是王爷也有王爷的难处——现如今朝中的事已经够他烦心的,他还时时惦记着咱们这里,也算是有心的了。”

“朝中能有什么事?谁不知道他横行霸道、胡作非为!就算他有事,那也是他的报应来了,活该!”凝素冷笑一声,硬邦邦地堵了回去。

静影端着糕点和银耳羹回来,听出凝素语气不善,忙把沉璧推到了一旁。

楼霁华接过她递过来的银耳羹,哑声问:“朝中怎么了?”

静影还在迟疑,沉璧已抢先说了出来:“朝中几个老东西正联名弹劾王爷,说他拥兵自重、横行不法……虽说皇上不太肯管,但总得做个样子给群臣看,所以这会儿朝中正闹着呢;偏偏宫里……”

“先吃东西吧。”静影夹了一块糯米糕塞进了沉璧的嘴里。

沉璧一边吃一边含混不清地继续道:“……偏偏宫里薛贵妃又病了,太医都束手无策……”

“沉璧!”静影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

沉璧省悟过来,慌忙看向楼霁华,却见她面露嘲讽,似笑非笑的。

凝素冷笑道:“那倒真是难为他了,忙成那样,居然还肯抽空到这里来看一眼!麻烦两位得空到王爷那儿求个恩典,请他少来几趟,说不定小姐还能多活几天呢!”

“哟,这是谁家的奴才,好大的威风哦!”窗外一声冷笑响起,却是萤儿的声音。

静影皱紧了眉头:“谁又把这个祖宗放进来了?”

说话间萤儿已闯了进来,上上下下打量着凝素,笑得嘲讽:“这不是我们的凝素姑娘嘛?怎么,被人卖了一圈,又回来了?是新主子瞧不上你,还是惦记着回来攀高枝呐?该不是你主子自知得宠无望,想把你弄回来做个通房吧?我看你也没什么戏,毕竟不知道经过多少人手的了,谁知道干净不干净呢?”

凝素抬脚把一只小凳子踢到萤儿的面前,微笑道:“建议萤姑娘回去用肥皂水洗洗眼睛,再用青盐漱漱口。否则只要您在,这座王府就永远不会干净!”

“你——”萤儿向她怒目而视。

古人云“廉者不受嗟来之食”,高傲如萤儿者必然也不会坐这“踢来之凳”。只是凝素这一踢一笑挥洒自如,在气势上早已牢牢占据了上风。

萤儿不甘心地抬起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向着楼霁华冷笑道:“我有话要单独对你说,你敢不敢把你的这群狗都撵出去?”

“静影,送客。”楼霁华沉声开口。

静影抬手向萤儿作了个“请”的姿势。

萤儿一肩撞开她,猛冲到楼霁华的身旁,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楼霁华脸色微变,站起身来:“出去说。”

“小姐……”凝素有些慌。

楼霁华向她笑了笑,哑声道:“在这等我。”

萤儿挑衅地横了凝素一眼,挽着楼霁华的手便往外走。

凝素追了上去,张开双臂拦住门口:“小姐,我跟着你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你从来没有瞒我的事!今天不管你们要说什么,我都一定要跟着!”

楼霁华看了萤儿一眼,似乎十分为难。

萤儿只是得意地抬了抬下巴。

楼霁华便咬牙道:“你不过是多跟了我几年,就忘了做奴才的本分了么?”

她的嗓音尚未完全恢复,这句话说得嘶哑低沉,似乎十分严厉。

凝素未曾听完便哭了起来,楼霁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沉着脸跟着萤儿走了。

一直走到小池塘旁边,楼霁华才停下脚步,甩开了萤儿的手:“现在你可以说了——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的母亲?”

“你去死吧!”萤儿忽然抬起手,往楼霁华的背上狠狠一推。

楼霁华尖叫一声,一头栽进了荷花池中。

萤儿拍着手大笑起来:“贱人,你早就该死了!”

楼霁华在水中尖叫着扑腾了一阵,原本便十分嘶哑的声音很快就听不见了。

萤儿在池边笑得十分畅快:“怎么样,呛水的滋味不好受吧?贱女人,我忍你已经够久了!你不是楼家的千金小姐吗?你不是有本事撺掇王爷骂我吗?你有本事,这会儿求人来救你啊!”

楼霁华拼命划水,把池子里的荷花荷叶抓扯得乱七八糟。

萤儿见状越发得意:“别费劲了,没用的!对了,不怕告诉你:我刚刚是骗你的,尚书府根本没有我的人,你那个老娘的死活我也管不着!不过,等你死了,我会叫人把你脱光了衣裳丢到尚书府门前去的,到时候你老娘哭不哭,我可就不管了——怎么样,这会儿是不是后悔跟我出来了?想骂我是骗子对不对?这可怨不得我,谁让你蠢呢!”

楼霁华已顾不上理会萤儿在说什么。她拼尽全力在水中扑腾着,溅起的水花越来越小,人已渐渐地沉了下去。

“华儿——”岸上忽然响起一声嘶吼。

萤儿愕然回头,却见一人疾冲过来,毫不迟疑地一头扎进了荷花池中。

“王爷!”萤儿呆住了。

这时水面上已看不到楼霁华的身影,只有一池凌乱的荷花荷叶,还有一层层荡开的、越来越淡的水纹。

黎羽游到那圈涟漪的中心,沉到水下四处摸索着。

池底尽是些荷梗和淤泥,偶尔有一两条锦鲤撞到黎羽的身上,待他伸手去抓,便灵活地游走了。

黎羽几乎已经摸遍了这附近的每一条荷梗。

没有。

还是没有。

才这么一会儿工夫……那个张牙舞爪的女人,难道会变成锦鲤游走了吗?

黎羽甚至有些疑心楼霁华根本不在这池中,可是这一池的凌乱狼藉,却又分明是有人在此挣扎求救的痕迹。

岸上传来丫鬟婆子们的呼喊声,也有侍卫陆续跳下了水,凝素跪在岸边哭得撕心裂肺。

黎羽觉得自己渐渐地没了力气。

便在此时,他的臂上忽然被什么东西扫了一下。起先他以为是水草,顺手拂开之后才忽然意识到,那是她散开了的头发。

顺着那一缕乱发,黎羽终于摸到了楼霁华,艰难地将她拖了上来。

泅水上岸,并没有再遇到什么波折。

倚云居的丫鬟婆子们围了上来,喧嚷着将楼霁华接了过去,控水、压胸,忙得一塌糊涂。

黎羽筋疲力竭,狼狈地跪坐在岸边的浅水里。

他知道溺水的人若是尚存一丝意识,一定会死死抓住手边能抓到的一切东西,所以水中救人并不容易。

可是他拖着楼霁华上岸的时候,就像是拖着一只浸了水的布袋。他已作好了被她抓住手臂甚至掐住脖子的准备,她却自始至终一动未动。

这是不是意味着……

黎羽忽然觉得心里有些空。

他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但看到萤儿抽泣着走过来的时候,他胸中的怒气就像是火星掉进了炸药桶,“轰”地一声便炸开了。

萤儿被他的眼神吓坏了,瑟缩着不敢再往前走。

黎羽起身上岸,抓住了萤儿的手腕:“为什么,你这么狠毒?”

萤儿“哇”地大哭起来:“我爹和哥哥为了保护老王爷都死了,我娘为了救你也死了,我弟弟在混乱中被官兵活活踩死了……一大家子人只剩了我一个,现在你却骂我狠毒……”

黎羽胸中仍是闷得厉害,手上却稍稍放松了一点。

萤儿便继续哭道:“楼家是害得王府家破人亡的元凶,我杀不了楼瀚海,杀他一个贱女儿怎么了?你三番两次为她骂我,是不是把咱们家的血海深仇都忘了!你总说留着那个女人的命有用有用,可是现在府里已经有两个姓楼的女人了,杀掉一个有什么大不了的!”

黎羽拧紧眉头迟疑许久,缓缓地放开了手。

萤儿立时擦干眼泪笑了起来:“你看,我就说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嘛!这个女人早就该死了!你不忍心动手,我可以帮你……”

“够了!”黎羽烦躁地甩开她,快步走到楼霁华的身旁。

这时丫鬟婆子们都已累得汗流浃背,楼霁华仍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凝素已哭得昏了过去,一个小丫鬟在旁边照顾着她。

张婆子看见黎羽过来,擦着汗道:“按了这半天了,一口水都没吐出来,恐怕是……”

“继续。”黎羽面沉如水。

张婆子不敢多言,硬生生把那句“要不要预备棺木”给咽了下去。

不知是谁叫来了大夫,一群丫鬟婆子一时把楼霁华倒过来背着控水、一时又吵嚷着查看她是不是堵住了喉咙……乱哄哄的闹成一团。

黎羽靠在太湖石上看着,耳边的喧闹声似乎渐渐地远了。他只觉心中空落落的,算不上痛苦,却是说不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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