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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割血入药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过得还算清闲平静。

不得不说凝素果然治家有道。这段时日黎羽在家养伤,府中竟然半点波澜也没起,阖府上下的丫鬟仆妇们各司其职,一直都没出什么差错。

倚云居这里也是难得地安宁。据说萤儿来过几次,但在二门口就被小厮们拦住了,连一句不好听的话也没传到楼霁华的耳朵里。

天气寒冷,楼霁华日日躲在屋里不出门,心里却并不安宁。

素日听惯了的“王妃”两个字,如今不知怎的忽然变得刺耳起来。

这些日子只要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想起那晚遇刺时的场景:危急之中,黎羽赶走马车助她脱险;为了替她挡开那一刀,他不顾自身安危,被两把刀同时砍在背上……

黎羽待她跟从前不一样了,她知道。

可正是这种“不一样”,让她感到异常惶恐。

他不是她的良配,她也不是他的佳偶。她踏进这座王府本身就是错了,难道真的要一直错下去吗?

楼霁华实在没有将错就错的勇气,更没有了勇往直前的霸气。

“凝素,将来的事,你有没有什么打算?”靠在火炉边,楼霁华眯着眼睛,像一只没睡醒的猫。

凝素正专心地在一块白绢上面描花样子,头也不抬地道:“我能有什么打算?不过一切照旧罢了。”

“照旧?”楼霁华拧紧了眉头。

凝素的唇角挂着凉凉的笑容:“小姐想问什么?难道怕我忘了初衷不成?”

楼霁华一时无言。

凝素手中不知怎的把一片花瓣描坏了。她烦躁地丢下笔,抬起头来:“我这辈子是定然跟他不共戴天的。如果你要跟他修好,就请把我逐出府去,就当这辈子没认识过我这个人好了!”

“我不明白,”楼霁华苦恼地敲着额角,“如果你是为了替我报仇,如今你也看到了,我好端端地在这儿,没什么仇可报了;如果你是为你自己……”

“我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更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凝素冷声打断了她的话。

楼霁华越发不解:“既然这样,你如今到底是在跟谁怄气?”

凝素在楼霁华的脚边蹲下,仰头看着她的眼睛:“他如今肯给你一点好脸色看,你就把从前所受的屈辱和苦楚全都忘记了吗?小姐,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却是天底下第一个恩怨必报的!”

楼霁华扶着她坐回软榻上,心里越发烦闷。

凝素深深地看着她:“你该不会是对他……”

“不可能!我是一定要离开王府的,只要有机会,越早越好!”楼霁华截断了凝素的话,急急地道。

凝素欣慰地露出了笑容:“那就好。你且睁大眼睛看着,不出一年,咱们必定让定北王府灰飞烟灭!”

楼霁华心头一凛,遍体生寒。

她想说一个“不行”,却又觉得多余,只得作罢。

如今凝素自己心里的主意大得很,就像岳之恒一样。翅膀硬了,再也由不得她了。

一时之间,楼霁华竟有种众叛亲离的苍凉之感。

这时静影从外面进来,搓了搓冻僵的手,笑道:“王爷叫了缀锦阁的几个女裁缝来,请王妃和于侧妃选一选料子,好裁制新衣呢!”

“缀锦阁?”楼霁华和凝素对视一眼,齐齐笑了。

趁静影出去叫人,楼霁华忙压低了声音道:“来的恐怕有熟人,万一被认出来……”

凝素还没来得及说话,裁缝们已进来了。

一起进来的还有黎羽。楼霁华一看见他,便知道大事不妙。

女裁缝们行过礼,其中一人便笑道:“请王妃先宽了外袍,量一量身子……”

话未说完,她忽然看着楼霁华,愣住了。

黎羽有些疑惑:“怎么了?”

楼霁华勉强笑了笑:“想是我生得太过丑陋,吓着这位婶子了。”

那裁缝忙堆起笑容:“哪有这种事?民妇只是觉得王妃生得颇有英气,虽是娇柔的女儿身,却有男子气概。若是谁家男儿生成这般模样……”

楼霁华原地转了个圈儿,笑道:“若是谁家男儿生成这般模样,多半命数不好,十有八九要给人当娈童或者男宠什么的——毕竟我做女儿已经够美了,若是做男儿岂非妖娆太过?”

“越发口无遮拦了!”黎羽瞪了楼霁华一眼。

楼霁华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黎羽努力板起来的面孔不知怎的便柔和了下来。

那裁缝忙笑道:“王妃快人快语,果然不是那等扭扭捏捏的小家子女儿能比的——请王妃量身吧!”

楼霁华脱了外袍,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在嫁到王府之前,她出门虽穿男装,却不戴面具。前年把缀锦阁收入囊中之后,她曾去过两次。裁缝们本来就长于认人,对这个“新主子”当然是过目不忘。

今日如果被这几个女人认出来,麻烦必然不小。所以楼霁华只好抢先开口,把她们后面的话给堵回去——这些女人个个能言会道,总不能赶着跟人说她们大当家长得像娈童或者像男宠吧?

这一招果然奏效,直到尺寸量好了,几个女人再也没提起她长得像谁这个话题。

放好尺码之后,婆子四下里打量了一圈:“侧妃怎的没来呢?方才没看清人就走了!”

黎羽也皱起了眉头。

楼霁华忙笑道:“她的事情多,八成是被管事婆子们叫走了。她也不用量了,我写给你们就是。”

黎羽并不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楼霁华见无人疑心,这才舒展了眉头。

她一个人被认出来已经够险,若是凝素再被认出来,她的身份必定就瞒不住了!

选衣料这种事,楼霁华是十分擅长的。

毕竟绸缎生意没少做,衣料好坏、刺绣技艺如何、花样是否时新……这些东西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黎羽笑吟吟地在旁坐着,见她不仅对衣料了如指掌,连什么料子适合如何裁剪都说得头头是道,不免对她刮目相看。

楼霁华看到衣料之中也有男式的纹样,便顺手挑了几种给黎羽做衣袍,细细嘱咐了如何裁剪、如何配色,听得几个裁缝连连赞叹。

黎羽硬绷着一张脸,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目光却再也没有从楼霁华的身上移开过。

这边正热闹着,外面突然闯进一个小丫头来,进门便跪下了:“王爷,楼姑娘忽然昏倒了!”

黎羽皱了皱眉头,站起身来快步走了出去。

打发走了裁缝们,楼霁华便叫静影去扬清阁等消息。

凝素听见动静回来,气得直拍桌子:“我就知道那是个不安分的,这才消停了几天,又要作妖!除了装病还是装病,她也没点儿新鲜招数!”

“她病她的,你生什么气?”楼霁华有些好笑。

凝素忿忿地坐下:“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轻狂的样子!”

楼霁华不以为意:“我倒巴不得她轻狂些。她那儿热闹了,咱们这儿就清静了。”

“这话说得也是。”凝素勉强地笑了笑,有些不情愿。

谁知楼霁雨这一“病”,寻医问药竟连着闹了许多天。

这些日子里,黎羽一直宿在扬清阁,非但多日没去上早朝,就连吟风谷那边也不去了。

楼霁华坐在廊下,看着园中次第开放的腊梅花,心里酸酸的,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庆幸。

扬清阁的小丫头一路奔了过来,草草地向楼霁华行了个礼:“王爷有请,请王妃速往扬清阁去一趟!”

“等着,我去添件衣裳。”楼霁华转身往回走。

小丫鬟张开双臂拦住了她的去路:“王妃快请吧,性命攸关,王爷正等着呢!”

“性命攸关?”楼霁华愣了一下。

楼霁雨这病,最多不会超过三分是真,哪里就性命攸关了?

心里这样想着,她还是随着小丫头一起进了扬清阁的门。

进屋便闻到满屋子的药气。黎羽靠窗坐着,一个老大夫颤颤巍巍地坐在小凳子上,垂着头。

“叫我做什么?”楼霁华皱眉。

黎羽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你姐姐病了这些日子,也不见你来一趟。”

“我既不是大夫,又不是丫鬟,我来做什么?”楼霁华往软榻上一坐,面无表情地道。

黎羽深深地看着她,似是在压抑着怒气。

楼霁华回应他一个嘲讽的冷笑。

他多半是要觉得她冷漠无情了。可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冷漠无情过来的呢?

但黎羽并没有开口斥责她。他叹了一口气,淡淡道:“今日叫你过来,是有一件事求你——霁雨的病始终不见起色,大夫说,若以至亲之人的血入药,或许会有奇效。”

楼霁华愣了许久,勾起唇角笑了起来:“所以,这个‘至亲之人’,就是我了?”

“你是她亲姐妹。”黎羽神色淡淡。

楼霁华盯着大夫看了许久。

那老大夫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向楼霁华行礼。

楼霁华冷笑出声。

黎羽皱了皱眉头:“她是你姐姐,你有机会救她,自然责无旁贷。何况你只是损失一点血而已——霁雨的病若有起色,本王不会亏待了你。”

“好。”楼霁华冷冷地应了一声,伸出右臂。

老大夫告声“得罪”,颤着枯枝似的手慢慢地取出一枚小银刀,对准楼霁华的手腕划了下去。

楼霁华平静地看着,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黎羽看着她淡漠的神情,心里一阵不舒服。

眼看血已经流了小半碗,大夫忙取出药来替楼霁华止血。谁知手忙脚乱之下,一时竟止不住,片刻之间半幅衣袖已经浸透了。

楼霁华苍白地笑了起来:“这样的医术,还当大夫呐?你该不是桥头上卖狗皮膏药的吧?”

老大夫听见嘲讽,手抖得更厉害了。

楼霁华冷冷地抽回了手:“算了,你还是先替我的‘姐姐’熬药去吧,别待会儿血冷了,又要我重新割一碗。”

黎羽站起身,从大夫手中接过纱布和药粉:“我来吧。”

楼霁华避开他的手:“算了,我消受不起。”

“华儿,别耍小性子!”黎羽的脸上有些怒气。

“滚开!”楼霁华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冲出门去。

黎羽正要去追,帐中的楼霁雨忽然唤了一声:“王爷……”

楼霁华握着自己的手腕,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倚云居。

静影看见她受伤,吓了一大跳,忙替她上了药,找了纱布包好。

楼霁华笑道:“幸亏咱们这儿药多,否则我这条小命,今天怕是要交代了。”

静影勉强笑了笑:“药多还不是您剩下的?三天两头受伤……”

楼霁华苦笑着叹道:“我今年多半是有血光之灾。这眼瞅着又要过年了,也不知道明年会不会好些。”

“王妃,您先去躺一会儿吧,我叫人熬些补血的汤来给您喝。”静影小心地道。

楼霁华依言去帐中躺下,顺口问了一声:“凝素呢?”

静影笑道:“于侧妃忙着呢!年关将近,各处田庄里、铺子里都要来报账,又要置办过年的东西,还有年后跟各府里的往来……”

“王爷把这些事情也都交给她了?”楼霁华心里有些不安。

静影笑吟吟地道:“可不是?王爷说于侧妃是有大才的,府里这些账目交给她完全不成问题!”

“是吗……”楼霁华敷衍地应了一声,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一番辗转反侧,到底还是没能睡着。

将近傍晚的时候,黎羽匆匆而来,进门便问:“怎么还在睡?”

楼霁华撩开帐子钻了出来:“怎么,血不够?”

静影吓了一跳:“王爷,王妃不能再受伤了!她这半年本来就虚得厉害,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黎羽把静影撵出去,向楼霁华伸出了手。

楼霁华把手藏到身后,一脸戒备。

黎羽叹了口气:“你在生我的气。”

“不敢。”楼霁华靠在软榻上坐着,冷冷地道。

黎羽低头把玩着茶盏:“你姐姐的病有起色了。大夫说,多亏了你。”

楼霁华干脆在软榻上躺下,拿帕子盖住了脸。

黎羽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楼霁华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蜷到角落里。

黎羽抓住她的手轻轻握着:“事急从权,我也是不得不如此。你救了你姐姐,我不会亏待你。你想要什么,只管告诉我。”

楼霁华立时坐了起来:“你若言而有信,就请放我出府!”

黎羽的脸色变了:“你想走?”

“是。”楼霁华咬牙。

“去哪儿?”黎羽阴沉着脸,冷冷地看着她。

楼霁华仰起头,无惧地与他对视着:“我自有我的去处,不劳王爷多问。”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为何不能多问!”黎羽用力攥紧她的手腕。

楼霁华冷笑:“你的王妃,难道不是楼霁雨吗?”

“原来,你还是在吃醋。”黎羽的脸色缓和下来。

楼霁华移开目光,已经不想再费劲去作任何争辩。

黎羽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叹道:“你不必多心。定北王府只有一位王妃,就是你。至于霁雨——她是本王的一位很重要的故人,所以本王不得不善待她。华儿,你不会连自己的亲姐姐都容不下吧?”

“这么说,你还是不肯放我走?”楼霁华趴在软榻上,不肯抬头。

黎羽的手上紧了紧:“你提任何要求,本王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一条不行。”

“我累了,王爷请回吧。”楼霁华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把脸埋进了臂弯里。

黎羽枯坐了一会儿,扬清阁的小丫头又来请人了。

等黎羽离开之后,楼霁华便披了件斗篷到院子里去,在台阶下坐着。

凝素走了过来,抓过她的手腕:“我刚听人说,你今日割血去救大小姐了?”

楼霁华抽回手来,仍旧抱膝坐着。

这时张婆子欢欢喜喜地从外面回来,笑道:“我才在外面听见王爷吩咐人去给王妃打首饰呢!咱们王爷一向只肯在长弓利剑上下功夫,何曾关心过女儿家的这些东西?我的王妃娘娘哟,王爷对您,怕是真用上心了!这不,刚刚又特地把老奴叫过去,嘱咐日日用阿胶蜜枣炖鸡给您吃呢!”

“他待我这么好,我是不是该感激涕零才行?”楼霁华嘲讽地冷笑了一声,头也不抬。

张婆子有些尴尬,凝素便挥挥手打发她走了,笑道:“不管怎么说,他肯补偿你,总不是坏事。”

楼霁华默默地坐了很久,抬起头来:“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如今我是连你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这两天账房里在结今年的账,我少不得要盯着点。”凝素淡淡地笑着。

楼霁华转过脸来看着她。

凝素隔着衣袖摩挲着她腕上的纱布,压低了声音道:“王府重建不过一年多一点,账目并不复杂。从账上来看,没有什么明显的破绽——当然了,他招兵买马用的都是咱们明家的钱,王府自己的账上没有亏空也正常。”

“那你发现了什么?”楼霁华随口问道。

凝素抿起唇角,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发现了什么并不重要,你应该问我‘做了什么’才对!”

“我不敢问。如今我有点怕你了。”楼霁华扯了扯嘴角,半真半假地道。

凝素轻笑一声,靠在了楼霁华的肩上:“如今你是越来越矫情了!这府里别人怕我就罢了,你是我主子,难道你也怕我?”

楼霁华扯了扯嘴角,脸上有些僵,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冷的缘故。

凝素攥着她的手,幽幽地道:“前一阵岳公子和程掌柜以为你死了,伤心了很久。后来听说你平安,他们又是烧香又是还愿的,欢喜得什么似的。你反倒连岳公子都爱搭不理的了……小姐,你是打算不要我们了吗?”

楼霁华反握住她的手,无言以对。

在她的心里,凝素、岳之恒,还有最初跟着她的几个大掌柜,都是比她的性命还重要的人。可是短短数月之间,发生了太多的意外。如今对于生意上的事,她竟不敢问了。

就连凝素,也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她几次想把话拿到桌面上来说,又怕说得太明白,反而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眼下的局面,竟是一天比一天尴尬了。

凝素抱着楼霁华的手臂,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你心里苦,但是小姐,这样的日子不会让你熬太久的。他的心思,我已经探得明白:最迟明年秋天,他必然会反!他的铠甲、兵器、粮草都依赖咱们,咱们想叫他败,他便非败不可。咱们只需要在他兵败抄家之前逃出王府,就没咱们的事了。生意上的事你也不用愁,岳公子和程掌柜他们早有安排!”

“谋逆不成,他岂不是必死无疑?”楼霁华闷闷地问。

凝素笑了:“岂止是必死无疑?这一次,皇帝必然会斩草除根!”

楼霁华点了点头,心里莫名地一阵揪紧。

她却没有注意到,凝素的脸上也有一瞬间闪过阴霾,随后又被她很好地掩饰了过去。

二人各怀心思,静默了片刻,凝素又低声道:“今年夏天的时候,岭南一带闹饥荒,饿死了十几万人。皇帝气得了不得,严查了好几个月,就查出了宁家和葛家贪污赈灾粮款的事。前两天上了刑场,两家总共斩了几十人,家眷也都流放的流放、逐出的逐出,跟抄家灭族也差不多了。”

“宁家和葛家,也是当年诬告定北王府的?”楼霁华立刻明白了凝素的言下之意。

凝素重重地点了点头:“宁家和葛家没了,现在只剩下楼家和薛家了。我看他的意思,过了年应该就会对这两家下手。”  “薛家?你说的是上将军薛从义府上?”楼霁华大感意外。

凝素被她问得哭笑不得:“当然是!咱们的命都在他手里捏着,你却连这点事都不肯打听,心也真够大的!当年联名弹劾定北王府的四位重臣,如今可不是只剩下了楼尚书和薛将军两家?现在不用急,过了年他们就倒霉了。”

楼霁华胡乱敷衍了两句,心里忽然又添了一重疑虑。

上将军薛从义,不就是薛冷画的父亲吗?

黎羽跟薛冷画,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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