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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本王不敢死

楼霁华的心口骤然一缩,仿佛被一柄利刃对穿而过,疼得她霎时出了一身冷汗。

她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好一会儿才开口追问:“如今人在什么地方?”

小丫头忙道:“还在门口,萤姑娘在马车前面昏倒了,小厮们不敢擅作主张……”

“糊涂!”楼霁华咬牙怒道,“救人的事,也是耽搁得的吗?还不快去叫人抬进来!”

小丫头爬起来擦擦眼睛,飞奔着去了。

楼霁华便叫张婆子去吩咐小厮们请大夫,又嘱咐人尽快把事情报到宫里去。

等丫鬟小厮们都领了差事去了,楼霁华才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双腿发软地靠在了柱子上。

“你完了。”凝素冷冷地道。

楼霁华咬住唇角,硬挤出一个笑容:“什么意思?”

凝素眯起眼睛看着她:“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这会儿是什么脸色?”

“你有话明白说,别这么阴阳怪气的。”楼霁华心中烦躁,眼睛只盯着回廊的尽头。

凝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小姐,我跟了你八年,从未见过你慌成现在这个样子。”

楼霁华再次擦了擦额头,苦笑道:“旁的话先不要说了。这次遇刺的事有些蹊跷,你叫咱们的人想法子查一查。”

凝素低下了头,叹息道:“我会叫人全力去查的。只是小姐……”

这时,几道人影出现在了回廊的尽头,正是小厮们抬着黎羽奔了过来。楼霁华立刻丢下凝素,飞跑着迎了上去。

凝素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身影,忧虑地叹道:“……他若死了,你该怎么办呢?”

一帮人七手八脚地把黎羽抬进房中,楼霁华看到小厮背上沾到的一大片血迹,几乎软倒在地上。

好在门口的小厮伶俐,没等吩咐早已飞跑着去请大夫了。安顿好黎羽之后不久,王大夫就跟在一个小厮的身后跑了进来。

楼霁华立时起身让出位置,站在屏风前面眼巴巴地看着他止血、诊脉,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胸口堵得厉害。

过了好一会儿,王大夫擦擦冷汗,起身飞快地写下了一张方子。

楼霁华没看见他写的是什么,先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既然大夫还肯开药,至少说明他还活着……

王大夫擦着汗走到楼霁华的面前,拱了拱手叹道:“王爷此番伤在胸口,十分凶险。此刻血虽然已经止住了,但……”

楼霁华移开目光,语气尽量平淡地道:“我知道凶险。无论如何,请你务必尽力医治,要人要钱我这里都不缺。王爷若能平安无事,王府自然少不了你的谢礼。”

王大夫忙垂首道:“救死扶伤是医者天职,草民自然不敢不尽心。只是万一……”

“你尽力就是了,问什么‘万一’!”楼霁华烦躁地推开他,奔到了床边。

王大夫不敢再多言,忙叫人端了热水过来,替黎羽清洗伤口、敷药包扎。

内服的药也已经叫小丫鬟去煎了。楼霁华见没有什么可帮忙的,便狠心出了门,叫过小厮来细问根由。

帷儿胳膊上缠着绷带,跪伏在地上哭道:“京城里盼着王爷死的人不少,这两年王爷也没少遇上这样的事,只是这一次来的人身手格外厉害些,手段又十分阴毒……王爷说他们不像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倒像是……像是江湖上收钱办事的杀手!”

“江湖上的人?”楼霁华拧紧了眉头,百思不解。

帷儿哭道:“小的不懂这些,只是王爷刚刚遇袭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小的只是想不通,我们这次进宫是奉了急召,特地抄小路走的,刺客偏偏就在小路上下手,所以……”

“宫里的‘急召’是谁传过来的?”楼霁华追问。

帷儿想了一想,皱眉道:“是个眼生的小太监,说是新提到御书房去当差的——王妃疑心那传谕的人有问题?”

楼霁华想了很久,摇头叹道:“我怎么会知道这些?总得等王爷醒过来,才能见分晓。”

帷儿不敢追问,擦泪道:“这次王爷身边带的侍卫几乎全都死在了刺客的刀下,剩下的寥寥几人也都伤得很厉害。若非王爷放出讯号招了暗卫过来,这次只怕……”

楼霁华努力挺直了腰杆,沉声道:“活着的,叫大夫尽力医治;死了的,叫管事的把身份报上来,到账房领些银子厚加抚恤。若有什么用得着的只管说,莫要因为是侍卫便不放在心上。”

帷儿叩头应了,又向屋内张望。

楼霁华擦擦眼角,笑道:“大夫已经在尽力医治了。你不必操心,回去养伤吧。”

帷儿忙答应着退了下去,走到阶前又忽然回过头来:“对了,打斗之中,小的仿佛听见有个刺客说‘快些完事好向老头子讨赏去’!”

“老头子?”楼霁华心中微动。

这时沉璧已经熬好了药,急匆匆地端着奔了过来。楼霁华不及多想,忙又跟了进去。

王大夫正在研磨药粉,丫鬟们把血水端了下去,又回来帮王大夫挑拣药材。屋内忙碌的人很多,却没有人敢轻易出声。

见楼霁华和沉璧走进来,王大夫忙站起身,嘱咐道:“药要趁热喂下去才好。王爷失血过多,又伤到了心肺,定要格外小心……”

楼霁华细细地听着,许久才问:“依您看来,可要紧吗?”

王大夫沉默许久,叹了一口气。

楼霁华跌坐在软榻上,呆了许久。

静影放下手里的药草,走过来蹲在楼霁华的脚下,仰头道:“大大小小的刺杀,王爷已遇上过多次。类似的凶险也不是没有过,王爷总能逢凶化吉,这一次……王妃也不要太过忧心了。”

楼霁华怔怔地点了点头,其实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明知悲伤忧虑于事无补,她却终不能劝说自己放下心来。

黎羽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她甚至不敢看第二眼。

天知道面对着王大夫的时候,她的心里有多慌。她自己一向是随遇而安的,对生死并不执着。可是如今……

她无法想象,如果黎羽不能醒来,她将如何承受!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理智足以自控,可是在听闻黎羽遇刺的时候,她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瞬间就已全面崩塌了!

那一刻她才明白,昔日那些仇隙那些怨恨并非不能忘记,她所追求的自由也并非不能放弃……只要他好好地活着。

他若就这样去了,必是她的终身之憾!

他若能平安无事,她便如他所愿,乖乖地做他的定北王妃,也并不是完全不可以的……

楼霁华直直地盯着那低垂的帐幔,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

临近傍晚,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王大夫又给黎羽诊了一遍脉,见暂时没有大碍,便退了下去。

静影叫人做了几道小菜送过来,亲自摆在了桌上:“王妃吃些东西吧——这一整天,您都没好好吃顿饭。”

楼霁华向帐中看了一眼,无力地摇了摇头。

静影干脆跪了下来:“等王爷醒来,看见您这个样子,一定会生气的。”

“那也得他能醒来再说。”楼霁华烦躁地道。

凝素推门走了进来,静影忙站起相迎。

楼霁华漫不经心地抬起了头,却见凝素身后跟着一人,她立时便跳了起来:“陆神医!”

“唉,老夫都听说了。”陆神医长叹一声,走到了床边。

楼霁华看着凝素,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凝素别扭地移开目光:“听说你上次在宫里差点被打死了,还剩一口气都让陆神医给救了回来,我便去求了岳公子,把人给请过来了。”

“你有心了。”楼霁华握住了凝素的手。

凝素冷笑道:“‘有心’也不是对他!我巴不得他快些死了呢!谁让你这么不争气,竟然被他吃得死死的……”

楼霁华看着她一脸别扭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陆神医走到床前替黎羽诊过脉,回头笑道:“性命无碍。只是接下来的几个月必须静养,否则必将损及心肺。”

楼霁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子,重重地跌回了软榻上。

静影忙笑道:“这会儿王妃可放心了吧?今儿的晚膳,您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吃啊!为什么不吃?”楼霁华笑了起来。

静影忙叫小厨房添了几个小菜,飞快地摆了上来。

凝素不客气地在楼霁华的对面坐下:“我好歹也算立了功劳,请我吃点儿东西不过分吧?”

楼霁华抿嘴笑着,满心俱是劫后余生般的欣喜。

陆神医看过王大夫的方子之后,稍稍增减了几样药材的分量,也就罢了。

楼霁华只听得一声“无事”,余事便再也不肯放在心上。静影沉璧和几个小丫头在她身边说说笑笑,她再也不觉得烦恼。

心里的一块大石放下了,却并不意味着这件事可以揭过去。

次日一早,楼霁华便去看了那几个幸存的侍卫,细细询问了遇刺时的情景。恰好凝素叫人打听的消息也送了过来,说是尚书府如今乱成一团,家奴多有逃散。倒是左相的府里安静如初,一派威严富贵景象。

只是据明家的探子说,楼霁雨入相府之后深受宠爱,并不像崔氏所说的那样艰难。

所以,到底是崔氏舍不得利用自家女儿,还是楼霁雨在母亲面前没说实话呢?

这件事,似乎有些耐人寻味了。

凝素见楼霁华苦恼,忍不住在旁冷笑了一声:“你究竟是在替楼老头子发愁,还是在替你屋里那个人发愁?”

楼霁华抬起头来横了她一眼:“我是在为咱们自己找出路!”

凝素嗤笑了一声,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楼霁华无言可辩,干脆便不说话。

坐了一会儿,凝素道:“宫里那个王八蛋一向不喜欢左相,所以左相只要不蠢,就不会轻易去替人求情。楼霁雨纵然在相府受宠,充其量也不过是个玩物而已,左相不会为了一个玩物冒这么大的险。更何况楼霁雨身为一枚失败的棋子,皇帝心里只怕也在恼着她!她自以为进了相府就算找到了靠山,这笔账只怕是大错特错了!”

楼霁华漫不经心地听着,忽然一惊:“她如今的处境,救人不容易,可是害人呢?”

“什么害人?”凝素有些不解。

楼霁华没有多说,胡乱嘱咐了两句话叫她传到岳之恒那里去,然后便起身回房去了。

转过屏风,她的目光从床头扫过,却见黎羽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瞪大眼睛看着她。

楼霁华的眼中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她生怕黎羽看出来,忙转过身调整了一下表情,随后若无其事地走到了床边:“你什么时候醒的?”

“好一会儿了。”黎羽虚弱地道。

楼霁华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笑道:“竟然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烧,也算你福大命大。陆神医说你在今晚之前若能醒来,这伤便不妨事了——看来你的命果真硬得很。”

黎羽眯起眼睛,声音很轻:“本王不敢死。”

“为什么?”楼霁华替他把炉子上的参茶端了过来,疑惑地问。

黎羽愉悦地笑出了声:“王妃年轻貌美,只怕未必甘心守寡。本王若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楼霁华眉梢一挑,脱口而出:“我若想便宜别人,可用不着等你死……”

“华儿!”黎羽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楼霁华自知失言,不敢再说。

抬头却见黎羽一脸委屈,像个讨不到糖的孩子:“本王还没死呢,王妃就惦记着便宜别人?你把本王置于何地?”

他的神情语气分明是玩笑,竟似乎全然未把楼霁华适才的失言放在心上。

楼霁华悄悄地松了一口气,低头叹道:“喝口参茶吧。陆神医说你接下来的几个月都要静养。你便有天大的抱负,为了自己的身子,也该多歇一歇了。”

“王妃有令,本王不敢不遵。”黎羽微微笑着调侃道。

楼霁华别扭地移开目光,险些把一碗参茶都倒在他的被子上。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黎羽不敢再轻易开玩笑。

好容易喂下了一碗参茶,黎羽眉开眼笑,楼霁华却已累得满头大汗。

黎羽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笑问:“我实在没料到青天白日也会有刺客——吓到你了吧?”

楼霁华嗤笑一声:“我怕什么?我巴不得你快些死呢!”

“哦?”黎羽眯起眼睛看着她。

楼霁华抽出手来,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我每每要走,你总不肯放我。如今你若死了该有多好,王府之外的花花世界还在等着我呢!”

黎羽等她说完,眯着眼睛笑问:“因为盼着本王死,所以茶饭不思?因为盼着本王死,所以连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陆神医都请了过来?因为盼着本王死,所以才动用了明家探子的势力,去查探楼家和左相府的虚实?”

楼霁华无言以对。

黎羽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楼霁华的身影,让她避无可避。

楼霁华只想逃走,却听黎羽长叹道:“华儿,你分明不是个硬心肠,为什么偏要假装无情呢?承认喜欢我就那么难吗?”

“你想多了!鬼才会喜欢你呢!”楼霁华脚底抹油似的溜了出去。

黎羽目送着她的背影,唇角露出一抹苦笑。

接下来的几日,黎羽因为不能起身,一饮一食都要人照顾。偏偏静影、沉璧两个小丫头这几日格外躲懒,于是楼霁华不得不自贬为贴身丫头,尽心尽力地服侍着黎羽,顺便还要被他借机揩油,闹得她每次送药过来都打怵。

不得不说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几日下来,楼霁华居然也能在黎羽的调侃面前安之若素了。

黎羽的伤势好得不算慢,楼霁华担心他会放不下玄武营的事,不料他倒挺沉得住气,果真不管不问,把一切事情都交给了亲信去处理。

二月底,三月初,天气渐渐和暖。楼霁华遵照王大夫的嘱咐,每天叫人用藤椅抬了黎羽到外面去晒太阳,她自己便和丫头们打理园子、摆弄针线,闲闹取乐。

黎羽几乎每天都笑着,丫头们乍见之下往往大惊失色,直疑心他们的王爷被人掉了包。

楼霁华的心里也暗暗地犯嘀咕。每次看到黎羽发笑,她都疑心他是变傻了,必定要想个法子惹他生气才肯罢休。

日子这样一天天地过下去,居然也有些岁月静好的意思了。

楼霁华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排斥同黎羽亲近的。她只知道,她已经渐渐地习惯了一张床两人睡,再也不会为谁睡床谁睡软榻这样的问题而费口舌了。

这段时间里,岳之恒过来探望过两次。对楼霁华如今的选择,他虽然十分不赞同,却也无可奈何。

当着黎羽的面,楼霁华什么都没有说。背过黎羽之后,她却特地嘱咐岳之恒在玄武营那边做好善后,尤其是上次的事,不能留下任何破绽。

“明公子”的身份揭穿之后,她不必再遮遮掩掩,倒觉得比从前轻松了许多。

作为黎羽最信任的参将,朱一自然也没少来探望。但楼霁华每次都避而不见,只叫张婆子或者静影沉璧二人引他来见黎羽就罢了。

总体来说,这几日府中还算安静。

对于黎羽在倚云居养伤这件事,萤儿虽然心有不满,却不敢跟楼霁华碰硬,反倒因为那日在马车前面昏倒的事,被楼霁华狠狠地申饬了一番。

至于素月,倒是有些让人头疼。

本来,黎羽是说过要把她送出去的。可是他一受伤,这件事就搁置了下来。等楼霁华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才发现素月这段时日都挺老实,一时倒没了打发她的理由。

于是,曾经被人看作如同地狱一般诡异可怖的定北王府,如今竟也渐渐地成了一个寻常的贵胄府第:妻妾和睦,安享荣华,一派其乐融融。

这样平静的局面,是被一道圣旨打破的。

那是一个寻常的午后,楼霁华如常在廊下跟着静影学刺绣,照例只绣了几针就烦了,闹着要小丫鬟们陪她到园子里斗草去。

黎羽躺在藤椅上看着她玩闹,总是抑制不住唇角上扬。

深藏在心底的那些仇恨似乎淡了许多,如今他越来越少想起玄武营的事了。兵戈杀伐这类的事情似乎离他越来越遥远,莫名地,他竟盼着自己的伤好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楼霁华跑到檐下去抓鹦鹉的时候,羽林军的大统领齐非带着一众将士气势汹汹地冲进了门,高呼一声“有旨”,便要闯进堂内。

楼霁华抱着鹦鹉堵在了门口:“这里是王府内宅,将军若是没挨那一刀,还是不要随便乱闯了吧?”

黎羽忍不住笑出了声。

齐非像见鬼似的看了黎羽一眼,又把目光移回了楼霁华的身上:“哪里来的刁妇,竟敢对圣旨无礼!”

楼霁华把手里的鹦鹉丢了出去。那鸟正憋着一肚子气,狠命地扑腾了几下翅膀,扇了齐非一脸的羽毛。

楼霁华双手抱胸,悠悠地道:“方才我已说过了,这边是王府内宅!皇上的圣旨,岂有闯进内宅的道理?将军若要宣旨,请到前面正厅……”

齐非黑着脸道:“不必了,在这里就好!圣上有旨,定北王府上下人等跪迎!”

小丫鬟们不敢违拗,三三两两地跪了下来。

楼霁华走到黎羽的藤椅旁边,冷声道:“王爷重伤在身,不能起身行礼,将军莫怪。”

齐非黑着脸瞪了她半晌,咬牙怒道:“他有伤,你应该没有伤吧?”

楼霁华迟疑了一下,在藤椅后面慢吞吞地蹲了下来。她今日穿了一条水红色的百褶裙,蹲下跟跪下的区别原本便不甚分明,齐非倒也没看出什么不对来。

眼见该跪的都跪下了,齐非才清了清嗓子,展开了手中明黄的卷轴:“圣天子有谕:定北王黎羽,私募兵马、私铸兵器,野心昭昭路人皆知!着令羽林卫彻查定北王府,以作定夺!定北王府上下一干人等关押待审,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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