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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酒楼访盗迹过耳传讹 荒寨拜山酋利口启隙(1)

周季龙在旁一听,不觉愕然道:“你们可访出劫镖的是赤面虎么?”谢二也一愣道:“不是呀,劫镖的叫做豹子飞。”俞剑平、胡孟刚齐声问道:“什么豹子飞!豹子飞又是干什么的?”谢二说道:“豹子飞大概是江湖上一个无所不为的匪类,一向在宝应湖附近潜伏。”

事情是这样:蔡正、陈振邦两位镖师和趟子手金彪,率领几个镖局伙计,由涟水驿起程,往淮阴、淮安一带查访下去。淮阴地方一向称为盗薮,很有不少的设窑立柜的绿林豪客。蔡正、陈振邦,择那有名的寨主,各具名帖拜访了几家,都不曾得着镖银的下落。后来到了高邮,才在酒楼中遇见两个雄壮大汉,神头鬼脸的说话。

这两人酒喝多了,话越说声音越大。内中一个黑胖汉子,拍桌子打板凳地说:“你这家伙太没有胆,你还想发外财?我告诉你,咱爷们是豁出一身剐,敢把皇爷打。就怕你小子没能耐,没胆量。若有胆量的话,这世上遍地都是白的银子,黄的金子,到处都能发财,不信你就跟我走。你想人家豹子飞,也没生上三头六臂,人家就凭那两手,胆子稍为壮点,朋友稍为多点,就把一二十万银子手到拿来。搁着你这家伙,吓也吓死了?”对面那个高身量的壮汉就说:“你小子只管说,嚷个什么?人家豹子飞有胆,有本领,又不是你的本领呀?人家凭空得了一二十万,又不是你得的呀,你摸得着人家的钱边么?人家吃肉,你喝不着汤,替人家吹牛做什么?我虽不济,一枪一刀,自混自吃。咱们到底谁够英雄,谁是狗熊?”那黑胖汉红着脸大声道:“你不用拿话堵我,人家发财,怎么不与我相干?你瞧我摸不着他的钱边么?你瞧瞧这个!”说着,气哼哼把凳子上的包袱打开,从中拿出两封银子来,指着说道:“这就是人家豹子飞送给我的。你这家伙也开开眼,瞧见过这么大的元宝么?”

两个大汉喝醉了酒,一句递一句地拌嘴。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蔡正、陈振邦互使眼色,留神细听。这两个醉汉嚷闹了一阵,算还饭账,踉踉跄跄走去。蔡正、陈振邦也忙付了饭账,暗暗跟了下去。直跟到鼓楼,这两个大汉方才分途,蔡、陈二人也忙分道缀下去。那个黑胖汉子,投奔北关一家安寓客栈。蔡正记好了地方,急急回店。少时,陈振邦回转,问起来,那个高身量的汉子,就住在赌坊之内。

蔡、陈二人深觉那个黑胖汉子的话最为可疑,忙把金彪找回,也迁到安寓客栈内,暗中窥察黑胖汉的形迹。蔡、陈二人已断定他决非良民,只是金彪认不清此人是否就是劫镖的匪徒。蔡正设计套问,此人口风很严。陈振邦故意提出豹子飞的名字来。此人面色一变,立刻说:“不知道。”蔡、陈二人早从店家口中,打听出豹子飞是宝应县境内的一霸。正待想法勾探真情,黑胖汉忽然觉察出不对来,次日一早,突然离店而去。蔡正、陈振邦、金彪三人,慌不迭地追下去,临行仍派遣镖行伙计谢二驰奔盐城,给俞、胡二位镖头送信。

俞、胡听完谢二的报告,心中非常犹豫,竟不能判断这豹子飞和那赤面虎,究竟谁是劫镖之贼?在柳荫下,和朱大椿、周季龙,计议了一回,唯恐顾此失彼,只得由俞剑平和周季龙偕往老龙口,由胡孟刚和朱大椿偕往宝应湖。

胡孟刚、朱大椿由谢二引领,经由水路,穿过大纵湖,直抵宝应湖。按照约定的地点,找到蔡、陈二人。一见面,蔡、陈两人露出很抱愧的神色来,说道:“白白劳动老镖头远道赶来,我们前天已派人追下谢二去了,老镖头竟没遇见么?”胡孟刚说道:“这怎么讲?”蔡、陈说道:“说来太是笑话。我们因那黑胖子话露破绽,一直跟他到这里来,访知那个豹子飞,原是此地一个土豪。他也不叫豹子飞,他实在姓鲍,名叫鲍则徽。这倒的确是个耍胳臂的汉子,手下有一二百个党羽,专做些无法无天的勾当。只因新近他发了一二十万横财的话太对景了,我们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到这宝应湖明访暗探。前天才探明这鲍则徽近来管了一档子闲事,每年可有十几万的进项,只是与镖银丝毫无干。我们白费了一回事,反又劳动了老镖头。这实是我弟兄颟顸无能之过。”

原来这宝应湖和大纵湖、高邮湖相衔,湖中出产甚丰。向有一伙人物,包揽车船运脚,不许他人插手。大利所在,每每因此争夺码头,引起纠葛,械斗缠讼之事年年不断。这其间,有一个叫曹向荣的,跟官府阴有勾结,又倚仗着雇来的一群打手,把码头夺过来。失掉码头的人叫做诸宏元,恨气不出,又重金聘来拳师,邀期械斗,不幸再次失败,身负重伤。后来,他访闻鲍则徽有胆有谋,又有党羽,便托出人来,请他助拳,情愿将码头上得的好处,每年不下十一二万,平均分成两股,常年送给鲍则徽一股。

鲍则徽素来是吃赌局娼寮的,一闻有利可图,立刻纠集党羽,向对方曹向荣叫阵。一场群殴,鲍则徽大获全胜。对方自不甘心,用尽方法报仇;鲍则徽预有布置,先发制人,这码头公然被鲍则徽占有。他却散布党羽,总揽一切,那个诸宏元直如引虎拒狼,和曹向荣闹了个两败俱伤,渔翁得利。

至于蔡、陈二人遇见的那个黑胖汉子,也就是鲍则徽的一条走狗,一向靠着鲍则徽无恶不作。蔡正、陈振邦两人,费了很大气力,才探出真情,原来与镖银完全无关。……

胡孟刚没等他俩说完,早象一团热望,浇了一盆冷水,呆呆坐在那里,一语不发。蔡、陈二人更觉惭愧之至。还是单臂朱大椿在旁劝慰道:“两位师傅也不必介意,这访镖的事全仗瞎碰,哪能十捞九准?胡二哥,打起精神来,咱们再摸。别看这边摸空了,还有老龙口那一路呢。胡二哥不是想到大纵湖再访一趟么?咱们何妨就由这里翻回去?”

胡孟刚叹了一口气,吩咐蔡正、陈振邦,仍旧分路到各处查访。胡孟刚即同朱大椿,由宝应湖转向大纵湖。凡是沙沟、湖垛、密林和湖中的小岛,都留意踩访过了,费尽心机,并没打听出一点头绪来。道路上尽管哄传劫镖的事,却没人能说出何处有一二百人成伙的新来大盗出没,也没听说曾有成伙匪人过境。胡孟刚细数一个月限期,早已耗过了十二三天了,说不出心中的焦灼,只是有力气无处施去。

胡孟刚还想往别处查访下去,单臂朱大椿说道:“我们现在越访越远,连个影子也扑不着。依我想莫如赶回盐城,看看俞剑平大哥访的那个赤面虎究竟如何?还有我们发出的那些信,也许得着点线索。”胡孟刚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只好依言折回盐城。胡孟刚到了盐城,那边俞剑平也已垂头丧气,折回了盐城。

俞剑平由镖师周季龙引领着,扑到海滨老龙口附近。其时镖头楚占熊、沈明谊已经设法探明赤面虎范金魁的窝藏之所,是在老龙口北边,一座荒泽乱岗交错的地方,地势很荒僻。赤面虎在那里啸聚着一二百个亡命之徒,专做贩私盐的生意,有时也打家劫舍。楚占熊、沈明谊按照江湖道的规矩,具名帖礼物,带一个镖行伙计,前往投帖拜山。

这赤面虎范金魁新近做了一水买卖,忽见外面投进两个镖局的名帖,心中陡生疑忌。他与手下党羽商议说:“咱们好容易得了这笔大油水,如今竟有镖行登门拜山,说不定是失主转托出来说项的。但事前既与他们镖行无干,如今强来出头,我们是见他不见呢?他若说出江湖上的门面话,我们是让他不让呢?”副舵主小陈平秦文秀答道:“若说这和胜镖局跟振通镖局,在海州一带,倒也叫得很响,但素常跟咱们很少往来。他们如今双双拜山,必非无故。依小弟之见,大哥不必见他。待小弟先出去探探他们的口气,再相机应付。礼物倒不必收他的,大哥以为如何?”赤面虎范金魁道:“这样办很好,贤弟要对他们客气些。”小陈平答应了,吩咐手下喽罗,把来人请入。

楚占熊、沈明谊带着镖行伙计进入匪窟第一道卡子,曲折来到一座破庙前。这破庙是贼人放卡的常驻之所。庙后的三间房收拾得很干净。小陈平衣冠楚楚在那里相候。沈明谊细看这位舵主,黄瘦面皮,高身量,三十多岁年纪,两只眼很精神,说话是江北口音。两方见礼落座,互道寒暄,说了些久仰久仰。小陈平秦文秀说道:“小弟们伏处海滨,难得与江湖上知名英雄相会。两位镖头远道光临,想必有事赐教。咱们都是江湖道上的人,有话二位尽请明白见告。”楚占熊暗道:“这位倒是个爽快汉子。”便即说道:“弟等久闻赤面虎范舵主的英名,深怀亲近之心。我弟兄便道过此,一者是专诚拜谒,将来好求个照应;二者还有点闲事,要在范舵主驾前讨教。还请你老兄费心转达,务求一见才好。”小陈平眼珠一转道:“我们范大哥新近有点私事出去了,恐怕没有十天半月的工夫不能回来。既劳两位光顾,总是看得起我们弟兄;等他回来,我一定转达。所赐重礼,我们大哥不在,我也不敢代领。”说着站起身来,又复坐下,意思是催他二人就走;可是仍吩咐手下喽罗献茶,又催快给两位镖头摆酒。楚占熊不悦,暗向沈明谊递一眼色。沈明谊认不得这位小陈平当日劫镖时是否在场。沈明谊迟疑一会,双手抱拳道:“秦舵主不要多礼,我们弟兄远道拜山,渴望一见范舵主。秦舵主既说他不在,彼此初次相会,我们也不好强求。不过在下慕名远来,实有一点闲事,要奉恳范舵主,念在江湖道的义气上,多多地帮忙。绿林道和镖行虽是隔行,但究竟是武林同道,还请秦舵主费心,能把范舵主邀来一谈才好。好在我们不过是打听一点闲事,贵寨能帮忙更好;不能帮忙,肯指示给一条明路,在下也就感激不尽了。”小陈平秦文秀微微一笑道:“刚才说过了,我们范大哥实不在此处,我还能瞒两位么?就是范大哥在此处有事也与小弟商量。我们这台戏,是范大哥和在下两人唱。两位如果不忙,就请用过饭再走。”说着,对喽罗们嚷道:“教你们摆酒,怎么这样慢慢腾腾的!等着客人走了,你们才忙么?”

楚占熊、沈明谊这才听出,这小陈平竟有些醋味。楚占熊便站起身来,向小陈平道:“秦舵主不必客气,也不必催他们,我们这就告辞。可是,我们大远地来了,若不把来意说出,反倒象我们见外了。”小陈平拱手道:“二位有话,只管吩咐。”楚占熊道:“秦寨主可曾听见十几天前,范公堤地方,有一批盐镖中途失事的话么?”小陈平道:“这倒不曾听见。”楚占熊道:“这一批盐镖共计二十万,由我们两家同业双保着,行至范公堤,被绿林道上百十个朋友,邀劫了去。因为案关公帑,牵连甚大,访闻这失去的镖银落在海滨附近。我想赤面虎范舵主和秦舵主都是久在江湖上闯荡的外场朋友,或者晓得此镖的下落,所以远道来访,敬求指示一条明路。在下管保能让朋友面子上过得去,决不能让人家落个白忙。”小陈平没等话说完,连连摇头道:“楚镖头,你老这可是访闻错误,问道于盲了!我们哥几个在这里混,也不过是鸡毛蒜皮,随便拾落点,聊以糊口罢了。象这二十万盐镖,莫说摸一摸,我们连看也不敢正眼看啊!”

小陈平话头很紧,楚占熊、沈明谊再三探问,小陈平矢口咬定不知。末后楚占熊实在急了,便说出:“访闻十几天前,贵寨曾经全伙出去,也许晓得劫镖人的下落。能费心说项更好,或指点出线索来,我们自己设法托人也行。”小陈平听了这话,怫然不悦道:“两位这样查考我们,可未免太难了!咱们素不相识,我的话已经说尽。劫镖的事与我们无干,我们也不知道。就是知道,我们也无须给别人泄底。二位问我们十几天前,出去做过案没有?不错,何止十几天前?我们一天不做生意,一天就挨饿么!”楚占熊也怫然道:“秦舵主,这是我们来的冒昧了!就此告辞,咱们后会有期。”小陈平微微冷笑道:“恕不远送,咱们后会有期!”将手一摆,两个喽罗立刻出离庙外,直向总寨奔去。

这里楚占熊、沈明谊也嘻嘻地冷笑了几声,双双站起身来,两拳一抱道:“再见!”扭转身,大摇大摆,走出庙外。庙内外,已布满了四十多个喽罗,各执明晃晃的兵刃,分立在两旁。楚、沈泰然自若,空着两只手,从刀枪丛中穿过。那小陈平秦文秀也空着手,从后边送出来。

楚占熊、沈明谊已到庙外,镖行伙计牵过马来。小陈平放出客气的面色,打躬施礼道:“两位镖头劳步了,请慢慢地走。”楚、沈二人飞身上马,在马上抱拳道:“请回,请回!”将马一拍,往原路便走。镖行伙计也上了马,在后紧随。小陈平吩咐手下喽罗:“在前开道!”立刻有四个喽罗,骑着马陪伴,直送出头道卡子。到一荒僻地方,这四个喽罗忽然喊道:“两位镖头慢慢地走,恕我们不远送了!”带转马头,抄过一带荒林回去了。

楚占熊、沈明谊急向四面一望,荒岗丛泽,毫无人踪。楚占熊问沈明谊道:“沈大哥,你看此事如何?”沈明谊道:“劫镖的是不是他们,倒也难说;不过,这场是非一定要找上了。”楚占熊道:“哼,恐怕道上就有等咱们的。”

沈明谊点头不语,两人只顾拍马疾行。行不到六七里地,路边不远有一片竹丛,竹丛后边隐隐有人影闪动。沈明谊道:“楚仁兄留神!”一语未了,突然从竹丛后窜出七八个大汉来,各持刀矛短棒,把路口一横叫道:“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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