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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探庄图刺麻雷被拳殴 登车避贼寡姑争前路(1)

肖承泽伏在鸿升客栈第三号店房,偷窥隔壁贼人。这隔壁四号房的灯烛是点着了,肖承泽调转身子,借灯光向内窥看,连调换了几个板缝,才窥见屋中四个人的两个侧面,竟都不认识。那个说话操庐州口音的人,虽没有看见面貌,口音却越听越耳熟。

屋中人扯东拉西,七言八语,忽而话题渐远,谈到别的事上去;忽而又说到白昼下乡踩探时,碰见了一个美貌的村妇,小手小腿,长得很甜净,就是脸上有黑点。说着说着,没有正经的话了。姚焕章直到这时,还没有吃饭,有些饿了,暗中来扯肖承泽,要唤他一同出来用饭。肖承泽却关切着寻仇大难,早把饿忘了,只是聚精会神地偷窥、窃听。正继续听着,隔壁忽然门扇一响,从外面又走进来两个人。一入屋内就说道:“你们访得怎么样?访出实底来没有?”

那床上躺着的人爬起来说:“怎么你们二位才回来?我们已经访实了,就住在柳林庄北黄家村内,老东西已经死了。现在咱们该商量商量了,咱们是明天回去报信去呀,还是在这里等?现在事情有变了,计老二第一个要的是老家伙的瓢,肯出三千两的重价,可惜现在过时了。……”那刚进来的人说:“是呀,我们也访明了。老家伙死了,还有小家伙在。就是那老家伙,人虽然吹灯了,可是他那块臭肉……着啊,你们可访出老家伙的灵柩放在哪里了么?”那桌旁坐着的人愕然说道:“这个却没有打听。”

那刚进来的人似很得意,说道:“大侄儿,你们还差得远呢,老叔却访出来了。老家伙的活瓢,计老二肯出三千。死瓢我只找他要半价,二千两不贱卖。得了钱,这一笔可不能大伙分,是咱刽子手一个人独吞。”

那刚进来的另一个人立刻发话道:“你别不讲理。……”那个叫刽子手的忙说:“别着急,有你的份。咱俩二一添作五,好不好?”

只听又一个人说道:“总共讲的五千两包总,路费实报实销,犒劳在外。这五千两乃是把李家大小十几口都算在内的,你拣了这么一个死瓢,就硬要二千两。剩下三千,教我们大家分么?那不行,你得讲理。好汉作事,要讲究天理良心。”这“天理良心”四个字,几乎把肖承泽气得出了声。

屋中人纷纷谈论,呶呶争执。内中一人打断了众人的话,悄然发言道:“咱们先别吵,现在天气还早,说话小心一点……”一语未了,竟有人嗤之以鼻,道:“吓死我也。……”

又一人道:“别乱别乱!依我说,咱们现在先说定了,到底在这里坐等,还是一同回去报信,还是分一两个人前去报信?听那计老二说,李家不扎手,可是李家住着一个帮闲的人,叫什么肖承泽,都说这小子手底下有两下子。况且一个做知府的家眷,不能说连一个看家护院的人都没有,咱们不要大意了。到底是等擎天玉虎来了再办,还是咱们这就办呢?”

又一人嘻嘻地冷笑道:“没有擎天玉虎,这一桌酒席就不敢摆呢!我倒没把自己瞧低,谁知道呢,别人可跟我不一样。”

那桌旁坐着的人说道:“老么醋劲又上来了。话不是这么说,咱们不要得罪朋友。倒是咱们几个人足能应付得来,料想李家未必真扎手。本来说好的咱们这趟来,是探道摸底。咱们当真把事全料理完了,计老二自然没说的,越快越麻利,他越喜欢。可是这一来,岂不把擎天玉虎得罪了?怎么不等他到,就动起手来呢?”

一人道:“哼,你还是怕擎天玉虎!”

那人答道:“谁怕谁呀?好汉抬不过一个理字去,你们明晚一定要办,我可恕不奉陪。我是一定要等擎天玉虎来了,才下手呢。”其中三个人齐声说道:“应该这样,应该这样!你别听老么的,他是瞎闹。”

几个人又乱讲究起来。这些人倒是一大半垂涎李映霞小姐的姿色,满口胡说一气。内中似乎有两个人,曾经目睹过李映霞小姐未及笄时的容貌,对着同伴信口形容得天花乱坠,口角流涎。其余的人连看都没看见过,也趁热闹,说猥亵话,打算这一回把事情办得了手,总要对李映霞如何如何。

肖承泽隔垣附耳,听了又听,越听越不入耳,非常气恼。这些人说的话越发邪污,索性把李府上的仆妇丫环也讲究起来了。肖承泽晓得再听不出什么正经的来了,想着要把这几个人的相貌全都认清。隔壁的灯光沿着板隙,透到这边来。肖承泽用眼一寻,靠上边却有一个小洞,乃是板壁的木节。肖承泽悄悄搬来一个小凳,登上去,就着那个板洞向里边张望。翘足延颈,观看良久,费了很大的事,才把这几个人的面貌看清,却没有一个准认识的。

那个说话操庐州府口音的人,听腔口很耳熟,辨面貌也似曾相识,可是一时竟想不出来他叫什么,在哪里见过。那躺在床上的两个人,肖承泽怎么设法,也没有看见他们的长相。

这时候差不多二更天了。教头姚焕章饿得肚肠子直响,实在饿不起了,要自己先出去吃点东西。肖承泽这才随他一同出来,却喜没被隔壁听出动静。两个人一径来到店后院老把式场内,姚焕章忙着问肖承泽:“究竟如何,可是仇人?”肖承泽只是摇手。看他浑身的衣服,已都湿透了。这来的是仇人,已无可疑。

肖承泽把头上的汗拭了拭,坐在凳子上皱眉盘算。忽然站起来,从兵刃架子上拣了一把钢刀,便要立刻翻回黄家村去。姚焕章道:“不要忙,贤弟,无论怎样,你先吃饭。咱们得先有一个打算。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不要着急。”肖承泽非常焦灼,姚焕章催令伙计端了饭来。肖承泽已经食不下咽,把酒连喝了几大杯,仍要出城。

姚焕章道:“贤弟,你这样子和凶神一般,又拿着一把刀,一准出不了城。现在差不多快三更了,依我想,明早顶城门回去。这刀你也不用带,明天我教人给你送去。不只这把刀,别的兵刃也带几件。你现在打算怎么个主意?我看你最好劝李夫人带着小姐、少爷,先躲一躲。家中可以留下你,我再给你邀上几个人,再加上我,再加李府的听差,七个贼人想也抗得住。我们不但要防他行刺,还须防他害人不成,硬来放火。我们人多了,料想贼人也下不去手。就是那个叫擎天玉虎的来了,我看也不要紧。你可以把黄家村左右乡邻,都托一托,有个风声草动,也好教他们助助威。”

肖承泽道:“姚大哥,你说教李夫人们躲一躲,但是人家在此地乃是客居,可往哪里躲去呢?”姚焕章吃着饭,一听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不由得也着起急来。忽然肖承泽把桌子一拍道:“有了,柳林庄梅宅。……”姚焕章也恍然大悟地说道:“对呀,人家这里有亲友啊!到梅家躲一躲很好。”肖承泽道:“事不宜迟,现在我已经饱了,我就回去。就依你,我先不带兵刃。姚大哥,我可拜托你了,明天一清早,请你千万多邀朋友,多带兵刃,到李府值夜来。等到事后,我自然重谢。”姚焕章道:“这是什么话,谈不到谢字。”肖承泽匆匆地站起来就走。

时已近三更,姚焕章对肖承泽说:“这时候恐怕城门已经关了。”肖承泽摆摆手道:“走快点,也许叫得开。”放下单刀,取了一把匕首,大敞着衣襟,大洒步走出店门,直奔城关而去。果然到了城门前,那城门已经紧闭了。肖承泽把匕首藏在大衫底下,和守城门的逻卒对付了好半晌。无奈城门已经上了锁,不能再开。

肖承泽生了一肚子气,出了城洞,想一想,便要爬城墙。肖承泽学的武功,经那老更夫指点,竟很不弱。将大衫脱下来,搭在肩头,匕首插在绷腿上。施展壁虎游墙功,由城墙根僻静处,爬上墙头。他没有链子抓,只得脚登城砖缝,一步一步倒退着,溜下城墙。距地已近,望了望下面,冒险跳下去,却喜脚踏着实地。直起身来,急忙地迈步如飞,一路狂奔。不一时,进了黄家村。忽见村口人影一闪,向肖承泽连连击掌,肖承泽吓了一身冷汗道:“坏了,误了!这一定是仇人的底线。”

肖承泽顿然大怒,一俯身,抽匕首刀上前,哑声低喝:“好大胆的贼!”一刀扎去。这一刀好象大出那人意外,急闪身,连声喝道:“来的是谁?”

肖承泽骂道:“太爷是你祖宗!好大胆的贼人,胆敢寻到这里来,往太岁头上动土!”恶狠狠又一刀刺去。此时贼人已听出口音来,猛然怒骂了一声,略一招架,回身就跑。

肖承泽直追出好远,猛然止步,暗想:“到底不知他是干什么的。”便大声吆喝,教那人止步,问那人是干什么的。那人跑得更快,一字也不回答。

肖承泽越发生气,拔步又追。追出几步,忽想不对劲:“我还是赶紧回去看看。”这才一翻身,又往回跑,跑不多远,又进了小村,来到李府借寓的民房之前,把长衫穿好,上前叫门。连叫了几声,老仆张升和护院的厨师马二提着灯,隔门缝大声喝问。问明白了,这才“哗啦”的一声把门开了。齐说道:“肖大爷这时候才回来?”

肖承泽道:“少爷睡了没有?”老仆道:“没有睡,太太、小姐全没有睡,都等着你老呢。你老快进去吧,太太、小姐和少爷全哭了。”肖承泽这才放了心。急忙走到上房前,李步云公子正张惶失措地在门口探头呢。一见肖承泽,不由失声道:“肖大哥,你怎么才来?了不得啦,仇人寻来啦!”一把扯住肖承泽,偕入上房。上房灯光影里,李夫人、姑奶奶搂着李映霞,正在啼哭。

原来肖承泽进城之后,村中突然来了两个人,探听李宅。邻家虽曾受嘱守秘,可是乡下人不会扯谎,到底被来人套问准了地方。李公子焦盼肖承泽总未回来,很是心惊肉跳,坐立不安,忍不住到门口探头眺望。这一眺望,竟劈头遇见了一个对头。当年在庐州府,那个自称为牛文英的族侄牛八爷,此时改作乡下人打扮,正同着一个人,在李宅门前徘徊。

李步云公子大吃一惊,慌不迭地要想退避,哪里来得及?竟被这牛八爷看了个清清楚楚。李公子急忙撤身回来,把门掩上,吓得不知所措。过了半晌,自己不敢出去,教厨师马二把门缝拉开一点,向外巴头探看。那个牛八爷和那个同伴,正对着门口端详呢。厨师马二上前喝问:“你们是干什么的?”牛八爷未及答话,那个同伴抢先说道:“找人的,你们这里有一位做过知府,姓李的李大人没有?”马二恶声答道:“没有。”“呼隆”的一声,把大门闩上,回去报告了李公子。李公子没了主意,竟跑到上房,对李夫人说了。李夫人大惊失色,说道:“这可怎么好?这些刁民也太狠毒了。你父亲生生教他们气死,怎么他们还不饶?”和李映霞小姐,母子三人惴惴担心,却一筹莫展。只得把仆人们叫来,告诉了他们,晚上要多加小心,又命老仆张升再到门口看看,那个牛八爷已经不见了。

谁想到掌灯时候,竟突然又有人砸门!仆人受了预嘱,不敢开门,只隔着门缝询问。那叫门的人竟说是送信的,从打徐州府来,是府台吴大人打发来,特地给济南府李建松李老大人禀安送礼的。也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吴大人究竟是谁,仆人们自然不给开门。那来人又说:“我一路好找,刚才由打柳林庄,才扫听出准地方来。说是李老大人已经不在了,可是真的么?我们敝上打发我来的时候,不知道李老大人已经故去。”

马二莫明其妙,忙跑到上房禀报。李夫人止不住吃惊,只叫:“千万不要给他开门,听一听到底门外头是几个人,把门闩住了。”又道:“万一真是找咱们的,问他有什么事,明天再来。”马二答应着,刚转身出去。李公子忙又叫住道:“你不要这样说,你就说这里没有做知府姓李的。”马二依言,出去答话了。

那门外的人发急嚷道:“我是大远地跑来的,找了好几天,好容易才找到。哥们费心吧,别嫌麻烦,给回一声吧。我从一清早直到这时候,没有住脚。哥们劳你驾,我们敝上跟府上不是外人,我们敝上是李老大人的门生。”马二听了,不禁问道:“你们贵上是哪一位?”

刚说到这里,李公子站在堂门听见了,很恼马二这话,分明露出马脚来了,忙叫老仆张升:“你快去答对,千万把他支走了。”老仆挨到门口,只听门外人说道:“我们敝上是辅庭吴大人,新近升了徐州府。因听说李老大人不得意,特地打发我来禀安问候,还有一封亲笔信和几色礼物。我来到这里,才听说老大人已经故去了。哥们费心给言语一声,不见太太,见少爷也一样。”

老仆张升听了这话,也犹豫起来,忙问道:“二哥你贵姓?我们这里没有姓李的。你稍候一候,我给你打听打听去。”忙进来对李公子说了,李夫人目视李公子道:“你父亲生前,倒是有这么一个门生,要不就开了门,叫进来问问。”

李公子懔然变色道:“这可使不得,万一是仇人使诈语呢?……张升,你听这叫门的一共几个人,可是安徽口音么?”老仆道:“听动静好象只一个人,听口音倒是北边人。”李公子和李夫人竟不知怎样对付才好。还是老仆说道:“太太不用为难。人还在门口等着呢,依小人看,不管他是真是假,就教他明天白天再来好了。”李夫人点点头道:“你就这样说去吧。”

老仆出来,捏了一套话,把那叫门人支走。那个叫门的如何肯走?明明这里是李宅,可是不承认,既不承认,可又教明天来,这分明是支吾语,隔着门磨烦好久,方才走了。

这一来,李夫人母子越发心虚,提心吊胆,直挨到三更天,肖承泽方才回来。李公子忙将仇人找上门来的话,告诉了肖承泽。又问肖承泽进城打听的结果如何:“那住在鸿升栈打听我们的,到底是仇人,还是熟人?可是那吴辅庭打发来送礼传书的长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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