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未到晌午。
“午好。”郎家赫见何雨檬缓缓睁开了双眼,内心欣喜,未表于色,随后说:“我已经叫安嫂做好了午饭,就等你起来吃了。”
何雨檬一时没反应过来,今天的郎家赫温柔的过分。
郎家赫见何雨檬还不动,问:“怎么?傻了吗?”
何雨檬慌乱作答:“没——没。”随后悄咪咪地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不是在做梦!
郎家赫被何雨檬的小动作逗笑了:“呵呵。”
何雨檬觉得自己周围都在冒着粉红色的泡泡,甜腻的要死。
“怎么还不动,等着我抱你吗?”说罢作势要去抱她,何雨檬也不矜持了,闭上眼等着他抱。
郎家赫无奈的摇了摇头,说:“真拿你没办法。”
把何雨檬抱起来后,问:“你怎么这么重?”
何雨檬听到他这样说,嚷嚷着要下来:“嫌我重就别抱我了,放我下来!”
郎家赫宠溺的笑了笑,说:“好啦,去吃饭。”
安嫂从来没见过郎家赫对哪个女人这么温柔,何雨檬,应该是第一个吧。
餐桌上,郎家赫细心的帮何雨檬剥虾,随口说了句:“褚玉飞叫你三点去他家。”随后观察着何雨檬的脸色。
何雨檬哦了一声,有些惊讶,没有别的表情,郎家赫满意的笑了笑,像是给何雨檬奖励般,帮她夹菜。
何雨檬心安理得的拿起盘中已经剥好的虾,问:“你今天不去公司吗?”刚准备往口中送,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下意识的望了望肚子。
郎家赫见她迟迟不下嘴,问:“怎么了?”
何雨檬忙回答:“没——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我对虾过敏。”
郎家赫也没对她说什么,叫安嫂把虾都端下去,随后问道:“你还对什么过敏?”
郎家赫怕自己再不小心,把何雨檬伤害了。
何雨檬想了想,说:“我记得母亲以前说过我体寒,海鲜什么的不让我吃。”
郎家赫说:“快点吃,待会要去公司,别忘了你还欠我七百万。”
何雨檬瞪大着双眼,努着小嘴,问:“带病也要坚持上班吗?”
郎家赫忍不住,吻了上去,随后站起来说:“好啦,你今天就别去公司了,乖乖吃饭,我先去公司了。”
何雨檬害羞地低下了头,待郎家赫走后不久,何雨檬上楼寻找自己的手机。
“呼——”何雨檬喘了口气,打开了手机,看到是褚玉飞的未接来电,回拨过去,问:“你叫我三点去你家干嘛?”
褚玉飞漫不经心地回答:“叙叙旧不行吗?好歹我们也相爱一场,不是吗?”
何雨檬回:“我和你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该说的早就说完了。”说罢就要挂电话。
褚玉飞说:“逗你玩呢,我想我们该聊一聊,做个了断了。”
何雨檬不解,问道:“我和你已经断了不是吗?”
褚玉飞说:“我觉得我们该说清楚那天发生的事。”
何雨檬想了想,半晌才回答:“好,不过不能去你家,找个咖啡厅吧。”
褚玉飞答应了:“好,待会我把位置发给你。”
挂了电话,何雨檬深吸一口气。他说的对,确实该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样样都比不上何佳琪。
即将到三点时,何雨檬出了门。身着雪白的丝质长裙,随意梳了个马尾。正可谓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忽然刮起了一阵微风,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引得旁边的男人驻足看呆了。
不远处的草丛中。
“郎总,夫人她出门了。”
郎家赫轻轻敲着桌子,说:“知道了,盯紧点。”
何雨檬截下了一辆出租车,但是她也没想到路上竟然堵车了,等到咖啡厅时,褚玉飞已经等候多时,极其不耐烦了。
何雨檬匆匆下了车,小跑过去对褚玉飞说:“抱歉,路上堵了车。”
“你想跟我说什么。”何雨檬坐下来问。
褚玉飞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何雨檬聊起来时不时的看向窗外:“我们好久没见了吧。”
“没有,前几天你在宴会上还对我见死不救。”何雨檬喝了一口咖啡一点面子也不给褚玉飞。
空气寂静的要死,过了会儿褚玉飞的手机响了,望向窗外,见外面停下了一辆车,拿出了藏在身后的已久的一大束玫瑰,对何雨檬说:“我们和好吧,我发现我还是喜欢你。”
“郎总,郎夫人去了郊区的一处咖啡厅,一个男人……”那个人停顿了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郎家赫道。
“拿了一大束玫瑰……”郎家赫打断了他的话:“发给我地址。”随后挂了电话。
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这个女人,趁他不在就去勾搭别的男人?!
咖啡厅内。
何雨檬愣了一下,说:“别忘了,我现在是郎夫人。”
褚玉飞仍不放弃,说:“我知道郎家赫对你不好,你跟他离婚,重新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何雨檬面无表情的回答:“不可能。”
褚玉飞也装不下去了,说:“何雨檬,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么决绝,别怪我……”话还没说完,褚玉飞见窗外郎家赫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何雨檬见他目的不纯,刚准备走,褚玉飞就抱住了何雨檬。
何雨檬奋力挣扎,奈何她的身子正虚,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她根本就逃不开褚玉飞的怀抱。
刚好他们坐的地方的角度不错,不偏不倚被郎家赫看在眼里。
无计可施的何雨檬只能大呼:“非礼啦非礼啦。”
咖啡厅内没人理她,她怎么会知道咖啡厅早已被褚玉飞全包了,面对金主,谁敢去帮何雨檬?
褚玉飞迟迟不肯松手,何雨檬说:“郎家赫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曹操曹操到,“啪——”门被用力推开。
服务员见状,瑟瑟发抖,地说:“先生,这里已经被那位先生包下了,请您离开。”
郎家赫没理会,一把推开了那个服务员,朝何雨檬走过去。
何雨檬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大呼:“郎家赫!快帮我!”
郎家赫拉起何雨檬的手就准备离开。
怎料,褚玉飞也拉住了何雨檬的另一只手,说:“雨檬,你不是答应我要和郎家赫离婚,跟我在一起吗?”
郎家赫掐着何雨檬的虎口,力道加重,痛的何雨檬说不出来话。
褚玉飞自顾自地说着:“雨檬,你一定还喜欢我对不对!不然怎么会来赴约!怎么会穿着我当初送给你的裙子呢?”
何雨檬怕郎家赫误会,连忙解释:“这明明是我自己买的,什么时候成你送的衣服了!”
褚玉飞也不管她怎么狡辩,盯着郎家赫的脸说:“既然郎先生在这儿,我想我们应该说清楚。”
郎家赫一直在隐忍不发,听到褚玉飞的话终于发作了,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何雨檬拽进怀里,说:“离不离婚是我们的事,跟你一个外人没关系吧。”
随后摆弄着何雨檬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提醒一下,你父亲最近准备找我合作,我一直在犹豫,不过现在看来——”
郎家赫没有接着说,拉着何雨檬就离开了。
车内,两人无话,郎家赫一直在等何雨檬解释,可何雨檬只是看看窗外的风景,一言不发。
到家后,郎家赫终于忍不住了,抱起何雨檬上了楼,把她扔在床上,撕烂了她的衣服,他想把全部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身上,惩罚她!
何雨檬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傻了,一时忘了反抗。
郎家赫刚想进一步开始他疯狂的泄恨,突然想起楚嵇说的话。
“呵!真是的放荡的女人,被别人调教的都不会反抗了?”随后又说:“我公司有几个下属,单了好多年,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
何雨檬恼羞成怒:“我没有!他说要和我做个了断……”
郎家赫打断了她的话:“你都跟我结婚了,还要做什么了断?”
“……”
“没话说了吧。”说罢便把已经被撕烂的衣服甩给她,说:“遮上,看着脏。”
何雨檬终于忍无可忍了,冷笑道:“我脏?再怎么脏也没有你脏吧。”随后又补了一句:“对,我就是浪荡!凭什么你可以在外面玩女人,我就不可以找别的男人?”
“你……这是在吃醋?”郎家赫将脸凑近问。
何雨檬推开他的脸,大叫道:“我是什么人,我怎么敢吃郎总的醋呢!”
郎家赫吻上了何雨檬的朱唇,吸允起来。
何雨檬被突如其来的吻吓懵了,过了会觉得喘不过气来,才回过神,想把郎家赫推开,谁知郎家赫抱得更紧了。
“唔唔——”何雨檬拍打他的胸膛,郎家赫这才把何雨檬放开,笑道:“现在你嘴全是醋味,我对醋过敏。”
“你……你才一嘴的醋味呢!”何雨檬羞红了脸,娇羞地低下了头。
郎家赫开玩笑道:“再往下低头就快到——”话还没说完,何雨檬听懂了他想要说什么,于是扔了个枕头过去,假装嗔怒道:“瞎说什么!”
“铃铃铃——”何雨檬的手机响了。
“雨檬,我还是喜欢你。”郎家赫听声音是褚玉飞的声音,一把将电话夺过来说:“褚先生,您是准备跟我谈工作吗?如果谈工作请给我的助理打电话,给别人妻子打难免会让人误会,而且现在——”郎家赫瞥了一眼何雨檬,接着说:“我们要造小人了。”随后就把电话挂了。
褚玉飞听到这一席话,攥紧拳头,知道感到一丝痛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