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话音未了,旋律劲爆,动感十足的hip-hop音乐骤然响起,萧可等人又各就各位,摆开架势,随着动感的旋律舞动起来,动作灵巧,潇洒飘逸,清新劲爆,默契完美,富有青春的活力,在场的观众又再一次被激情四射,美妙绝伦的表演震撼了,征服了,无不拍手称快,赞叹叫绝,如痴如狂。
此时此刻,众人的激情再一次被点燃啦,尖叫不止,手舞足蹈,掌声雷鸣,久久不绝。
激情的时刻总是短暂的,此刻,音乐一了,欧阳碧轩便欣喜若狂地奔至萧可跟前,兴奋道:“姐夫儿,你太帅了,酷毙啦,回家你教我好不好?我太想学啦,只要你肯我为徒,我什么都听你的。”萧可笑道:“是不是姐夫不教你,你就不听我的话啦?”欧阳碧轩急声道:“听!听!听!我亲爱姐夫的话儿怎么敢不听啊啊”说着儿,又撒娇道:“如果姐夫肯教我,我更乖儿,更听话哦,哪怕让我刷碗拖地,洗衣做饭我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儿。”萧可道:“好啊,你回去儿先把地拖好了再说儿!”说着,众人又不由呵呵大笑。
这时,欧阳碧轩又面色绯红,不依不饶,撒娇道:“姐夫……。”说着,不住轻拽萧可的胳膊,娇声哀求起来,萧可无可奈何道:“好,好,好,我怕了你啦,有空我一定教你,但丑话我可要说在前头,到时候可不许后悔,叫苦连天,哭爹汉娘的。”欧阳碧轩急道:“只要你肯教我,我死都愿意。”
青子语重心长道:“哥儿,你注定属于这个舞台,只有站在舞台上你才能绽放。”萧可笑道:“我现在是上气不接下气,都快被你们玩死啦!”雷傲雪淡淡打趣道:“萧总,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今儿可谓大饱眼福,大开眼界啦,不得不刮目相看。”萧可玩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厉害吗?”雷傲雪又乐道:“说你胖儿你还真喘上啦!”说着,众人又不由呵呵大笑。
这时,欧阳韵轩手里拿着一杯水,袅袅来到萧可跟前,柔声道:“喝杯水吧,瞧你满头大汗的。”萧可稍稍迟疑,方接过水杯,淡淡道:“谢谢!”一听这话,欧阳韵轩又一脸尴尬,不知所言,南子打趣道:“嫂子,我们也是大汗淋漓的,怎么没水啊?”话声一落儿,众人又不由呵大笑。
这会儿,萧可汗流浃背,人困体乏,只能独自一人静坐休息,不知几时,青子已悄无声息来至身旁,语重心长道:“哥儿,你怎么突然就结婚啦?这一年多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瞧你闷闷不乐的,都瘦啦!”萧可强笑道:“你瞧哥儿像是有事的人吗?”青子哀声道:“是,一瞧就是,别人不了解你,难道我们还看不出来吗?好端端的,怎么就倒插门了呢?”萧可又强颜道:“她们家钱多啊,几辈子都不用愁啦!”青子急道:“哥儿你别骗我啦,如果你真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当初早就跟慕子出国啦!”萧可又淡淡笑道:“人是会变的嘛,此一时彼一时。”青子急道:“哥儿,你……。”萧可抢道:“好啦,今儿是高兴的日子,咱不聊这些扫兴的事儿。”
正说着儿,只瞧南子他们手拿酒杯,气势汹汹地来至跟前,朗朗道:“你小子老实交代,怎么就神神秘秘的,不声不响的,就把红本儿给领啦,大家难兄难弟的,都不吱一声儿,你什么个意思?该怎么罚儿,赶紧的。”萧可叫苦道:“我认错了行不?今儿就先放我一马,咱儿来日方长,哥几个再慢慢细聊。”一人坏笑道:“今天是今天,今后是今后,就一年多不见儿,你小子怎么就变得婆婆妈妈起来啦,那天不怕地不怕,痛痛快快,豪气干云萧可哪去啦?”
一人又附和道:“就是嘛,先一人三杯意思一下儿,就当开场白。”萧可豪气干云道:“看来我不死你们是不会放过我啦,好,今儿我就大开杀戒,不死不休,拿酒来!”说着,一把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一口气儿,萧可已三杯下肚。一人坏亦豪气道:“好,果然是我们的可儿,一点儿没变,让我来。”说着儿,萧可又三杯而尽。
众人就这般儿车轮上场,没一会儿功夫,萧可已连干了十几杯,南子笑道:“可儿真是宝刀未老,英雄不减当年啊。”
此刻,这千金大小姐儿哪儿见过如此剽悍的架势,刹那间儿,脸儿已吓得粉白,三脚两步赶至萧可跟前,着急道:“你又不会喝酒,干嘛喝那么急。”说着儿,双手又轻轻扶住萧可的胳膊,然后又哀求道:“他不会喝酒,大家高兴就好,就不要再给他喝了好不好?”
话音一了,众人不觉目瞪口呆,捂嘴大笑,不相信自己这是真的,南子苦笑道:“你说可儿不会喝酒?”一人亦笑道:“我说可儿啊,这些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一人又乐道:“大嫂儿,你放心吧,可儿没事的,就算我们都倒下啦,他也是最后一个站着儿,这点酒儿对他来说儿就是润润喉儿,解解渴儿,根本奈何不了他。”萧可懒懒道:“你就当什么都看不见可以吗?”说着,欧阳韵轩又一脸委屈。
这时,公司众高管又手拿酒杯蜂拥而来,朗朗道:“萧总啊,您可是多才多艺,今儿可让我们大开眼界啦,来,来,来,我们敬您一杯。”萧可亦赶忙举杯,诚恳道:“各位客气啦,自我继任董事长以来,承蒙各位对我工作的大力支持与配合,我代表公司和爸爸感谢大家对艾豪的辛勤付出,来,干啦!”话声一落,又饮而尽。
“今儿是我们艾豪大喜的日子,我们一定要不醉不归,喝个痛快。”萧可又豪气道。
此刻,众人眼瞧萧可已喝了不少儿,现今又如此豪气,正中下怀,求之不得,一个个幸灾乐祸,心底正暗暗盘算趁机落井下石,一鼓作气,把萧可弄翻在地,便异口同声道:“既然董事长豪气干云,那我们只好舍命陪君子啦!”
萧可乃酒场老手,他们这点儿花花肠子岂能不知,但依然不动声色,朗朗笑道:“只要大家高兴,今儿我一定舍命相陪!”众人又乐道:“咱萧总就是痛快儿。”
这会儿,萧可便与众兄弟道:“你们先喝着,我陪他们玩玩,一会儿就回来。”说着,便与众高管相拥而去。
没一会儿,众人痛饮数杯之后,萧可又道:“干这么喝着实在没什么意思,要不玩点儿花样好不好?”一人欣然道:“好啊,萧总有如此雅兴,岂有不奉陪之理儿,但不知萧总喜欢怎么玩儿?”萧可无所谓道:“随便啊,只要大家高兴,什么都行儿。”一人道:“色盅怎么样?”一人应声道:“好啊。”萧可笑道:“那就色盅吧!”说着,众人便热热闹闹,沸沸扬扬玩了起来。
此刻,欧阳韵轩神色凝重,忧心万分,丝毫没有什么闲情逸致欣赏这酒会的风光,眼瞧萧可玩命一般儿,一杯又一杯地往肚子里灌儿,既着急又心疼,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跟哥儿玩色盅儿,不是找虐吗?”不知几时,青子已俏无生息来至身旁。
欧阳韵轩又着急道:“他这么喝法,身体哪儿受得了。”青子疑惑道:“这两年来哥儿都不喝酒吗?”欧阳韵轩道:“滴酒不沾,早出晚归。”青子惊奇道:“这倒奇啦,猫也有不吃鱼的时候。”欧阳韵轩哀声道:“他的事儿从来都不跟我说。”青子道:“哥哥以前就是这个样子啊。”欧阳韵轩又是沉默。
一眨眼儿,大半天过去啦,果不其然,正如青子断言,“居心叵测,心怀鬼胎”的高管们儿,一个个皆已烂醉如泥,东倒西歪,不醒人事,可是一旁的萧可依然面不改色,傲然屹立,暗暗欣赏自己的杰作,心底不住得意。
眼瞧如此惨状,欧阳碧轩亦幸灾乐祸道:“哇塞,太壮观啦!”欧阳韵轩气道:“这场面儿你很兴奋是吧?”欧阳碧轩不敢吭声,心底不住暗暗得意。
这会儿南子乐道:“可儿,你还是宝刀未老啊。”萧可得意道:“惩人我向来有天赋。”这时,一伙伴儿又“奸笑”道:“外患既已清除,那么内忧是不是也应该平定平定啦!”萧可又苦笑道:“你什么意思啊?”一人亦笑道:“没别的意思,就是你把这两年来所欠的酒儿给还啦!”萧可又只能叫苦道:“有句话说得好,世界上最可怕的敌人往往是你身边最好的朋友,她妈的,今天我终于明白啦!”一人又笑道:“可惜你明白得太晚啦。”萧可呵呵笑道:“今晚我若不死,你们是不会放过我啦!”众人又异口同声道:“说对啦!”说着儿,众人又呵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