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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是我……

水庭院里。

奕年一把鼻子一把泪的说着自己的遭遇。

“大小姐啊,就因为小的去状元府替你打抱不平,主子就是把小的打发走了。”

“现在小的无处可去,你可不能不管小的啊。”

“现在城西所有的人都知道小的是你冯家小姐的奴才,你可不能不管小的。”

一侧站着的绿丝和弄竹:“……”

冯淡水冷眼看着下方单脚跪地的人,见着那死皮赖脸的模样,冯淡水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人。

“可是我并没有让你去为我打抱不平,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去的,干本小姐何事?”

冯淡水端庄的坐在首位,随即轻声道:“所以,你还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奕年脸色一紧,女子不都是心软的吗,这冯家小姐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想他也是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好吧,在他家主子姿容面前还是稍稍的逊色那么一点点。

随即就是轻咳一声,“冯小姐知道小的是谁的人啊。”

“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个不难猜。”冯淡水说着就是微微一笑,这一笑,眼角映出的风情仿佛能刻入骨髓之中,她问:“虽然我不知道你家主子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但是,你还是回去转告你家主子,我冯家和你家主子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奕年嗓子有些发涩,想他在边疆阵营的时候,也是阵营中的一只花,就连进个城,那都是姑娘的绢花就能收到一大推,怎么一回长安城就不一样了……

果然不能在主子面前晃悠,于是轻咳一声,“冯小姐啊,你就收下小的吧,小的能干的事情很多的。”说着眸子微微一转,说道:“你差不差打手啊,现在这长安城很乱的,要是在向上次马场那般,怎么办?”

奕年说着就往一侧的绿丝和弄竹看去,嘴角一扯,说道:“难道冯小姐以后有什么事情让这两位娇滴滴的姑娘去办?”

绿丝与弄竹一听,眸子一瞪,娇滴滴的姑娘就不能办事情?

果然,冯淡水闻言后,那好看的眸子中有几丝波动,看着单脚跪地的人。

脸上的稚嫩可以说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生的如邻家小子一般,那具有亲和力的笑容,更是给那稚嫩的脸上添了不少得分。

说出的话却是如老油条般,“她们不行吧,冯小姐以后要做的事情一定不怎么简单,所以,你还是收下在下吧。”

“你叫什么名字?”冯淡水皱眉的看着下方的少年。

果然,奕年闻言,就是知道冯淡水已经打算收下他了,于是嘴角噙着颇为讨喜的笑容:“在下奕年,以后属下就是小姐你的人了。”

绿丝在一侧眼睛一瞪,这厮转换得也太快了吧,刚刚还小的小的的说,小姐一说就改口成属下了。

“跟着本小姐也可以,冯府有冯府的规矩,你是徐小侯爷的人,日后就不能与徐家小侯爷有任何的瓜葛,并且……”冯淡水滚着轮子就是到了奕年身旁站定停下,平视着说道:“并且、本小姐要你的卖身契。”

奕年一听,那脸上的亲和力瞬间变得委屈到不行,轻声道:“卖身契啊……”

那是个什么玩意……

“不行的话就回你家主子身边,让你主子打消那心中的注意。”冯淡水见着奕年的样子,轻飘飘的说道。

奕年闻言,脸上一正,就是起身,想着自家主子的手段,就是沉着声音说道:“属下这就去拿回卖身契。”

说完就是消失在水庭院中。

绿丝到是走到冯淡水身边,轻声道:“小姐,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徐小侯爷身边的人。”冯淡水轻声的说着,内心却是有几丝波动,任她这世要凉薄到底,却还是猜不透那桀骜少年有着怎样的一颗野心。

“弄竹,我们去祖母的院子坐坐。”

弄竹闻言就是上前推着轮椅出了大厅,嘴里说道,“小姐,三小姐会不会去老夫人那里告状啊。”

弄竹口中的三小姐是冯千梅,因排行老三,到现在还没有嫁人,所以府上的下人们还是叫着三小姐的称呼。

“她想去祖母哪里找麻烦我是没什么意见的。”

……

宣伯候府。

“奕年啊,你怎么一回长安城就被你家主子使唤着去做泼妇般的事情啊。”祁易摇着折扇对着那一侧站立黑着脸的奕年说道。

“呵呵。”奕年本就亲和的脸上此刻却是干笑两声。

然后看着那懒散靠在椅子上的墨衣少年的时候,恭敬道:“主子,卖身契……”

奕年内心深感恐慌啊,要是他家主子真的把他的卖身契给了冯家大小姐,这该如何是好啊,想想是在一位娇滴滴的小姐身边伺候他就感到恐慌。

要是在传到边疆,他的老脸不被那群货害嘲笑死啊……

“她要你的卖身契给她就是了,做出一副便秘的表情做甚。”徐胤看也不看他一眼,说出的话确实异常轻松。

奕年此刻的脸色就是却是异常的丰富,看了一侧看好戏的祁易,无奈道:“主子啊,这……跟了冯家小姐,属下在也不能在你身边了啊,属下对你这么精心尽力,主子怎么忍心赶属下离开啊。”

奕年脑中突然想起奕平那张面瘫脸,精明的瞳孔转了转,讨好的说道:“主子啊,让奕平去吧,不然奕勤去也行……”

奕年说着说着就看着那墨衣少年冷眼看着他的摸样,立马住了口。

看着那满脸的委屈像极了在学堂被先生打了手掌的孩子……

“主子……”

徐胤抬起眸子看着那带着委屈的奕年,本就风流的眸子此刻却是带着几分迷醉,声音稍稍的不耐,“你是在质疑本候的命令?”

奕年看着自家主子是要发火前的宁静,连忙晃着手说道:“不,不,属下怎么敢,属下去就是了。”

祁易在一旁看着奕年没有出息的样子,冷哼一声,说道:“你还别觉得去本公子表妹身边是浪费了你的能力,就是怕本公子表妹让你做的事情,你还办不怎么到!”

奕年见着那一侧摇着扇子的祁易,有点恼羞成怒的摸样,反驳道:“你是在说我连一个女人都不如是吗?”

祁易笑容温和,语气中却透露出几分凌厉,“是她的心胸比这世间某些男人强。”

对呀,要说细数整个西晋王朝,有哪名女子敢在金銮殿和当今皇帝对势,还在皇帝的面前敢写下休书甩给那个明媒正娶她的丈夫?

这世家的女子大多都是为了那所谓的名声妥协,而冯淡水却是什么都不顾。

当然这里面也有许多因素,那就是冯家的人不会因为她是弃妇就放弃这个女儿,反而会全心全意的顾着冯淡水的心情……

奕年闻言祁易说的话后,想着那一脸沉稳的女子,嘴角微微一动,却是对着徐胤说道:“主子,冯小姐还说了,属下跟了她就与你在无瓜葛,还说……还说你和她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那懒散的少年微微起身,用着迷惑的眼神看着奕年,却是冷声道:“本候知道。”

言外之意就是不用你提醒。

“所以……”

“所以,本候今天把你的卖身契给她,以后她的事情不用给本候汇报。”徐胤嘴角微微映出的笑容,让人只觉得犹如春风吹过,而那眉梢中的冷意却是让人觉得冰冻三尺。

“主子……”

“师兄,你送奕年去冯府。”墨衣少年嘴角含笑的看着祁易,明明是温和的声音,却是让人听出了命令之感。

祁易手中的折扇一收,立马就是起身,“好啊,正好,我也是许久没有去冯府了。”说着就是玩味的看着徐胤,戏虐道:“老四,你去不去啊~”

这时,徐灿烂倒是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徐胤眉梢一皱,嫌弃的看了一眼徐灿烂,不语。

“哥,不好了啊,爹在大厅中给你和那个尹香雪选良辰吉日啊。”徐灿烂喘着气,脸上还红扑扑的,看来是急忙跑过来的。

祁易看着徐灿烂,问道:“什么良辰吉日?”

只是话音刚落下就见着一身墨衣一闪,就是消失在房间中。

宣伯候府的客厅。

修缮极美的客厅,处处宣示着这座府邸的沉寂于主人的气势……

徐裕与夫人纳兰玥却是在翻阅着一本泛黄的日历。

“哎,侯爷,这一天不错,九月份的中旬,十五,这个时候多好。”纳兰玥说着就是指着书中那一排排的字,轻声道:“看,宜嫁娶。”

“是不是太快了,要是儿子不愿意可怎么办?我们这样私自的定下后,倒是那个臭小子不出现在成亲现场可怎么办?”徐裕到底是了解自家儿子的,要是什么事情都逼急了,那就是只有他们吃亏的份,倒时候他们徐家的脸面在哪里呀!

“什么太快,你可别忘了,儿子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通房丫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像儿子这般大的时候,身边也有那么一两个通房丫头吧,可是,你看看我们儿子,别说丫头了,有几个雌性动物进他房间的?”

纳兰玥心里着急啊,那丞相府的萧珞去年都已经成亲,这不,前几日就说了那媳妇有了身孕,真是想着冉氏那副嘴脸,纳兰玥就堵得慌。

反看自家的儿子,真是,别说孙子了,怕是对着女人都没有啥心思,真是愁死她了……

“可是,夫人啊,我这心里怎么就瘆得慌呢……”徐裕想着徐胤做事情的手段,他怕徐胤跟他们翻脸啊。

“怕什么,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不娶,还让他自个找啊,要是我们做爹娘的不替他操心这些事情,还要等他的榆木脑袋开窍?”纳兰玥不满的说道。

在说了,这段时间她对那尹香雪也是观察了许久,秀外慧中,规矩礼节都是没有错处,对于她这个准婆婆没有刻意的讨好,也没有那种疏离。

且秀丽端庄,就连平阳郡主都觉得是个好的,那肯定就是个好的。

“可是状元郎那一家闹成那般,这会不会对尹香雪的名声有什么影响啊。”

徐裕想着今日出门听到的流言,脸色不由的黑了黑,要是尹香雪真的是在这么一家子中长大的话。

那性子也一定差不多,这人嘛,想着攀高枝怎么不会演戏?

到底徐裕是个男人,看的事情都要远久一点,只是,想着那位和他上战场的男人,又觉得像尹华平那种光明磊落的人,他的女儿怎么会像状元郎那一家子那般?

“有什么影响啊,郡主都说了,香雪出嫁之日在她的郡主府出嫁,成亲后就别让香雪与状元府那一家子见面了,好好的在府上陪着我这老婆子。”纳兰玥不在意的说道。

她觉得她看人不会错,开始还觉得尹香雪有点作,后来相处几次下来,带给她的感觉还甚好,还能和她聊得甚远。

纳兰玥就觉得要是等尹香雪与她儿子成亲后,每日都是陪着她聊聊天啊什么的,在过不了多久给她生一个大胖孙子,那日子真是太好了。

只是那嘴角的笑容在见到从大门处进来的墨衣少年后凝固住。

徐胤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嘴角却是噙着顽劣的笑容,上前就是抽过徐裕手中泛黄的日历本。

懒散道:“两位很有兴致啊,在说什么这么高兴?”

徐裕尴尬的轻咳一声,看着也是一脸尴尬的纳兰玥,说道:“这,这,我与你母亲在给你挑个日子成亲呢,你也老大不小了,那萧珞都成亲马上都有孩子了,你这个傻小子就不急吗?”

徐胤那脸上却是玩世不恭,懒散散的看了一眼纳兰玥,笑着说道:“上次与侯爷说的难道你觉得儿子在和你开玩笑?”

徐裕倒是一脸懵逼,看着徐胤好的俊脸,说道:“什么?上次你与我说什么了?”

纳兰玥同样是看着徐胤,轻声道:“是呀,儿子,你与你爹说了什么?”

徐胤嘴角微微一动,字眼的明了道:“谁定的亲,谁去娶。”

徐胤不提还好点,徐裕也就忘了,现在突然想起徐胤当日在皇宫说的话,就是噌的一下站起身。

指着徐胤就是吼道:“你这臭小子,有你这样说你的老子的吗,什么叫老子定的亲就让劳资娶?劳资都这把岁数了,还去祸害那些小姑娘啊,尹香雪你不娶也得娶,信不信劳资把你绑到婚床上去。”

纳兰玥见着徐裕那般摸样,瞪了他一眼,然后又看着徐胤,柔声道:“胤儿啊,香雪很好啊,为何这般反感?还是……你真的不近女色。”

徐胤那媚惑的眸子却是扫向别处,向着一旁的椅子走去,懒散的靠在椅子上,恶劣的说道:“都说了不会娶,你们就是不听,倒是我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你们可别后悔。”

徐裕听着更是火冒三丈,他活了这么久,上战场都不怕,还怕他的儿子,于是厉声道:“你还敢威胁了你劳资是不是?什么极端的事情?你到是给劳资说说,看劳资能不能威胁到。”

纳兰玥听着徐裕的话,不赞同的说道:“你这人在说什么,就不能好好的与儿子说,什么叫威胁。”

说着就是狠狠的瞪着徐裕的脸,仿佛就是在说,你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说到做到的主,还这样说……

徐裕像是没有看见般,在看着一侧脸色玩世不恭的少年,看着就是怒火烧心。

徐胤双腿拉长,整个身子靠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交叉,那样子说不出风情。

“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好儿子,像个什么样子,啊,什么样子。”徐裕见着徐胤的样子就是对着纳兰玥吼道。

纳兰玥见着徐裕真的是要发火了,连忙走到徐胤的身边,用脚踹了两下,轻声道:“你就不能与你爹好好说话?”

可是,俊美少年接下来的话让徐裕跟纳兰玥大惊失色。

“我要娶冯家小姐。”

随着徐胤的一句话,让那火气正冒的徐裕和脸色温婉的纳兰玥都不由的看向那懒散靠在椅子上的少年。

“谁?冯家?”徐裕脸色第一反应就是呆住,第二方面却是幸喜,他儿子并不是不近女色嘛。

纳兰玥这是看着一脸淡漠的徐胤,问道:“冯家二房的那个小姐?”

纳兰玥说着就是转身看着徐裕,说道:“那冯家二房的小姐叫什么名字?”

徐裕回想了一下,大声道:“劳资怎么知道,又不怎么与冯家来往。”

而纳兰玥则是在细细的回想,轻声道:“话说回来,娘不是与冯家的老夫人是表姐妹嘛?”

徐胤看着那两人讨论的正欢,眼中却是想起那晚在冯府的场景,亲了他就不认账?井水不犯河水?

那本就风流的俊脸,眸子中却是有着美与狠戾,此刻有一种让人悸动的贵气,薄唇轻启。

“是冯家大房的女儿。”

话音一落,两人的交谈声戛然而止,都是把视线看着那懒散靠在椅子上的人。

倒是纳兰玥开口道:“谁?”

“冯家大房的女儿,冯氏淡水。”

大厅中此刻更是寂静的可怕。

纳兰玥嗷了一声,就是坐回主位上,冷眼的看着俊美少年,冷声道:“从小为娘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这宣伯候府所处的位置,所以,你从小做什么事情,我与你爹都不会管着你,任由你在外面闯,为娘也知道从小就把你送至边疆,直到十三岁的时候才回长安城,你与我们是有隔阂的。可是……”

纳兰玥想着那段让她夜不能寐的日子,就心酸不已,“为娘也知道你这纨绔的个性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但是你就是不能还像以往般为所欲为。”

说着就是抽出帕子往眼角边抹了抹。

而徐裕却是觉得自己的儿子要不是没有把握不会说出这种话语。

便是看着徐胤认真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冯家大房的女儿有牵扯?”

“孰高孰低,爹不会认为你不知道!”

徐胤却是噙着似笑非笑的摸样,慢悠悠的起身,看着还比他稍稍矮那么一点点的徐裕,轻声道:“爹心中有朱砂痣,儿子却是不想日后为了心中那颗朱砂痣心力交瘁,还娶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你,你,你这孽子。”说着徐裕却是捂着心口处,大口大口的喘气。

纳兰玥听着徐胤说的话,更是泪如雨下,想着为何会嫁给徐裕,那眼中的眼泪就是止不住。

徐胤天性凉薄,却是聪慧无比,从小心思敏感,那个时候看着自己的父母不像别的父母恩爱有加,更像是两个硬逼着自己融入互相生活的人。

在几次徐裕与纳兰玥谈话中就知道他们的关系并不像外表上看着那般恩爱,后来慢慢长大,更是知道了一些关于徐裕的事情。

他更是冷眼中旁观着两人没有感情的日子。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屋中的两人,摸样十分惹人眼,从一出生开始他就是宣伯候府中的天子骄子,可即便是这样,他也对这个身份不屑于顾,不管是母亲的嘘寒问暖,还是父亲细心的教育,他从来都是嗤之以鼻。

每每看着在他面前装恩爱的二人,就觉得虚伪不已,这世上怎会有这种人?就因为为了他?两人本就没有感情的人却还要演着戏过日子?

他从小就是从长安城城西打架打到长安城城东,揍过世家公子哥,打过皇室皇子,从小就像一头丛林中的一头虎,任何事情都霸道的堵住了所有人的路。

每每都是让人又爱又恨,对于长安城中的许多世家,却是想把那徐家小侯爷生吞活剥了。

徐裕却是显得有些狼狈,心中多年未提的事情被自己儿子说出,那脸上终是显出一份冷意。

就是对着徐胤吼道:“尹香雪你不娶也得娶,冯家那弃妇,你想都别想。”

他依旧一副似笑非笑的摸样,轻声道:“怎么,威胁我?你拿什么威胁我?宣伯候府?还是小侯爷的位置?”

“你。你这孽子。”

说不过自己的儿子,徐裕又是看向纳兰玥,吼道:“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说完就是大袖一甩,往大厅的门口走去。

徐胤见着纳兰玥梗咽的摸样,只是微微凉薄的看了一眼,冷声道:“为了那所谓的名声搭上一辈子,值得吗?”

纳兰玥抬起头看着身姿挺拔的少年,抹了抹眼角的水泽,轻声道:“为了你……”

“我从来就不想你为了我做什么?小时候是,现在也是,”纳兰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徐胤率先说道。

纳兰玥嘴角失笑,就是起身,冷着声音说道:“你爹说的没有错,那冯家大房的女儿……”说着便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就算不是那状元郎休弃的,而是冯大小姐休弃的,那还是弃妇,你一个堂堂的徐家侯爷,断不能娶这么一个嫁过人的女人。”

徐胤嘴角微微一抿,轻声道:“那好,你也得答应我,去取消了那门婚约。”

纳兰玥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劝道:“尹家那姑娘也挺好的,为什么你就是看不上呢,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儿子啊,听娘的没有错。”

“那你与父亲这么些年感情培养出来了。”徐胤笑着说道,“感情是培养了出来,起码还能做到默契,倒是进没有进对方的心,怕是只有你们知道了。”

徐胤说完就是转身,只是那转身那一刻,眉梢间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本就风姿天成,此刻冷冽的摸样,像极了隐藏在丛林中的猛虎。

纳兰玥看着那挺拔的背影,就是想着她儿子好像从小就没有像她撒过娇,又想起八岁就送到边疆,少了那几年的空缺就是说道:“哪天你把冯家小姐带给母亲看看。”

正要跨出大门门槛的少年,脚步停下,嘴角一扯,“在等些日子吧。”

说完就是跨出大门处,消失在纳兰玥的眼中。

待徐胤出了院子就在转角处看见了那满脸震惊的徐灿烂。

徐灿烂盯着自己的大哥,字眼明了的说道:“原来你早就对表姑存有异心,还让我去什么状元府坐上一个时辰,哥,你的眼光……”

徐灿烂打算说徐胤的眼光差,但是又想着冯淡水的摸样,呀,表姑的摸样怕是这长安城中找不出第二人啊。

“你眼光甚好……”

徐胤嘴角一扯,修长的手指往徐灿烂的脑袋上一按,就是绕过徐灿烂冷脸的向徐灿烂后方走去。

徐灿烂却是想着徐胤刚刚说的那些话,嘴里嘟嚷道:“什么狗屁朱砂痣啊,我怎么听不懂他们说的话?”

待徐胤回到东苑的时候。

祁易和奕年还有奕勤都在书房中看着走进来的徐胤。

奕年首先却是给了祁易一个眼神,示意祁易问问是怎么回事。

祁易眸子微微一闪,看着走进来就是懒散躺在一侧椅子上的少年,嘴角一抽,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灿说你老侯爷在给你挑良辰吉日,怎么,老四你要成亲了?是哪家姑娘啊?”

祁易是在明知顾问,那位尹香雪他倒是见过,作为一个男人的眼光,模样确实不差,但是像他们这种从小就沉浸在阴谋诡计中的人。

第一眼就能看出那尹香雪眼中的有几丝的心计,就算尹香雪掩盖的很好,但是到底那面具还没有戴在脸上有多久呢。

徐胤的眼皮微微撩着,“眼神却是看向窗外,你们说本候成亲怎么样?”

祁易闻言,一脸震惊,道:“成亲?和谁?尹香雪?”

徐胤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示意对啊。

“我去。”祁易打算说一说的,但是一想到这毕竟是别人的人生大事,怎有他插手的地方?

于是轻声道:“那很好啊,什么时候,要是在年后,师兄怕是没时间看你成亲了。”

徐胤媚眼轻轻一挑,“没时间?年后打算去哪里?”

祁易被徐胤这么一问,眸子却是暗淡了不少,轻声道:“落叶到底是要归根的,那个地方我还是得回去。”

徐胤闻言,那瞳孔深处微微一闪,“都准备好了?”

“差不多了,不过,到时候,还是要借助你的势力。”祁易想着那个地方的人和事,眉宇间就是带着微微的伤感。

徐胤双眸轻闭,轻声道:“没问题。”

房间中却是突然安静了下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都以为那躺在躺椅上的少年睡着了的时候,却又是听到那微微暗沉的声音。

“奕年,自己写卖身契,给她送去。”

“……”

宣伯候府如何,只有几位当事人知道。

而长安城中,关于状元郎,四公主联合柳家小姐想要害死冯家大小姐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还有状元郎不孝不义也是传的沸沸扬扬,这不孝就是把明明活活的好好的爹娘,为了荣华富贵却是说成孤露。

不义就是,明明明媒正娶了冯家的大小姐,但是为了皇家的公主却是要休弃那明媒正娶的妻子,更甚的是为了那十里红妆,想置明媒正娶的妻子于死地。

此种不孝不义的人,居然还能进翰林院。

皇室也不过尔尔,那金銮殿上坐着的人却是为了皇家的名声不顾忌百姓的性命,任由那公主看上的人活的逍遥自在。

更是包庇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官员联合来想害死一介良民。

御书房。

和炽帝冷眼的看着大殿中跪着的几人,不语,那双放寒星的眸子,就是让身旁站着的王德身子都是抖了抖。

和莹儿此时可算是真的大气都不敢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闹成这样,就算她的父皇不想把她怎么样。

现在就算是为了那长安城中百姓的嘴都要给冯淡水一个交代。

袁文佑更甚,他感觉最近越来越倒霉,而且倒霉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大,以为没有了冯淡水会过得更好。

想想是西晋最有权利的人的女婿,那脸上是有多么的光彩,并且四公主对他也是实心实意,心中唯一觉得不好的就是,自己的爹娘不能名正言顺的享受着这一切,而是在背后默默的享受,说不定还会受什么委屈。

正在他感到这个遗憾的时候他正在四公主的宫殿。

却是从皇宫中传来的流言蜚语就让他恐慌。

“真如长安城中传的那般?是你们几人联合起来想置冯淡水于死地?”和炽帝那精明的眸子却是盯着下方跪着的三皇子和墨初。

和墨初最近也是憋屈,想他最近也算是夹着尾巴做人了,没想到他不去害人,自有人来害他。

凭白无故就摊上了冯家的事情,却是有苦难言。

却是对着上位者恭敬的说道:“父皇,这件事情像是一阵风一般,儿臣却是觉得这背后有一只大手在超控这件事情,不然,前几日才熄灭下去的流言,昨日又渐起。”

和莹儿闻言后,立马就是对着和炽帝说道:“是啊,父皇,这怎么可能是女儿联合表妹做的事情!还请父皇明查,还女儿一个清白。”

和炽帝见着和莹儿的摸样,冷哼一声,“说陷害冯淡水的事情是别人栽赃的,那袁文佑的事情,你们怎么说?不孝不义,现在百姓可是在看皇家的笑话,招个女婿却是这种不孝不义的人,你让朕的脸往哪儿搁?”

“父皇,佑哥儿不是这样的人……他、、”和莹儿却是为袁文佑解释了起来,却是被和炽帝那双冷冽的眸子立马闭上了嘴。

“说什么自己是孤露。”和炽帝冷眼的看着下方低着头跪着的袁文佑,阴沉的能滴出水,“算计到皇室头上来,真是很好,很好,好得很呐。”

和炽帝连说了三个好,却是让一旁的王德身心一抖,立马就是跪了下来。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此等不孝不义之人不配做皇室的女婿,想害死原配在先,欺骗皇室在后,诛你袁家九族也不为过。”

一阵冷声,让大殿中的人更是心尖一抖,和墨初大手微微握紧,皇权,皇位,俯瞰天下,这就是他想要的。

和莹儿听着和炽帝这样说,立马求饶道:“父皇,你不能这样,父皇,”说着就是扯着袁文佑的衣袖,说道:“你像父皇解释啊,这一切不是百姓口中说的那个样子。”

袁文佑亦是聪明人,要是此刻还在皇帝面前说这求饶的话,更是让和炽帝看不起,于是干脆,“公主,长安城中百姓有些是说对了,我就是为了冯家的十里红妆才娶的冯淡水,说出孤露也没有的办法,那个时候我身上就连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偏偏那时遇上了冯家的大小姐……”

后面的话袁文佑肯定不能说,尽量把自己说的如何的迫不得已。

他这句话中就有让人遐想的空间了。

偏偏那个时候遇到了冯家大小姐?遇到了,然后呢?为何会娶冯家大小姐?

冯家家大业大,压迫一个寒门才子也不是做不出来的事情,在看着冯淡水都能在金銮殿休弃他这个丈夫,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他被说出是孤露,难道这里面就没有冯家的施压?好让冯淡水在府上一人独大,没有长辈的管束,这也不是没有不可能的……

果然,和莹儿闻言后,看着袁文佑的脸更真诚了,于是对着和炽帝说道:“父皇,你也听到了,也许这些事情全都是冯家搞的鬼,让皇室蒙羞,父皇,冯家才该诛九族,才该死。”

倒是和墨初理智一点,听着和莹儿说的话,立马就是冷声道:“和莹儿,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难道你不知道?”

和炽帝见着面色淡定的袁文佑,冷声道:“来人,新晋状元郎不孝不义,想害死原配在先,欺蒙皇室在后,打入牢房。”

和炽帝也是说的很恰当,是牢房,而不是天牢,天牢去了就是只进不出的地方。

而牢房却是还有出来的机会。

果然和莹儿听后,心中微微放下,扯了扯身侧袁文佑的衣袖。

袁文佑眉间微微一皱,便是对着和炽帝恭敬的说道:“谢皇上。”

他这样也算是给长安城中那些百姓一个交代,和炽帝不想让百姓心寒。

毕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袁文佑被两位太监压了下去,却是大张旗鼓的被送到了大理寺的大牢。

那些长安城中的百姓看得真真切切,那不孝不义的袁文佑被皇帝送进了大牢,只是去了大理寺,难道还要什么审理的地方?

而冯家小姐的事情还没有交代完,袁文佑这么一进大牢,皇室是在侧面说明冯家大小姐在马场的事情就是真的如人们口中说的了。

流言一条一条都被证实,袁文佑一进大牢,袁林昌和江氏两人却是被迫到了城外的一座破旧的寺庙中度日。

冯府。

奕年手中拿着一张按着手印的卖身契,交给了那轮椅上的女子。

冯淡水看着手中的宣纸,最近微微一勾,那卖身契上写着的时间只有短短三年。

随即莞尔一笑,看着面前站着的奕年,轻声道:“好了,从此刻开始到三年后,你都是我冯淡水的属下,要是让我知道你为了谁出卖了我,本小姐有权在这卖身契上加时间,并且、”

冯淡水好看眸子中闪过一丝戏虐,“并且,本小姐还有权转卖给别人,”说着就是啧啧啧几声,“看着你那可爱的脸,我想城东的那些有着面首的地方,一定愿意花大价钱买走你的。”

果然,奕年听后,向后面退了两步,心里却在嚷嚷道,他真是被主子害掺了。

到底还是懂规矩的人,立马抱拳对着冯淡水恭敬的说道:“属下见过主子。”

冯淡水淡然一笑,最近微微一扬,便是轻声道:“昨日我见着你那么能说,却不知道你真实能力如何。”

奕年嘴角微微一扯,恭敬的说道:“不知小姐让属下去做什么?”

“那状元郎的爹娘,你可认得?”

“属下认得。”

冯淡水端庄的坐在轮椅上,眸子微微一冷,冷冽道:“现在你的任务便是找出状元郎的爹娘在何地。”

奕年的眸子愣了愣,道:“是,小姐。”

心中却是在想着要不要告诉自家的主子,正在想着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一阵冷声。

“不要想着把我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奕年嘴角一抽,爽朗的说道:“是,主子。”

说完便是消失在了大厅中。

绿丝和弄竹见着消失不见的人,心中都觉得微微的怪异,她们家小姐,从离开状元府后,却是变得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是夜。

冯淡水在油灯下还在看泛黄的孤本,此时却是听到窗外有一阵异声。

滚着轮椅就是到了窗边,打开窗户,果然就看到了噙着笑意的脸。

奕年见着冯淡水淡然的摸样,说道:“小姐知道属下今夜会找你?”

“当然,你想证明自己。”

奕年被那阵清凉的声音说的异常的兴奋。

“那两位老东西在城外的破烂寺庙中。”

冯淡水看着那像是无害的少年,轻声道:“带我过去。”

“什么?现在?”奕年惊着的样子霎是可爱。

冯淡水冷冽的看了一眼……

城外,破烂寺庙中。

江氏身上还是一阵疼痛,身旁的袁林昌也是痛的嗷嗷嗷的直叫。

在这样的夜晚,听着这么诡异的声音,霎是可怕。

“你能不能不要叫,大半夜的你想吓死老娘吗?都一把年纪了,还去搞什么女人,现在好了吧……”

江氏说的冷冽无比,找了一个躺着舒服的姿势,想好好的睡一觉,明早在去找她的儿子。

这破庙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听着身旁痛苦的声音声却是要入睡。

只是,在这一刻,听到一股轮子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就像似在碾压着江氏的心一般。

“吱呀”一声,那本就破烂不堪的木门像似要瞬间到下来般。

江氏猛的起身,看着从大门外那坐在轮椅上,却是阴冷不堪的脸时,惊呼一声。

“是你。”那声音说不出的颤抖,仿佛是死前的挣扎。

“是我,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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