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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下药

七月末,本就阴沉沉的天,闷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磅礴大雨总是突然而至,乌云压在长安城的上空……

狂风中夹着的磅礴大雨,让那两扇破旧不堪木门,“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上空,破庙中本就跳跃的细小火苗,此刻更是越来越细小,像似随时都会熄灭的样子。

“冯淡水。”江氏说着这个名字的时候,心跳加快,放佛看见了一只大手掐着她的喉咙,嘴里却还是冷声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轮椅上的女子,一双眸子死水微澜,仿佛干枯的井,却又带着深不见底的恨意。

秀手滚着轮子却是像江氏移去,眉宇间有着沉沉的戾气,“你说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轰隆。”外面一声巨响,江氏看着突然亮光闪过的脸,心抖了抖,“你可是来接我回去的?我可是你的婆婆……”

“回去?婆婆?”女子一阵冷笑,却是滚着轮子转向另一边,看着窗外的雷电交加,轻柔道:“商贾之女何德何能做你江氏的媳妇?冯家有花不完的银子,袁文佑步步高升,江氏也逐渐成为长安城中世家夫人宴会邀请人之一。”

冯淡水说着就是转着轮子看着江氏。

一道闪电划过,在加上那一跳一跳的火苗,衬在冯淡水的脸上便显得几分诡异。

“江氏啊,这一次,你怕是看不到你袁家步步高升了……”冯淡水的声音如地狱上来索命厉鬼的声音,那声音轻飘飘的,却是一字一字的掐着江氏的喉咙。

江氏显着略惊恐的脸,惊恐的脸色便化成了愤怒,瞪着那看是要跳出来的瞳孔,咬着牙说道:“你敢把我怎么样?我儿子现在是皇帝的女婿!”

冯淡水嘴角一扯,像说笑话般,“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好儿子被皇帝送进了大牢?”冯淡水见着江氏那惊恐的摸样,“噗呲”一声笑了,“你怎么可能知道呢,你在状元府前被人那般对待,你的好儿子也没见来给你亲身娘亲出一口气啊。”

“啧~”冯淡水带着怜悯的神色看着江氏,“有道是养儿防老,积谷防饥,可是你的好儿子却是为了一己之私,连生他养他的父母都能相忘于脑后,此等不孝之人,怎能做当今皇帝的女婿呢~~”

江氏一愣,随即而来的就是脸上被恐惧占据,回想起从小就把袁文佑当做大官一样来养,从袁文佑考上秀才一步步到状元郎,这其中江氏不知下了多少心血,甚至为了袁文佑能好好的安心上皇城赶考。

平安镇唯一的良田都卖了出去,直至袁文佑高中的消息传满整个平安镇,江氏欣慰啊,她这辈子总算养出了一个好儿子。

每每从那些人眼中看到的羡慕,江氏心中那颗心就膨胀不已……

直到袁文佑传信来说要与长安城世家的女儿成亲,她原本也是高兴的,世家的女儿,也只有世家的女儿才能配的上她的儿子,只是,后来却说让她先不要去京城。

娶得那世家女儿还是商贾之女,这怎么也让江氏有点接受不了,士农工商,商贾之女怎能配的上她的状元郎儿子?

更可恨的就是成亲了居然还不让她这个当娘的知道,江氏就把这一切都归功于冯淡水,因为她知道她的儿子不会是那种人,只有这新娶的儿媳妇手中有银子,定是处处压着袁文佑,才不让袁文佑接她去长安城。

后来她实在等不及了,又让人写了几封信给了袁文佑,没过多久袁文佑来信说可以去长安城了。

信上还说有用不尽的银子,还有崭新的宅子,那一刻她又觉得娶一个有钱的儿媳妇也不错,反正她是婆婆,该有的规矩,她还不信那儿媳妇敢不听她的。

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他的儿子却把她这个好好活着的娘说成了逝世的人,并且还说是什么大伯母。

好吧,为了儿子的大好前程,她可以这样委屈一下,只是,她那儿媳妇见面就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尽敢让人把她扔出去……

后来更是大逆不道,敢一次次的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她在她儿子的府邸中,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她江氏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看着那些名琅满目珍贵花瓶书画的时候,她早就对冯淡水的嫁妆垂涎三尺……

可是这接下来的一件件事,接踵而来……

正在江氏回想这一切的时候,被一阵轻飘飘的声音拉回了现实。

“你怎么就是还不怎么明白呢,那个所谓的状元郎,恰是跟你当娘的一样,生生世世翻不了身。”冯淡水与江氏对视,随即摇了摇头,“袁文佑是三皇子的人,并且还是四公主看中的人,就算袁文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只要进了那大理寺的牢房,就算他是清清白白……也、多的是有人想置他于死地。”

“就算进入牢房了又怎么样?你也说了,我儿子是公主看上的人。”江氏反驳的说道,突然就是像看妖怪一般的看着冯淡水,“你早就知道佑哥儿会和四公主勾搭在一起是不是?所以,你就那么果断的和佑哥儿合离。”

“是呀~~我不光知道袁文佑会和和莹儿勾搭,我还知道你江氏命不久矣。”冯淡水的声音柔柔的,却是直击着江氏的心。

江氏瞳孔一缩,“你想做什么……”

天空中又是划开一道闪电……

“做什么……”冯淡水嘲讽不已,却是对着站在破面外的奕年冷声道:“把这老婆子丢进院中的大缸中。”

门侧边站着的奕年剑眉微微一挑,眸子微微一眯,正在寻找冯淡水口中的大缸,随即嘴角一抽,她难道来过这里?

他在这里站着这么久都没有看见哪里有一口破缸,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刚刚来的时候看到的?

想着就是身形一闪,江氏只感觉身子一轻,就被奕年提起。

晃眼的功夫人就已经到了外面。

磅礴大雨加上天空中偶尔的闪电,江氏一脸的惊恐,声音都已经变了色,“冯淡水,你想做什么?我是你的婆婆,你敢害死我,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江氏口中还在嚷嚷,奕年手中一方。

“哐当”

那个大缸瞬间渐起水花,奕年笑着就是转身,在看到突然站在他身后的人时,任他见过许多大的场面,此刻还是着实吓到了。

冯淡水站在奕年的身后,露出一副温柔的神情,却是看着还在那口大缸中挣扎要起身的人,嘴角微微一扯。

眉宇间的狠戾是那么的明显,顿时让奕年都看了傻眼,她是要做什么……

只见那一身红衣的女子,慢慢的走向那大缸处,那轻飘飘的眼神让人看了忍不住打一个寒颤。

冯淡水看着那已经要翻起身的江氏,嘴角微微一笑,嘴里轻声的念叨,“灵儿啊,娘现在把她送到你的身边,你可千万别想着是你的祖母就客气,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让她生不如死……”

江氏整个人都在大缸中,奈何缸口很狭小。

脑袋看着就要冒出水面,冯淡水却是又是按了下去。

“今时不同往日。”

“欠我的我会一条条的收回,一个都不会姑息。”

“江氏,罗梦,罗巧,袁文佑,皇室……”那眉宇间沉沉的戾气,深不见底的恨意,却是让那一袭红衣的女人看着格外的耀眼。

突然,江氏猛的从水面冒出,双手也是在乱飞舞,却是冯淡水按着的是头,就算怎么拍打着水面也无用,更何况,还一身伤。

大口细吸进一口气后,嘴里却说道:“贱人,风水轮流转……”

话语还没有说完,就是被那一袭红衣的女子狠手一扯,江氏又是被按入水中,只听到那道清凉的声音想起。

“风水轮流转?可惜,谋事在人……”

那大缸中冒出一个一个的水泡,“咕噜咕噜”的响着,水中亦是“呜呜呜”的叫着。

大雨也是毫不客气的拍打在红衣女子的身上。

那一只白皙的秀手此刻看着是脉络分明,水珠从衣袖滚落在白皙的手上,像极了那荷叶上滚动的露珠。

没过多久,水中的挣扎声,慢慢的弱下去。

那大缸中“咕噜咕噜”的声音消失,冒出最后一个水泡后,大院中除了拍打在青石板上的雨水声,终于宁静了下来。

冯淡水看着水中的平静,收回手,俯视的看着大缸中冒出来,噙着诡异的脸时,终归是化成她嘴角的一抹冷笑。

“你是第一个。”

奕年见着明明看着满是狼狈的女子此刻身上却有一种不可逼视的威严与风华。

上前就是在冯淡水的身后说道:“那里屋还有一个人呢。”

前面走着的人却是停下,突然就是转身,奕年心一抖,这满脸的雨水,加上稍稍苍白的小脸,怎么看都是诡异。

“你说一个人怎样才算痛苦?”

奕年被冯淡水的话愣了愣,随即说道:“痛苦?”

“生不如死算不算?”奕年那张可爱的脸对着冯淡水眨了眨眼睛。

只见冯淡水对着他盈盈一笑,“那就生不如死。”

说着就是转身向里屋走去,奕年在身后跟着问道:“比如呢,生不如死的方法很多呢。”

冯淡水却是淡然的走进那破庙中,此刻,袁林昌嘴里还在呜呜呜的叫着,安城也是厉害的,没有要了袁林昌的命,却是打的半死,还偏偏吊着一口气。

向袁林昌这种人,最是贪生怕死之人。

待冯淡水安然的坐在那轮椅上后,滚着轮子,抬起眸子看着那里矗立着的少年,“人彘……”

奕年那双有神的眸子微微一缩,轻咳一声,“小姐,是现在咩?”

冯淡水侧眼看着那破旧榻上躺着的男人,嘴角微微一扯,“生而同衾,死则同穴。”

脸上噙出一抹说不出风情的笑容,似娇俏,“呀,多么令人敬佩同生共死的爱情啊……”

奕年嘴角一抽,能不能这么变态,冯淡水的意思他当然听懂了,江氏现在已经死在了那口缸中,口中说的人彘那么只有现在躺着的男人了。

是要放在一口缸中……

奕年想着那场景,就用不一样的眼光看着冯淡水,嘴里嘟嚷道,“果然最毒妇人心。”

“你说什么?”冯淡水嘴角微挑,问道。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说。”奕年连忙说道。

…………

夜色却是越来越暗,待冯淡水离开这座破庙后,接着而来的人嘴角也是发出异样的光芒。

看着那口缸中和他四目相对的人,墨衣少年嘴角一扯,“真是狠呢……”

“是啊,本公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淡水这么狠呢,不过,”祁易拿着折扇,戏虐道:“不过倒是大快人心。”

墨衣少年伸了一个懒腰,笑容中带着一丝冷意,“我们也该动手了。”

长安城中,一夜在大雨中度过。

第二日。

雨过天晴,长安城的天空也是一碧如洗,仿佛昨夜的一场大雨是来给长安城降温的。

今日感觉还有那么一抹的凉意。

冯淡水一大早就起了身,待弄竹端着洗漱水进屋的时候,正看着轮椅上的女子在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看着那眉宇间的笑意。

她们小姐今日心情很好。

“小姐,今儿个怎么起身这么早?”弄竹说着就是走了进来。

放下手中的东西后,便是推着轮椅向去。

“等下去祖母的院子吃早膳吧。”

弄竹闻言后,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一下后,还是说道:“小姐,三小姐这几日可是到处嚷嚷着你是怎样对待一个长辈的,还到处说你的闲话。”

冯淡水手中的动作都没有停顿下,只是声音亲描淡写的问道:“说我什么了?”

“说就是你不孝,才被袁、袁文佑休弃的,回府到府上不夹着尾巴做人更是不思悔改,把亲姑姑都扔到池塘中,这样的不孝的、毒、毒妇注定是没人要,还和老爷说,说,趁早把,小姐,小姐你送到北山中的尼姑庵了却此生。”

弄竹说的有些扭扭捏捏,但是还是要让冯淡水知道,试着看了一眼冯淡水,嘴角微微一抽,她们家小姐真是太平淡了吧。

想着就是轻声道:“小姐,老爷还和三小姐吼起来了。”

这时,冯淡水手中的动作才停下,柳眉微微一挑,问道:“爹也真是的,和一个女人计较做什么,她想说就说呗。”

弄竹见着冯淡水这种无所谓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姐啊,三小姐可说的是你,你怎么就一点也不介意呢。”

冯淡水终是洗漱好了,却是对着弄竹说道:“走吧,去祖母那里。”

弄竹见着冯淡水一脸无所谓的摸样,水眸中划过一丝无奈。

北苑。

浮曲阁。

冯淡水由着游廊到浮曲阁的时候,就听到大厅中一阵喧闹。

“爹,你就是偏心,大房什么都有,偏偏二哥什么都没有,现在二哥所得到的东西,哪一件是这冯府的?看看大房是怎么回事?一个出了嫁的姑子还回自己府上,那状元府一大座的府邸没有住的地方吗?还回这府上丢人现眼,要是我的话,被人休弃了,一条白绫了事,还出来到处乱晃悠,真是败坏了我冯府的名声。”

冯立仁见着下首唯一的女儿,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到底手心手背都是肉,冯千梅也是一生中也算是坎坷,原来有一个未婚夫。

交换八字,聘礼,嫁妆,待什么事情都弄好后,没想到就在成亲的前十日,就突发病亡了。

要说冯千梅也是算有硬气的,还没有成亲,却是要给那个男人活活守寡,到了先现在已经成了老姑娘。

冯立仁看着下位上坐着的冯千梅,“在怎么说也是你的侄女,有你当长辈这么说自己的侄女的?”

冯千梅要是平时看着冯老夫人在说好还会顾及一点,现在见着是自己的爹,说话就更放肆了。

“什么侄女,爹,女儿的侄女只有蓁蓁一个,还有啊,蓁蓁也不小了,要是日后蓁蓁出嫁没有大房那个死丫头嫁妆多的话,女儿可是不服的,到时候做出什么事情来,爹就别怪女儿不是一家人。”

“大丫头那些嫁妆全是你大哥自己挣的,关我什么事?倒是蓁蓁出嫁,给的水儿什么,蓁蓁也是什么。”

果然,冯千梅听不喜了,“拿着我冯家的银子去做生意,赚回来的银子就是他大房的了?”

“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冯千梅就是看不过冯清扬一家子过得和和美美,而自己的二哥二嫂却是相隔两地,到现在,自己亲哥都还没有那所谓的嫡子,当然她没有怪刘氏的意思。

“那姑姑觉得怎样才算是好事呢?把大房所赚的银子全都归你二房可好?”弄竹推着轮椅就是走进了大厅。

冯千梅差点就脱口而出,说这样甚好,可是看着冯淡水那张脸时,莫名的就觉得瘆得慌,可是又觉得冯立仁在这里,冯淡水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于是,便是不客气的说道:“拿着冯家的银子赚的银子,起码每年都要交上七成给府上,你们大房留着三成够了吧。”

冯淡水见着冯千梅施舍般的神情时,“噗呲”一声笑了,“小姑,你的脸呢?说得好像大房赚银子很容易似的。”

冯立仁见着冯淡水来了后,脸上的神情却是很好,对着冯淡水说道:“水儿啊,身子好些了吗?还要不要去长生堂看看?”

“身子好多了,就是想过来看看祖父和祖母。”冯淡水说着却是没有见到冯老夫人的影子,柳眉微微一挑,问道:“祖母呢?”

冯立仁见着冯淡水问起冯老夫人,轻声道:“这几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祖母像似风寒一般,晚上老是咳嗽不停。”

冯淡水闻言,眉梢的有一丝丝的冷意,就是问道:“风寒?请大夫了吗?”

“大夫来了,就说是小风寒而已,前段时间天气不是太热吗,应该是那几天身子不好的。”冯立仁也没见怀疑什么,他冯府从他接手过来,后院中并没有出现过什么腌脏事,更何况那大夫还是他最信任的大夫,所以,并没有怀疑什么。

只是冯淡水到底是重活一世的人,对任何事情都是保持着十二万分的警惕,只是轻飘飘的看向冯千梅,轻声道:“风寒呀,这个时间段得风寒的人大多都是身子太差的人吧,祖母身子一向硬朗,怎么就突然风寒了呢。”

冯立仁见着冯淡水脸上怀疑的表情时,就是轻咳一声,“你以为你祖母还是年轻的时候啊,现在都老了,身子定是大不如前,水儿啊,有时间就多去陪陪你祖母吧,不嫂子有了身子,照顾起人来也不怎么方便,你娘整日也是忙忙碌碌的。”

冯淡水微微一笑,打趣道:“知道啦,祖父就是在说孙女最闲对吧。”

冯千梅见着二人之间的互动,脸色微微一冷,“休弃的人还是不要去照顾母亲了吧,别把什么晦气带给母亲,那母亲的身子好不起来可怎么办?”

冯千梅话音刚落下,就是听着冯立仁大声的吼道:“我看你就是盼不得你母亲好,滚回院子中去。”

冯千梅冷眼的看着冯淡水,却是对着冯立仁的话犹如耳边风,轻声道:“爹说的是什么话呢,女儿怎么可能不盼着母亲好呢,这几日都是女儿在照顾母亲呢,虽然不是母亲亲生的,到底还是比那些亲生的强。”

果然,冯淡水在听到冯千梅是她这几日在照顾冯老夫人的时候,枯井的眸子微微一闪,却是笑嫣嫣的说道:“难怪祖母一直不好呢,原来是小姑在照顾祖母啊,原来如此……”

冯淡水说的欲言又止,直让冯千梅脸色微微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侄女没有什么意思啊。”冯淡水看着冯千梅笑嫣嫣的说着,“就是觉得像小姑这样不懂照顾人的人,一定不能照顾好祖母,所以,从现在起还是把照顾祖母的事情交给侄女吧。”

“你。”冯千梅想着就是要起身,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轻轻的点头,说道:“那样最好,竟然你要去照顾,去就是吧。”

说着就是起身,绕开冯淡水就是走出大厅,冯立仁见着没有规矩的冯千梅微微摇头,看着冯淡水说道:“水儿啊,千万别和你小姑计较,她就是嘴巴上说说,心肠不坏的。”

冯淡水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要是让冯老太爷知道他心里疼爱的小闺女在冯家摊上叛国罪名后事怎么样的神情时,那么一定会觉得养一只狗都还比养出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

“祖父,孙女知道咧,孙女怎么会和小姑一般见识呢?”冯淡水说的相当的乖巧。

冯立仁看着冯淡水的神情,想着要问什么,却是没有问出口。

冯淡水见着冯立仁,轻声道:“祖父是想对孙女说什么吗?”

冯立仁从来都是知道冯淡水是个耳目聪慧的姑娘,可是见着冯淡水那两眼弯弯的摸样,把心中的事情压了下去,说道:“水儿你还是去看看的你祖母,祖父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正好,此刻你祖母该用早膳了,这么早,你还没有吃吧。”

冯淡水眉宇间却是微微一拧,随即淡笑道:“是呀,那祖父孙女就先去祖母那里了。”

冯立仁见着冯淡水的样子,轻轻点着头。

冯淡水眸子微微一转,弄竹就是推着冯淡水像大门处走去。

冯立仁看着大厅终是安静后,回想在大街上看着冯亦博对着一名女子有说有笑的摸样就不自觉的浓眉一皱。

这个死小子,媳妇在府上怀着孩子呢,没想到在外面却是勾搭着年轻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大儿媳妇知不知道。

想着就是随即轻叹一声。

而在游廊上的冯淡水总觉得冯立仁有话想对她说,可是到底是什么呢?

想着目光却是不由的缩紧,冷声道:“弄竹,大少爷这几日可是在干什么?”

弄竹回想了一下,柳眉一皱,说道:“大少爷啊,这几日都是很早就回府了啊,少夫人有着身孕呢,大少爷这么宝贝少夫人每天都黏在一起呢。”

弄竹说着的时候却是不由的想着阮温婉,她们少夫人命真好,大少爷宠她不说,还遇到老爷夫人这般的公公婆婆。

冯淡水闻言后,似乎放心了不少,说道:“那就好,你让绿丝把大少爷盯紧一点,嫂子正有这身孕呢,整日出府做甚,有爹娘不就行了?这段时间就该好好的陪着嫂子。”

弄竹闻言,看吧,遇到的小姑子都是这般好,少夫人的命真不是一般的好。

“好的,小姐,奴婢会转告给绿丝的。”

冯淡水听着绿丝,却是今早都没有见到人影,就是问道:“绿丝在做什么?平时眼前尽是她的影子,今日可没见着身影啊。”

弄竹闻言后,却是不由的一笑,“小姐不是收了那个奕年,一大早就被奕年带去看什么好玩的东西去了。”

冯淡水闻言后,柳眉一挑,好玩的东西?随即一笑,她真太宽容了,那两位是要找个时间说说规矩了。

两人说着说着就是到了冯老夫人的院子。

见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浓厚的中药味,冯淡水眉梢微微一拧。

冯老夫人身边的赵嬷嬷见着冯淡水来后,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就是走到冯淡水的身边,恭敬的说道:“大小姐,你怎么来啦。”

冯淡水笑嫣嫣的看着赵嬷嬷,“听祖父说祖母的身子不怎么好,我就过来看看。”

赵嬷嬷闻言,见着冯淡水身后的弄竹,就是笑着说道:“大小姐真是有孝心,快里面请……”

而里间的冯老夫人听到了冯淡水的声音,就是对着外面喊道:“是禾禾来了吗?”

冯淡水柳眉一皱,眼神微微一冷,风寒能使一个人说话都这么的费力?

“是孙女。”冯淡水说着弄竹就是推着轮椅,向里间推去。

撩开那一阵布帘,看着一个小丫环正在收拾着药碗,看着冯淡水的摸样却是微微躲闪,连忙端着药碗就是绕过冯淡水出了房间。

冯淡水看着几日不见的冯老夫人,嘴角微微一动,前几日都还囧囧有神的眼睛,此刻看着却是黯淡无光。

“祖母。”冯淡水滚着轮子轻声喊道,喊完后却是看着身后的弄竹,说道:“去帮帮赵嬷嬷。”

弄竹闻言,看着冯淡水的眼神,“是,小姐。”

见着屋中只有祖孙两人,冯淡水上前就是握着冯老夫人的手,一握住才知道,这双手似乎在这几天的时间里,经历了什么沧桑一般。

“怎么会突然就风寒了?”冯淡水轻声的问道。

冯老夫人反手握着冯淡水的秀手,轻叹道。“人老了,总要得一些病的,禾禾啊,祖母老咯。”

冯淡水见着冯老夫人的样子,她想,年轻时,也是一代美人吧,不然,她祖父怎么会看上一个小小秀才的女儿?

“祖母瞎说,病赶快好起来,到时候孙女带你出去游玩一番。”冯淡水说的轻飘飘的,饶是冯老夫人听着也有些憧憬,问道:“禾禾打算带祖母去哪里游玩一番呢?”

“去我们的别庄怎么样,孙女好久没有去过了呢”冯淡水说的温柔极了,只是,事与愿违,却是不知道,带她的祖母去别庄是这一辈子也不能完成的梦。

冯老夫人见着冯淡水温温柔柔的样子,那双沧桑的手轻轻的佛上了冯淡水的脸颊,“我的禾禾这般温柔,那些不长眼的人怎么就见不得禾禾的好呢。”

冯淡水握着在她脸颊上的手,笑着说道:“只有祖母知道禾禾的好啊。”

屋中祖孙在聊些心里话,外面的弄竹却是一眼都不眨的盯着那小厨房的人和事情,她们小姐历来就严谨,所以,对于冯淡水让她出来盯着赵嬷嬷,老夫人的病肯定不简单。

…………

冯府中也风云渐起,宣伯候府也不例外。

自从在说成亲的事情两父子不欢而散后,徐胤更是没有回过宣伯候府。

这一番动作气坏了徐裕,却是在给自己儿子赌气般,硬是从郡主府接来了尹香雪。

尹香雪这段时间也是相当的低调,为了袁家的那盆脏水不泼到她的身上,尽量不出现在世人的视线中。

她心中还是挺怕的,就是怕袁林昌自己不好过,还拖上她,她现在好不容易在长安城搭上了平阳郡主,要是袁林昌要拉着她一起下水的话。

她想她会疯的,就在她在郡主府想躲过这段时间后,今日却没有想到来了宣伯候。

平阳郡主看着并排坐着一脸阴霾的徐裕,问道:“这是怎么了?”

平阳郡主柳眉微微一皱,见着徐裕没有说话,“是不是你那小子又把你气到了?”

徐胤无奈的看了一眼平阳郡主,微微的一叹气,不语。

这下,平阳郡主脸上更是怀疑了,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啊?看你这样子,不是徐胤那小子把你气的,我都不信!”

徐裕又是一阵叹气,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平阳郡主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可认识那冯家的大小姐?”

“冯家大小姐?你说的是淡水吗?”平阳郡主微微惊讶的问道,她没想到徐裕会突然问冯淡水。

“对,就是冯家大房的女儿,嫁过人那个。”徐裕说着就是有种无奈的感觉,任然记得徐胤说着朱砂痣的时候,自己儿子看不起他的样子。

“淡水怎么了?难道你这一脸愁容是为了冯淡水?”平阳郡主说着自己都吃惊了,这哪儿跟哪儿啊,都有点糊涂了。

“哎,是也不是,真是……唉,算了,今日来是要跟你说正事的。”徐裕说着就绕开这话题。

平阳郡主轻笑一声,看着认识这么多年的人,轻声道:“国安都是叫你一声大哥,我也叫你一声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徐裕见着平阳郡主说起柳国安的时候,到底还是有几分的失神,真是物是人非啊。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你这几日就送香雪去侯府,去和那个臭小子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平阳郡主闻言,嘴角一扯,笑着说道:“培养感情?胤儿说的?还是你自作主张啊?”

徐裕被平阳郡主问得哑口无言,不语。

见着徐裕那般摸样,就知道是徐裕的注意,便是轻声道:“虽然我也挺喜欢香雪那个丫头的,但是,到底不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胤儿就不同了,要是他真的不喜欢香雪,这门婚事就算了吧,如果你硬觉得欠了香雪那个丫头什么,不如认了做个干女儿,名声也好听,香雪日后也好嫁人。”

徐裕被平阳郡主说得一愣一愣的,轻声道:“你不是挺喜欢尹香雪的吗?你也觉得和徐胤挺般配的啊。”

平阳郡主见着徐裕一根筋,就是笑着说道:“所以啊,你是有儿子才会这般,要是我的话,定要听从儿子的意思,想想是过一辈子的人呐,怎么能随便呢,你呀,最好听胤儿的意思。”

徐裕觉得平阳郡主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嘴巴也是包不住话的,“要是徐胤要娶的是冯家大小姐呢?”

“噗”平阳郡主刚到口中的茶水瞬间吐了出来,还轻咳两声,旁边的嬷嬷拿出帕子给平阳郡主,擦了嘴角后,看着徐裕,“你说胤儿要娶冯淡水?”

而刚刚走到门侧的尹香雪听了个正着,想着那桀骜不驯的少年郎,冯淡水?

“是啊,那个臭小子还说的那么明目的张胆,一个弃妇,有什么好的。”徐裕在碎碎念。

而平阳郡主却是想起那日在马场的时候,像是恍然大悟的样子,轻声道:“难怪啊,我就说胤儿对那冯家小姐不一般,原来早就有心思了。”

不过说着却是想着冯淡水那淡然的摸样,轻笑一声,“你放心便是,你看不上人家是弃妇,怕是冯家小姐还没看上你的儿子呢。”

“什么?”徐裕这下却是不怎么服气了,口气不怎么好的说道:“她还看不上劳资的儿子?”

任何父母都是自己的孩子只能自己嫌弃,自己打,要是别人动了跟毫毛,定会跳起脚来跟别人拼命,徐裕就是这样的父母。

尽管和徐胤的关系不怎么好,所以,才养成了徐胤桀骜不驯的样子,因为做任何事情,后面都一位在给他擦屁股呢。

“好了,好了,你坐下,这件事你得好好的想想,胤儿的大事,你最好少插手,不过,但是可惜香雪。”平阳郡主有几分惋惜的说道。

徐裕闻言,就是冷哼一声,“八字还没一撇了,这两****还是把香雪那个丫头送到侯府去住几日。”

给劳资添堵,任你有七十二般变化,还能逃得过劳资的手掌心?

平阳郡主柳眉微微一皱,说道:“好啊,等下和你一起去侯府吧,许久没见玥儿了。”

徐裕闻言,脸上立刻显出淡漠的神情。

平阳郡主当然知道徐裕与纳兰玥的事情,只是微微一笑,对着身旁的嬷嬷说道:“去收拾姑娘的衣服,跟她说一声,去侯府住一段时间吧。”

“是,郡主。”

门侧外的尹香雪听后,立马转身就是向另一边走去。

宣伯候府。

平阳郡主在侯府中的大厅坐了一小会,和纳兰玥聊着聊着,就是要到了傍晚,就是起身要回府。

纳兰玥送到府门外,握着平阳郡主的手就是说道:“你就该多来府上与我说说话,哎,一个人有时候也挺无聊的。”

平阳郡主拍着她的手,说道:“灿烂那个丫头呢。”然后看着纳兰玥的样子,却是笑着说道:“好,好,好,我三天来一次,好不好?”

纳兰玥笑嫣嫣的看着平阳郡主,“好。”

目送平阳郡主离开后,右眼皮却是使劲跳,纳兰玥微微一挑眉。

是夜。

尹香雪却是却是在房中莫名的收到了一封信。

还是那字迹,拿起信封在鼻间嗅了嗅,还是一样的味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从她在落入花楼的时候就收到这个人的信件,却始终没有见过人,那人却是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要说她能这门容易的到长安城,攀附到袁家,全是这个人的指点,也是有许久没有收到这个人的信件了。

尹香雪轻轻一扯,就只拿出信封中的纸张。

那着那上面的字迹,柳眉微微一皱。

生米煮成熟饭……

信封中还有别的东西,尹香雪拿出来一看,眼中满是震惊。

从小就在花楼长大的她怎么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合欢散?对谁,徐胤吗?

一夜无话。

第二日的时候,果然徐胤就回来了,只是一回来就是呆在东苑。

那院子中除了奕勤和奕平外,就连平日里打扫卫生的丫头都不能近。

正好早膳的时候,奕勤端着一碗瘦肉粥及凉碟凉菜就给书房端去。

奕勤眼中还全是笑意,今儿个真是好,还有主子爱吃的瘦肉粥。

端进屋就是看见那一下白衣的人两只脚搭在那窗户边上,懒散的靠在椅子上,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不管做出任何在别人眼中失礼的事情。

在徐胤的身上,就是那么的让人移不开眼。

像是闻到那个粥的味道,徐胤眼皮微微一掀,懒散道:“今天你倒是挺勤快的。”

奕勤闻言,把瘦肉粥放在一侧的小桌上后,就是说道:“那当然了,也不看是谁的属下。”

徐胤闻言,好看的薄唇微微一扬,就是收回长腿,身子都懒得动,奕勤把那一张小桌移到他的侧面。

修长的大手端起那白皙的陶瓷碗,拿着勺子的摸样也是优雅极了。

一碗瘦肉粥下肚后,拿着一侧放着的帕子擦了擦嘴角,便是又把那大长腿搭在窗户边。

眸子微微一闭……

奕勤见着自家主子那懒散的摸样,嘴角一抽,这也太没有形象了吧。

只是突然就感觉那懒散的人身上散发出的冷意。

奕勤收拾碗筷的动作停下了,看着那白衣少年像似在隐忍着什么,担忧的问道:“主子,你怎么了?”

徐胤小腹一紧,冷眼的看着奕勤,“粥了放了什么?”

“没,没什么啊,主子。”看着徐胤的摸样,奕勤脸色惊变,“主子,你中药了?”

说着就是上前抓着徐胤的手,瞳孔微微一缩,“主子,是合欢散。”

而尹香雪则是在东苑外来来回回的踱着……

时不时的向里面看去。

突然眼前晃过一阵白影,身子一轻,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就出现在了那个干练的房间。

见着青筋凸起的俊美的脸,脸色微微一红,柔声道。

“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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