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的检测结果,都还没有检测出有金属的反应,这就代表凯西兰、黄六东两人都没有出现在这里。
陈平此时已经和陆天离走出到舞台中,这里放有一张长条桌子,两人及常鹰集团的各个部门经理在这里入座。
台下则是一群记者们,除了记者还有部分常鹰集团的股东和合作公司的企业代表。
陆天离显得特别老练,拿着一套套官方口气与大家打了声招呼,随后进行开讲致辞,并反思常鹰集团上半年的工作运营。
陆天离非常擅于把握节奏,讲话平常带却能时不时扔出几个爆破点让现常观众们惊呼,待讲得差不多时候他声音突然一抬说:“现在不如把我们万众瞩目的常鹰集团副总裁请出来吧!”
陆天离带头鼓掌,场下也是一片声音雷动的,一下子所有人把注意力从陆天离身上转到了陈平身上。
陈平拿起麦克风一脸虚伪笑容地和大家打了声招呼,随后在进行自我介绍后就用陆天离递给自己的文稿进行朗读了。
朗读的时间也不长,因为陈平读得很快,他只希望尽快结束自己的部分,待朗读完后他重重松了一口气就要坐下来了。
哪知记者们却突然发出提问,一位长发美女记者举手起身道:“副总裁啊,听说你是一名了不得的医生,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这……是真的。”
“听说你是连癌症都可以治疗好,你医术高超为什么会在常鹰集团这里当副总裁呢?凭你的医术自己开家医疗公司或许能创一番新天地了。”
女记者这一问可让陈平很尴尬啊,这女记者不就是在鼓励着陈平背叛陆天离另起炉灶吗?
陆天离起身就帮忙解围了:“一家医疗公司并不是想开就开的,陈副总裁有着高超的技术,但经商不一定行啊。”
一位光头男记者反驳道:“这可就不对了吧,陆总裁,既然陈副总可以帮你管理公司,自己另外经营一家公司为什么就不行呢?难道是陆总您不希望陈副总有更好的成就吗?”
接下来记者们都纷纷发言,大家都是故意提出尖锐问题,围绕着陈平明明有更好的成就却还老实待在常鹰集团,这肯定是陆天离强行挽留。
随后一位眼镜记者更是夸张的从座位起身,几个大跃步就跳到台前面来。
“陈副总啊,大家都知道你有许多头衔,是医生、投资者、创微集团的股东等,不过我还知道你有一个头衔,是杀人犯!”
此言一出就仿佛是重吨炸弹原地爆开,引来所有人的惊愕。
陆天离反应敏锐知道这眼镜记者是在说两个月前陈平被人冤枉作杀人犯一事,于是他立刻出面澄清称那是误会,警方早已经证明陈平是清白了。
可眼镜记者显得不依不饶:“最近流传一个传闻,称陈副总裁其实暗地里面和一个叫圆弧组织的国际科技犯罪团伙有关系,不知道陈副总有什么解释了?”
“胡说八道!”陆天离显得生气,他也不知晓这记者到底是哪家媒体公司的,怎么会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随后陆天离一摆手就把几名保安叫了过来,让保安们将这名记者给撵出去。
就在这时那记者突然把手中的录音笔扬起,朝着陆天离的脖子就是一刺,扑的一声血液渗出,陆天离整个人倒在地上挣扎不止。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待得陈平反应过来时发现这眼镜记者居然又要拿着录音笔朝他一刺,但他灵巧侧过头幸运避开对方攻击。
随后陈平猛的一抬脚就把前方的大方桌给踢翻出去,桌子倒飞猛地就撞向记者。记者被桌子给带飞了三米倒落在地,桌子整一张也压到他身上了。
陈平见状不由重重地呼了一口气,随后就冲着后台喊着特尔南希过来帮忙了。
陆天离现在受伤失去意识,他脖子中血液仍然流出,因为气管被刺破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怕是支撑不了一分钟的时间。如果要保住性命,陈平需要特尔南希联手帮忙才行。
哪知那名被桌子压倒的眼镜记者此时徒手就把桌子给掀开了,这有点不可置信,那桌子约有三百公斤的重量,像陈平这种修炼过武术的人才能一脚踢出几米远,若是普通人的话肯定是连移都难以移动。
眼镜记者双手拽着桌边一拽,就把桌子给拽动了,从这一举动陈平可以断定对方不是普通人。
是凯西兰吗?不对,这眼镜记者的体形明显是一个男人,但如果说他是黄六东的话那也不对,黄六东可不是长得这个模样的。
特尔南希这时候已经跑出来了,看见现场这么混乱他反而显得很兴奋了:“太好了,死了这么多人。”
作医生一般都是看见死人都感到难怪,特尔南希却是特别了,死得人越多他越是开心。
陈平没有力气去责骂,扬着声音呼说:“你给我将陆天离给救回来,我来阻挡住那眼镜记者。”
“眼镜记者?”特尔南希抬头看了过去,也发现了那名气势汹汹的眼镜记者了,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这眼镜记者有点眼熟,可又说不出是在哪里见过。
此时也不管太多,特尔南希再不行动很有可能陆天离就会死去了,因此他过去这就对陆天离施以援手帮忙救治。
陆天离受伤的部分是脖子,刺了一个大窟窿,血流不止。
特尔南希没有陈平那种能利用人类身体免疫力进行救治的手段,因此他只能采取物理止血方法来封住伤口,并以随身携带的医疗针线进行缝合修复。
至于陈平这边正在与那位眼镜记者进行对峙了,眼镜记者浑身散发出一种煞气,肌肉鼓气,原本穿着的西装都被他的肌肉给鼓得裂开了。
这个眼镜记者真是深藏不露啊,刚看起来还挺斯文,现在却满满都是野兽模样。
而现场的记者都已经跑光了,他们看到那眼镜记者发疯后,全部人惟恐受到伤害都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