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负责维持会场纪律的保安都赶来了,他们手拿着警棍把眼镜记者包围住了。
可惜这些保安根本不是眼镜记者的手脚,那眼镜记者速度极快宛若旋风,冲了过去三拳两脚间居然将一排保安全部打倒了!
共有八名保安纷纷倒落在地上,鼻青脸肿失去意识,这些保安果然是吃白饭派不上用场。
却是陈平能将眼镜记者给认出来了:“你是黄六东对吧!”
听得那眼镜记者居然是黄六东,特尔南希首先就显出不相信的模样了。
“他怎么可能是黄六东啊,我的检测器都没有响,而且黄六东也不是长这个样子的啊。”
特尔南希此时的模样还真是懵懂啊,看来这小子也有笨拙的时候了。
陈平进行解释:“这个人的确是黄六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设置的检测器都没有响,但他刚刚打人的动作身手却骗不了我。”
眼镜记者刚刚向保安们发动攻击,拳法利落,攻击有力,这就是黄六东战斗模式啊。
陈平是武者,每次与敌人过招时都会把敌人的动作路数给记住,所以眼镜记者用上一次黄六东立刻就能辨认身份了。
此时眼镜记者突然就把带着的眼镜给拆下来,并且显出森冷的哈哈笑容:“陈平,我就知道隐瞒不了你,只要我一战斗你就可以辨认的出来!”
“那么说你就是黄六东了?”
“没错,我是来找你报仇的!陈平我要杀了你!”黄六东说出这话时差不多是咆哮地喊起来了,怨气极重,就好象陈平挖了他全家坟墓。
倒是这时特尔南希突然想到什么了,他明白为什么黄六东可以通过检测装置。
“你是不是进行肢体整容了!把面容改变了,并且还把镶嵌在身体表层的金属框架取出来。”
“没错。”黄六东很大方就承认了,他就是通过整容来换了面貌成功混到记者会这里,并且还将体内的部分金属骨骼取出来避开仪器的检查。
不得不说黄六东作得很天衣无缝,的确没有人可以认出他来,甚至差一点点他就可以玩偷袭将陈平给杀死了,但遗憾他失败了。
陈平现在就盯着黄六东呵呵说道:“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就要闯,你是笨蛋吗?一个人单刀赴会不就是找死?”
局势变得很明显了,黄六东只有一个人,陈平这边却有着两个人,而且再过不久怕是成华城的警察都要赶过来,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如何也是注定一场败局的。
哪料到黄六东看起来并不惧怕,反而莫名其妙地哈哈大笑了,他这是在笑什么呢?
陈平看着不解,因为之前他与黄六东曾经交战过一次,凭着他一人之力就足够将对方打败了,这次再来战斗结果想必也是同样如此。
不管那么多,陈平先下手为强发动攻击,先以医经八层疏通肌肉经脉,增强力量,随后一记箭步快速冲出,以直踹的方式就踢向黄六东。
黄六东双手合作十字形状进行格挡,陈平的踢击被他成功抵挡下来了,随后他重拳挥出就拍落过来,直接就打中陈平了。
受到一击陈平整个人倒飞三米撞在会议室的墙面上,墙上挂着的壁画都被撞出一个窟窿,砖石碎裂,陈平整个人显得狼狈。
特尔南希此时已经完成对陆天离的治疗了,迅速就将陆天离进行转移到安全的地方,随后过来帮助陈平。
“你没有事情吧?”特尔南希将陈平搀扶起来,随后道,“黄六东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用药物了。”
用药了?那就是力量增强药剂的一种,陈平就想着对方的力量怎么那么强,原来提前用药了。
不过目前陈平还是具有优势的,他要使用内力燃烧法将可以与黄六东抗衡,另外再加上特尔南希的辅助那将可以全面压制对方。
陈平现在就与特尔南希说道:“我来牵制住他的攻击,你寻着机会进行偷袭。”
“好!”
两人分工合作,并步走起,陈平双步如飞高跳一下使出半月下踢,一脚就踢落在黄六东的肩膀中。
黄六东侧过身子就躲开了,他的速度非常快,陈平的攻击落空打落在地面把地板都给踢得一个小洞,黄六东趁着这时猛的伸拳打在陈平的腹中,陈平像是篮球又撞飞了出去。
特尔南希趁着这时从后面扑了过去,他的双脚生起一股气流,速度加快转瞬来到黄六东的背后,随即伸着大脚就踹在对方的背部中。
本以为黄六东遭到这一击应该会受到重创倒落在地的,但特尔南希的脚踹去时居然被他硬撑下来了,黄六东整个人就好象固定在地面中的定海神针,半点移动都没有。
随后黄六东拽着特尔南希的脚猛得一扔,就把对方给扔飞出去,特尔南希整个人从三米半空中坠下摔在会议室的连排木椅中,把那些木椅摔得破烂,木屑飞散。
这时陈平两人都已经察觉出不对劲了,黄六东的实力怎么变强了那么多,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已经强出了一个境界了。
陈平不由提声叫道:“喂,特尔南希你制作的普通增强药剂有这样的加成效果吗?”
“这……”特尔南希也显得困惑了,根据他以前对黄六东进行的数据测量,对方的实力的确没那么强,就算使用药物效果也不会达到这种程度才对。
黄六东目前的实力与过去对比赫然增强了十倍有余,这种增幅并不是普通药剂应该有的效果,而是一次性增强药剂才有的效果。
难道黄六东使用了一次性增强药剂吗?但根据特尔南希的观察对方并没有使用才对,如果使用一次性增强药剂会出现相关的症状反应,像是此前的实验者或是体形扭曲变形或者是失去理智。
但目前来看黄六东都没有出现这种状况,外貌没有太多变化,而且战斗时攻击路数都很清晰。
“陈平,我也不知道黄六东到底施了什么手段。”特尔南希无奈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