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今天这么多人啊!”
“这不是黎氏的黎董事长吗?”虽说现在黎氏名义上已经交给了黎月,可黎月还没有实际回到黎氏,一切的事物还是由黎臣在掌管着。
“宋董事长,少见少见啊!”黎臣热情的打着招呼。
“励坤和黎月准备订婚了,今天把两家人都叫过来就是一起吃顿饭,以后就是亲家了。”薄老爷子开口。
“哎呀,这可真是大喜事啊!应该庆贺,我说董事长怎么今天一定要我过来呢。”宋南承如愿,自然笑的合不拢嘴。
“励坤,你给谨擎打个电话,告诉他,赶紧回家,今天大家都应该到场才行!”薄老爷子吩咐着。
正说着,薄谨擎从门外进来:“不用了,我回来了!”薄谨擎声音听起来比往常更冰冷,眼睛看着坐在桌子一周的人。
“既然回来了那就坐下吧!”薄老爷子看着站在门口的薄谨擎。
“大家都到了,励坤,黎月,你们的决定大家也都知道了,今天大家聚在一起,关于你们的婚事也就算是都接受同意了,对吗?亲家。”薄老爷子看着黎臣和林芝。
“同意,当然同意,黎月能成为薄家的人是她的福气,我们做长辈的自然十分愿意了。”;黎臣面露恭维之色,林芝也面带笑意。
只是黎月斜眼看着那两个人,只觉得一阵的恶心。
“既然都同意,那么不知道给他们的订婚仪式定在什么时候比较好呢?”薄老爷子询问着黎臣和林芝的意见。
“这个还是问问他们两个吧。”黎臣的视线从薄老爷子的身上转移到了黎月和薄励坤那里。
“我们是希望尽快,我希望可以让所有人都可以知道,黎月是我的未婚妻。”薄励坤的视线在吐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落在了薄谨擎的脸上。
薄谨擎只是冷着脸,看起来毫无波澜。
“那就下个月,就算是快,也不能太仓促。”薄老爷子说道。
“好好,下个月时间就可以了,准备时间是足够的。”宋南承连忙说,很怕时间再往后拖。
“黎月,你的看法呢?”薄老爷子看黎月一直不出声,以为黎月有什么意见。
“我听董事长的安排!”说完就没再开口。
“父亲,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事要宣布?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公司那边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薄谨擎的声音把每个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什么事情,非要今天处理,今天这么多客人,公司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
“对不起,我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就先失陪了。”说着薄谨擎推开座椅就要起身。
“给我坐下!谨擎,不要失了礼貌,坏了规矩!”薄老爷子呵斥。
“外公,既然舅舅这么忙,只要她知道了我和黎月要订婚了就可以了。”薄励坤带着挑衅的语气看着薄谨擎。
薄老爷子又开口:“那好,既然这样,你就去吧……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过两天腾出些时间,我们要和杨董事长见个面,这件事你要记得。”薄老爷子收回了怒气。
“我知道了!”薄谨擎说着就大步离开。
黎月在薄谨擎转身的一刻扫视了一遍桌子上的人,她猛然又发现黎玲玉的那个眼神,那种眼神她见过,而且不止一次的见过,在萧安琪、乔昕然的眼睛里的她都见过,可是黎玲玉的眼神让她觉得最难受,甚至是恐惧!
黎玲玉发现黎月看着自己马上变化了表情,又朝黎月笑了笑,笑的天真,仿佛刚才的那个人和她完全不是一个。
“姐,什么时候带着薄经理回家坐坐吧?不过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叫姐夫了呢?”黎玲玉看黎月的眼睛一直在自己身上,便找了些话。
“是啊!回去坐坐,我们非常欢迎励坤过去做客。”林芝眯着眼睛一副看到自己亲生儿子的表情。
“还是算了吧,何必自己找不痛快呢?”黎月不屑的拒绝。
林芝她太了解了,能攀上薄家这个救命到草,肯定算计着要怎么利用呢,向来无利不起早的人哪里有什么真心。
晚餐很快就结束了,薄励坤送黎月回到了公寓,在楼下好和他挥手告别,黎月真的是身心疲惫,毫无生气的往家里走着,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吓得黎月大叫了一声,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薄谨擎。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薄谨擎在黑暗中盯着黎月。
“你不是说公司有事吗?怎么到我这里来了?”黎月所问非所答。
“回答我的问题。”薄谨擎一步步向黎月逼近。
“为什么自己回到国内?为什么突然要和薄励坤订婚?”薄励坤的怒火慢慢燃起。
“我不是给你给你留了字条了吗?至于我和薄励坤,我们两个早晚都是会订婚的,那有什么突然。”黎月慢慢的后退,声音却没有异样。
“黎月,我会让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薄谨擎的话让黎月的脊背发凉。
黎月不断的向后退,突然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向后倾倒过去,薄谨擎一把抓住黎月的手将她拉回了自己的怀里:“黎月,黎月。”薄谨擎用力的抱着黎月,声音听起来十分痛苦。
黎月赶紧推开了薄谨擎:“你快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黎月的心跳加快,推开薄谨擎跑进了公寓里,知道听见有车子离开的声音,黎月靠在门上的身体才慢慢的滑到了地面上。
怀中一空,薄谨擎心里满满的失落,理智渐渐回笼。
气恼的踢了车子一脚,薄谨擎上车,发动车子很快消失在黑暗里。
薄谨擎的车在公路上疾驰,两边的景物飞速的向后移动,薄谨擎的内心的痛苦无法缓解,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
“已经选择的,就无法再改变了。”薄谨擎脑海里面出现了黎月留给他的话,他加大马力,在黑夜中只留下一道光影……
薄谨擎的车在一家酒吧门前停了下来,此刻他痛苦的感觉只能用酒来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