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轻语答应的飞快,就像是生怕程士勋会反悔一样,也担心自己的父母会不允许,自己先答应下来,这样他们不给也不可能了。
白若溪很喜欢程士勋的这个小妹妹,就坐在她旁边一直在和她说话,程士勋偶尔也会插上几句,程母倒是彻彻底底的被人忘记的干干净净了。
她觉得白若溪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打自己的脸,自己先是说了程轻语老喜欢缠着她们家士勋,白若溪却把这个女孩子领到了程士勋的面前,还说话说的很开心的样子,莫婉月哪里受得了这种屈辱,想对白若溪说几句话的。
可是程建国已经从台上说完话下来了,莫婉月不敢在自己的公公面前放肆,只能暂且忍着,想等到庆功宴结束再说。
郑凡朝着台上的袁青挥了一下手示意了一下,袁青很快的就了解了,对着底下的众人说道:“我们的程少将这次又很出色的完成了一个任务,所以经过大家商讨决定,程少将的军衔将正式升为上将,由我们郑首相为程上将授勋。”
袁青的话音未落,底下就响起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且不论这里面的真心与否,但是程士勋如此年轻的年纪就成为了上将,光是这点,底下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得罪的。
郑凡朝着程士勋示意了一下,让他先走在前面,程士勋没有托大,坚持要让郑凡走在前面,郑凡假意推脱了两下,也就笑着接受了,看得出来,程士勋这个年轻人还是十分上道的,最起码在知恩图报这方面做的还不错。
“这次真的恭喜你了,再接再厉。”郑凡将代表着上将的标志别在了程士勋的身上,意思性的说了几句鼓励的话。
“多谢郑首相,谢谢你的一手提拔。”程士勋还记得当初是郑凡亲自带着自己,自己的军衔才能升的这么快的,要不然哪里能在二十几岁的年纪成为上将。
“嘿,谢我做什么,谢袁青去,他向我推荐你的。”郑凡一点都没有心虚的就把袁青给卖出去了。
袁青明显是没有想到郑凡会在现在将这件事情说出来,整个人楞了一下,之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其实心里紧张的要命,他和程士勋已经有好多年没有联系了,两个人现在比以前生分了许多,郑凡的话无疑会让袁青更尴尬。
台下的人听不见台上说了什么,只看到三个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奇怪,袁助理更是很奇怪的有点脸红,正当大家众说纷纭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走上了台上面。
“是梦暖阳,她现在上去做什么?不知道程士勋正在被授勋么?”台下有人对梦暖阳的行为很看不过去,声音也没有放低,周围的人都能听的到。
“她现在可不比以前了,现在还不是希望能够重新获得程士勋的关注,这次她可是连邀请函都没有,还是跟着某个老总才能进来的。”有了一个开头,自然就会有人对这个八卦展开讨论。
“之前程士勋不是比较喜欢这个大明星么,现在估计是玩腻了,就扔到一边了。”周围人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声。
“你上来做什么?”看到梦暖阳,程士勋也有点意外,下意识的就朝白若溪那边看了一眼,白若溪刚好收回目光,程士勋莫名的就有点心虚。
“当然是恭喜你成为上将啦,怎么,难道不欢迎么?”梦暖阳刻意将自己离得和程士勋很近,一只手更是亲密的挽住了程士勋,得意洋洋的看着台下,俨然把自己当成是女主角。
“你不要太过分。”程士勋阴沉着脸对梦暖阳说道,要不是看在之前和她的一点情分在,程士勋保证自己绝对会把他扔出去。
“我还有更过分的呢。”梦暖阳对着程士勋展颜一笑,然后就很突然的在程士勋脸上亲了一下,台下一片哗然。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程士勋真的喜欢的人其实是梦暖阳?”因为程士勋不管是生气还是怎么的,基本上都是一个表情,所以台下的人有点不明所以,只以为是两个人互诉情意的来着。
“不会吧,梦暖阳难道真的要大翻身了?”
不管台下的人是怎么想的,程士勋现在真的是恨不得把身旁的这个女人给掐死了,因为他看到了白若溪的脸瞬间就耷拉了下来,只顾着和程轻语讲话,看都不看一眼台上了,虽然白若溪没什么表示,但是程士勋就是知道,白若溪她生气了。
梦暖阳的那个吻,在程家那边也激起了很大的反响。
“士勋在做什么?他可是有家室的人,怎么能在台上和一个女明星做这种事情呢。”说话的是莫婉婷,她早就看程士勋不顺眼了,连着她的妻子也看不顺眼,故意出声嘲讽,看着白若溪不太好的脸色,心里就一阵畅快。
“大嫂,你没事吧?”程轻语看了一眼自己挑事的母亲,很关心的看着白若溪,担心她会因为士勋哥难受。
“没关系的。”白若溪看着一脸关切的小人,摸了摸她的头,很勉强的笑道。
“士勋哥不是这种人,一定是那个明星故意的。”程轻语很相信自己的大哥,在她心里,士勋哥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所以肯定是另外那个女的故意这么做的,就是让大家看到,没看到士勋哥其实很排斥的样子么。
“嗯,我知道。”白若溪脸色有点苍白,“这里有点闷,我先出去走走。”白若溪很简单的交代完一句,就朝着程家外面走去。
那个公子哥儿一直在关注着白若溪的动向,见到她想往外面走,跟身边的人交代了一声,也抬脚往外面走了。
“你做什么?疯了不成?”一个人急忙拉住了他,这样的行为跟疯了也没什么两样了。
“放心,他现在被梦暖阳缠着,不会注意到自己的这个妻子的,刚好我去好好地宽慰一下美人儿,说不定就能对我投怀送抱了。”公子哥脸上带着淫笑,没有把劝阻他的人说的话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