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不管你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对方彻底放弃了,这个公子哥儿彻底没救了,满脑子都想着那种事情,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自己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免得自己还惹上一身骚。
台上的程士勋能够将台下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白若溪一离开,他就马上想追过去,却被梦暖阳牢牢地给抓住了:“士勋,你要去哪?我陪你一起好不好。”
“梦暖阳,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程士勋的怒火已经快要忍不住了,梦暖阳一次又一次的挑战自己的底线,难道真的以为自己不敢动她吗?
“我就是不准你去追那个女的,她有什么好的,哪里比得上我,我陪了你这么多年,难道还不如她么?”梦暖阳反正就是死赖着不肯放手,要是程士勋现在把自己扔在这里去找白若溪,那自己今天做的一切不都全都白费了么。
“你真的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程士勋现在就是见不得别人说白若溪的坏话,白若溪成了他一块逆鳞,谁碰一下都得死。
程士勋没有再顾及梦暖阳,一把就甩开了她的手,就算她摔在了台上也米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情,和梦暖阳在台上纠缠了一会儿,都不知道白若溪走到哪里去了,程士勋匆忙的走到门口,有点无措。
“我刚刚看见程少奶奶往花园的地方去了。”之前和公子哥儿在一块的那个人说了一声,在程士勋追下来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个公子哥儿今天肯定要完,还不如让程士勋记着自己的一点好,到时候不要连累到自己。
程士勋朝着说话的人点了下头,表达了感谢的意思,就跑着追过去了。
白若溪满怀心事的朝着外面走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走去了哪里,但是还是下意识的没有走出最外面的大门,只是在花园里面四处乱走。
花园里面现在很黑,除了程家偶尔能够透出来的光,但是这根本不抵什么用,白若溪找了个地方就呆着不动,站了很久,外面的冷风吹着白若溪有点恍惚,直到身体觉得浑身发冷,才准备抬脚往回走去。
“少奶奶这是准备去哪?”白若溪正打算往房子的方向走过去,却被一个人给拦住了脚步,语气听起来很是轻浮,白若溪心里顿时产生一中危机感。
“你是谁?有什么事情么?”白若溪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给了自己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现在就只想着赶紧把这个人甩开,回到安全的地方。
“我是,今晚能带少奶奶上天堂的人。”那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靠近白若溪,一只手还很不安分的伸了过来,想要抓住白若溪的样子。
白若溪害怕的大叫了一声,小腿肚子在不停的颤抖,人也在不断地向后退,可是白若溪感到自己好像碰到了什么阻碍物,再也不能动力,而这个时候,那个公子哥儿也看出来白若溪的窘境,带着丝志在必得的笑容,不紧不慢的靠近白若溪。
“怎么不跑了?难不成,你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公子哥儿以为自己今天拿下白若溪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也不急着上手,看着自己的猎物慢慢的在陷阱里面挣扎,才是最有趣的事情。
“我告诉你,我是程士勋的妻子,你要是敢碰我,他肯定饶不了你。”现在周围都没有什么人,灯光也不是很足,白若溪对程士勋来找自己这件事情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总不能真的被这个人夺了自己的清白,威胁的话语脱口而出。
“你是说程士勋,他现在估计已经被梦暖阳的温柔乡迷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哪里还有工夫去管你,你还不如乖乖地从了我,说不定我一开心,就能让你做我的小情人,这样,你被程士勋抛弃之后也不会没有去处。”
美色当前,公子哥儿也忍不住了,大手毫不顾忌的探到白若溪的腰间,另外一只手竟是直接的朝着白若溪的香肩摸去。
手下皮肤的滑腻,让公子哥儿有点忘乎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只是他进一步的动作还没有,自己的手就被一个人一把扯开,连带着整个人没站稳,都摔到了一边,刚刚手腕被握住的地方钻心的疼痛,像是被废了一眼。
因为周围的光线不是太好,公子哥儿没有看到来的人是谁,只以为是一个想要英雄救美的,嘴上一时就没有了把门:“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敢坏老子的好事,不想活了是不是。”他骂骂咧咧的从地上坐起来,那个人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要让我怎么个不想活法。”来人的声音一出,公子哥儿吓得腿一软,顿时又跌坐回了地上,这个声音他简直不要太熟悉,程士勋现在怎么会在这里的。
“程上将,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对,是她先勾引我的,都是这个贱人不好,程少爷,你就饶我一命吧。”调戏了程士勋的妻子,还被程士勋抓了个现行,公子哥儿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小命肯定要不保了。
如果程士勋能够相信自己说的话,说不定自己还能有一线生机,只要让程士勋相信,自己是被勾引的那一个,公子哥以为自己找到了保命的法子,迫不及待的把各种脏水都往白若溪头上泼。
白若溪一看到来人的时候,就知道这是程士勋,她对程士勋的每个样子都太熟悉不过了,即使周围是一片黑暗,白若溪都可以毫不犹豫的在一群人里面认出程士勋,但是听到公子哥说的话之后,白若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在等,等程士勋的反应。
这种情形好像似曾相识,在程士勋出车祸不久,自己也是这么被冤枉的,那么这次呢,程士勋会不会选择相信自己,白若溪心里说不出是期待更多,还是害怕更多。
她看到,程士勋在听完那个公子哥儿说的话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很平淡的走向白若溪,这种平静下面,说不定就是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