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大胆子,居然敢拦我的人!”
程母越发的生气,她明明是程士勋的母亲,为什么她儿子的人也处处与她作对。
“对不起夫人,少帅交代过,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少夫人。”
程母冷笑一声,白若溪算什么东西,也敢跟她较劲。好,既然他们听了程士勋的吩咐才这样护着她,如果要将她赶出家门的人是程老爷子呢?
程母想明白后,冷笑着对着白若溪,“你不会得意太久的。我们走!”
程母经过张东和松的身边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便带着莫非离开。
张东担心的看着一动不动的白若溪,虽然少帅一直以来都在夫人面前护着少夫人,但是现在少帅昏迷不醒,如果夫人要将少夫人赶出去的话,那等少帅醒过来,他们要怎么跟少帅交代?更何况现在看少夫人这个模样,张东更加担心了。
“少夫人……”
低气压的环境压得他们每一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松赶紧拉了拉张东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让她好好安静一下。
最终张东还是没有将话说出口,明天再说也是一样的,先等她接受了这个事实后再说吧。这个事实其实他们也是接受不了的。
一夜过去了,白若溪就这么呆呆的望着正昏迷的程士勋,她相信程士勋一定会醒过来,她要亲眼看见程士勋醒过来。
这是管家走了进来,他知道白若溪一夜没睡,本来有心要劝她的,却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说,直到凌晨,这样对身体消耗太大,管家实在不愿意见白若溪这么折腾自己,终究还是要来问问。
“少夫人,您已经一夜都没睡了,要是少爷知道了该多心疼你!”
见白若溪没有回应自己,管家的眉头皱了起来,继续劝道:“少夫人,你只要照顾好自己,才可以好好地照顾少爷呀!”
白若溪微微地回了回神,依然没有说话。
“少夫人!我知道少爷这次重创对您的打击特别大,可是少夫人,现在我们就只有你一个主心骨了呀,如果你也……谁来替少爷守护他的东西?”
“管家,我……”
一语惊醒梦中人,白若溪突然明白了就这么等待不是办法,她知道自己和程士勋在一起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她也知道程士勋为她做了多少事情,这次就让她来守护程士勋吧,不管多么困难多么痛苦,她都要为程士勋坚守他的土地,直到他醒来为止。
“管家,有吃的吗?”
“有有有!”
只要肯吃东西,那就是好事。管家激动的连连点头应着,有些失了平常稳重淡然的分寸。
看到管家激动地表情,张东和松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样真的是太好了!
等到白若溪吃完早饭就替程士勋擦擦身子,过程中,她真的不得不再次佩服程士勋的身材,
以前只是看看,现在摸起来还蛮有弹性的呢。白若溪特意避开尴尬的部位,最后只有那个地方没有擦了,她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给他擦呢?或者叫管家来帮忙?就剩这么个部位让人家擦,也太诡异了吧?
白若溪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决定还是自己擦吧。
就在她将手伸向程士勋的内裤时,突然脸变得通红,立马把手缩了回来。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她明明还是黄花大闺女好吗?她怎么能下去这样的手呢?
不管了不管了,只要自己不看不就完了?
白若溪心中逐渐鼓起勇气,闭着眼睛脱了程士勋的内裤,迅速的擦了擦,就赶紧的帮他换了一条新的内裤。
白若溪羞得不行,脸一直红红的,红到耳根,她在这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少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管家见白若溪红着脸跑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啊,没事没事,就是感觉屋里有点闷。”
说完,白若溪就落荒而逃了。
屋里怎么会闷呢?他明明开了窗户,管家带着疑问进了程士勋的卧室,检查了一下窗户,确实是开着的。就在管家不解的时候,发现程士勋的衣服被换过,管家顿时绽开笑颜,原来如此……
话说白若溪跑到楼下的客厅时,发现一个精气神都值得人瞩目的老头来到她家里,白若溪觉得眼熟,想不起是谁。
“白小姐,程老爷子要见你。”
浑厚又不失温柔的声音,让白若溪想了起来,他就是程老爷子身边最器重的仆人——李述。
不过程老爷子见她做什么?白若溪只能在路上不断的思考这个问题,她没有理由和资格去拒绝。
白若溪想了一路也想不明白,程老爷子向来疼爱程士勋,一般只要是程士勋喜欢的,程老爷子都会给他满足他,就是当初程老爷子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但是程士勋的一再坚持才让程老爷子勉强同意了。现在想来他们能够走到这一步,都是程士勋再坚持,坚持做到他所说的那样保护她呵护她让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不让她生气……白若溪越想越觉得自己愧对程士勋,因为自己的懦弱,她每次遇到事情的时候都是选择抛弃程士勋,把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现在,程士勋需要她的守护,她也要将程士勋护的好好的,只有她才可以欺负他。
那程老爷子这次找她,难道是因为……
就在白若溪进来看见程母的时候,她
突然就明白了,原来是她。
白若溪环顾一看,旁边还有程士阳,她皱了皱眉头,为什么程士阳会在这里?程母虽然有些势利,但她是真的爱程士勋的,怎么可能会让程士阳看笑话呢?
“白若溪,自从你嫁入程家以后,给士勋带来多少伤害?现在士勋这副模样就是你害的,你赶紧给我离开他!”
程老爷子的疾言厉色的模样,白若溪是见过的,所以,在她看见程母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不会离开他。”
白若溪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的坚定,不知道是说给他们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程母听到白若溪的回答,一边鄙夷一边冷笑,就她吗?她有什么资格说出这样的话?相比于穆雪柔,这个白若溪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