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皇上!”“倒酒。”“是”紧接着,一口闷,“再到”“是,”又是一口闷。“一壶不够,给朕再拿酒来!”“皇上,酒喝多了伤身,依奴才看,还是……”“啰嗦什么?朕叫你拿酒来,你听到没有?”“是,是,奴才这就去拿!”接着便马上退下了。
没过多久,高生同下人们一起将酒搬来。“皇上,酒来了,”“放这里吧。”“是”高生说道,“你们都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是”说完,高生领着一群下人退出门外。
殿内,雅墨独自一人空饮!脑海中一直浮现出水鸳的模样,他们小时候一起耍闹,直到长大后,她的最后一次笑容。那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纯真的笑容,任何人都无法比拟。可是,就是因为他,她才没有了快乐,没有了笑容,为什么?为什么!!!雅墨大喊,掀翻了桌子。眼神中有一种压抑,有一种杀意。双眼煞红,往门外冲了出去,
门‘砰’地一下被撞开了,守在外面的高生吓了一跳,连忙拦住雅墨,说道:“是,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哎,皇上!”“让开!”“皇上,这……”高生一直拦着不让雅墨往前走。“朕再说一遍,给朕让开,否则,一律杀无赦。”“这,这,皇上,皇上……”雅墨用手臂使劲地推开了高生,高生只能站在原地,眼看着雅墨越走越远,高生心里急的不得了。“哎哟,皇上这到底是要去哪儿啊?这,这可如何是好?唉!”高生徘徊着,不知是该去跟着还是不该,
直到等到快后半夜。雅墨急冲冲地冲进水月殿,不管是侍卫还是宫女,都拦不住雅墨。
雅墨冲进大殿,径直走向寝殿,站在水鸳身后,拳头紧握。水鸳正准备歇息,突然向后看去,发现雅墨正站在自己身后,于是来那么难过行礼:“参见皇上!皇上这么晚了还不歇息?到臣妾这里是有何事?”“朕想来你这里还需要理由吗?整个皇宫都是朕的!朕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水鸳有些惊讶地看着雅墨。“你是不是觉得,朕对你好,是理所当然?你是不是觉得朕很好欺负?”雅墨每说一句话便靠近水鸳一点。
“你是不是认为,朕喜欢你就是对你的容忍?”水鸳有些手足无措“皇上……”
突然,雅墨上前一步,双手猛地按住水鸳的双肩,越发用力,说道:“你有没有喜欢过朕?也没有?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可以。”水鸳蹙了蹙眉:“皇上,臣妾……臣妾从来没有喜欢过你,臣妾只是把你当做哥哥!”“哥哥!”说话间,雅墨颤抖着往后退了一步“哥哥?呵,你是王妃,是朕的妻子,你怎可把朕当做哥哥?”“皇上,对不起,臣妾确实是王妃,也是皇上的妻子。但是,臣妾从来没有把皇上当作臣妾的夫君。”
雅墨双眼神色骤然一变,终是忍无可忍,说道:“朕是一国之君,也是你的夫君,朕想对你做什么,都是情理之中,也是应该的。”
说着,雅墨伸手把往前一推,便将双眼扑倒在了床上,未等水鸳反应过来,嘴唇便附了上去,用舌尖撬开贝齿,占有了这片小小的、小小的位置。仿若甘霖般甜美,雅墨用力地吸吮着,却停不下来,心中的野兽快要奔涌而出!
水鸳紧蹙着眉,想用力挣脱,却怎么也动不了,双手被死死地按住。霎时间,水鸳的双眼瞪得很大,眼角挂着几颗泪珠,又闭上双眼。忽然,一丝腥甜的味道弥漫开来,紧接着,便似流水般充斥着口中。
雅墨忽觉不对劲,停下来,睁开双眼,是喉结滑动的音律,突然,雅墨大喊道:“鸳儿!”可身下之人却丝毫没有反应,雅墨的双手抚上水鸳的脸颊,说道:“鸳儿,鸳儿!你看看朕,你看看朕!”看着眼前的人嘴角流出一丝血痕,连忙起身,喊道:“高公公,高公公!”“皇上,怎么了?”高生听闻雅墨的叫喊声连忙推门而入,“传太医!”雅墨只淡淡地吐出三个字,高生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看雅墨,脸色铁青;再看看水鸳,似是不省人事,恍然间,不禁瞪大了双眼,连忙回道:“嗻!”
高生速速召徐太医前来。“臣参见皇上!”徐延全行礼道,“免礼!徐太医,快去看看王妃,王妃她……去吧。”雅墨闭上了双眼。“嗻!”
徐延全坐在床沿边,将手指放在水鸳的脉搏上探了探,不会儿,又看了看水鸳的舌头,“嘶!王妃她……舌部有伤,并且伤口较大,如果不及时处理,恐怕会得炎症!日后又关系到能否说话了。不过,幸亏医治的早,舌部恢复需要药物,还需静养,并且半个月内,再好不要说话了!”
雅墨脸色愈发青了,说道:“徐太医,你去配药吧!”“嗻!臣这就回太医院给王妃配药。不过,臣这里有陀花峰散打,对王妃的舌伤有疗效。”“嗯,上药吧!”“嗻。”徐延全轻轻拨开水鸳的嘴唇,随后用木条蘸了几滴水,又洒了些陀花峰。便轻轻涂抹上去,片刻,上完药,徐延全整理了下药箱,告退了。
高生时不时地盯着雅墨看,过了一小会儿,雅墨才开口:“还不退下!”语气中有一丝愠怒,但还是压制住了。这么一说,高生便赶紧说道:“是,奴才这就退下。”
今夜,他的心情糟糕透顶!他的强行占有,让她受了伤,真是该死!想到这里,雅墨瞬间怒火中烧,明知道这个王妃的称谓是外实内虚,明知道她从来没有真正的喜欢过自己,却总是强行逼迫她。难道他错了吗?雅墨的眼神是冰冷到极点,虽还未至冬,却仿若置身于冰天雪地中,寒气逼人。
第二日,阳光甚好!水鸳逐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只是隐隐觉得舌部有些疼痛。睁开眼,向右看去,只见雅墨坐于床沿处,想到昨晚的情景,眉头微微蹙,不自然的别过头去。
见水鸳已经醒了,雅墨混沌的双眸顿时清澈透亮,犹如烈日炎炎中的潺潺流水,“鸳儿!”朕知道你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朕向你道歉!朕不应该这样强行占有你。水鸳舌部有伤,水鸳暂时还不能说话,便继续别着头,脖颈侧斜着,经脉白皙可见。雅墨起身,说道:“鸳儿,朕想明白了,朕不应该这样对待三弟,额娘之事既已明了,朕也就不追究什么了。即日起,绝凌殿解禁,雅轩恢复皇子之位。鸳儿,朕可以不和雅轩计较!但是,你要记住,你是王妃,平日里,别和三弟走得太近了。”说完,神色逐渐恢复温柔,轻叹了声,便转身离开了。
水鸳的眼睛如夜空中的星辰,闪烁、明亮,转而莞尔一笑“轩哥哥,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