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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男人与亲情(2)

“我不管你敢不敢,我不仅仅是省委副书记兼常务副省长,还是省委分工联系临河的,这件事,我同样还是要说的。第一,要正确对待群众意见,对那些煽动闹事惟恐天下不乱破坏社会稳定的人,要严惩不贷;第二,要注意保护我们的干部,党组织培养一个干部很不容易的。现在的许多人,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到庙里烧香磕头,都是祈求各路神仙保佑子孙将来做官,可转过身来,却又把所有的领导都统统骂得一钱不值。”

白向伟心里急着远方,趁沈均停顿的空隙,忙说:“沈书记,那就这样吧,我们会记着你的指示的。”

他话音还没落地,沈均早生气地把手机给摁断了。

沈均的确知道这个消息比他们两个都要早。先是熊灿,再是孙庆。仿佛有一种预感,他当时没有接电话,而是等两个人拨打手机的时候才接,沈均不愿自己搅到漩涡里,当熊灿希望他出面救自己时,被冷冷地拒绝了:“我现在回了省城。”

合上手机,当即急急忙忙喊秘书离开了临河。他料到白向伟、刘沉会晓得他知道,在上了高速后,想了一下,拨打了白向伟的手机。他没有想到白向伟会和刘沉这么快走到一起,更没想到很“软”的白向伟居然也跟他耍起了花腔,记着他的指示,而不是落实,难怪他要生气。

白向伟没有时间去想沈均的感受:“刘沉同志,我们分头行动吧。”

两人刚要转身,孙庆闪了过来。刚刚,两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沈均身上,他什么时候来的,都没有看见。很显然,他对白向伟和刘沉在一起,多多少少也有点没想到。

“两位班长都在这儿,那我正好一块儿汇报了。我已经通知公安,所有警力全部出动,只要两位班长一声令下,防暴队马上就可以冲进去救人,闹事的也一个也溜不掉。”

刘沉说:“孙庆同志,你怕是早就知道远方出事了吧,为什么等到现在才汇报?”

孙庆不在乎地说:“我这不是想先采取措施争取主动嘛!”

实际上,孙庆的车就停在岔路口不远的地方,看到白向伟和刘沉的车过去后,才跟了过来。他不会傻到让自己第一个出现在现场。

白向伟严厉地说:“我和刘沉同志都在临河,调动警力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事先不请示?”

孙庆闪烁其辞:“这么做,也是沈书记的意思……”

白向伟更加严厉:“可我和刘沉同志,才是你的直接领导,你需要的是对我们两个负责!孙庆同志,我看你也还是要想想的。”说完,他和刘沉向各自的车走去,谁也没有再看孙庆一眼。

看着白向伟和刘沉各向一方,孙庆愣怔了一下,骂道:“他妈的,什么意思?”最后,想想还是跟上刘沉,朝远方方向驶去。

远方日化厂破旧的大铁门紧紧关闭着,上面用大粗铁链子上了锁,愤怒的工人一齐紧靠着挤在里面,没有言语,只有冒火的目光。看见刘沉,干警自动地闪开一条路。

闫明忙着跑过来:“刘市长,你放心,连家属区全都给包围了,警力不够,我们把联防队员也都给调来了,保证一个都跑不掉。”

紧挨着大铁门站在前面的是刘奇那样的老工人,目光冷冷地瞧着刘沉。刘沉很多年前当秘书时,跟前任省长郑同来远方搞工业改革调研时见过他。刘沉记忆最深的是刘奇的乐观:“改呗。咋改,国家还会忘了我们这些老工人,还能少了大家的饭吃?”

他冷冷地反问道:“这里是他们的家,他们为什么要跑?”

闫明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闫明,你们公安不是向全市群众承诺命案必破吗?怎么临河边的女尸案到现在都没有破?”刘沉伸手向大门里的工人一指:“抓他们,你倒是在行得很、起劲得很!”

闫明本来是想表功的,没想到会挨一顿臭骂,委屈地去望孙庆,孙庆脸紧绷着,只好咬牙自己担:“刘市长,我们不也是担心社会稳定……”

“命案不是更大的社会稳定?把人给我全部撤走,瞎胡闹!”

“做不了主,就别乱发号施令。”

闫明气恼地瞪了孙庆一眼,招手把所有的干警全部给撤走了。

孙庆青着脸,恨得在肚里直咬牙。

工人们紧张的情绪开始松动,有人在小声议论。

“啥意思,他们不是市里派来的?”

“我刚才,腿肚子都转筋了。”

“瞧你那熊样,市里只要肯把熊灿那个败家子抓进监狱,不吭声我就到公安局去自首。”

“车也没想砸,不知怎么就动起了手……”

事情的起因是赵四辈这几天突然病情加重住进了医院,在抢救中,很快花光了家里仅有的存款和从亲戚家借来的钱,医院毫不通融地下达通知:再不交钱,停止用药。惟一可以商量的姐姐赵玲又突然消失,漫天不见踪影,赵传去找熊灿,希望看在赵四辈为厂里工作一辈子的份上,能借些钱给父亲治病,犹豫着走到熊灿家楼下,只见并排停着三辆大卡车,夏大虎正吆三喝四地指挥人朝车上搬东西,顺嘴一问,得知是熊灿上调市机关了,要搬到市政府家属院去住。对赵传的请求,熊灿先是不理,继之见他不肯走,掏出十元钱朝他手里一塞,说:“小兄弟,远方这个烂摊子,谁陷进来,谁倒霉,有门路让赵师傅也赶快想想办法调走。借钱,这厂里还可能有钱借吗?要真有花不完的钱,龟孙才愿意走呢!”

赵传朝后退了两步,突然把钱朝熊灿脸上使劲一甩,狂喊着向楼下奔去:“熊灿那个败家子要甩手走人啦……”

声音悲愤已极,在夜空中传出很远、很远……

“瞧瞧,跟个神经病似的。”熊灿摇摇头,冲搬家公司的人喊:“快点弄、快点弄,这鬼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熊总,这些人素质低,犯不着和他生气。”夏大虎朝跟前凑了凑,让身子矮下来:“熊总,我怎么办?”

“等我先过去稳住脚跟,那么大个局,还能没有你个合适的位置。”

“好哩。”

夏大虎答应一声,伸手把沙发一抡扛到肩上,“噔噔”跑得比搬家公司的人都快,边跑,边嚷着要搬家公司的小心别碰坏东西。

工人们越聚越多,闹明白后,纷纷上前质问。

“市场经济,八仙过海,真没办法,就是让强的人更强,你们谁有本事,也折腾着调走,哪怕用邓娅和人睡觉的办法也行,我拦过谁?闪开、闪开,别耽误人家搬家公司的事儿。”熊灿跳上宝马车,对司机说:“冲,一冲就全都闪到一边了,哪儿有不怕死的。”

司机一踩油门,没想到立在前面的赵传硬挺上了,一下子被撞倒,车虽然及时刹住了,但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不知谁喊了一声“把龟孙揪下来”,刘奇几个老工人伸手拉开车门,把熊灿给拽了下来。接着,谁又喊了一声“把他的乌龟壳也砸了”,人们几乎连想都没有想,马上四处找砖头石块,转过身来,噼里啪啦地朝车上一通乱砸。

刘林卖劲地边砸边喊:“真他妈痛快、真他妈痛快!”接着,带头朝后面车上的东西砸去。

熊灿和夏大虎拦了这个拦不住那个,刘林干脆肩膀使劲把熊灿给顶到一边。他气急败坏地打沈均的手机,沈均当即骂道:“饭桶,市委宣布都没有宣布,你搬个什么家?我是省委副书记,难道让我替你去地雷?”

熊灿无望,犹豫半天又给孙庆拨打了电话。孙庆已经接到沈均的指示,当即给闫明下了命令。闫明反应的确是神速,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熊灿仗着人熟,后面又有人撑腰,气急败坏地:“闫局,凡是砸车砸东西的,一个都不能轻饶。”

闫明抖着手铐吓唬着:“是谁、是谁……”

大家一瞬间的怯意,不由得一齐朝后躲了两步。

夏大虎存心要表现自己,手一指刘林,说:“我全看见了,是他喊的,也是第一个带头砸的。”

闫明把手铐“咣啷”朝地上一扔:“自己戴上。”

工人“呼啦”把刘林围了起来。

刘林一下子激动得有一种英雄般的感觉,把上衣扒掉一扔:“抓吧,砸你个贪污犯、败家子,把老子判了死刑也是英雄,奶奶的!”

闫明清楚众怒难犯的道理,当时,没把情况想得这么复杂,只当是几个对熊灿有成见的人在寻衅报复,为了显得落实领导指示雷厉风行,留下个果敢干练的好印象,只带三个值班人员就过来了。眼前的工人何止成百上千,只要谁一鼓动,集体朝前一拥,混乱之中只怕自己都难幸免,就在他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将近八十岁的夏大虎的老父老母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夏父满头稀疏的白发,颤抖着身子,他原是厂里的党委副书记、离休干部,眼瞅着儿子像小丑一样上蹿下跳,脸面早就给丢光了,走到跟前,“呸”地吐了夏大虎一脸。

夏大虎伸手一抹:“爸,你咋吐我一脸?”

“你还知道要脸?”老人的白发在风中像干草一样飘动着,扬手又甩给他一个大嘴巴。

夏大虎不服气:“爸,我是保卫处长,协助维护治安是我的职责。”

“多大的官,多有出息,这厂,他熊灿要是一跑,就等于呼啦了,你狗屁还保卫谁呀?”老人又要“唾”,夏大虎忙用胳膊掩着脸。老人一字一顿地冲闫明讲:“治安我们维护,但熊灿,不能给工人连个交待都没有就走,咋个说,这也是共产党的天下。”

刘奇这些老工人都拥上来:“对,是这个理。谁要包庇贪污分子,公开站出来当大伙的面讲。”

就这样,闫明他们一步一步退到厂外,工人们“咣当”一下把大铁门锁上了。闫明咽不下这口气,也不向在北京开会的江新汇报,一股脑把能调动的警力,全给调了过来。

熊灿原是想跟着闫明走的,但被工人故意用厚厚的人墙隔开了,见势不妙,趁大家注意力集中在闫明那里,自己和夏大虎溜进附近的库房,从里面死死把门给锁上……

刘沉走过去,想缓和一下气氛:“刘奇师傅,你还认不认识我?”

刘奇神情淡漠地说:“你是大市长,天天都在上着电视、报纸哩。”

刘沉说:“十年前,我跟郑同省长来厂里调研,还在你家吃过你亲手做的手擀面,连酱也是你亲手晒的西瓜豆瓣酱,郑省长都夸了呢。”

刘奇一点激动的意思都没有:“那时候厂里钱多,来的人也多,记不得了。现在,可是兔子都不来这里拉屎了。”

刘沉内心感叹,自己可以替自己找无数个理由,大事多得数不清了,棘手问题缠身了等等,但十年啊,有多少热情,也该消磨殆尽了。

“刘奇师傅,我能进去和大家谈谈吗?”

“你是不是来替熊灿说话的,要是,你就明说。”

孙庆说:“你们这些人,怎么能不相信党的领导?”

刘奇说:“厂里效益好的时候,领导的七大舅八大姨往这里塞得倒不少,厂里效益一不行,马上一个一个出溜出溜全都调走了。”

刘沉说:“刘师傅,如果将来,熊灿的问题没有一个明确的交待,大家可以联名给省委写信,要求罢免我这个市长。”

铁门上的锁“哗啦”一下打开了。

刘奇眼睛濡湿地说:“刘市长,你要是还相信大伙,就一个人单独进来。”

刘沉点头,没有犹豫地朝里面走去。

孙庆目光沉沉地盯着刘沉淹没到人群里,表情难以琢磨地望着担心的林若诚。

“林大老板当司机,不觉得屈驾?”

“我本身就是平头百姓,谈不上屈驾不屈驾。”

“无利不起早啊!更何况你们这些商人,怕是林老板巴不得这里闹得一塌糊涂,好早日把它也弄到你的手里,和瑞雪公司连成片。”

“怎么,孙市长想帮忙操作操作这件事?”

孙庆瞪瞪眼,不语了。

在白向伟办公室,事情远比他想像的要严重得多。

赵时明显然有所准备,当时从包里掏出厚厚的一大沓举报信。白向伟接过来简单翻了一下,反映的问题不但有根有据,而且全都署得有名字,名字上面还重重地按有鲜红的手印。

他有点生气地说:“这些情况,为什么不早些报告?”

赵时明道:“白书记刚刚上任,又赶上出了“5·22事件”,我们检察院担心市委领导精力顾不过来。我猜想,马书记那里存的这些信,也少不了。”

白向伟目光移向马长路。

“纪委的确接到不少这方面的反映,时明同志也专门几次到纪委沟通过这方面的情况,这个熊灿,真是胆大,经他手,不明不白倒腾掉的钱就有上千万,还在厂里公开讲市场经济,路就是靠钱铺成的。”

白向伟眉头紧蹙。

“熊灿的问题,牵扯到社会稳定,牵扯到省市领导的不同看法,”赵时明也是沈均一手提拔起来的,白向伟到任后,沈均不止一次给他提过,说赵时明是市委副书记的最佳人选,希望他向省委做推荐。没想到,赵时明在原则问题上一点都不含糊:“检察院对熊灿已经掌握了必要的证据,并对他的行动实施了24小时监控——作为一任检察长,我总不能让检察院落个故意装糊涂的骂名。”

白向伟不经意地点头道:“这个熊灿,将来可能要引发一场强烈的政治地震,我们都要有思想准备。”这时,孙庆打来电话,得知刘沉单独进到厂里,白向伟马上站了起来,坚决地说:“现在工人正在情绪头上,刘沉同志的安全随时都可能出问题,做通群众思想,最有效的就是对熊灿采取果断行动。这项工作,马长路同志牵头,赵时明同志主办,江新同志从北京开会回来也要参加进来。一切工作,只对我和刘沉同志负责。”

赵时明马上掏出手机:“我是赵时明,马上通知张立和刘新同志,以最快速度带人赶到远方待命,我和白书记随后赶到。”

“走吧。”白向伟话音未落,人已经大步朝外走去。

来到厂大门口,张立和刘新带人早等在那里,没有言语,跟在身后,快步朝里走去。

白向伟估计得不错,工人的情绪的确越来越激烈:“老厂长在这里干得好好的,为什么市里硬要换这个熊败家来?”“这个熊败家到底拿了多少钱去铺路,使得他说去市机关就能去?”“熊灿不能走,要死大家死在一块儿。”“还有,市里还管不管我们这些国有企业的工人?”……

看到熊灿人没事,刘沉多少松了口气,只要不出人命案,他这个市长就能扛得住。他一一耐心地回答着大家的问题:“无论如何,让一个辉煌的企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这个市长,都难辞其咎。我给大家表个态,远方日化厂的问题不解决,大家可以全到我家里去,我本人也坚决不离开临河。”

有人高声地——像是那个刘林的声音:“你要是当不成市长了呢?”

刘沉不容置疑地大声说:“那我就到咱们远方,和大家同甘共苦。”

这句话震撼了所有人的心,偌大个厂,一下子沉静下来。人群还是不肯散去,大家对熊灿不放心、不解恨。

白向伟近前,大声说:“我代表市委宣布,根据已经掌握的证据,现在,就由检察机关对熊灿实行‘双规’,立案查处!”

检察院的侦查人员,马上过去把熊灿控制起来。

全场爆起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许多老工人忍不住淌下泪来。

白向伟握住刘奇的手,说:“刘师傅,咱们这就一起到医院看看赵师傅去。”

整个日化厂上空,鞭炮声响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值班人员起床后发现,在厂大门口,停着五辆高级轿车,钥匙全在上面插着,方向盘上都放着一张打印的纸条:退还给远方日化厂。下面一律没有落款。停在后面的是一辆超级配置的白色现代车,虽然车牌卸了,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瞧出是何燕常开的那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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