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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资本革命(2)

“你这次可要抓住机会,你比刘沉的年龄还要大两岁,再提不上去,就该等着退休了。”

“我能不知道这些?!”

“心动不如行动。刘沉知道你已经背叛了他,一旦他和白向伟联手,你就不进政协进人大了。”

“我在临河多少年?比他们两个谁的根都要深,把我逼急了,两个一锅儿端。走,咱们现在就上省城,我还不信熊灿的事,他老人家就一点都不急。”

唐西平站起来。

“还有闫明那里,要叫他想法通知到熊灿,张口越早,死得越早。”

“我已经给闫明打过电话了,熊灿,也不是一只笨熊。”

两人要走,唐西平忍不住笑着问:“你这地上,是和谁发生了搏斗?”

孙庆不在意地说:“何燕,妈的!”

唐西平清楚孙庆把底刘沉和何燕的来龙去脉,忍不住一惊:“她可是……你把她怎么了?”

“女人不搞到床上,心就不能真正拉过来。丫挺的,还跟我装模作样。”孙庆阴着脸,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脖子,衣领深处,有一道深深的抓痕。

唐西平脸阴阴晴晴几经周折才算稳定下来,说:“不要看你是市长,朋友妻不可欺,你他妈连混混都不如,没一点江湖道义。她现在怎么样了?”

孙庆瞪他一眼,说:“你倒学会怜香惜玉了?这是政治。政治最残酷无情。丫挺的哭半夜,现在想通了,老实了,在上边正睡得香着呢!走吧,婆婆妈妈。”

在省城,好不容易孙庆和唐西平在一家豪华的游泳馆里找到了沈均。沈均时而侧泳,时而仰泳,动作娴熟闲适。唐西平心里一动,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孙庆的游泳技术,只怕是当初陪练的结果。

孙庆等沈均上来,帮他披上浴巾,说:“沈书记,眼下领导干部不兴张扬,不然,凭您的身体,横渡长江也没有问题。”

沈均端起茶几上的果汁喝了一口,说:“横渡长江?没有这个兴趣。我想,如果老人家还活在世上,看到长江被污染成这个样子,也不会有兴趣的。还有你们那个临河,原来是什么样子,鱼在河草里穿梭都看得见,到了夏天,大人小孩都抢着跳到里面洗澡,现在掏钱请你们下,你们下不下?所以,熊灿叫我说,抓抓也不亏。”

孙庆担心沈均不清楚事情的严重程度,说:沈书记,熊灿可不是为那点污染的事被抓的。”

“我看就是那点事!林若诚自己被整了一下,咽不下这口气,总觉得一个人挨整冤枉,千方百计要给自己拉一个垫背的。”

唐西平有许多不惹人讨厌的地方,譬如说,私下里,他连沈均也敢嘻嘻哈哈地开玩笑,猛一瞧给人乍乍乎乎大大咧咧的感觉。错,只要有第三个人在场,他会比谁都更加内敛,心里默记的是小脚文盲的奶奶在他小时候常念叨的一句话:盐多饭咸,话多人烦。实际上,凭他这些年闯荡的经验,奶奶的话是接近真理的,万言万妥,落个会说,涮嘴皮子,这跟着就是不藏事不牢靠的代名词。如果无意之中话走偏了,那就得因一句之误,劳心费神上一万句去解释去回护,得无益,失则莫大。所以,关键场合,除非实在必要,话在喉咙里来回滚上三遍,才会让出来。他故作憨厚地说:“林若诚现在不是已经解套了吗?”

孙庆说:“他当然会解套!刘沉和钱明军和他在大学是一个班的,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唐西平说:“还有白书记呢。”

孙庆说:“白向伟看着人温文尔雅,其实一出手比谁都来得生猛。你大约还不清楚,瑞雪公司现在那个毛蛋孩儿副总,就是白向伟的公子。为‘5·22事件’,林若诚不但为他在北京购置了豪宅,还送给了他南方公司30%的股份。下一步,只怕白向伟还要不遗余力地帮他上市呢。”

唐西平恍然状地一笑:“真看不出来,这林若诚的肠子能绕上180道弯呢,不过,他何苦要害远方?”

孙庆说:“这样一来,他不就可以独霸临河日化市场了。还有,他早就觊觎‘远方’这个多少年的老名牌了。”

沈均全听进去了:“也不排除林若诚想洗清自己,同时,让白向伟、刘沉、钱明军对省里和中央都能有个交待。崽卖爷田不心疼,这本身,就不是对国有企业职工和地方建设负责任的态度嘛!”

孙庆以为到了火候,有点急不可待地:“沈书记,说穿了,他们整熊灿,就是想整您,想彻底铲出您在临河的影响,白向伟在县里调研时抱怨过,说隔层不管人才是先进的管理理念。刘沉更是人前人后讲泰山压顶不弯腰是假的,说什么光去顶泰山了,还怎么开展工作?”

唐西平在心里哂笑孙庆的小报告打得太露骨太低级,这东西像公园里的路,宜曲不宜直;像高手过招,点到为止,心领神会就可以了。瞧眼前这水平,只怕是自己的别墅送错了人。就是真如所想,把白向伟和刘沉一锅煮全端走,恐怕也轮不到他的头上。

果然,沈均受不了这份“直白”:“孙庆同志,我们是在探讨政治经济学上的问题嘛,你对其他班子成员的意见,可以放到市委民主生活会上去谈,作为副手私下议论正职,是不是有违原则?”

孙庆忙说:“沈书记,我知道自己错了,刚才太冲动了,我是您一手培养提拔起来的,看见谁对您哪怕一点点的不尊敬,我就恨,恨不得和他们拚命。”

沈均点头表示领受了他的“好意”,领导手下不光需要有能干的人,还需要这种不留后路的铁杆忠心者,真到关键的时候,这些人才可能成为敢死队。

“大家都是朋友嘛,在一起聊天,哪有那么多的对错。”他顿了一下:“熊灿的事,我还是要出来说话的,省委让我分管干部,我就要对每一个干部都负责,肖书记对临河近段的工作和“5·22事件”迟迟没有进展,同样是很有意见的。说到底,决定上层建筑的是经济基础,衡量一个干部是否称职,主要看的是发展嘛,他林若诚敢和市里讨价还价软磨硬抗,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你唐西平,也有这个实力,也同样可以有所作为!”

从沈均那里出来,唐西平惦记着“作为”的事,先回了临河。孙庆拐弯去碧波园操心了一番唐西平送给女儿的房子装修的事,傍晚时分才回到临河家里,孙庆特意交代保姆多炒了几个菜,也开了一瓶精装的五粮液。妻子是文化局副局长,京剧演员出身,远方门前退回的轿车中,有她的一辆。见状,问道:“不发愁了,是不是熊灿的事摆平了?”

“我压根就没愁过。光我知道的,沈均从远方动的钱就何止千万,他不急,我急什么?”

“那么多?”

“我还是朝少里说了。”

“这个熊灿,看不出来,竟是个眼皮朝上翻的势利货色,你是直接分管远方的,可除下来过春节那点表示,啥意思都没有。”妻子心里马上又不平衡了。

“人都这样。他是清楚,副职左右不了他的命运。”

“这些年你任劳任怨替他的女婿鞍前马后地奔忙,沈书记不会一点良心都不讲吧?”

“这种事,一个萝卜一个坑,关键是得有位置。”

“那你慢慢等吧。什么时候上边干部政策又来个一刀切,看上哪里买后悔药!”

“你别烦我好不好?”

“我是嫌你窝囊!”

“兔子急了也咬人,我孙庆不会放过这最后一次摊牌的机会的。”他把筷子一挥:“先都撂一边,你给唱一段。”

妻子瞪他一眼,说:“美吧你,等你当上了市长,我连班都不上了,天天在家给你唱专场。”

孙庆烦躁地拿起红色保密电话:“闫明,事情办得怎么样?”

闫明道:“是孙市长呀,放心,我已经让人把信儿捎给他了,熊灿不要看他做生意糊涂,人不笨。孙市长,您知道,江新早就不信任我了,为落实您的指示,我可是冒了很大风险的,而且,他好像已经有所察觉。”

孙庆脸色一变:“乱弹琴!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指示了,你有录音吗?”

闫明一怔,手机差点没掉到地上,心想这他妈的算怎么回事,还没过河呢就开始拆桥了?

孙庆好像看到了他沮丧的样子:“你闫明的能力和工作成绩,我还是很清楚的嘛。”

闫明这才回过点劲儿来:“谢谢市长。”

孙庆“唔”了一声,又打给唐西平:“西平,你那里情况进行得怎么样?”

唐西平正和赵季、胡海一帮临河私营企业界的头面人物,在身着红色旗袍的礼仪小姐的导引下,踩着厚厚的印花地毯,大声说笑着朝野太阳包间里走。几个人今天或许都有意想展现什么,个个西装笔挺,金表、钻戒晶莹闪光,每个人浑身上下除掉娘胎里带来的东西,一律进口名牌。招引得见多识广的服务小姐,悄然的目光一波一波朝他们身上扫瞄。唐西平朝其他几个人挤挤眼,故意大声地说:“是孙市长啊,我这里没‘情况’,只有一帮好兄弟,正要去喝酒,怎么样,你也赶过来?”

孙庆知道唐西平说话不方便:“你听着就行,我希望这次搞得动静越大越好,要不惜一切代价。我这人的性格是决不让跟我干的人吃亏,现在是资本时代,又是改革创新时代,我看你不妨将来也从从政,人大副主任,政协副主席,也都不是不可能。”

唐西平道:“行啊,你孙市长可是私协的主管领导,有好事就得多为我们私营企业考虑。再见。”

唐西平当仁不让地走到上首,“啪”,把手机一合,说:“孙庆又想为临河大道化缘,作为副手,这个人也算是对刘沉仁至义尽了。”

赵季说:“这熊灿一抓,银行肯定跟在屁股后头追要贷款,那临河大道,还修得成吗?”

胡海说:“熊灿是国有企业,就是把远方整个连骨头带皮全拍卖抵押掉,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说不定正好可以利利索索回机关当官呢!我们呢,投进去的可是自己辛辛苦苦挣的钱——生生割下来的肉呀!”

赵季猛地一拍桌子说:“不行,我们不能由着谁的脾气来!不然,投到临河大道上的钱就等于打了水漂。”

有人接着气愤地说:“钱,说好是借的,不行,我们就打官司,告市政府。”

说这话的是个年轻人,开化肥公司的父亲酒后去风流时心脏病突发,死在“三陪”的怀里,他刚执掌江山不到两个月。

大家一齐摇头,打官司旷日持久不说,真打赢了也甭想拿到一分钱,法院敢执行市政府?再说,这样一来,就等于和政府的关系彻底搞僵了,撕破了脸,以后谁的生意也不会好做,欲整何患无辞,再说,谁的屁股上没有点屎?

年轻人更急了:“那我们就这样窝窝囊囊算了?”

事关切身利益,众人议论一阵后,一齐把目光投向埋头喝汤的唐西平。

赵季说:“唐总,事情是你牵的头,私协也是你的头,你得给大伙拿个主意。”

唐西平抓过餐巾纸,胡乱把嘴擦了擦,说:“都别看我,你们谁也没我丢进去的钱多。”

胡海说:“唐总,我们和你不一样啊,你的临河苑是什么气魄?动辄上亿,拔根汗毛都比我们的腰粗,我们怎好跟你比。”

大家跟着附和。

唐西平说:“钱吃了无所谓,玩了也无所谓,可白白丢给别人,再少也心疼!”

所有的人都不吭了,他唐西平说中了每个人心底里的病。

赵季心犹不甘地说:“唐总让大家来,肯定是想好主意了……”

唐西平说道:“别、别,我可不想再落这个埋怨了。那个破主席,我也就是赶鸭子上架这一届了,到时候,谁爱干,谁干去。”

众人愈发起劲儿地劝。

胡海脖子一拧,站了起来,说:“唐总,不说那个主席的事儿了。你还当大家是朋友不是,你要光想着自己有关系,怕大家牵累,我们这就走,酒,不喝了!”

众人都跟着站起来。

唐西平发脾气道:“都走哪儿?坐下,全都坐下。”

胡海说:“唐总要没个利落话儿,大家都别耽误时间,还是各想各的法儿去吧。”

“你这个熊家伙,是逼着把我朝鏊上放呢!好吧,如果大伙还相信我,我也豁出去了,都坐下听我说句话,”唐西平耐心等众人落座后,说:“我们都是摸爬滚打过来的,谁挣个钱,都不容易,官司又不能打,我的想法是,惹不起,总躲得起,我们一齐从临河迁走。这年头,招商引资的人头碰头,比镇上赶集卖菜的都多。”

唐西平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一下子,把大家全都震哑了,每个人都在心里细细地咀嚼着。抢先透过味儿来的赵季带头鼓起掌来,接着,掌声连成一片。偏偏谁又都不把话说透。

赵季说:“我们这‘躲’,要明‘躲’,要共同签个东西,到时候,把能请的新闻媒体都请来光明正大地‘躲’。”

众人一齐点头。

胡海喜笑颜开,说:“来,大家共同举杯,为唐哥带领我们顺利‘搬迁’干杯。”

众人都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激动着,心照不宣地把杯子举起来。

邓娅很快起草好,唐西平看着上边的签名,沉吟着:“这上边,是不是落上林老板的大名,才更有看头?”

赵季说:“临河大道,林若诚耍滑没集资一分钱,只怕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呢,肯凑我们这个热闹?”

唐西平问道:“你们谁知道林若诚办公室挂的什么字?”

开化肥公司的年轻人说:“我知道,最老套的,‘和气生财。’”

唐西平说:“人不亲,行亲!那他就肯为了看笑话,得罪我们这么多人?”

胡海说:“我们这就一起去找他。”

唐西平说:“他现在,就在楼上陪两个德国佬吃饭。大家等着,我去请他下来。”

赵季说:“也只怕就你唐哥有这个面子。”

很快,林若诚和唐西平一块儿走了进来。

大家一齐望着他。

“林总,你要是够意思,就把这杯酒给喝了。”胡海抢先拿话激道。说着,端起满满一杯酒,递到林若诚面前,眼角的余光,飘向那份“启示”。

林若诚伸手把酒接了过来,胡海也忙端起自己的杯子。

“大家想把自己的钱要回来,搁谁能不理解?”林若诚和胡海一碰,一干而尽。然后,把手里的杯子倒满,说:“都是多日不见的朋友,以前在协会,对我的工作都没少支持,不能单和胡总一个人喝,这样吧,我和每个人碰两杯,算是入席酒。”

谁也想不到林若诚如此爽快,个个心存感激。喝到第十六杯上,他的身子开始摇晃,来到那个年轻人跟前说:“这个兄弟,咱们是头一回喝,多喝一个。”

三满杯下去,林若诚干呕两下,歪在了餐台上,谁喊谁叫都醉得不知道了……

王兵很及时地赶到,把林若诚搀了出去。

“你们知不知道,林总宁伤身体,不伤感情,上次喝得胃出血,这次还缠着他,他是不是得罪你们谁了?”

一帮人全都觑着脸说不出话来。

唐西平伸手扯过“启示”,悄声对胡海说:“我他妈真想踢你两脚!”说完,摔门而去。

回到家,林若诚在洗手间“哇哇”大口呕吐起来……

捶背、倒水,看着林若诚翻江倒海的难受样,王兵忍不住埋怨说:“我不是专门交代服务小姐给你准备了半瓶纯净水,你却真喝,瞧难受不难受。”

林若诚吐过之后,感觉胃里顿时好受了许多,喘口气说:“对商界的朋友,你可以拒绝,但不能骗。”

王兵不屑地说:“那几个都是些什么人?!”

林若诚发脾气道:“你是他们的领导,还是他们的爹,他们是什么人,需要你操心吗?我们做生意的,只考虑会不会给我们带来生意上的损害。”

王兵把脸扭向一边。

“你这个小孩,真有一付牛脾气!话听着难听不是?市侩不是?可这偏偏是真经!”

王兵终于低下了头。

林若诚知道自己话说重了:“我建议你没事通读一遍《毛选》,特别是军事文选,商场如战场,需要书生的知识,不需要书生的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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