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楚国的鬬章到晋国请求讲和。
晋国答应了。
晋国的阳处父到楚国回聘。
从此，晋国和楚国开始正式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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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郑国的杞子（秦国将领）派人告诉秦国说：“郑国人让我掌管他们北门的钥匙，如果偷偷地把兵开来，可以占领他们的国都。”
秦穆公去问蹇叔。
蹇叔说：“使军队疲劳而去侵袭相距遥远的地方，我没有听说过。军队疲劳，力量衰竭，远地的国家有防备，恐怕不行吧！我们军队的行动，郑国一定知道，费了力气不讨好，士兵一定有抵触情绪。而且行军走一千里，谁会不知道？”
秦穆公不接受他的意见，召见盂明、西乞、白乙，让他们在东门外出兵。
蹇叔哭着送他们说：“孟子（盂明），我看到军队出去而看不到回来了！”
秦穆公派人对他说：“你知道什么？如果你六七十岁死了，你坟上的树木已经合抱了。”
蹇叔的儿子也在军队里。
蹇叔哭着送他，说：“晋国人必定在殽山抵御我军，殽山有两座山陵。它的南陵，是夏后皋的坟墓；它的北陵，是文王在那里避过风雨的地方。你必定死在两座山陵之间，我去那里收你的尸骨吧！”
于是，秦国军队就向东进发。
秦师路经晋国南部（当年晋献公假道灭虢的地方）。
按礼秦国应向晋国借道，但由于是偷袭行动，没有告知晋国（有防备晋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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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晋文公去世。
十二月初十日，晋国的大夫们准备把棺材送到曲沃停放。
送葬的队伍离开绛城后，棺材里发出像牛叫一样的声音。
（声如牛吼，是发怒的象征。将要有急怒躁烈的谋划，由之发生战祸。）
卜偃请大夫跪拜，说：“国君发布军事命令：将要有西边的军队（秦军）过境袭击我国，如果攻击他们，必定大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