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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青涩的珍珠——金钏的故事

金钏的事情在大观园在线上是顶热闹地闹过一阵。

金钏的事情本也是大家不知道,她和宝玉的事情是宝玉还在上高中时候的事,待宝玉上了R大后,金钏又回头来找宝玉,在网上诉说,大家才明了宝玉以前还有这档子事儿,真是风流不可方物,宝玉自小便出众。

不过在这件事上,宝玉遭了不少人非议,宝玉的师姐,被称为“王夫人”的那个,更是让许些人觉得她不该这般绝决。

最初的故事,根据曹学琴在《红楼梦》里的记述,和何齐方所作的补充,是这样子的:

宝玉在金陵一所重点高中读书,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这所中学的高中部的。宝玉在初中虽说学习就已经很好,但一直也不是能考全年级前几名的样子,倒是最后一次升高中的考试,有点一鸣惊人了。于是乎,宝玉当时想法便是一鼓作气,猛力学习,心下无旁鹜,考个好大学再说。可毕竟是风流人物的资质,又怎么被书卷掩盖。

却说宝玉临班有一女孩,便是日后网上唤作金钏的那个。那女孩儿据说在宝玉他们年级也不是生得头等的人物,虽说有几分风韵,一来年纪尚小,无从展现;二来毕竟面容身段不是一下子就能抓住人的那种。不过凡事有凑巧之处,不知怎么,宝玉当时就动了心。

那时候不似现在,况且金陵也不比京师,高中生恋爱还是颇为被忌惮的。所以两人只是私下里约见,也不敢做什么分外之事,也不敢向别人说,以免遭来干涉。

然而恋爱这档子事,从来最为人们关注,没有的事儿也会被风传,何况那些确有其事的呢。就像现在一些坛子里的捕风捉影,或者大观园在线上那些八卦新闻,基本上都是绯闻播报。所以虽然两人约会很小心,对外除了几个铁哥们儿姐们儿之外守口如瓶,有人问起便坚决否认。然而纸若湿了一角,不多时便会全部浸润了,宝玉和金钏恋爱的事情,还是慢慢被传开了。可喜学生们和先生们总是隔阂的。这事情在学生中慢慢人皆共知了,可也没什么人愿意嚼舌头,跑到先生那里说东道西的。况那学生平日里总在一起,瞅见两人的情形,心下便能猜个八九分。两人就说再不外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表现出来的样子,自然与别人不同。而那些先生则是不同,不可能老跟学生混在一处,下课便走了,也就瞧不出什么端倪。

事情过去久了,至于两人是如何开始地,便说不清了。只知道初时宝玉经常给金钏讲题,那宝玉当时是以第一名成绩进来的,自然有这个便利。但当时找宝玉讲题的男男女女不少,宝玉通常也很热心,只是对金钏可能次数稍多一些,又格外细致点。

至于谁先主动,就说不清楚,不过据说宝玉当时不怎么开窍,又加上后来金钏在网上主动找宝玉的情节来看,倒是金钏主动的可能大些。

又听说金钏在这场恋爱中是很节制的,挺理性,鼓励宝玉去如星月发光,两人共同奋斗,比翼双飞,在京城共聚。

事情本都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如果不是后来出了那件蹊跷的事,怕历史就是另一番样子了。

那是有一次考试,本来稳居前三的宝玉突然掉到十来名,而金钏的成绩却是一下升到年级第二,尤其是宝玉最擅长的那科,原来一直是宝玉稳居第一,再无对手,但这次偏偏是金钏第一。

于是一时议论纷纷,说“总出不去一家子”之类的话。大家皆做窃窃私语掩口而笑的样子。大约这时宝玉的班主任便有了些疑心。然后不知是他有意捉拿,还是为了宝玉成绩,为什么会掉下来生闷气闲逛偶然撞见。总之是一天晚上,在一个料定不应有老师经过,大多学生或熟人也不会路过的地方,宝玉的班主任突然出现。但见得宝玉和金钏很亲密地靠在一起,两人嬉笑着,宝玉正拿了不知什么东西送别金钏口里。宝玉的班主任一看,这还了得,当即上前就拿住两人,呵斥了一顿。

然后么,自然是蹋里咣榔,棒打鸳鸯。据我母亲说,那时候这样的事多得很,每个学校每年都有好几起,多得像图书馆里的铅字,简直不值得书写。

不过故事还没有结束。宝玉最终还是去了京城的R大,但金钏就留到了金陵。

后来,便是金钏在大观园在线上找宝玉,道是高中时老师管得紧,生生把两人给分了,现在到了大学里,宽松了很多,希望能继续在一起。

那宝玉不知当时怎么想,对这件事支支吾吾的。也许是因为黛玉的缘故?那时候宝玉和黛玉的事情已经见了端倪。也许是因为他师姐的缘故?宝玉的师姐那时候正在他们院团委当老师,又认得宝玉的父母,宝玉的父母自然托付她多管教宝玉。宝玉的师姐是反对这件事的,倒不是因为她管着宝玉不让他谈恋爱。听说原因有二,一是她觉得这样相隔甚远的谈恋爱,持久不下去,没什么用处。二是觉得金钏和宝玉的事情宝玉的父母是知道的,如果任由他们俩怕在宝玉父母那里不好交待,和别人谈恋爱便罢了,若依然和金钏在一起,宝玉的父母怕是不甚乐意。

也许宝玉心下原本也就不看好再和金钏?想那时只是少年一时冲动罢了,哪里像现在在R大见了诸色人等才选定的放心?

具体的情形外人是不能知道清楚的,我们只好猜猜罢了。

不过据说宝玉和金钏被宝玉班主任打散后,倒也未彻底断绝,还是有些藕断丝连的。这样的情况大约一直持续到最后金钏自封ID时,也就是说那时宝玉已经读大二了。

这件事情到了这个时候,就大家都不满意了。金钏自然怨恨宝玉变了心。宝玉的师姐也责怪宝玉一直当断不断。而黛玉也起了疑心,觉得宝玉一直拖着这件事情到底要干吗?宝玉却仍是犹犹豫豫,打着遮掩。

庚子年五月初四那天,宝玉的师姐和金钏在网上吵了起来。据事后描述,当时见到宝玉在线上,后来一会儿就不见了,有人说是宝玉跑了,也有人觉得只是当机了。

但等了一日仍不见宝玉做出反应,金钏真地是生气了,于是在五月六日发了一个贴,宣布自封ID。从此再不来大观园在线了,也不打扰宝玉的生活,宝玉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全当没有遇见过这个人。其他人也不要惦念着她了,就当金钏从人们的生活中死掉罢。反正金陵和京城远隔千里,就此就让音信绝了吧。

宝玉这时候才开始急了。不过金钏却是再没来过大观园在线,宝玉给他去信,通电话也总没回音,就此消失于在线人的视野中。

据说宝玉和金钏定情的话是“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可二人毕竟未成,想来若只是剃头挑子一头垫,那一边磨磨叽叽不见了断,这样在了水里的簪子,怕也只能“水止珠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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