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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8.长剑一出春雪寒

“青青。”脑海里好像是有个声音在叫她。这声音如此熟悉。于一片嘈杂中清清楚楚地传到她耳朵里。

这声音是这么熟悉。她每年大概只能见到他一回,听到这声音几天。但仍然深深切切地印在她脑海里。

这一定是幻觉。但她开始犹豫了起来。

如果她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他。

前方嘈杂了起来。她坐在车厢的右侧,掀开车帘一看,李延秋已经打马走到了前面。十几个镖局人马前面,整整齐齐出现了一列队伍。

为首的就是方才茶寮里的那位青年。青年身材瘦削,肩背挺直,满面风霜,双目炯炯。他骑了一匹黑马,黑马渊渟岳峙停在那里,脚下是泥泞的雪地。青年的旁边站了一个蓝袍公子,意态幽闲,眉目秀雅。他骑了一匹白马。两人两骑正挡在路正中,身后是黑压压的队伍。

队伍十分整肃,每个士兵一率右手短刀,左手盾牌。神情肃穆,岿然不动。但青青还是注意到士兵们服色不一,有的著了灰色棉袍,有了著了黑色。有的穿着单鞋,有的著了皮靴,而那皮靴已然露出了脚趾。

“蓝公子,想不到这么快就见面了。”李延秋在马上拱拱手道,“不知道我的提议,你如今考虑得如何?”

“敝人李素,请将会票还给我们。”左边那位青年说道。

“原来你就是李素,久仰大名。”李延秋笑了起来,“我一直想知道我的好徒儿背叛我,究竟投到了何等高人的门下。”他嗤笑道,“难道他还穿不上一双不露脚趾的靴子不成?”

“这些无非拜贵国所赐。”李素淡然道,“请归还我这张会票。我并非需要这张会票兑出现银。”

“我明白了。”李延秋朝向蓝骞人道,“既然你有求于我,为何不能客气一些。”他笑了起来,“难道你不怕宋朝的皇帝对你不利么?”

蓝骞人忍不住右手按上了剑鞘。

李延秋也微微眯起了眼睛。

正在这时,只听远处蹄声得得,朝向临安府的驿道上,慢慢踱来一匹黑色马儿,等走近了,大家才发现这马背上端坐了一个黑衣少年。

这少年削瘦结实,著一身普通的黑色夹袍,发髻整整齐齐束在脑后,面容苍白,五官秀致。下巴是令人心疼的尖,眉毛上好像锁着一股寒霜。

但引人注意的还是他的申请。

他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这场争执似的,信马由缰地走到了队伍的前面。其时官道并不宽,何况双方车马严严实实地将官道堵了个水泄不通。

“劳驾让路。”声音清冷低沉,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下一刻,双方的人马从中间分开,整整齐齐让出了道路。

除了中间那匹马车。

黑马驮着少年慢慢向前,甚至溅起了脚下的雪水。

就在他经过那马车时,帘子掀了开来。一张熟悉了许多年的俏脸,此时竟然比正在飘落的白雪还要苍白。

“青青?怎么在这里?”黑马停了下来,少年也停在了马车前头。

李延秋的手已经紧紧握住了长剑,李素却凝眉考虑此刻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

“我很好,正要回临安府。”青青的声音平静中隐隐颤抖,“你怎么回经过这里?”

“我去扬州府。”少年淡淡道,“那么明年我还在天山等你。”

“好。”少女的声音仍然平静,平静中含了几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眷恋。你若不用心,绝对分辨不出。

黑衣少年的心思自然在别处,所以他微笑了一下,拍拍马继续向前走去。

“乐暖!”李延秋后面的那马车里传出了嘶哑的叫喊,“乐暖,你救救青青!”一个人从马车滚落下来,他身上穿了一件淡银色的袍子,很快沾满了雪水泥点。更可怕的是他的脸,这会儿已经是青灰色,他身子缩成一团,还不停地打着冷战,仿佛是在最冷的冬天夜里,又饿着肚子。

“哦?”黑衣少年似乎从一场梦里醒过来似的,他迟疑地打量着地上的人一会儿:“我认识你吗?”

“我是丁逸。”这人一张脸孔早已因痛苦扭曲的变形。

“丁逸?”乐暖好像从一场大梦中惊醒,他扭转马头,回到了原来了马车那里,掀开了车帘。

马车里的楚青青呕出了一口鲜血,使得她胸前的衫子的红色加深了。

背后的李延秋一扬手,一点银茫朝乐暖射了过去。乐暖好似无意似的,随意抬手,只听“叮叮”两声,只见两枚细细的钉子已然打落在雪地上。

乐暖皱了皱眉道,“李延秋,正好我也要找你。你等一会儿。”他回身看住青青,问道:“谁欺负了你?”

楚青青忽然道:“我没事。”转了身子不愿让他看到,一边说道,“你快些去忙你的事情。”

“你这样,”乐暖慢吞吞地道,“谁会放心走开?”他抬手几指,封住了楚青青的几处穴道。

“李延秋,”乐暖转身过来道,“请你立刻解开这两人的毒。他们两个,是我旧时的朋友。”

李延秋忍不住笑起来:“这个当然,前提是,请蓝公子同意我入股通汇钱铺,另外,乐公子,我对你的清风楼也很有兴趣。”

旁边的蓝骞人已经露出了愤怒的眼神。

乐暖斟酌着道,“李公子一心想要拓展业务,这也无可厚非,但你所求之物,都是我们二人的立身之本,若说能轻易与你,我们也断难安心。”蓝骞人默默点头。

“这样罢,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咱们比试一场,倘若你西夏武功真地胜了我大宋武功,我们两个自然双手奉上产业。”蓝骞人觉得这苍白削瘦的少年并不似拥有高深武功的模样,不由得大大摇头,心底暗暗焦虑。

“若是我赢了,”乐暖淡淡道,“我也不要你的产业,我要的只有两样。”

“躺着那个人的命,”乐暖冷声道,“还有你李公子的。”

李延秋看着对方的眼神,一丝心慌暗暗升起,他犹豫着不知该是否接受。江湖上人人传说,清风楼主人武功深不可测,你甚至不知道他究竟用的什么兵器。

但有人说,三年前的一个雪夜,他在金国都城不远的兵营一夜歼敌千人。

正在这时,临安府的方向远远掠过一个人,他大叫道:“小乐,你怎么能成?师父一个人来挑战他就足够了。你的功夫太差。”

这人远远地奔了过来,身材高颀,面容俊美。他著了一件蓝色的夹袍,质料竟然和蓝骞人的一模一样。

“你是谁?”李延秋问道。

“我当然是大名鼎鼎的涵风公子。”来人大大咧咧道。

李延秋剑尖一指:“好,我和你比,彩头一样。”

黑衣少年皱皱眉,却退了一步。

两边人马纷纷让开了空地。

不管是蓝骞人,李素,还是地上的丁逸,马车里的楚青青,人人都屏住了气息。

除了路边马上的乐暖,他好像再次沉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李延秋从腰间拿出一管竹笛。这竹笛色泽青青,莹润无比。他拿在手里,随意摆了个姿势。

涵风变戏法似地,拿出了一柄伞,也闲闲握住了手柄。他们都在等待对方。如果不是身边有许多人在观战,他们甚至像是偶遇的老朋友。

李延秋按捺不住,竹笛斜斜向右探出,飘身而上。涵风不躲不闪,却以伞柄迅速地迎了上去。

这两样不是兵器的兵器在空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又迅速分了开去。涵风眼睛一亮。李延秋后退了几步,眼神露出了不信的神色。

他从未听说这么一个人,但没有想到对方的功夫却如此厉害。他随行只带了四个西夏侍卫,还有李延夏昏迷在马车上。形势对他非常不利。而他一向是个灵活的人。

所以当涵风站在原地等他换招的时候,他却转身,清风似的,一掠而过,朝向临安府方向而去。

人在关键时刻,要敢于舍弃。当你舍弃了一些,你就在追求新的可能。他一向自诩轻身功夫过人,觉得自己多半能赶到临安。

但他没有想到,刚刚掠过义军,不过前进几步,却看到漫天剑华,朝他而来。那一刻,地上白雪与剑气辉映,显得特别刺眼。

他举起竹笛,却暗暗后悔,自己太过托大,没有拔剑。可惜他已经没有拔剑的机会。竹笛断做了几段,而剑尖已经指向他的喉咙。

“我们的赌约还奏效么?”乐暖缓缓问道。

“给我一把剑。”李延秋咬牙道。

乐暖长剑一收。后面的四个西夏侍卫好似梦醒一般,其中一个回到马车,取来了一把长剑。恭恭敬敬地递到了李延秋手里。

两人再度战在了一起。李延秋从未在中原一带比武,而乐暖三年前已经封剑隐居。人人都不知道他们功夫如何。

涵风喃喃地道:“这算是什么功夫?”他与乐暖一别三年,发现乐暖的剑法由从前的变幻莫测,出招迅疾变成了现在的招式简单,出招平稳。虽然平稳,却极为有效。他总是在李延秋的铁剑变招结束后一举封住对方的攻势。

“你不是我的对手。”乐暖道。

“不错。”李延秋在强攻一番后,痛快地抛下了剑,“你为何一定要我的命?如果只是为生意的事情….”

“你欺负了青青,”乐暖道,“我替她讨回这个公道。”

“你怎地知道?”李延秋道。

“她看着你的时候,有恐惧和愤怒。”乐暖道,“而她一向都是个乐观的人。”

“我将会票交给你,”李延秋不死心道,“从此退出中原的生意…”

“你难道没有发现,我要你的命,和生意无关,只和青青有关。”

李延秋眼神一缩,“既然这样…”眼前忽然一段烟雾,将众人包围在了里面。他借着这个机会,飘身而起,掠向了马车,楚青青的那辆。

“想逃?”乐暖一声清笑,长剑自李延秋背后穿过,他从马车上滚落了下来,右手还保持着要掀开帘子的姿势。

他一身白衣,此时掉落在地,沾满了雪泥。他低头看看胸前的剑尖,似乎有些诧异,又似乎有些不信。

他思索了很大一会儿,所有的人都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说话。涵风表情古怪,看着乐暖,乐暖缓缓走了过去,上了马。

李延秋抬头一看,雪花簌簌落在眼睛上,睫毛上,他忽然感觉很冷。“青青。”他眼睛艰难地望过去,看到楚青青看着他,似乎有怜悯,似乎又有愤怒。

楚青青一向是他心中的温暖所在。但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目光,已经转向了乐暖。

“交出解药,你自然能够保命。”乐暖头也不回道,“做个没有功夫的生意人,或许更适合你。”方才在他使出杀招之前,他忽然看到了楚青青的眼神。愤怒,害怕,担心,竟然还有一丝不忍。

那一刻他突然明白。自己和楚青青的距离,可能比和三年前小杏的距离还要远。他以为他了结小杏,结果对方却从容赴死;他以为他了解青青,却对她的故事所知不过一鳞半爪。

所以他选择飞马而去。在这种下雪的天气,他手上有点空闲之后,总喜欢一个人,慢慢地走过他和小杏重新走过的路程。

譬如,桐庐江上的初遇,比如江南双鸥的那个山谷。那个山谷的深潭水底,贮满了林枫自迷宫转移的宝藏。

今次他刚从临安城出来,发现三年时间,已经物是人非。比如归雁楼已经换了老板,比如他喜欢涉足的那个小酒馆,已经夷为了平地。

他带着失落与伤怀,想要去扬州城再看一看。在那里,他第一次,牵了小杏的手。那时他觉得人生忽然很完满,他不再是孤单一个人。

当他觉得人生已经定义得足够完满的时候。却发现这定义却乍然转折,变了模样。想到这里,他叹息了一声。

扬州城并不远,买船过了江后就是。他慢悠悠地来到了江宁府城西的码头,春雪下得更大,堤岸上雪白,江面黑沉沉地,江边几个乌篷船,此刻已经成了白头翁。

他下了马,看到前面有个茶寮,简单卖些午饭。便顺路坐在那里,却看到位子旁边,放了一把剑,这剑身不长,精巧细致,他却立刻认出是楚青青之物。

“方才一位红衣姑娘,走得仓促,落在了这里。”和气的店老板端过来热腾腾的一碗面道,“我们暂时放在这里,等着这姑娘来取。”

他在犹豫要不要将这把剑送回去,想了想又摇头。他开始安心地吃他的面。

“店家,给我也来一碗。”一双皓腕轻舒,拿走了他身边的那把剑。他不禁抬了头,发现楚青青正坐在他对面,她双手握住那柄剑,细细地看。她面色十分苍白,就连衣衫还是方才的没换。

他皱皱眉道:“解了毒,为何不回去歇着?”

青青仿佛没有听到,她认认真真地打量剑鞘上的花纹,“这柄剑,还是他送我的。”

乐暖沉默。

“但我方才,还是杀了他。”

“他是你的师父。”

“你也杀了你的师父。”楚青青笑了起来,“想起我那些日子,我觉得非杀了他不可。”

“你为何不和我说?”乐暖柔声道,“你应该早些告诉我。”

“你难道不记得?”楚青青道,“有一年冬天,我并没有去看你。”

他当然记不得。在小杏死去的三年里,他根本分不出身,也分不出心。身体在机械地忙碌着清风楼各种杂务,心灵在永远停留在了天山那个棺材状的亭子里。

他此刻绞尽脑汁,慢慢想了起来,那一年冬天,他好似去了临安城,要收购一处听风楼的产业。他知道楚青青就在城里,可他竟然没有要见一见的心情。

那时,他最想做的其实是永远地躲在那个棺材式状亭子里,推开窗子不过三十几步,远处就是小杏长眠的地方。

他不知道何时忽略了楚青青这么一个朋友,因此他很惭愧。

“青青,”乐暖温柔道,“我那时已经在临安城里,我应该去找一找你。”

楚青青一笑道:“没事啦。你现下要去哪里?”

乐暖犹豫了一会儿道:“我要去扬州城看一看。”

楚青青心里一沉:“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你还能找到迷城的入口?我和你一起去可好?”

乐暖道:“去了那里,我还要去漠北,你别和我去受苦。”他又加了一句,“漠北很冷,此刻还是风雪漫天。”

楚青青咬着嘴唇道:“那好罢,咱们明年冬天再见。”

乐暖如释重负地道:“明年再见。”

两个人都起了身,从店伙那里牵来了吃完草料的马儿。乐暖转身上了马。

他没有回头,策马上了江堤。如果他回头,他就能看到,身后的女子红衫白马,仍然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看着他远远地成为一个小小的黑点,堪堪要消逝在远处的堤岸上。

“大白,咱们要不要追上去?”楚青青悄悄地问。

白马转身拿鼻子挨挨擦擦,贴了她的手心。她手心里拿了几粒盐巴。她犹豫了很久,知道白马舔净了手里的盐巴。

她还是没有作出自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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