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在训练馆内,大约有十几个到二十个青少年或是赤着胳膊或是穿一件背心统一的训练装备汗流浃背,不得不说经过这些系化的训练森梅现在的球技确实是一日千里,森梅也被教练盯上作为重点照顾对象了。也比以前更加的壮实了些,洪以前还曾经笑称过他是皮包骨头,可是现在他的身体已经跟以前大不相同了,虽然还是瘦不过肌肉明显,线条分明。
匀称的毽子肌排列在身上,训练过后人的饭量就会大增,森梅现在感觉自己吃饭的样子就像是一投猪一样,不会有食欲不好的时候,每次开饭都会抢在第一个。正在发育的时候人也长得更加的高了些,快到一米七五了。
开饭了,森梅完全不顾训练过后的疲惫,别的同伴都拖着身体或扶着墙壁向食堂慢慢的走去,可他却是个奇葩。越是累就越要吃,每次都是这样乐此不疲。
“开饭啦,快点,快点。”开饭了,森梅一脸兴奋得模样奔跑在食堂的过道中
“哥们儿,你难道就不累么,每人跟你抢”黑子是森梅在这里很要好的朋友,一米七八的个,块头特大,因为皮肤特黑所以大家都叫他黑子,可是森梅却私底下叫他矿工,黑糙糙的皮肤就像是挖矿的一样。
“吃饭你都不积极,你干什么积极阿,快者点吧,瞧你那样,累得跟条狗似的”森梅对他损道。
“切,你好,管好你那嘴”黑子翻了个白眼。
“来吧,哥们来扶扶你。今天心情好,哈哈。”
“咋,在这破地方,**还能高兴得起来,I服了YOU”说完还像他比划一个中指。不过闹归闹,倒还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这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的往食堂而去。
因为淘汰制度太过恶劣,所以其他的人都是表现的特别的刻苦,哪里还能像这两个家伙一样还能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谈笑风生。就在前两天,一个十七岁的家伙很不走运在训练之中扭伤了脚踝,教练们告诉他因为他的年龄过大,虽然刻苦可是天赋并不出众,再加上身体上还有以前的老伤,所以没有在这里再呆下去的必要了,当他了解了这个消息的时候眼泪就掉了下来,训练了几年到底是为了什么,当付出还没有回报的时候就要退出,这让他接受不了。就当着众多人的面当众给教练们下了跪,求他们再给他一次机会,不过还是他的做法还是没有得到教练们的怜悯。
就这样他被送走了,他的东西,行李一样也没有留下,时间过去了,就好像这个人并没有出现过一样,在这里,现实过于残酷。教练们一直都给他们灌输一个思想,那就是强者生存的丛林法则。
同样的,这样的事情也发生过,教练们从来都不会担心人源问题,因为会一直都有人来加入这个游戏。所以,他们刻苦是因为那些条件苛刻的淘汰制度,如果不能留下来那你的以前所有付出都会付诸东流。
所以,其他的人还真是觉得这两个家伙奇怪,也很佩服他们,没有一丝的紧迫感,因为森梅后来的出众天赋,后卫线上已经是被当作主力选手培养,还有黑子那家伙,除了那个变态,其他人踏还真使没有放在眼里,内线球员中也只有他可以做黑子的对手。
两人吃过晚饭,洗了个澡,因为森梅的强烈要求,所以把他跟黑子调到一个房间住。一天训练的劳累如潮水般席卷过来,森梅和黑子两人就躺在床上不一会就呼呼大睡了。
于此同时,由于时差的原因,在纽约这里是下午,罗叔答应了洪要晚上他去洛克公园看一场比赛,白天也同样是洪进行的第一次负重训练,现在正躺在床上美美的睡着。
罗叔在家里打扫着房间的卫生,洪住到这里以后家里真的是比以前有了生气多了,其实罗叔他以前并不是住在这里的,只是因为洪的到来,才经常都回来。一些晚上的不必要的应酬他都会推辞掉,只是为了能回家看看这个小家伙在干嘛。
罗叔没有孩子,不是身体上的原因,而是因为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十二年前,罗叔的孩子夭折了,老婆又与他的离婚让他对婚姻失去了信心,一直以来,虽然不乏有一些条件都不错的姑娘给他抛过橄榄枝,可是罗叔都没有过多的在意。
虽然自己的生活过的不是乏味,甚至算是风流。可是他却一直都感到特别的寂寞,是身边没有亲人没有爱的寂寞。
后来,洪的到来,让他顿时感觉自己的生活好像焕发了色彩,这个家伙走进了他的世界,没有一个人可以理解罗叔的心情。温馨又有家人的陪伴让他在这个异国他乡之地感到很温暖,也同样作为他的老师要求着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即使自己的老大哥不会说什么,他也过不了自己的那道坎。
望着洪熟睡的侧脸心里不由得感叹道,“哎,大哥,你可是有一个好儿子阿,孩子,你知道吗?你的命运多舛啊。大哥的病拖不了多久了,我到底是应不应该告诉你呢?大哥,我应该怎样做啊”
“不管了,洪快要放暑假了,到时候带他回国一趟,让他跟大哥见上一面,那时候大哥估计会很高兴得吧,看到他回来了。”
不知不觉下午六点钟了,洪仍然在熟睡着,今天他却是太过辛苦了。“起来了,起床了,洪”罗叔轻声叫道用手拍着他的后背。
“嗯,”睁开眼睛“是比赛开始了吗?”洪问道。
“呵呵,你这家伙,第一件事就忘不了那个比赛。没事,你准备好了咱就出发”罗叔一脸笑意。
“好吧,对了,罗叔,把我那条红色内裤帮我拿过来一下”
“我去,自己去拿”
“帮帮我吧,我现在可是裸体着呢。”洪哀求道。
“妈的,老子又不是没见过,装个屁呀装”
“切,偷看我洗澡你还好意思说。”厥起嘴巴。
“我,你看我不揍死你”罗叔哈哈大笑着恶虎扑上去。
“啊,我不是GAY啊,离我远点”说着就用被子蒙上自己的头,钻进去。过一会,没有了动静,掀开被子,罗叔他已经不在房间了,唯有被子上面留下了一条红色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