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茹和那生重拾开心的心情回到家,南红动手做着饭。那生回到屋子,脱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走进浴室用滚烫的热水不断浇灌着自己那沸腾的身躯。那生扬着头享受着热水从头顶带来的温度,可是淋着淋着那生却感到内心是那么寒冷,寒冷的令自己孤独令自己想要哭泣。这如冰丝的寒意,那生很明白是从何而来可却无可奈何。爱情拉,对于那生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而言是个无法填满的伤痛,爱这个字让那生太痛太痛了。厨房里南红用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做完了饭,而那生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带着红彤彤的脸庞显得格外精神。来来,快吃,一般人可吃不到哦,南红有点俏皮道。哈哈,这么丰盛呀,那我可不客气了,说着那生就拿起了筷子碗大口大口的吃着。此刻的那生或许是真饿了也许是化悲愤为食物,但不管怎么样过了就不想去在追究了,珍惜眼前就好。
医院里的寒茹,在病房里躺了很久,才愿意睁开眼睛。刘成山早已不在,寒茹看着身旁陌生的一切,脸庞憔悴的都要憎恨自己。寒茹拖着虚弱的身子勉强的坐了起来,低着头在那偷偷抹着眼泪。许久,看着窗外寒茹的眼神带着满满哀怨,回忆,难受。或许自己的内心有了回到从前的想法,也许那记忆的味道想起的是那生当年那傻傻的他,也许此刻的笑容是当初的自己的笑容。可那美好的回忆只是短暂,现实还是现实,寒茹静静看着外面。乌云遮住了白云,留下的只有灰色的朦胧。寒茹在那不知想了多久,不知想起了什么,默默的在时间的长河里安静的睡去了。
第二天阳光晒出了自己的温热,大地唤起了自己的温柔,热闹的还是热闹,在这十二月的晴天下,人们还是裹着一层层布衣。那生便是那川行中的一人,那生走的比较匆忙,脑子里尽量不让自己去想之前的事情,好让自己保持好工作的心态。刚走到路口那生就被一人拦住了,那生慢慢抬起了头,刘成山,那生瞪了他一眼冷言说道:干嘛,好狗不挡道。刘成山脸上很愤怒指了指那生说道:老子今天不跟你计较,我问寒茹去那,你知不知道。哼,她去那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他的跟班,让开。你别TM跟我装傻,她行李全都不见了电话也不接,她去那了肯定告诉你了的,快说。那生死亡般的凝视着他眼中一股火焰迅猛的冒气,脸上的寒气冷了几分慢慢说道:让.....开。说完凶狠的盯着他。刘成山有点虚,可寒茹不见的事情这个城市只有问这小子自己才能知道,刘成山脑瓜子此刻冒了些许虚汗,又盯着头皮问道:我今天不想找事情,我只想知道寒茹去那了,她带走了所以东西,包括我的东西,你只要告诉我,之前的事情我们一笔勾销。那生突然把头一低神经般的笑了笑,把手放在刘成山的肩膀上,刺骨的说道:她在那,别问我,但我知道,你在挡着我你会去医院。说完一使劲将刘成山狠狠的推开了,大步朝着前走着,头也不回的。刘成山憋屈的在背后直跺脚。
那生离开刘成上视线后往地铁走了,快到地铁的时候那生停住了脚步,在那思考着什么。摸摸口袋拿出了电话,给秦怀柔打了一个电话。这边正和寒茹在一起的秦怀柔惊讶的拿起手机,看看旁边的寒茹,轻轻的按下了接通按键。喂,我说大忙人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喂,小柔,我问你你今天是不是去送寒茹了。这边秦怀柔转头看看寒茹,对着电话说道:没有呀,怎么,你找寒茹呀。屁,别给装傻,昨天车涛跟我说今天要送一个人,寒茹今天又不见了,你送的肯定是寒茹吧,跟我说实话。哟,我送的睡,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了,在说了是她又咋样,你不是不关心这个人家吗,怎么回心转意了拉,哈哈。行了,别扯了,把电话给她,那生用严肃语言告诉着秦怀柔。这边秦怀柔看看寒茹,将电话递了过去,说道:接吧,找你呢。寒茹,迟疑的看着电话双手想动却又不敢当,秦怀柔看她扭扭捏捏的干脆一把把电话递到她手上,别磨磨蹭蹭了我去买水了,你们聊。寒茹呆呆的看着手机,慢慢放到耳边,低沉的说着:喂。这边那生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也放低了,喂,想好了,真的要离开这了。恩,想好。那..想好去那了吗?先回家看看吧,去那以后在说吧,寒茹说着眼睛有些湿润。行,不管去那...照顾好自己就行,还有....多交些善良的朋友吧。恩...我知道的,你也是要照顾好自己。我会的,还有....以后有对你的好的男生,人不坏的话就把握好。恩..恩,我知道的,寒茹说着声音慢慢变的有些颤抖,眼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了下来,分手后的还是朋友的也不过如此吧,曾经彼此最熟悉的两个人变成了要互相道别的人。两个人的声音安静了几秒后,那生打破了宁静,好了,我上班要迟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注意身体。恩,恩,。恩,我挂了,一路顺风。然后电话那边嘟嘟的声音传来,寒茹的再见还未说完那边就已经挂了电话。挂了电话的那生多少有些触景生情,眼睛红了红,眼泪还是没有掉下来。而这边的寒茹,却早已哭成泪人。秦怀柔走了过来,轻轻抱住寒茹,安慰着。两个人故事,她算是一个见证者,一切的一切不论谁对谁错,过去了不要在提。毕竟曾经的爱恋如今的分别,放谁都难以接受着恍如迷幻的一切。
时间流沙转到了刻点,那生的地铁疾行的发动了,寒茹的话火车也哄哄的响起了,两条分别的岔路从此越走越走,越走越陌生。那生戴着耳机听着歌,寒茹在车上戴着耳机听着歌,耳机里响起的是他们曾经一起最喜爱的那一首《远走的故事》歌词动人,歌曲感人歌唱者唱的让人仿佛如那画中的故事一般。就好像那歌词中的一句:远走的故事,你去了天涯,我离开了海角,我们为彼此写了一段流沙的故事。
地铁上,那生坚强的内心听着听着也难掩往昔的冲击,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从一脚落了下来,该哭还是哭了,在有不舍也已经舍了,寒茹这个在生命华丽出现的女子,如今仓皇的结束了这场演出。那生这个刚入世的孩子,这个感性的孩子,在地铁上蹲着,在人群中勇敢的哭了起来。
一整天那生上班都无精打采,回到家那生拿着自己买的一瓶红酒,笑着对南姐说道:姐,今天咱们俩喝一个咋样。南姐看着那生眼神,仿佛看出了什么,南红爽快的答应了那生。桌上摆了点小吃,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大口大口喝着,那生先是很老生常谈的很南姐聊天南地北,说黄段子脑筋急转弯之类的,随着一杯喝完,南姐又拿了一瓶,两个人开始第二轮喝。本来那生酒量就不好,喝着第二瓶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了,晃悠着个脑袋,在那低沉说道:南姐,她走了还是走了,南姐呀,我的南姐,她走了呀。那生有些疯癫的。你说寒茹吗,她走那了。去那,,那生笑了笑了,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在也加不到了她了,天下这么大,那里都可以去,唯独她的心我在也去不了,南姐呀,南姐,你说是不是命苦呀,你说我是不是该哭一场呢。醉熏熏的那生飘然的看着南姐。哭吧,她在你心里那么深刻,想忘记不容易,有些人走了,他却留在了心里,有些人没有走,他却早已离开了你,学会放下,你就长大了。哈哈,学会放下,南姐,你有放下过吗。我呀,,有啊,我放下的东西太多了。那南姐,我告诉,我告诉你呀,我还真放不下,呀,寒茹,寒茹,哈哈,这个名字,怎么这么不顺口,南红,南红,这名字好。那生有些醉过头了。你醉了吧,南红妩媚的看着那生,酒精让南红显得更有魅力。那生神飘的盯着南姐,有些坏坏的笑道:南姐,你怎么这么漂亮呀,还有这胸怎么这么大,还有这小脸蛋,真嫩,来来,让我亲一个,说着那生就撅起了嘴巴从桌子边走了过去了,南姐没有阻止就那样看着他,可刚走到边上,那生就一个踉跄醉倒在地上,头却靠在了南红的秀腿上,就那样安静的睡了过去。
南红轻轻摸摸了他的脸颊,笑了起来。最后南姐费了一番力气把他扶进了房间,自己则是坐在客厅里,一个默默的喝着酒,想着往事,想着心中那份逆鳞。就像那窗外的黑色天一样,今天居然将月光露出了微微半截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