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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那身绿橄榄,属于我的独家记忆

打开那个被藏在床底的铁盒子,那首陈小春的歌曲《独家记忆》的CD一直安静地存放着,将它播放着,我静静地坐在地上,靠着床。将自己陷入自己那已经被假装遗忘的记忆中,回忆的过往,一层一层地被剥开,倘入自己心灵的最深处!

我叫于扬,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去生活的人!在我的人生记忆中原本我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会读完初中,在上高中,在读大学,最后在父母安排的工作中默默地度过我这无所谓的生命旅程。也许这些才是父母想要的我!一个无时无刻都在安排中生活着,父母怎么说,我就会怎么做!

但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只想要自己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一个总是被指挥的生活傀儡!所以我总是叛逆着,因为我想要反抗,反抗这种一切一切都被安排好好的生活!

被父亲胖揍了一次的我,不在去读书了。但是却最后一次的来到了学校吧?呵呵,我总是把自己定位在很高的位子上,而这样总是让自己被摔的更惨!

放学时,走读生都回去了,只有在校学生陆陆续续地回宿舍休息了。而我,坐在学校走廊的护栏上,背靠操场面向教室。而这个教室是我认得妹妹纪秀娟的在读教室,我在等!等一个女孩!杨慧!

我永远无法忘却的事,就是我伤害了一个女孩,一个倔强而又好强的女孩,以前我总不相信什么狗屁星座,但是我遇到她后,我不得不相信,这个女孩和她的星座是如此的符合!她是天蝎座的女孩!

我就想这么静静地坐着,如果可以,我想一直这样,望着她远到近,一头短发,让她英气豪爽,额前的刘海却让她变得可爱动人!

然而错身而过的她却连正眼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伸手拉住了她!

她挣扎着,一下,两下,三下。。。

“杨慧,我有话要说!”

我望着她,终于她停止了挣扎,我将他按在墙边,望着她惊慌失措地表情和惊恐的眼神,但是她的语气却平静了下来。

“干什么?”

突然间我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我开始有点害怕,害怕在也见不得这个女孩,也许是自从她知道我暗恋余雅晴的事后,说过“我们不可能的!”的那时候,我真的在害怕了呢!我想抱着她,但是她的眼神却让我没有了那样的勇气,喉咙不知道怎么什么也说不出想要说的话。

“照顾好自己!”

“嗯!……你喝酒了?!”

我顿时沉默了一会。

“嗯,我……要走了!你要开心!”

“嗯!你也一样!”

“……”

然后就这样的,一直沉默着,我松开了她的手,在那瞬间,我似乎发现她松了口气!我转身默默地走下楼去,我一直这么走着,不敢回头,我害怕我会有冲回去抱住她的冲动!就这么一直走着。到了校门口,却被门卫告诉了教导处,教导处的三个老师赶了过来拦住了我。

“于杨,你回学校干嘛!?”

问话的是一个挺瘦的老师,我已经不记得他的名字了,或许我从来就没记得过这个家伙是谁吧!

“逛逛。”我撇着头说道。

“逛逛?你当这是大街吗?”他用手指着我,“都几点了,不回家,整的个社会流氓一样……”

“别指着我!!”

我直直的望着他,似乎没挺清楚,“你说什么!”

我手将他的手打开,“别指着我!”当时的我火气也上来了,今晚什么都不顺心。

“还敢动手!”他推了我一把!我退了一步,瞬间我就还了一脚回去,将他给踢翻了。

“干什么!!??”

另外两个老师中的其中一个,一把将我抓住了,“干什么?好好说话!!还动手了这是!!”

这两个老师我都记得,一个很壮很高大,我们都叫他小胖,听说他是个当兵的。他也其实有两手,整个人被他扑到按着地上,一只手也被他夹着。却是要用夹着来形容,力气很大,我怎么也挣扎不开。

“放开我……”

“够了没有!”

而另一老师,大家都叫他“谢立停”,呵呵,我只记得他姓谢,还是我的老乡,其他的我真不记得了。谢老师拦住了那个和我动手的老师,说真的那个瘦子,好吧,不记得名字了,我就给他取一个吧!说真的,那个瘦子却是被我那一脚给踢蒙了!一个学生还敢动手打老师,这可是很大的事了!

“于杨,你干什么呢!像个学生吗?”

小胖老师和谢老师把我拉了起来,却提防着我。就这样的,我被带到了政教处办公室中。

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只是心中就像有一把会再烧着,就想着发泄出来!撇着头不看他们。

“我和爸是朋友,我也认识你爷爷。说说看吧!怎么回事!?”

谢老师问着,但是我却不说话了,不是我不想说些什么,只是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当时我的心里是害怕的,因为我一直都在维持着我是个好学生的形象!在这一瞬间就好像突然被撕开了面具一般,可以说是无地自容吧!

“不说是吧!我打电话给你爸了,等下你和你爸回去,以后不要来学校闹事了!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不懂事?”

我爸?我槽,这不是玩命吗?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才几天时间又要挨揍了?

“谢老师,我知道错了!不要打电话给我爸了!”

我低着头,这会我是真怕了,我那土匪般的父亲要是来了,很抱歉我这么说我父亲,但是那次却是是被打怕了,就像一个从来都是笑呵呵的老好人,突然变成了凶残的坏人一般,虽然我父亲没有那么凶残的表现,但是我这几两肉可经不起折腾啊!

“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在学校里干什么?”谢老师敲了敲桌子,生气的说道。

“就找人,拿东西下。”

“就这样?那你刚才不好好说,非得整这么一出?你以前都不会这样子!”

我沉默着,低着头,你看吧?我从来都是个好孩子,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也许,青春就是这样,不听劝,瞎折腾,享过福,受过苦,玩的疯,碰过壁,使劲折腾,折腾累了,才发现自己转了一个大圈,却回到了原地。可是,却不能后悔,也不能抱怨,因为不转这个圈,我们可能永远都不知道“原地”在哪里!

就这样的,我被老妈给拎了回去,看着老妈拼命地给别人赔不是,而自己却一直拉着老妈走,嘴上还说着“干什么呢妈,走了!”但是如今想起来,才发现自己真的畜生不如,想想当年的场景,心里总是酸酸的,原来自己欠了他们太多太多。

就这样在家里过着无聊的生活,帮老妈送送报纸,偶尔骑着车到处逛逛,这会到真的成了社会流氓了!我知道在学校的事老爸一定也知道了,但是他却还没有回来。

但是我知道,我这次还是躲不过一顿胖揍的下场。今天,老爸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是一个穿着夏常服军装的人!一个和老爸差不多年龄的人,一个肩上扛着两杠一星的人,一张国字脸,很平凡,脱了那身军装扔大街上还真没人会知道他是个当兵的。可是他的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气势,给人一种很沉重的感觉。

从前的我,就算在街上看到当兵的,警察什么的,心里都会有中怕怕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离他们远点。

老爸进屋后看了我一眼,就去了楼上,那个老爸的朋友却微笑着向我走了过来。

“老鹰的儿子长大了啊?”

额,说真的,我当时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虽然老爸名字中却是有个“鹰”字,但却不是这个“鹰”!

“你好!”我有点畏缩地说道。

“呵呵!”他却笑了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是你爸的战友,你可以叫我良叔,善良的良。”

可是你一点也看不出哪里善良啊??这却是我当时心中的本能想法,以为在我眼中他看起来却是不像个好人!

这时老爸提着一个行李袋下来了,扔在了我面前,“跟他走!”

什么?我似乎没怎么听清楚他说什么?其实是我不知道他说的意思?跟他走?不是把我给卖了吧?

“你爸的意思是说,让你和我走,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有这么好的事?我心中忐忑地望了一眼老爸那没有表情的脸,老爸没有说话,老妈却担心着,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却没有说。

我不知道怎么了,反正那个时候的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脑中不知道有什么想法,就坐上了良叔的车子。而他们却在门口说着什么,我望着父亲母亲,心中突然有种不舍,当更多的却是我要离开!必须离开,因为我真的害怕老爸再打我,就当自己出去玩几天吧,等到老爸气消了再回来就是了!如果回来时能穿成那身衣服回来也很好啊!但是心中却有着另一种感觉,这一次出去,真的很难再回来的感觉。

这似乎就是我当时的想法了,唯一的想法。当良叔回到驾驶室坐好,望了望坐在副驾驶中的我,“想什么呢?舍不得了?呵呵,就当去叔家里躲几天,体验体验没有父母在身边得日子呗!”

车子发动了,离开了家院子,走上了公路。我回头望去爸妈都不在了,突然间我感觉就像被卖掉的感觉!

好啊!你们都不在乎我,我管你们干什么!!

我转过头不在观望,看着前方。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妈妈哭了,老爸在安慰她。这却是我回来的时候才知道的事!

车子上了高速,我望了一眼良叔问道:“良叔,我们要去哪里啊?”

“哦,呵呵,去叔家!在徐州呢!要十几个小时呢,累了就睡会,我会叫你的!”

就这么走走停停的一路下了都在车上,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家里出去这么远的地方,坐这么久的车子,真的很累。但是却让我看到了很多地方。良叔知道的很多,和他两天完全没有像老爸一样的沉闷!

目的地到了!良叔所说的家!你吗!!!这哪是家啊?这是军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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