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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观园竟建作了清照的家(1)

一、黛玉因何用眼泪还债

如说王实甫的崔莺莺,

是由清照词里飞出的莺儿,

那么雪芹的林黛玉,

不就是漱玉集里漱出的玉儿吗?

漱她的,全是清照的眼泪。

她若有心偿还这情债,

不还眼泪还啥去?

这是红楼之内,诸多奇处之一:

只因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时有赤瑕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始得久延岁月。后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仅修成个女体。

一回

这“女体”即绛珠仙子。在那神瑛侍者“意欲下凡造历幻缘”之时,绛珠仙子也便下了凡。这即是林妹妹。

下凡之先,绛珠仙子曾道:“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

于是,林妹妹迈进贾府的第一天就“哭个不住”,此后,她的眼里便再离不得泪了:

她常常地“无事闷坐,不是愁眉,便是长叹,且好端端的不知为了什么,常常的便自泪道不干的”。

她不时地金闺夜坐,“倚着床栏杆,两手抱着膝,眼睛含着泪,好似木雕泥塑的一般”。

一旦遇到一点子事,且是他人不曾留意的,她也“淌眼抹泪”。

听到他人唱曲,她就“不觉心痛神痴,眼中落泪”。

听到雨滴蕉叶,她“不觉又滴下泪来”。

见到别人有姊妹,她即刻“又去垂泪”“不免又哭了”“又滚下泪珠来”。

紫鹃与她说说体己话,她也“直泣了一夜”。

仲秋之夜,她更是“不觉对景感伤,自去俯栏垂泪”……

真如宝玉所言:“每天好好的,你必是自寻烦恼哭一会子,才算完了这一天的事。”

巧的是,清照那《漱玉集》里的泪,简直就是汩汩的泉子:

“枝上流莺和泪闻”,听到黄莺儿啼叫,便流泪。

“凉生枕簟泪痕滋”,躺在床上也流泪。

“泪融残粉花钿重”,泪水冲残了脂粉。

“赢得满衣清泪”,泪水湿透了衣衫。

“泪湿罗衣脂粉满”,泪水又将脂粉冲满罗衣。

“欲语泪先流”,未曾说话先流泪。

“如今憔悴,但余双泪,一似黄梅雨”,哭得憔悴了,花容月貌也减损了,只剩了泪如雨下。

“泪向愁中尽”,泪水呀,全部流进了愁里去。

清照的泪原是这般的多,诚然,这也不能说就是黛玉好哭的原委。可一旦解味了黛玉这几句泪诗,那便不同了。

秋闺怨女拭啼痕。

黛玉擦拭的这“啼痕”,竟像是清照留下的。因清照说得极分明,“新啼痕间旧啼痕”。

不知风雨几时休,

已教泪洒窗纱湿。

乍看起来,黛玉似有不通。“风雨”怎么教人洒了这么多泪,连那窗纱都湿了。其实黛玉又没错,因清照本就是这样的:“小风疏雨萧萧地,又催下千行泪。”“风雨”即是催泪的呢,且一催便是“千行”,如何不教黛玉“泪洒窗纱湿”的。

灯前似伴离人泣。

黛玉这回哭得最没道理,因怎么说她也不是“离人”。而清照“泪融残粉花钿重”的那夜,恰是“独抱浓愁无好梦,夜阑犹剪灯花弄”。“独抱浓愁”的,正是黛玉说的“离人”;“泪融残粉”又是“泣”;“夜阑犹剪灯花弄”,也便合了黛玉的“灯前”了。

如说王实甫的崔莺莺,是由清照词里飞出的莺儿,那么雪芹的林黛玉,不就是漱玉集里漱出的玉儿么。漱她的,全是清照的眼泪。她若有心偿还这情债,不还眼泪还啥去?

大约,雪芹有了这奇想之时,竟是极其赞赏自己的,所以就命那道人夸奖道:“果是罕闻。实未闻有还泪之说。”

批书人获知雪芹思绪后,也来表彰:

千古未闻之奇文。

甲戌

于是,漱玉集里的清照之泪,自自然然地就作了黛玉之泪的源头。然而眼泪也是有数的,宝玉在幻境里就听到过:“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黛玉自己也说了:“近来我只觉心酸,眼泪却像比旧年少了些的。心里只管酸痛,眼泪却不多。”

清照最后的日子里,竟连不多的眼泪也没了。

留得罗襟前日泪,

弹与征鸿。

她这个“欲语泪先流”的,此刻,想请大雁捎一滴眼泪也不能够了。大约是心里只管酸痛,眼泪一滴儿也流不出了吧。没办法,只好把“留得罗襟”上的“前日泪”,“弹”给它了。

清照的《漱玉集》里,那般晶莹的泪珠儿,恰是若同“甘露”,“灌溉”了绛珠仙草。仙草“得换人形”下凡之后,便要用“一生所有的眼泪”相还——这般“千古未闻的罕事”,该有何等奇妙——故那批书人得知这一底里后,便又显摆起来:

知眼泪还债,大都作者一人耳。

余亦知此意,但不能说得出。

甲戌

冯蜂鸣可算得“亦知此意”,但能够“说得出”的?

二、宝玉出生时口里衔的什么玉

雪芹还说那玉:

“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

看看唐询说的红丝石,“华缛密致,皆极其妍”,

“华”是美丽而又光彩,“缛”是繁密的彩饰。

只此一句,就与那通灵玉极贴了,

何况雪芹说的“灿若明霞”与唐询的“色若晚霞”,

简直就是异口同声。

诸君,快说那通灵宝玉就是归来堂之乡的红丝石吧。

宝玉初见黛玉,就为她取了个“颦颦”的字。探春问何出此典,宝玉回道:“《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这林妹妹眉尖若蹙,用这两个字,岂不两妙!”

宝玉这话真是大不通。黛石可代墨画眉,就为黛玉取名“颦颦”吗?

“颦”与“蹙”,皆是皱眉之意,难道那黛石就不曾画得柳眉、蛾眉、舒眉、扬眉吗?况且人家黛玉生就的“眉尖若蹙”,你直唤颦颦就是了,因何要杜撰一个《古今人物通考》,偏说那西方有石名黛又可画眉呢?

且批书人随之点示:

如此等语,焉得怪世人谓之怪,只瞒不过批书者。

甲戌

这便是说,宝玉的大不通,雪芹早知世人会“谓之怪”的,只是此中有事要“瞒”,不得不为之。

原来,清照的归来堂之“西方”四十里,有个黑山(与贾府的庄头乌进孝那个农庄“黑山村”同名)。青州黑山之石并非黑色,亦不能画眉,然因这“黑”字,说它“可代画眉之墨”想也无碍。

雪芹说鸳鸯的父亲名叫“金彩”时,批书人就道:

姓金名彩,由‘鸳鸯’二字化出,因文而生文也。

庚辰

雪芹写至“孝慈县”,批书人又道:随事命名。

庚辰

故雪芹又管那送东西的妈妈,叫“宋(送)妈”,管竹子的,叫“祝(竹)妈”。

彼时,雪芹因黑山之“黑”“随事命名”“因文而生文”,说黑山石可以代墨,又有何不可,有何不宜?

青州因有清照的归来堂,且留有她二十个春秋的年华。清照南渡之后,不仅未有一日忘却青州,反而越发以青州人自居。在清照那里,归来堂是她心神的家,青州则是放大了的归来堂。雪芹正是为清照重建家园来的,因就说啥也离不得“青州”。

“黑山”二字,除了相关着“青州”外,还隐着一件秘事。

天下有一种奇石叫“红丝石”,一旦制为砚便是珍宝。这石就出在青州黑山。唐代书家柳公权曾道:

蓄砚以青州黑山为第一。

《论砚》

宋人李石亦道:

天下名砚四十有余,青州红丝石第一。

《续博物志》

著名的苏易简也疾声赞赏:

天下名砚四十余品,以青州黑山红丝石为第一。

《砚谱》

姚宽亦不示弱:

柳公权喜用青州红丝砚,南唐犹重之。

欧阳公《砚谱》以青州红丝砚为第一。

《西溪丛话》

曹寅是传说的雪芹的祖父,这人也说过:

红丝石为天下第一石。

《砚笺》

再看几句评说清照的:

宋人王灼说她:“若本朝妇人,当推文采第一。”(《碧鸡漫志》)

明人徐士俊论词时说:“余谓正宗易安第一。”(《古今词》)

杨慎也说她:“名媛中自是第一。”(《草堂诗余》)

陈宏绪干脆说她:“称古今才妇第一,不虚也。”(《寒夜录》)

真是巧极。红丝石是个“第一”的,清照也是“第一”的。

再说红丝石的品行,自是更有奇异。宋人唐询道:

青州黑山红丝石为砚,人罕有识者。

此石之至灵者,非他石可与较,故列之于首。

《砚录》

便是清照直与红丝无涉,仅这“非他石可与较,故列之于首”的“至灵”者,与清照同出青州这一契合,以雪芹惯用的法子,似竹子比黛玉、仙鹤比湘云一般,再以红丝比清照,不也甚妥吗?况清照那“漱玉”的原版,就是“漱石”。

至此,那宝玉的怪语,大约就可谓不怪了罢。

雪芹既发现了红丝石这个宝物,他会轻易撩开手吗?

世人皆知,“石之美者”谓之玉(《说文》)。现就看看红丝石美是不美。宋人唐询又说:

红丝石华缛密致,皆极其妍。

既加镌凿,其声清悦。

其质之华泽,殊非耳目之所闻见。

红丝砚……色若晚霞,丝若鸡血,

坚而不脆,硬而不滑,

手握似有温柔感,

轻敲则响声清脆,

发墨好且如漆色,

不损笔毛,温如良玉。

《砚录》

与唐询同时的王辟之,详记了红丝石的形容:

其理红黄相参,

纹如林木,

或如月晕,

或如山峰,

或如云雾花卉。

《渑水燕谈录》

这么优异的红丝石,又“妍”,又“华泽”,又“温柔”,还不是“石之美者”吗?况且,唐询早就评价它“温如良玉”了。不仅是玉,还比得上“良玉”呢。赶巧的是,唐询还说红丝石“至灵”,贾宝玉的“命根子”正是叫“通灵宝玉”。难道,这宝兄弟“落草时从他口里掏出来的”,就是红丝石吗?

且看那通灵玉是啥样的。

莺儿为宝玉的通灵玉打络子时,宝钗曾道:“若用杂色断然使不得,大红又犯了色,黄的又不起眼……”

说得多好!

“杂色断然使不得”——红丝石“纹如林木,或如月晕,或如山峰,或如云雾花卉”,早已够“杂”了。那络子再用杂色,如何使得?

“大红又犯了色”——红丝石“丝若鸡血”,可不就是大红色。

“黄的又不起眼”——红丝石正是“红黄相参”,络子再黄了,哪里还起眼呢?

雪芹还说那玉:“灿若明霞,莹润如酥,五色花纹缠护。”

看看唐询说的红丝石,“华缛密致,皆极其妍”,“华”是美丽而又光彩,“缛”是繁密的彩饰。只此一句,就与那通灵玉极贴了,何况雪芹说的“灿若明霞”与唐询的“色若晚霞”,简直就是异口同声。

诸君,快说那通灵宝玉就是归来堂之乡的红丝石吧。

然那红丝石且不仅如此。

贾政制灯谜时,说砚台:

身自端方,

体自坚硬。

虽不能言,

有言必应。

二十二回

批书人遂道:

“必”字隐“笔”字。妙极,妙极!

庚辰

更妙的还有呢。唐询说过,红丝砚“坚而不脆,硬而不滑”。“坚”与“硬”原是红丝石的秉性。贾政说的“体自坚硬”,可不就是红丝砚?

据此,大荒山下,那一大块“字迹分明,编述历历”的石头,不也是红丝石么。因它“有言”,方被“从头至尾抄录回来”,这却正是“笔应”呢。

还有,雪芹说那石头“灵性已通”,难道就没有“通”到红丝石那“至灵”的地步?

雪芹遂又说道:

那僧便念咒书符,大展幻术,将一块大石登时变成一块鲜明莹洁的美玉,且又缩成扇坠大小的可佩可拿。

一回

“缩成扇坠大小”的,就是宝玉的通灵玉,即红丝石,未缩之前必定也是罢。

因此,雪芹开篇时所言,“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之说,撰此《石头记》一书也”,可是这意思不正是:故将写清照这件真事隐瞒下去,而借“至灵”的红丝石之说,撰此《石头记》一书也。

至此,读者诸君也便看清了。那块“无材可去补苍天”的“一大块石”,宝玉脖子上挂着的玉石,还有这《石头记》的“石头”,到底是什么样的石?今儿,我就为大家找到了。而且,这石头与清照也契合得那般紧。所以,雪芹费了十年功夫做成的,实则就是《红丝石记》。

三、《红楼梦》为什么要“怀金悼玉”

其实,这道理是极浅显的。

后人可见的清照之精神、气质、境界、才华、

品格、风度、心性、情感、爱好,

及至身世经历,

竟是尽在这一金一玉之中。

所以,这一“金”一“玉”并不是清照的化身,

只是清照的另一称谓而已。

这时再看那“怀金悼玉的《红楼梦》”,

便知它作为红楼之主旨,该是何其贴切了。

宝玉梦入幻境那会子,舞女们唱了个《红楼梦引子》。之于这《红楼梦》,已是极要紧的了,其最末一句,却又越发地点睛于龙:

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

五回

因这“怀金悼玉”,原是作者撰著红楼的主旨,即红楼是为怀金悼玉而作的。所以,红学家们就必得要来解释了:“金”指宝钗:“玉”指黛玉。

果真如此,这意思何其浅显。哪里就值得警幻在演唱之先即宣布,“若非个中人,不知其中之妙”呢?

再说了,若宝钗戴了个金锁,“金”便是她,那湘云还戴了个金麒麟呢。若“玉”便是黛玉,还有妙玉呢。此外,一个以戴的东西作指代,一个以名中一字作略称,如此不对合的法子,哪会出在雪芹手里?

退一步说,即便这“金”“玉”,就是钗黛,“怀金悼玉的红楼梦”就是怀悼她两个的。这不是与《金陵十二钗》,抵牾起来了吗?

还有,钗黛在八十回红楼里活得好好的,并未像秦可卿早早地死去,哪里就说到“怀”“悼”呢?

于此,便不得不道及清照了。

明诚在青州归来堂时,即已着手撰著《金石录》。他与清照一起广收文物,博求典籍,同讨共研。他出仕后,偶有闲暇亦即续写。然未及定稿,明诚即暴病而卒。清照于颠沛流离途中,对那《金石录》书稿“爱惜如护头目”,且于孤灯下校勘增改,使成完璧。虽署名“赵明诚”,人却尽知是浸透了清照心血的。且有诸多学人,认定是她夫妻合作。明人田艺蘅曾言:

德甫著《金石录》,其妻与之同志,乃共相考研而成。

《诗女史》

清初的王士祯亦道:

赵明诚与其妇李易安作《金石录》,其书最传。

《池北偶谈》

至雪芹那时,可以见到的清照手笔,唯有这《金石录》与《漱玉集》了。

晚清词人冯煦,曾在《论易安词》里吟道:

《金石》遗文迥出尘,

一编《漱玉》亦清新。

雪芹身后两百年时,因清照祖籍济南一带,人们便于趵突泉畔建起李清照纪念祠,郭沫若为之题墨道:

大明湖畔,趵突泉边,故居在垂杨深处;

漱玉集中,金石录里,文采有后主遗风。

若以后世之冯煦、沫若,证前世之雪芹,自是大悖常埋。然由同为诗人这一思路,通贯理去,反又合了常理。

你看,冯煦与沫若忆念清照时,偏偏地同时盯上了《金石录》《漱玉集》——这一“金”一“玉”。

其实,这道理是极浅显的。后人可见的清照之精神、气质、境界、才华、品格、风度、心性、情感、爱好,及至身世经历,竟是尽在这一金一玉之中。所以,这一“金”一“玉”并不是清照的化身,只是清照的另一称谓而已。

这时再看那“怀金悼玉的《红楼梦》”,便知它作为红楼之主旨,该是何其贴切了。

若非如此,那批书人为何又忙忙地出来帮腔:

“怀金悼玉”,大有深意。

甲戌

四、大观园的名字是这样取的吗

清照回至青州,

铺排她的世外仙源那会子,

恰是宋徽宗“大观元年”(公元一一○七年),

因此那归来堂,

正是货真价实的——

“大观”园。

若言大观园这名字的来历,雪芹之后并无一人解得。

却需由清照说起。

清照的文化品性,受其父李格非(字文叔)影响最甚。李格非对文章之道,主张一个“诚”字:“文不可苟作,诚不著焉则不能工。”(《宋史·李格非传》)

他说,文章不能随便写,没有显著的真诚,文章是写不好的。

所以他就尤为推重陶渊明,称《归去来兮辞》:“字字如肺肝出,遂高步晋人之上,其诚著焉。”(《宋史·李格非传》)

李格非以诚著文,那文章也便好了,以至于尹少稷这般称赏:

李格非之文,自太史公之后,一人而已。

《涧泉日记》

他说,自司马迁之后,一千两百年间写得好文章的,只有李格非这一个。

清照正是承继了家学。与其同代的王灼也便说她:

自少年便有诗名。才力华赡,逼近前辈。

《碧鸡漫志》

清照嫁与明诚后,却进了一个丝毫也不门当户对的家里。公爹赵挺之不学无术,且贪腐得著名。苏东坡就道过持平之论:

挺之聚敛小人,学行无取。

《宋史·赵挺之传》

清照既看到了公爹的“聚敛”,又目睹了他的官场厮拼。

赵挺之的副宰相职位,本是宰相蔡京全力保举的。可他一上任就视蔡京为绊脚石,跑到皇帝跟前喋喋地下舌。自以为聪明者又总是听信小人之言的,于是,皇帝就叫赵挺之取代了蔡京。蔡京是干什么的,他随之又请君入瓮,让赵挺之也品尝了罢相的滋味。赵挺之却恶气难咽,回家第五日便死不瞑目了。同日,徽宗皇帝亲临其家哀悼。三日后,又把赵府查抄了个干净。如同红楼贾府后来的变故一般,明诚与其兄弟一条绳地被锁进了“狱神庙”。

及至朝廷开恩赦免,如同热锅里的饼,等到翻过来早就焦糊了。赵府也便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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