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深水炸弹’,罗县长长显得很兴奋,忙张罗着去买什锦罐头,还说这次要950ml的,看样子是想报当年的‘血海深仇’。陈思还是不明白,她着急的问:什么什么啊,什么是‘深水炸弹’,怎么,要玩火吗?马乔豪说:算了,多喝点啤的得了,别玩那个,那次明白都喝毁了。刑法切了一下说:**算哪根毛啊,汤庆和文香还没求情呢?怎么,要不你替明白喝?马乔豪马上住了口。阮强‘雪中送炭’:就要‘深水炸弹’,话音未落就被汤庆掐了一把,他猝不及防,疼的跳了起来,还带出个屁,惹得众人哄笑一堂。
明白面有难色的说:还是,算,算了吧,我大学这几年,很少喝酒,酒量大不如从前,再说,上次我差点没了妈,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说完朝汤庆挤了个眼,汤庆视而不见,那意思好像是说:我不跟着起哄已经算尽到的责任了。又向文香使了个眼色,文香**的问:明白,闹眼睛了?气的她直翻白眼。
艾佳缓缓的说:明白不喝算了,身体要紧,有个好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别等到失去了才想起来珍惜。大家的表现更增加了陈思对‘深水炸弹’的兴趣,她着急的问:真有那么厉害,老桌儿,要不我陪你喝?
被谭东黄色笑话整的前仰后合的海龙王忙插嘴:好好好,我妹子好不容易回来一会,这都多少年没见了,今天又是勒勒结婚,必须得High起来,难得聚了这么多人。闻听此言,马乔豪把陈年旧账翻了出来,他愤愤说:海龙王,**的还有脸说,去年是谁说就算一天不挣钱,也必定到场的,**见钱眼开的东西。
海龙王拍案而起,大吼道:我他妈不说了吗,我三姨朋友有急事去哈尔滨,要我务必送一趟,我他妈什么时候把钱当回事了?**的,你还没完了,这么点事,**损我一年了,不服出去单挑?
“**以为我不敢呀?”
见两人剑拔弩张,众人连忙劝解,刑法拉住海龙王说:今天是什么日子呀?又转向马乔豪,疑惑的问:马乔豪,**怎么回事,谁也没想非把谁喝吐血,明白不喝,我们还硬灌啊,你怎么处处维护明白,该不会有什么歪心思吧?哼哼……就你这熊样?马乔豪面红耳赤:你胡说,我怎么,我怎么熊样了,你说明白?你说明白?
明白忙说:我说我说,让我说什么?马乔豪张大嘴巴,不知该怎么接话茬,刑法僵在那里,一时也不知接下的动作,整个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过了几秒,众人大笑起来,明白不愧当了十几年的大班长,总是有能力让紧张尴尬的气氛化为乌有。
明白把刑法和马乔豪按在椅子上,笑着说:大喜的日子,瞅瞅你们,近二十奔三十的人了,海龙王,你是有家有口都当爹的人了,怎么还和十四五岁时一样,这么爱冲动,不就是想灌醉我吗?不就是想找回点你们男的的自尊吗?不就是想让我喝‘深水炸弹’吗?小case。骚神嬉皮笑脸接话:我知道大班长那话啥意思,是亲嘴,大班长,你要和谁亲嘴呀,是和我吗?明白愣了一下,笑着娇嗔:去你妈的,小心回去刘莹让你吃苍蝇的***,众人又是哄笑一团。
金玲咧着嘴说:这大学生说话也这么黄啊!刑法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的大学生,最黄了,那天我看一新闻,说不管男大学生还是女大学生,在宿舍里不干别的,清一色***,还边看边**,别的我就不说了,太黄,我他妈都说不出口。金玲说:**净瞎说。刑法啧了一下说:不信你问明白,啊大班长?明白被问的面红耳赤,憋了半天骂了句:去你妈的,众人又哄笑。
闫勒勒和花哨子敬了几回合的酒,‘睿亲王府’便倒了半壁江山。文香靠在椅背上,睡的直打嗝,刘莹不顾谭流流要去拉屎的哭喊,坐在地上和金玲玩起了小孩老虎枪。艾佳这个多愁善感的人,不知又被触到了哪根神经,抱着陈思泪流满面、鼻涕横流。汤庆趴在阮强肩膀上,两个人嘴对嘴沟通,其余的人拿花小抠开着玩笑:说晚上还要去KTV继续狂欢,新郎新娘得消费吧,说的新郎一声不敢吭,他怕这群酒鬼,更害怕花钱。
看着眼前繁华的一切,明白的心里却莫名的空虚。她拉着谭流流的手走出房间。其余的宾客早已散去,只有他们还在狂欢,服务员试问什么时候能结束,好收拾残局,明白斜了一眼那个帅哥,痞痞的说:那要看你们还有多少酒了?
2012年愚人节,明白故地重游,帅哥服务员上下打量她半天,接着拍着大腿说:我想起来了,你你,你就是那个把一屋子男的都喝趴下了的那个人。明白不由得身体一颤,十几个月前的场景历历在目,如今,她酒量依旧,可却找不到,曾经的共饮共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