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844100000015

第15章

突然间,我再也不想去揣测他的心理,复杂得让人困惑,这样的谈话实在太累。想起乐伯和村民,我想立即去跟他们聊聊生活琐事和农作物的生长情况之类的话题,或观察一只狗在村子里乱逛会更有意思。这时,收音广播传一首旋律婉转的歌,他随口说出了歌名《The Man Who Sold The World》,接着说:“这首歌在指引着我们……”

我终于忍受不了他的说话,没有等他说完,便对他们说,我要到村子买点木炭,给明晚烧烤使用。他们对我这个举动并没有任何惊奇,很自然,我就从屋子里出来,好像离开一种苦难,我想找个村民说说农作物。我不想与他讨论这些。

来到村子卖木炭的几间简易房子,这是一个小型木炭场,就两个工人,沥青纸搭的棚子,一个工人在烧炭,另一个工人却在看电视。看到一块块已经制作好的木炭,感觉它们好轻,却储存了一团团美丽的火焰。其中一个工人留意了我,问我是不是住在山脚下?我说是啊,顺便来买些木炭烧烤。他便拿来一个编织袋叫我自己去装,随便给个十块钱。我立刻给他钱,便拿起来铲子往袋子里装,一边装一边想着:不想那么快回去,边良说话太虚幻与压抑,我想到村子里转转。

装好木炭,多半编织袋,绑好,暂放在工棚。对他们说等下再回来拿。

然后就朝着村子中心走去,前面就是小卖部,那个女孩正在看电视,她没有看见我经过。我想去看望乐伯,来到一座平房门口,门口摆有一些农具,屋檐下吊了许多干玉米,典型的农家院子,之前来过几次,不大注意。院子静悄悄,柴门半掩,我叫了一声乐伯,没有人应,可能都不在家吧。准备转身的时候,乐婶却从屋里笑着跑出来说,就猜到是我的声音。她告诉我乐伯上山了,要我到屋里坐一会。她满脸慈祥,笑呵呵,我说还有事,只是顺便来看望乐伯,他不在家我也得回去了,改天再来吧。她“嗯”了一声,一边微笑一边点头,再退回屋里。

出了院子,我在想象她年轻时的模样,怎么也无法构想出一个完美的形象,也许她年轻时与我现在没有什么区别吧,只是现在看到一个年老的形象却没有想过我们将来也会衰老。然后,年轻人再以这种眼光来看待年老的样子。

折回小卖部,我才不想这么早回去,买了一个冰棒坐在门口的板凳上慢慢舔,小卖部的少女好像对我充满好奇,却不敢开口。我才开口。

“什么时候出去打工啊?每天都待在自家里,闷不闷?”她听了笑笑。

“快了,下个月就出去,有点闷,没办法啊,得等一等。”

“耍男朋友啊。”

想不到我会说出这句话,好像年轻人就得不断谈恋爱才算是正常,或许这是年轻人的一种共同话题吧。她听了不好意思起来,但她的眼睛仿佛告诉我已经有了男朋友,然后,她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没有。”说完,她就害羞地走进里面。

半晌,她再出来时,我已经将一根冰棒舔完。

这次,她似乎已经准备好问题,对我说:“凡姐说你是从很遥远的地方过来,从大城市过来的吧?”那晚,小凡可能与她聊了这些话题,当晚我没有注意听她们的谈话,只看外面玩耍的孩子。

“嗯,是啊,一座很大很大的城市呢。”

“你怎么喜欢我们这个地方,还住到山脚下?”我听了,眯着眼睛,然后说:“那我问你最喜欢吃什么菜?你家里平时煮的菜。”

“嗯……我喜欢炖猪脚。”她干脆的回答。

“为什么最喜欢炖猪?”

“嗯……因为……好香。”

“你家人都喜欢这个菜吗?”

“我爸不喜欢,他喜欢炒猪耳朵。”

“对啦,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菜吧?”

“嗯。”

“所以,我就喜欢住在山脚下。”

她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很会耍嘴,怪不得凡姐喜欢我。

我说我得回去了,并邀请她明晚到我家烧烤,还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说凡姐知道,叫我问凡姐。

我说非要搞得这么神秘吗?

她听了耸耸肩,扮个鬼面。

我说现在就回去问凡姐,她就咯咯笑。

折回木炭场,拿了木炭,那两个工人懒洋洋地在睡觉,我没有惊醒他们,悄悄拿了就出去。云层越来越稀薄,阳光慢慢光亮起来。回到房子,将木炭摆在门口左侧边,房子里面静悄悄,不一会儿,小凡从卧室出来,问买到木炭没有?

我说买了,就摆在门口。

她没有去查看,接着说:“将这幅画搬到卧室吧?”说完盯着我,征求我的意见。

“好啊,其实挂的时候,我就想着摆到卧室呢,只是听从你的安排,才挂在大厅。”她听了有点内疚,说:“好啦好啦,就移到卧室吧,对着床尾?”

“好主意,每天都可以在醒来的时候看到。”

说着我们一起从大厅的墙上将画拿下,再在卧室的床尾找个不正中的位置,钉上一枚铁钉,挂上去。卧室的光线明显比大厅暗淡,刚好削减了画面的色彩,在这荒山野岭的,周围没有房屋和邻居,有时想想,还真需要挂一幅色彩鲜艳的油画。

“边良呢?哪里去了?”我才想起边良。

“他回去了,说明晚再与一梁他们过来。”

“嗯,很好。”

说完我出来大厅,坐在沙发上,想起小卖部那个少女,随口问小凡:“我叫小卖部那个女孩明晚过来烧烤,她说你知道她的名字?”

“她叫张雨,好啊,我正想叫她一起过来呢。”小凡一边说,一边点头赞同。

“张雨?怪不得她的眼神这么迷离,像雨后梨花。”

她眼神有一种引诱的魔法,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眼神:纯洁、迷离、幻视般又明亮。

“是不是给她吸引了啊?”小凡边说边从卧室出来,一把揪住我耳朵。

“傻,我差不多可以当她爸爸。”她还不放手,我接着说:“我这头老牛能有你这棵嫩草已经算不错,不知道你怎么想?”她听了才放手,说:“你想也别想,人家的男朋友正在读大学呢。”

“你想到哪里去了?真是的!”我生气地说。

“是你自己乱想的啊,与我无关。”说完她去了厨房。

女人可真是奇怪,竟与一个黄毛丫头争风吃醋。

桌面摆上边良带来一大包水果,有香蕉、苹果和猕猴桃,却懒得起身去洗,便叫小凡拿些水果去洗,她从厨房出来,端着一盘子豆角,我问她要干什么?

她说如果今天不吃完这些豆角就会烂掉。

然后将水果放到冰箱。洗了几个苹果摆在茶几的果盘,我不想吃苹果,只想吃猕猴桃,想想也就算了。打开收音广播,没有音乐,每个电台都是医院医疗广告,我立即关了,却不想听CD,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一个傍晚,一梁他们早早来到,带来不少烧烤食物,大家在门口讨论烧烤场地,一梁的意思就在房子门口,却立刻遭到边良与小伊的反对,说他没有一点浪漫细胞。我与小凡说在哪里都行,因为我们就住在这里,对我们来说哪里都一样。最后小伊与边良决定到前面那块草原的中央。一梁说他没有想过要这么浪漫。我听了哈哈大笑。

我们又终于在一起了,想起他们第一次在森林里野餐,再与现在的场景联系一起,竟有点感慨,首先是边良说:“柯唯,想不到我们成为朋友。”

“我们本来就应该是朋友,只是之前没有认识而已,物以类聚嘛。”

“要的要的。”

我们三个男人便扛上炊具与食物往草原中央走去。

“就在这里,这块矮一点的草地吧。”一梁说。

大家盯着他望,他似乎又意识做错了事似的,举起左手向我们摆一摆。然后,大家往四周巡望一圈,只有这片草地比较适合,于是一致赞同,他又接着说:“这个地点算不算是一个浪漫的地点呢?”我们听了又是一阵大笑。

摆好炊具,小伊与小凡才从房子过来,她们端来洗干净的食物。

然后大家忙着摆放各种炊具和食物,点燃木炭。

天色渐渐灰暗下来,半弦月从东方升起,满天星光,远处的村子黑蒙蒙一片。

边良向四周快速搜索一遍,然后诡异地说:“好像还欠缺一样东西?”大家听了互相在心底猜测一遍,他才说:“音乐!”

“切。”大家同声起哄,小伊说:“我还以为漏了酱油之类呢。”

“你就是老想着酱油。”一梁对她说。

“好了,我回去拿录音机过来。”说完,边良一股烟往屋子跑去。

“没有音乐他就像绝食。”小凡说。

“差不多吧,跟我以前读小说一样,没有小说阅读的日子很难过。”一梁说。

“现在你阅读一本小说要上三个月呢,你怎么了?”小伊反问他。

“他有了你啊,现在光读你就够了。”我说。

“对对对,好兄弟。”一梁听了便作状要与我握手,小伊“哼”了一声,再说一句“臭男人”,然后对小凡说:“今晚让这些臭男人到山上睡觉好不好?”

我听了好气又好笑,一梁接着说:“山上也不错嘛。”

接着我与他哈哈大笑,她们也跟着笑。

“你们笑什么?今晚你们都疯疯癫癫的。”边良抱着录音机一下子从草丛中闪出来,我立刻转身对他说:“他们在耍嘴。”

“你还不是一样,没有音乐活不了。”小凡说。

“那肯定不同嘛。”

然后,往燃着的木炭铺上一层铁丝网,将食物插到叉子上。边良继续在弄着录音机,不时郁闷地说:“怎么只有一张唱片,只有一张唱片在录音机里,我怎么这么笨呢?居然没有从家里拿来唱片。”

“这张就够了啊,你最喜欢的唱片嘛。”

“唉,只好将就了。”说着,他按下播放键,轻柔的旋律从草原中央向四周荡开来。

“还欠缺一样东西哦。”我说,他们立刻停下手下活儿,都注视着我。

“还差什么呢?难道又是酱油?”小伊没有一点兴趣的样子,她对意外没有了感觉。

“是张雨吗?”小凡说。

“对,她怎么还不来呢?”

小伊望着小凡不大乐意的表情,说:“张雨是谁啊?一定是女的,应该很快就到吧,老想着人家,不害羞啊。”说完,她若有所思,然后又说:“哦,一定是女的吧?柯唯,从实招来哦,哼,欺负我家宝贝小凡,你完了。”

大家听她这么一说,都望向我,我立刻感到可笑,却没有笑出来。

“没有的事,他绝对不敢欺负我,他是无辜的。”大家听了小凡说完才将目光收回,我真想笑,始终没有笑出来,便对一梁说:“一梁,等下你看张雨的眼神,准被她勾走,真的,这个姑娘的眼神太……”我边说边作状竖起鸡毛的样子,一梁听了来了兴趣,追问我:“她的眼神太什么?是人还是妖啊?”

“是妖精。”说出来,我才意识到一点点不妥,关于妖精这个词语包含太多寓意,我怕他们听了会有其他的想法,所以将话题岔开,接着说:“算了,希望她会来吧,她就像我们三个老男孩青春时期的影子,我说是青春时期哦。她老爸经营村子的小卖部,她高中毕业后,在家帮忙。”

一下子,他们都明白过来,但是什么都没说。

炭火慢慢燃烧起来,火红的火焰从黑色的木炭里逃逸出来,仿佛被禁锢五千年,快乐地跳跃,晚风轻轻吹,草尖轻轻摇。远处,一个影子从田埂上往这里走过来,随着越来越近,影子竟然穿着裙子,飘逸地移动,越来越近,她喊着:“凡姐,凡姐……”

小凡起身迎上去,说:“是张雨啊,快来快来,我们都在等你呢。”

大家都望着她,她不好意思地说:“大家好,大家好。”

我突然发现女性之间既存在一种竞争妒忌关系,又存在一种天生的互相抚慰感,往往,又将这两种关系掺在一起。这时,边良盯着她看,直到张雨感到不好意思,他才说:“你就像我第一次见到小凡一个样,她那时也是刚刚高中毕业。”

“是吗?凡姐。”她转身问小凡。

“嗯,他乱说的,别听他的。不过,认识他的时候我正是刚刚高中毕业,像你一样,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现在也不知道。”

“哦,我有些同学很早就外出打工,准备下个月也跟他们去大城市打工。”

“外面的世界好精彩啊,好好玩哦,我在外面也好几年。”小伊一边说,一边往她俩凑过去。

“是吗?上班辛苦吗?”……

两个女人一台戏啊,何况三个女人,我们三个男人在这一边,她们在那一边,很快,我们的话题各不相干。

“真的,与我当年看见小凡的感觉一样,不过她的眼睛很会勾引人,迷离,含情脉脉。柯唯,我明白你的感受了。”一梁说。

“你阅读过这么多小说,像哪个人物啊?”边良逗他。

“给我想一想。”他闭上眼睛,若有所思,快速检索小说里面的女角色。

“这几年,小凡成熟多了,也渐渐失去这种气质。”边良带着感慨的语气说。

“我怎么不在那个时候来这里呢,或许能遇见当时的她?”我说。

“这怎么说得明白?如果你这次也没有打算过来,岂不是更遗憾?”

“人人都天生向往美好。”

“知足常乐知道吗?”

我听了突然醒悟,为什么还要追究那些已经不存在的过去呢?甚感可笑。

这时,将目光转向小凡,她们聊起来津津有味,不时将食物摆上烧烤架,不时又将烧烤架上的食物翻来翻去,炭火照得她满脸红光,与旁边的张雨看起来,显然,她已经脱去那层青春娇滴的薄膜,却变得善解人意。

“我对比过了,竟然没有一个女角色与她符合。”一梁许久才说出这么一句。

“切,枉你阅读那么多小说。”边良说。

“那也不能这样说……看,上面。”一梁指着夜空急促地说。

只见一片流星雨洒下夜幕,后面跟着散碎的尾巴一路挥洒,像坠落的星火。

三个女人同时响起尖叫声,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不一会儿,余光消失贻尽,恢复星光灿烂的夜空,小伊说:“这个世界最不浪漫的人发现了今晚最浪漫的流星雨,嗯,奖你一条香肠。”说着将一条烤熟的香肠递给一梁,一梁接着说:“这也算是浪漫吗?”大家听了一起大笑。

夜色继续加深,笑声在草原上回荡,一个晚上还嫌不够长久,月有阴晴圆缺。

露水落在身上,湿漉漉。已是深秋,夜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冬天将近。

同类推荐
  • 错过你为遇见谁

    错过你为遇见谁

    庄凝和齐享协议离婚,两人都相当平静。丈夫齐享是她大学师兄,他对前女友的一往情深她了然于心,而庄凝自己心里也另有其人。对离婚这件事反应最激烈的是庄凝父母,一方面后悔当初许下这场婚姻,一方面又担心女儿今后归宿。不是所有付出的真心都可以换来彼此相爱,不是所有的相爱都可以厮守终生,不是所有终生相守的人最初都是为了证明爱的存在。有人用整个青春去与一个人告别;有人在命运洪潮中逆流相拥,最终却阴阳相隔。有人从开始就心如明镜,却执意选择等候……最终他们错过了谁,又与谁并肩看夕阳西沉?时间让我们明白,假如你爱上了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原来只是,温柔相待。
  • 一生一世笑繁华·终结篇

    一生一世笑繁华·终结篇

    一日,她有求于他,于是搬来板凳,在月光下抓耳挠腮,忍受着五月中旬的蚊虫叮咬,大笔一挥,写下狗屁不通的情书一封——此情书来自爱你的小凰凰!太子爷看罢,评价曰:“内容过分夸张,语句华而不实,其中虚假言论颇多。但爷依旧心情愉悦,只是看完之后,爷已三日不欲进食了!”内侍嘴角抽搐着问:“难不成您是因为感动?多看看这封情书就饱了?”“不……爷是反胃……”
  • 天定风华Ⅲ笑忘归

    天定风华Ⅲ笑忘归

    尧国后位,从来不是她想要的唯一。因此,当那一场阴谋突然到来时,她绝然而去,踏上重拾自我的漫漫路途。云雷立威,皇陵夺宝,破大燕皇族承嗣之谜,建大陆之上第一强军。她一路行来,河山在握,这所有的努力,都只为了更骄傲地站在他的身边!而那千里迢迢送上的凤冠权杖,是他许以她的永恒记礼。他一直在等待,像那夜的雨等着新一季的蔷薇。她一直在流浪,行走的路,却围绕他画着圆圈。别离是为了回归,纵然归来面对命运苛刻——“小珂,我但望这不是告别,可若这真的是告别,记得为我更好地活下去“今日之后,你我……为敌!”天下之争,乱局如棋;情仇对决,步步险招!到头来,她能否越过生命藩篱、阴谋巨浪,安然走到他的身边?
  • 寻访“画儿韩”

    寻访“画儿韩”

    画儿韩和甘子千曾是一对擅鉴古玩字画的好友。解放前,混迹于市井的小报记者那五安排了一场恶作剧,使他们之间产生了隔阂;画儿韩被迫离开文物界。@解放初期,政府有关部门打算录用画儿韩,却因甘子千个人得失作祟,没能成功。十年浩劫后,文物界人才荒芜,青黄不接,甘子千怀着内疚和忏悔,想到了画儿韩。于是他不顾重病在身,四处寻访,终于如愿以偿。
  • 诗里看月

    诗里看月

    《诗里看月》是冰心儿童图书奖获得者陈振林的最新作品自选集,特别适合青少年朋友阅读。作者集教师与作家两种角色于一身,善于从教育小事件中捕捉创作素材,乐于从身边小故事里剪接创作原型,精于从生活小水滴上摄取创作灵感。所选作品,菁菁校园中见证着成长奇迹,悠悠故乡里飘荡着少年情怀,片片浪花上写满生活美丽。
热门推荐
  • Lorna Doonel

    Lorna Doonel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英雄联盟之狂潮

    英雄联盟之狂潮

    自古时势造英雄,在一个电子竞技时代,作为大国的中国竟然鲜有优秀的电子竞技选手,也没有好的电子竞技氛围。这样一个格局之下,一个有着优秀的电竞天赋、平时秉承着低调行事的少年,看他如何被时势一步一步地推向世界神坛。脚踏着ACE的荣耀告诉全世界,任何挡在道路前面的敌人都将遭遇滑铁卢。
  • 嫡女嫁到

    嫡女嫁到

    一场意想不到的飞机失事,让她狗血的穿越到了古代,穿越就穿越吧,好歹是个侯府的嫡出小姐,虽说是个不太受宠,胆小懦弱的主儿,但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是被别人从荷花池中捞出来的,为什么她喝的药里会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是谁要置她于死地,最终让她们一个个自食恶果,自掘坟墓的。
  • 孩子依赖性太强,妈妈怎么办

    孩子依赖性太强,妈妈怎么办

    意大利著名教育家蒙台梭利说:“教育者首先要引导孩子走独立的道路。”可是看看我们现在的孩子,他似乎已经不能再用自己的双脚走路了,他必须要“拄着”父母这“两根拐杖”。孩子的依赖性越来越强,我们也该好好找找其中的原因了,否则孩子将永远无法独立。
  • 我的大冶诡异女友

    我的大冶诡异女友

    湖北省大冶市是一个祥和的城市,真实的事情,会让你的心脏……友情提示:高血压,心脑血管读者请放弃阅读本书!!!
  • CF新手成长之路

    CF新手成长之路

    一名平凡的CF玩家在一个网吧打CF,那时候人很多就剩1台机子了,可以很多人排队他们也不坐那个机子,他就上去玩了,旁边的一位人说这可是凶机,凡是坐过的人都离奇死亡了,打着打着,他屏幕显示了你选择生还是死,他选择了死,于是他就被吸进了CF世界,想要了解更多的信息吗,那就开始阅读吧
  • 多情道圣无情道

    多情道圣无情道

    一掌乾坤灭,一念天地生。少年十分胆,百分仁,成圣做祖寻长生。元林殇,前路断,英雄梦来儿女情长。少年从青州走出,怀着仁慈,挣扎在命运的前端,一步步解开那惊天的大谋。他害怕孤独,却总是孤独的上路,他不愿伤害,却不得不去伤害...。面对世人的愚昧、贪婪等等欲望他想到退缩,然而牵挂万灵命运的他却只能向前..。前路虽断,他开之;成圣无望,他逆之;一代天骄结识红颜,却黯淡收场...。踏遍九州留下他的足记,遍问长生只剩下他的无奈,然而...——天元大陆,一个被万祖遗弃的古地,一切善与恶的较量将从这开始...
  • 张掖经济史略

    张掖经济史略

    本书共16万字,分上、中、下三篇。上篇概述了从远古到清代鸦片战争前,张掖农业、牧业、手工业、商业的发展状况;中篇重点叙述了从1840年鸦片战争开始至1949年9月张掖解放这段发展史;下篇从1949年9月至今,系统回顾了六十年来张掖经济发展的成就。
  • 狂妻万万岁:腹黑邪君逆天妃

    狂妻万万岁:腹黑邪君逆天妃

    新书《毒医兽妃:妖孽邪王,抱不够》已发。凤家嫡女,天生废材。被迫嫁给傻子冲喜。当来自21世纪的第一杀手附身于此,天地间风起云涌。她冷情冷心,却独独对他放下戒备。本以为是个喜羊羊却没想到,原来是只伪装起来的灰太狼!!
  • 高唐梦

    高唐梦

    李饮家贫,从小习毛体,喜诗词,上高中不久,便开始了大唐开元之旅。本书风格写实,文笔先下重墨,之后会浓淡相宜。——这是芹菜的第一本书,肯定会有许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真心希望得到大家的宽容、理解与支持。——以下附庸风雅——香草美人,当从那馨香之物始。至于仗剑去国,游历天涯的情志,大唐除了这白之侠气和饮之儒雅,竟是难寻其右。饮穿大唐,唯有缚鸡之力,未得莫测神功。此人生存之道太差,只运气极佳,又因儿时于那诗词歌赋的些许嗜好,竟在大唐成了正果。至于正果究竟为何物,以愚拙见,当是免不了正头娘子以齐家,偏枕美妾以风流。再如治国、平天下者,当是凭栏浊酒咏醉之词,不足为据,只做流年笑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