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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二十二】起始

“呵呵”程梓澄咧了咧嘴,干笑两声。这次的事情大条了,尴尬无比。程梓澄怎么也想不到当天碰到的那个油头粉面的小子,被自己当作白痴智障的小子,竟然,竟然是公安局新城分局副局长家的崽子,这这这,这让程梓澄情何以堪?事情的发展完全就没有任何套路,就像《阿甘正传》里面说的一样。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会尝到哪种滋味。为什么说巧克力而不说棒棒糖呢,因为在美国巧克力通常有十二快或二十四块,每个都有不同的包装和口味形状和颜色,以前没有标志。只能拆开放在嘴里,品尝了之后才知道个中滋味。生活就是这样,完全出乎你的意料,这种时候程梓澄只能说真是太刺激了!

“笑个屁啊你,笑笑笑就知道笑,你说这事情咋办吧。你看看你给我整的,我这简直就是狗咬猪尿包——一身骚。郁闷死了。”鑫铭没好气的瞪了程梓澄一眼,虽然话语中诸多责备,但是真的不会在乎,事情已经到这里了,再怎么发脾气也是没用的,与其浪费时间在无谓的事情上还不如花点心思想想怎么解决问题来的划算。再说了,鑫铭,程梓澄,南宫几个人之间早都不在乎这个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做的就是我做的,我做的就等同于你做的。就像程梓澄把公安局新城分局副局长家的崽子打了以后留下的是鑫铭的名字一样,鑫铭和南宫也经常干这样的事情,比如鑫铭和南宫出去逛街遇到小女生总会留下程梓澄的电话号码,再比如鑫铭经常以南宫的名义找苏芊婉借钱,嗯嗯,虽然每次都是南宫无辜的给苏芊婉还钱,但是事后鑫铭还是会比较厚道的还上的,这些小事情大家早都习惯了,根本没有当回事,却没想到这次给来了这么一出。

“这个,真心蛋疼坏了。”程梓澄挠了挠头,也没想出来什么好办法,这个事情说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一点处理不好后面的事情就有可能失控。如果有些话能够成为现实的话,程梓澄的蛋在这个时候估计已经疼碎了。你说这帮官二代怎么长个这脑子,不好使是不,没完没了的,有所依仗就是嚣张啊,没靠山的普通老百姓伤不起啊,真心不会了。

就在程梓澄和鑫铭两个人对于这个人的身份无比纠结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插了进来。“有很麻烦么?两个白痴。”

“不麻烦么?”程梓澄和鑫铭异口同声的回答了叶惜雨的发问,一如既往的默契。

“笨死了你们两个。既然是官,那么最怕的是什么?”

“检查呗,曝光呗。”

“那不就得了,你们两个就是笨死的,哈哈。”

叶惜雨的这几句话简直就像是拨云见日般让程梓澄清醒了过来,对啊,既然是官那还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虽说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但是这是建立在官方具有绝对性的优势的基础上的。这件事看上去,对方的身份似乎真的很棘手,的确,这个身份是他最大的依仗,但是也恰恰是他最大的枷锁,最明显的软肋!刚刚在两个人眼里纠结无比的事情现在这么一想还算是事么!

“哈哈,好主意!”鑫铭把手一拍笑了起来。

“你也这么想啊?”程梓澄嘴角划过一丝玩味的笑容。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听鑫铭这么一说,程梓澄嘴角的坏笑更甚了。“嘿嘿,英雄所见略同。”

“那就这么办!”鑫铭立刻心领神会,兄弟之间就是这样,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或许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透露出许多信息,一切尽在不言中,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吃完饭,程梓澄很自觉的给同学打了个电话,胡诌了个理由让同学帮忙给班主任请个假。拉着叶惜雨就走到了马路边上,伸手就准备拦的。这是一个好习惯,嗯,至少程梓澄是这么认为的,在媳妇面前是没必要哭穷的,就是没钱从牙缝里挤也不能亏了媳妇,这是必须的,在这个年龄,你什么都没有,没有钱,没有车,没有房,没有一个稳定的未来,能够和你在一起的女孩根本就不是为了那些实实在在的物质才跟着你的,她为的只是你的在乎,和你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而已。这样的一个女孩,你不能亏待她,虽然感情这种事情说不准,也没办法勉强,但是,尽力,对她好就对了,至少在一起的时候尽己所能。

程梓澄刚伸出手就被叶惜雨打了下来,叶惜雨白了程梓澄一眼,没好气的说。“钱多了是不?公交。”

程梓澄无语,但是心里暖暖的,叶惜雨这样其实是很好的一种品德,嗯嗯,起码不像一些女生,和男生在一起纯纯粹粹的就是为了面子,这个男的愿意为了她花钱,愿意为了她打架,那这个男生就好,反之就是一无是处,却不知道这种想法有多可笑,他爱你的那颗心,你总是没有看到。“额,媳妇,挤公交干嘛,人多还吵。”

叶惜雨捏了一把程梓澄的胳膊。“我说公交就公交,哪那么多废话。”

没办法,程梓澄只好咧嘴冲着一旁笑嘻嘻看戏的鑫铭干笑了一下几个人就朝着公车站走了过去。坐上公车,把叶惜雨送回了学校,鑫铭就和橙子在街上乱晃,漫无目的的乱晃。

“这次,打算搞多大?”鑫铭拍了拍程梓澄的肩膀。

“老规矩。”程梓澄淡淡的说。

“何必呢?”鑫铭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要怎么样?都欺负到头上了,咋动我无所谓,打我媳妇注意就不行!”

“你说平常啥事情你也挺清楚的,怎么到这时候就犯浑呢?”鑫铭对程梓澄有些无语,便开口骂了起来,几个人在一起也不计较,有什么话就说出来骂出来比什么都好,憋着不说大家心里都会有个结,最终因此疏远。“还记得你第一次是为啥挨打不?”

听着鑫铭这一句话,程梓澄沉默了。

是啊,如果自己也就这么做了不也和当年呢混蛋没有太大的区别么?

还记得初二那一年的那些事,一些让人难以忘怀,甚至铭记于心而耿耿于怀的事情。

那一年,***还是处女。那一年,玛利亚还姓圣母。那一年,冠希还没有相机。那一年,李刚还没有儿子。那一年,凤姐只是个传说,那一年,我只信佛教不信春哥。那一年,菊花只是一种花,那一年,芙蓉也不是咱们姐。那一年,躲猫猫还不会死人,那一年,喝奶粉不会有三氯氰胺。那一年,人们还不知道浮云,那一年,世间也看不到神兽。那一年,妈妈不会喊你回家吃饭,那一年,锄头不是用来挖墙角的。那一年,企鹅不是qq,那一年,犀利也不是咱哥。那一年,师太不会和和尚抢老道,那一年,人们也不会蛋疼。那一年,2B我只知道是铅笔,那一年,拜月神教我只觉得是苗族。那一年,人们还不会偷菜,那一年,我们还不会打酱油。那一年,买方便面还有调料,那一年,杯具只是用来刷牙。那一年,还没有各种各样的门,那一年,泡妞还不用钞票。那一年,天上人间只是个电视剧,那一年,还没有什么潜规则。那一年,楼房是用来住的,那一年,车子是用来开的。那一年,小RB还叫鬼子,6那一年,小韩国还叫棒子……好吧,扯远了,现在说正题。

程梓澄的女人缘一直都还不错,这是大家都公认的事情,程梓澄认识的人很多,不管是哪个学校,哪个年级,总会有那么几个人程梓澄认识,尤其是女孩字,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说起来这的确是一个让人比较羡慕的事情,和那么多漂亮妹子熟络,天天在一起耍着,就算不谈恋爱,也是一件比较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事情,让程梓澄第一次被围,也就是自此,程梓澄才开始了变化,慢慢的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那是初二的某一天,西安的夏日永远是骄阳似火,整个太阳似乎贴近地面,要把一切一切的水分蒸干一般,柏油马路上也模糊不清,燥热的气息不断的擦拭着人们的身体,让人们体内的水分不断化成汗液滴落下来。

已是放学时间,程梓澄依旧还没走,照规矩,还在等着一个“铁哥们”。

许久才看见一个女孩从对门班门口走出来,清爽的齐耳短发,白色T恤,米色背带裤,出来拽着程梓澄就往外跑。“橙子,橙子!!我要喝奶茶!大杯的大杯的!”

看着眼前亦如小孩子的姚雪,程梓澄也不住微微一笑,有的时候快乐真的很简单,和你在乎的人在一起就很好,哪怕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静静的在一起。当然,姚雪和程梓澄不是情侣那时候程梓澄还是单身,但姚雪不是,程梓澄和姚雪也只不过是关系很铁罢了,用现在的话说,程梓澄就是姚雪的男闺蜜。所以两人整天腻歪在一起也没什么不正常。但是,刚好不巧,这天他们出校门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一个可以说是改变了程梓澄很多的一个人。我们的故事,也就自此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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