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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遵师命,佝偻屯兵古字楼

要说飞仙楼客栈,本是天狼山西月门派的专设馆驿,一来做些生易,赚些银两,以资山中花费;二来此处乃四面八方交通要道,来往客流较多,便于天狼山搜集情报信息,本是天狼山耳目,按现在的行话说就叫做“天狼山城皋情报站”;三来此客栈还有些黑道色彩。对天狼山具有威胁的门派要人,只要到了此栈,绝活悄悄地也就做了。这里面是暗道纵横,机关重重,功夫再好的人,只要进来了,便插翅难逃。那黑衣人之所以能够把古天祥成功劫走,是在客栈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侥兴走脱。黑衣人妙就妙在一个“密”字上,狼风山他们输就输在一个“粗”字上。

按照狼风山的吩咐,蛙三娘对小阿猫采取了严密的看管措施。真个是“绝妙机关已设定,单等神密黑衣人。”

从城皋中央大街出了城皋东门,沿着一条官商大道向东一直走过去,四十里外,有一座千年古城,唤做“荥阳”,又叫“荥州”。到了古月太武年间,当时也是上天仁慈,诸神有德,真是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万民乐业,天下太平。被后人誉为“三登”之世。荥阳府府地背靠千里黄河,目视万岵二山。花锦似的城池,真如上天之阆苑,地上之仙芭。一派繁荣兴旺景象。城中有二十六里长街,一十八座城门;有三十二条花柳巷,六十四座管弦楼,若还有答闲田地,不足栽花插柳的,就划出一片专供人们唱曲娱乐。

那荥阳城内势要官员且不说起,上下有许多员外大户:开钱银桌的刘员外,染坊王员外,珠子李员外,海鲜张员外,彩帛焦员外,说不尽许多员外。其中一个员外,家中巨富,真是银钱满箱,取之不尽,米烂陈仓,用之不竭。开了一家大大的当铺,生易十分红火。那当铺又分三个分库:左边这个分库专当绫罗段匹;右边这个分库专当金银珠翠;中间这个分库专当琴棋书画,古玩之物。每个分库内用一个掌事,三个主管。这个员外姓狐名流,字凡涛。就是前面书中曾经说过的狐二爷。止有嫡亲两口儿,别无儿女。太阳一出,照出影子是四人,太阳一落没了影子,仍然是单人夫妻。正是睁眼有一对,儿女无一人。

一日,员外与妻范氏坐在堂屋说话,员外蓦然思想起来,不由得两泪如雨下。范氏见了,起身向员外道:“员外!你家中吃的有,穿的有,又不少什么,家里许多受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人家骑马咱骑驴。缘何恁般烦恼?”狐员外道:“我不为吃着受用,家私虽是有些,奈我和你无儿无女,年岁一天天只长不消,百年之日,转眼就过,到时候何人养话?以此思想不乐。”

范氏说道:“我与你年纪尚在壮年未老,终不然就养不出了?说不定的我们命里比别人得子要晚一些哩。”

人,说起来也怪的很。迷上了哪一事,天天想的就是那一事。就说这狐二爷,他天天想的就是儿子和女儿。

看看员外天天心神不宁,范氏心里甚是着急。一日听说如今岵山坡山神庙中“北极佑圣真君”甚是灵感。就与员外商量:“不若我与你拣个吉日良时,多将香烛纸马拜告真君,前往岵山坡山神庙中求祈子嗣。不管是男是女,也作坟前拜扫之人。”

说着便叫养娘侍妾:“且去安排酒来,我与员外解闷则个。”夫妻二人吃了数杯,收拾了家火歇息了。又过数日,恰遇吉日良时,叫当直的买办香纸,安排轿马,伴当丫鬟跟随了,径到岵山坡山神庙前,歇下轿马,进入庙殿里来,到正殿上烧香,少不得各殿两廊都烧遍了。来到真武殿上,狐员外虔诚祷祝:拜求一男半女,也作狐氏门中后人。员外推金山,倒玉柱,叩齿磕头,范氏亦然,插烛也都拜了。又况告化纸,出殿回家,不在话下。

自此之后,每月逢初一、十五日便去烧香求子,已得一年光景。忽一日,时值五月间天气,天道却有些闷热。只见中间这个分库托地布帘被风吹起处,望见城中大街上走着一个游方道人,肩上树着一个白底蓝边皂旗,旗上写着“测字算命,知人前生来世;统览八字,晓尔旦夕祸福。”

大街上也有见过他的,也都说此人算得极准。那狐二爷便动了心,让家人把那游方道人叫到堂屋来坐了,递上一杯清茶,让那道人先慢慢品着,然后将自己和范氏的生时八字一一告知那先生,问及此生命中有无子祠。

那先生自揭起布帘入来,只看着那狐员外脸象。那员外见他道貌非俗,急起身迎入内房,与先生施礼毕,分宾主坐了,忙唤茶来。茶毕,员外道:“我师有何见谕?”

那先生道:“员外果真要算卦吗?”

员外道:“真个要算。”

“卦金却是贵了些。”先生说。

员外说:“贵了也要算。”

“那就请先付卦金来。”先生把手伸到了员外面前。

“多少?”员外问。

“白银千两。”先生报出了价位。

“怎的就值那么多?”员外吃了一惊。

“心痛了?”那先生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金钱乃身外之物,我岂为一千两白银而心疼?”。说罢真个让家人取出了一千两白银放在桌上。

先生说道:“员外真乃豪爽之人,有点英雄气慨。出家人岂能诈取他人钱财?”说罢顺手把银子推到员外面前。

接着说道:“我这里有一幅《狐仙图》,且放在你处。也不当银子,一年后,某自来取之。”

员外说道:“就是当些银子也不成问题,你只给我说说俺此生命中有无儿女。”

先生笑道:“有且有,无则无,施主只看《狐仙图》。夜看且有,昼看则无。只在灯光阑珊处。静悄悄,只听三更鼓。阴火焚,天降寒雪半生苦。”

员外听不明白,还要问,先生笑而不答。出了内室,步入大街,转眼间便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之中。

道家先生走了,当行一时不见有生易,狐二爷坐在值事位置上,又想起了心事。心中暗自度忖道:“那先生说‘夜看则有,昼看则无’,大概是让我到了晚上再看。”于是他巴不得太阳早早落下,看看那狐仙图里到底都有些什么。

到了晚上,狐员外便对范氏说道:“今晚我有些账目没有结清,你不用等我了”。那范氏也不疑惑什么。

看星辰,已过子时,听梆声,更交三鼓。那狐员外看夜深人静,便把屋门关牢,拔亮油灯,把《狐仙图》,平平整整地挂在墙壁上,仔细观看。只见那图画中的金狐狸眼睛忽闪忽闪的闪了两下,身子一抖,便从画里跳了下来,就地打一个滚儿,翻身站了起来,竟是一个年方二八的大姑娘,但见那姑娘生得:大眼睛,双眼皮(儿),高高的鼻梁薄嘴唇(儿),语音嘹亮如莺歌,难得荥州大美人(儿)。真个是如花似玉,靓丽无比。

只见那姑娘看着员外,深深地道个万福。那员外急忙还礼.去壁炉上汤罐内倾一盏茶递与那女子,自又倾一盏茶陪奉着。吃茶罢,盏托归台,不曾道个什么,那女子见员外桌子上放了一大堆账目,便坐下来帮着员外计算起来,约莫过了有两个时辰,那女子把账目算完结清,单据也装订整齐,没说什么,一阵风过处,依然又上画上去了.员外不胜之喜,即时自收了那幅《狐仙图》,叫当直的来收拾了,员外自回寝室歇息。不在话下。自此夜为始,每日至晚便去算帐。就连员外的精神从此开始便一扫过去那种沉闷气象,天天好象都有什么喜事似的,乐个不停。

范氏开始不在意,天天找的都是算账的理由,后来说的多了,范氏不得由起了疑心。心中想道:“难道说就有那么多账算不清,我且不说破他,今晚我先去看了再说。”

这天晚上,员外又对范氏说:“你不要等我了,今晚有账要算。”说罢竟去分当当值去了。

看看夜交子时,那范氏离了卧室,来到中间分当,只见分当房门紧闭,隐隐约约听到里面还的女人说话的声音。便把食指含在嘴里打湿,放在窗户纸上沾了一个窟窿,仔细看去。果然是一个艳丽女子,说的还挺热闹哩。不由得心里酸火燃浇。:“这账算地还不赖哩,平日让老娘吃点眼药倒也罢了,竟然往老娘眼里推起石磙来了,看我不抓破你的脸皮,你不怕丢人,咱就来着!”

那范氏用力一扛,门便开了,扑进去,不由分说,对着那年轻女子就撕扯起来,那女子一看不是来头,摧动风声,身子一晃,又附到了那《狐仙图》上,范氏左右找不着那女子去了何处,眼皮一翻,却看见了那幅《狐仙图》,心里想道:“必是这个畜牲作怪,我一把火烧了你,看你再来勾引好人,充当那下三流的角色。”

那范氏一不作二不休,一把将那《狐仙图》扯了下来放在那灯头上,不一会便烧了个干干净净。

那范氏怒冲冲正要转身离去,只见那灰纸屑里闪出一道金光直扑范氏怀里,那范氏不知就里,吃了一惊,顿感身体有所不适。从此便心里总得自己得了什么病。狐员外因被范氏闹了一场,好象作了什么愧心事一样也不敢多说,只得小心侍奉。

日子长了,范氏老觉得不好,员外只得请了郎中,切罢脉,郎中笑道:“狐二爷,大喜了!”

那狐二爷听了真个欢喜非常。范氏听了,疑惑顿消。些儿疾病全无。一家人也觉得和睦起来。

范氏经历了十月怀胎,一朝分勉生下了一个令人喜爱的千金。取名“金花”,小名“狐儿”被老两口视为掌上明珠。百般呵护,娇生惯养,十二年过去了,出落得如花似玉般的一个俏美人儿。只是这千金与别家的不同,不爱女工,专爱舞刀弄枪,断文识字也十分了得。就连玩耍也是和男孩子在一起。

看看到了中秋佳节,正是人们翘首赏月的日子。那一天,夕阳西下,浩月东升。她和几个男娃在一起玩过家家。有个男娃捉了一只山耗子,玩着玩着玩出花样来了,不知是谁出了个主意,把燃油浇在山耗子身上,点上火苗子,那山耗子烧得疼了,到处乱跑。娃儿们跟着看热闹。不曾想那山耗子带着满身火苗却顺着典当行的墙下脚通风孔钻进了当行仓库,一时间那当库内浓烟滚滚,烈焰飞腾。正玩得高兴的娃儿们见闯下了大祸,一哄儿都跑得找不见了。

当夜狐员外与妻房范氏正在后花园中八角亭子上赏月饮酒,只见当值门公慌慌忙忙来报道:”员外,祸事了!”员外道:“祸从何来了?事在那里?”门公道:“外面中间这个当库里火起了!”员外和范氏、吃那一惊真个不小。但见:

初如萤火苗儿小,次若灯光烟涛涛。后似蜡缸倾倒然,烈焰翻卷百丈高。一如火山倾洪流,二若赤壁火攻曹。烟焰滚滚闭天月,万惯家财随风消。

人该倒霉,放个屁也砸脚后根。这把火正赶上西北风起,火借风势,风助火威。把狐家房屋尽皆烧着,万惯家财倾刻间化为乌有。

时光转眼间到了冬天季节,朔风吹,云飞度,纷纷扬扬下了一场大雪。爱雪的是高楼公子,嫌雪的是陋楼贫民。荥阳城里这个才落薄的狐员外,夫妻二人算来算去,日子真个没法过。无奈便带着范氏、和他们的千金狐金花迁到西方四十里处的城皋古镇重操旧业。说起来这事也来得希奇。你说一个手无分文的败落员外,要把一个烧得精光的家业重新振兴起来,谈何容易!可狐二爷硬是把这个家业给撑起来了。究境是怎能么撑起来的,外面没有人能知道。

那天,家里来了一个化缘的铁冠道人,身材佝偻,骨瘦如柴。金花见着可怜,把自已正吃着的一块饽饽给了那位道人。那道人千恩万谢地去了。不料第二天那道人又来了,狐儿哭了起来:“爷爷,这一次我实在没有东西给你了。”

佝偻道人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爷爷这次不要你的东西了。你跟我当徒弟好吗?”

“爷爷,我不能去。”狐儿哭着说。

“那是为什么呀?”佝偻道人笑着问道。

那狐金花一五一十地把她如何和一群男娃们过家家,玩耗子,烧仓库,家里现在难到什么程度,对老道说了个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老道笑笑说:“这些我都知道。”

狐儿非常吃惊地问道:“你怎能么会知道?”

“这都是天意。”佝偻道人说。

狐儿似懂非懂。

“你家员外在吗?”道人问道。

“在床上躺着呢。”狐儿答道。

狐儿领着佝偻道人见过员外,只见那往日气壮如,精神闪烁的狐二爷一下子变得神情倭迷的枯燥老头,眼也塌了,脸也陷了,颧骨也突了出来。

那员外见道人进来,连忙示意让座,说道:“我师,见笑,有钱能行天下,无钱寸步难行。如今不行了,败了,败了。俺前日在街上行走,竟然被那讨乞的要饭郎无端的推翻在地羞辱了一场。狐儿气氛不过,上前理论,俺也只能摇摇手:算了,算了,岂不知‘得意的猫儿欢似虎,败翎鹦鹉不如鸡’乎”!

道家听了不以为然,笑笑说道:”员外不必泄气,此乃天数所定。道家送一精灵如意小兽给你,唤做‘猫姑神’,却是有些仙术,能坐地生金,数年内,必能助员外重返昔日气象。而今‘狐儿’却与道家有缘。此番要带她去了,三年后,你们父女相见。

那员外听了,脸上似有难色。道人又相劝曰:“一切依天数而行,必无大碍。”说罢,带了狐儿,东上崂山去了。

自从那佝偻道人走后,员外依旧躺在床上,长呼短叹。范氏劝说道:“如今有了‘猫姑神’员外理应振作起来才是,何必又长呼短叹?”

员外答道:“那道人也只是劝俺开心罢了,岂能当真。”

范氏看看那如意小兽却是在那土炕上酣睡,也跟着叹道:“好就好过,赖就赖过,受罪的命,咱们也认了,慢慢地熬吧。”

二人正在叹气,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话,不防那如意小兽‘猫姑神’却喵哇喵哇地叫着向员外走了过来,一跳,上了员外的床铺卧在了员外的身边。

范氏咋一看,那土炕上放着一个黄色的鸭蛋,惊奇叫了起来:“老爷,你看,那是什么?是个黄鸭蛋哩!”说着,范氏过去拿了过来交于员外。

那员外本是典当出身,极识货色。只见那东西黄澄澄,金灿灿,宝光闪闪,惊叫道:“此乃上等黄金也。”一时间喜从天降,员外些病全无。

自此开始,那如意小兽,一天一个金蛋,三年过后,如同荥阳气魄的狐家典当行在城皋城内拔地而起。整日哀叹“得意猫儿欢似虎,败翎鹦鹉不如鸡”的狐二爷,又恢复了巨富老板的大亨气象。此话头暂且按下不表。

再说那狐儿狐金花,上了崂山,被佝偻道人收为弟子,天天听祖师李子谦讲经论道,渐渐悟出了一些道理,有了一些收获。那一日突然又来了兴致,缠着佝偻道人传授千变博杀之法。

佝偻道人姓宫,叫子龙,字行云。佝偻是他的外号。在崂山修行已过千年。看上去似有病态,实则假象,此人在道观中仅次于崂山道主李子谦。道行极其深奥,已经达到第十一高劫。

那“千变博杀”之法其实就是宫天道法的前曲。亦是李谦的原创。修为不达四劫的道家弟子皆不能入。那狐儿狐金花才达到了三劫。

佝偻道人只得让狐金花坐在他的身边,闭目收神,静心打座,然后发动内功,平托双掌,只见那道士手指间彩虹翻动,金光闪闪,道道光环,放泻着耀眼和光华。那狐儿狐金花的意识中象是奔腾翻涌的波涛从四面八方一齐向她涌来。看看洪水到了脚下,她只得向那通往高天的阶梯用尽平生的气力,向上攀登了一个台阶。

转眼间,洪水退去,狐儿睁开眼睛,一切皆归于空。

“你都看到了什么?”佝偻道人问道。

“我看到了滔滔洪水”狐儿答道。

“你是如何做的?”佝偻道人又问。

“我沿着通天梯又上了一个台阶。”

佝偻道人笑道:“你已经进入第四劫了。”

“那千变博杀之法你还没有教我呢。”狐儿还是缠着佝偻道人不放。

洽巧文祖英从那边过来,“师兄,师父叫你去说事呢。”

佝偻道人只得起身离去,回头对狐儿说道:“让你师姑教你吧。”

文祖英谦虚道:“我行吗?”

佝偻道人说道:“谁不知道你九劫文仙姑是千变博杀的高手?连我也未必是你的对手哩!你就教她吧,狐儿悟性极好。”

说罢,那佝偻道人离身而去。

那狐儿狐金花原本是老庙山中玉面锦狐一转,修道灵性从娘胎中自身带来。九劫仙姑教地快,她学的快。不三天工夫,把个千变博杀之法要旨背得滚瓜烂熟。然后又依仗自已的天赋,将其溶汇灌通。铭记心中。

佝偻道人来到道长房中,见九劫道童蟒春风也坐在那里,先打了招呼,然生轻声问道:“师父唤我有何吩咐?”

道长说道:“近些天来,太上老君一直摧问城皋城内妖气弥漫,缘由乃何,只是西月教主刚复自用,不辨善恶,偏听偏信,造成正义不张,邪气横行,屡屡制造人间灾难。汝等可由行云统一指挥,匡扶正义,维护吾道之尊严。”

“敢问道长,是否让狐儿狐金花一同前往?此人本是城皋人氏,路径相熟,甚为方便。”佝偻想带徒弟一块去,以实现狐儿与父母三年相见的承诺。

“这个由你定夺。”道长答道。

狐儿得了师父命其先行,下山的指令,真是无限欢喜,准备停当,从长袖中甩出一方帕,垫在脚下,喝一声“起”,千百里路程,霎时即过,看看到了城皋上空,收了风头,进了成皋。

来到典当行门楼厅口,见一个白面书生在望着门楼发呆,觉得好生奇怪,便隐身在不远处观察起来。

不一会儿,见一个书童跑得汗流满面,在大声叫“公子”,后面还跟着一如花似玉的女子也在跟着大叫“公子”,心里不免疑惑起来。

狐儿是何等到聪明,见事情来得奇巧,悄悄起在空中,见那飞仙楼妖内妖气最重。心中便盘算起来。隐着身子一直跟到飞仙楼“淑仙阁”,那蛙三娘的所作所为,被狐儿看得一清二楚。

因此,正当蛙三娘媚盗真阳之际,被狐儿轻易而举地成功得手,将古天祥隐藏在自家中的古字楼内。这自然是占了她是当地人的光。狐儿本想再返回一趟,把阿猫也救出来,考虑着此事已经惊动蛙三娘一伙,必然戒备森严,再次闯进去,岂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因此,狐儿才没有冒然行动。

第二天一早,狐儿前去见了父亲、母亲,免不得互相问候,唠盍家长。

傍晚,狐儿的连子珠发起光来,知道师父、师叔、师姑他们来了,狐儿急忙赶到路口,将他们接到家中安置住下。用过茶水和晚餐,狐儿又把昨天的事情从前到后一字不露的说了一遍。蟒春风笑道:“还是我们的狐儿,旗开得胜!”行云、和文祖英一听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说前辈们,你们都来了,下一步,你们说该怎么办?”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下面该听你们的了。狐儿说道。

九劫仙姑文祖英说道:“那就看佝偻道兄如何安排了。”

“哎,还是让春风说说吧。”行云大师把话头推给蟒春风。

九劫道童蟒春风笑道:“师父把指挥大权交给你了,我们大家自然都听你的了。

行云大师见大家都不肯上前,便一本正经地说了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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