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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求道篇十九 姬子离去

“比较看好……我?”姬子十分的不解,老者怎么会看好自己呢?姬子指了指自己,还是不敢相信这是个事实了。

论资质天赋姬子自认为还比不上石年。石年还会炼丹,这一点和老者有相同之处。那既然如此,老者是不是更是该看好石年呢?石年可以同老者研究炼丹术、学习丹理,老者为什么还看好自己呢?

难道是龙族吗?难道龙族真的还比自己想象中的强大吗?难道龙族的不愿出世就因为一个“傲”字吗?小女孩还说了,如果自己太弱了,它就切断和自己的契约,而且还随时可以轻易地切断和自己签订的契约?怕自己配不上它的能力吗?也仅仅是是因为一个“傲”字?姬子开始动摇了。

“没错。”老者平淡的说。平静的外表掩饰下,姬子的内心已经翻江倒海了。

“我也只是想要磨砺你,把你磨成一把锋利的宝剑。让你锋芒毕露,震慑洪荒三千小妖,三千大妖。”

“为什么呢?”姬子自问还没有石年的一半优秀,“因为龙族吗?”姬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错。”老者答道,“以龙族的傲骨,竟然能看得上你,你的潜力着实是无可上限。我都不一定能被他们看上!”

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一个字,都震撼住了。老者又接着说道:“所以我对你的高期盼,也是因为这一点。”

“哪~哪……”姬子都不敢相信,老者是如此的看好自己。这、这……姬子语无伦次,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都不相信我?”老者笑着说道。

“相信啊!当然相信爷爷啦!”这时候也只有小女孩这个“知情者”才无所畏惧了,还说能出话来啊!石年等人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毕竟这个消息真的是太震撼了。

“哎!还是小公主相信我老头子啊!哈哈哈!”老者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呵呵!”

老者和小女孩都笑了起来,把石年等人晾在一边,全当他们是电灯泡了。

“多谢老圣人的指点。”石年和姬子齐齐的都跪了下去,还把明诚也拉着跪了下去。虽说是不知者不罪,但也不能不敬啊!明诚也将就着也跪了下去。“不然我(姬子)就可能堕落了。”说着就又拉着明诚拜了下去。

“不必了。起来吧!”老者一挥手,石年三人就被无形的大手托了起来,又直直的站在老者的面前。

“谢老圣人。”姬子再次鞠躬,以示自己对老者的谢意。

老者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问姬子:“那把剑,怎么……”

“还是不用了吧!”姬子摇摇头,再信誓旦旦的说,“既然老圣人对晚辈的期盼如此之高,晚辈也不好让老圣人失望了!”

“那好。”老者也舒了一口气。

“不过,”姬子话锋一转,恭恭敬敬的说道,“还是请老圣人为剑取一个名字吧!”

“嗯……那好!”老者沉思了一会儿,既然后生都要求了,也不好拒绝。

“轩辕,轩辕~呃!”老者重复的念叨了几句,“那剑就取名曰:轩辕!如何?”老者看向姬子,又说道“你本人名为轩辕,那以名为剑名又何尝不可呢?你觉得如何呢?”

“轩辕!轩辕!”几人都轻声的念叨着,姬轩辕持轩辕剑,战尽天下归轩辕。不错,不错!圣人就是超凡脱俗,与低俗的人不同。

姬子也同样是念叨了几句,轩辕,轩辕……圣人就是不凡啊!姬子感叹道。取一个名字都很有深意,也似乎还隐喻着什么,让人捉摸不透。

“多谢老圣人赐名,晚辈拜服。”姬子说着就跪了下去,谢过老者。

“嗯!起来吧!”老者点点头。

“谢过老圣人。”姬子起来时,还不忘谢过老者。

姬子转身,面对着石年、明诚高兴的说道:“轩辕怎么样?”还不等人回答,又接着说道,“轩辕~轩辕~……”姬子越是高兴,就越嚷得大声。最后还直接大声的呼喊道:“轩辕!”

姬子越来越大声,着实是把明诚吓了一跳。不就是自己的剑有了名字吗?有什么好嚷嚷的。我的名字还是我自己取的呢?明诚无语了。心想姬子是不是疯了?不就是一把剑叫轩辕吗?有什么了不起。等我那天捡到一块废铁,也取名叫作:轩辕……

呵呵?等等,明诚突然想到一件事。轩辕剑。轩辕剑不是黄帝的佩剑吗?是剑重名了的吗?接着然后明诚在想到一点,眼前的姬子就是黄帝。那不就是说明姬子手上的剑,就是万古流芳真正的轩辕剑?明诚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噫!”姬子的惊奇声打断了明诚的自责。明诚抬头看,一阵淡金色的波浪从姬子的身体里传了出来。不只是明诚觉得惊异,连蒲团上的老者也觉得不可思议。眼前的两兄弟越来越让老者看不透了。

“怎么样?”老者笑着问姬子。老者今天收到的惊喜太多了,有的缓不过来了。姬子在高呼“轩辕”时,体内的轩辕剑竟和他产生了共鸣。轩辕剑在一时之间冲破自己设立的封印,释放了一道气浪来。虽然没有就此解开设立的封印,但也证明眼前的少年都不简单啊!

“不知道!就感觉体内像是多了些什么?又在一瞬间消失了。同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释放了一道气浪来?”见老者相问,姬子快快答道。

“这是轩辕剑和你产生的共鸣。”老者对姬子说道,“轩辕剑已经松动了我设立的封印。”老者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不知是喜还是忧。“你和剑的共鸣,促使了剑散发出了一道气浪,气浪勉强冲出体外来,没有什么破坏力,也就消散了。照这样下去,不久后,你便能挥剑斩天涯了。”

老者很少出世,外人也不一定寻得到这里,但也知道姬子的天赋,怕世间也是罕有吧!老者真是惊叹连连。

“哦!那不是太好了!”都高兴了起来。姬子现在才完全相信老者的话,看来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吗?

“呃,对了!”姬子高兴了一会儿,缓了下来,老者才严肃的说道。

“老圣人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石年和姬子齐声问道。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当时离开这吗?”负责镇守、蛰伏的圣人是不可以随便走动的,老者竟然会离去,真的让人猜不透啊!

“晚辈愚昧,老圣人请讲。”

“我去了一趟北俱庐州。”

“敢问老圣人,去北俱庐州是何意啊?北俱庐州是否有大动变啊?”东胜神州与北俱庐州相隔千里,老者为什么会去北俱庐州呢?还如此郑重其事的交代着。

“没错。”老者答道,叹了一声,“北俱庐州有一个三川王,生性好斗嗜血,是一只吊睛白额虎化成的妖怪。它占住了三个川原,自封三川王。几日前,我的小师叔对我说那三川王似乎有意攻打人族,已经派手下的喽啰兵向东胜神州进发。我当时就想上北俱庐州瞧瞧那三川王,看它是何居心。”老者顿了顿,看着石年说,“却不想你在练丹,我当时放心不下,就为你顶住了丹劫。而后我才运转金桥,向北俱庐州去了。”

“然后呢?”大家都想知道后面的事,异口同声的答道。

“唉!”老者叹息一声道,“我到了那三川王的崖府处,在暗中观察它,看他是不是有意进犯东胜神州。我本想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却不想结果让我失望了,那所谓的三川王已经派手下的妖兽南下东胜神州了。当时我还顾及女娲娘娘和帝俊之间的约定,劝他回头,莫断送了自己的前程,毕竟妖兽要修道成人也不容易。却不想我的仁慈竟使他愈发猖狂,当时我便与他打斗起来。他拼尽全力的攻击,万法皆出;而我游刃有余,步步为营,小心的戏弄他,也一边提防其他的妖兽偷袭。一段时间后,见他也没有悔改之心。我厌烦了,把他击杀了。而聚集的妖兽也开始四散逃窜,我见这已经作鸟兽散了。也返回东胜神州来,击杀来犯东胜神州的妖兽。一日过,还没有清除完来犯的妖兽,就感到大罗山上有异动。我想起和你们说的话,就料到是你们来了,但似乎不只只有你们的存在。坏了,我想是出事了。我也顾不得击杀其他的妖兽,立即乘上金桥赶了回来。”

“哦!”大家都明白了,都连连点头道,“那老圣人您的意思是……”虽然知道了老者所指,大家都不确定,小心翼翼的问道。

“就是要提防来犯的妖兽!”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也绝不能开玩笑。老者严肃的说道。

“那老圣人告辞!”兄弟二人异口同声的说。身为皇子,这关乎黎明百姓,这事可不能含糊。虽然东胜、北俱相隔千里,妖兽还不足以进入东胜神州,但很有必有做好御敌措施。兄弟二人都不含糊,直接告辞。

“哎!”石年拉着明诚告辞了,正要退走?听到老者的声音又顿了下来。

石年要是走了,小女孩怕也不会留下,也会一走了之的。老者才不舍得呢?老者有着小小的私心,是绝不会让小女孩轻易离开的。

“你才刚突破不久,不好好巩固一下怎么行?也不巩固一下吗?”老者见石年站住了脚,又说道,“那会根基不稳的。”

“是啊!”姬子经老者一点才醒悟过来,“那怎么行?要不我先回去算了吧!你们在此留守先吧!”

“这怎么行!”石年极力反对,“怎么能你一个人回去呢?一起来的就要一起回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难道就不管……”

“你少拿百姓压我,要就一起回去。根基不稳算什么……”

“唉!唉!停停先吧!是不是……”明诚想做个和事佬,结果可想而知。

“滚!”两人齐声道,把明诚骂个狗血淋头,明诚心想,我招谁惹谁了我,冤哪我!兄弟二人本还欲再起争执,老者看不下去了。

“静一静!”老者的话似乎是有魔力般,石年和姬子就立即停止了争执。看着老者,看老者有什么办法解决。老者既然如此说了,必定有他的独到见解,会给出个好办法来。

“既然哥哥放不下弟弟,弟弟又舍不得哥哥。那又何必争执不休呢?”老者看石年和姬子,他们都点点头认同老者的话。那接下来就看老者怎么说了。

“那我用金桥把你送回去,如何?”老者看着姬子,又看看石年,“你看如何?”

“好啊!”石年率先答道,这是已经目前最好的办法了。除此之外,还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嗯。”石年点点头,“这方法可行。”这就不会贻误了最佳的战机,真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姬子安心,自己也放心。

“老圣人睿智,晚辈佩服。”兄弟二人向老者行礼道。

“那……”老者看向兄弟二人,拉着长音说道。言外之意是,你们还要说些什么吗?

“你先回去和父皇报个平安,等我巩固了根基,就会回去的”石年在离别时,还是有些不舍,对姬子交代道。

“嗯!”姬子收起平时嬉戏的玩世不恭的表情,无比认真的答道,“那你就在此好好的呆着吧!毕竟人族的天塌下来,还有父皇顶着呢!你也不必担心我了。安心吧!”

说着说着,两兄弟不由得就抱在一起,互相锤着对方的后背,互道着“珍重”“保重”。

“快回来啊!”

“嗯,会的!”

……

又不是闹什么生离死别,不必太虐心。两人欣慰的一笑,看向老者。剩下的就看老者的了,就等老者催发金桥了。

“嗯!”见兄弟二人道过别了,老者也不含糊。“也不必太紧张,那些来犯的妖兽至少还需要很久的时间,一时之间还到不了东胜来。你还是有很多充沛的时间。”

老者摆手示意,示意石年不要和姬子靠得太近。石年会意,在最后一次轻轻地锤了一下姬子的肩膀。径直走到一旁,专注着大殿中央的姬子。大殿空旷旷的,就只有姬子一人在站立着,显得有些落寞。落寞归落寞,姬子闭着眼,已经习惯了有石年和明诚的陪伴,现在一个人要走了,真有些不适应啊!叹了一口气。

都已经万事俱备,那就只欠东风。老者见已经没有人要交代什么了。即便随意地挥挥手袖,对姬子说道:“你不必紧张,金桥是先天至宝的法则,空间构造稳固,由我不会有什么伤害的。你就放心吧!”

老者看似简单的挥挥手,但小女孩知道这时老者已经施法了。立即对即将离别的姬子挥挥手说道:“姬子哥哥,再见咯!我会想你的哦!再见!”

小女孩的话语里没有离别的感伤,有着孩子独特童真。声音欢快,并没有让人觉得是在做作,反而让人感到一丝欣慰,一点点慰藉。小孩子真好,无忧无虑的,老者也由衷的感叹道。

姬子看着小女孩,也露出淡淡的笑容。想说些什么,却还没有说出口,却被无形手掌推出大殿外。

“哎哎哎!”姬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推出了大殿,推飞到外面的天空中。

明诚和石年立即冲出大殿,来到大殿外,看姬子最后一眼。天空中不知道几时就出现了一道金桥来,不知是金辉色的光芒的隐衬,还是金桥是在一瞬间才出现的。看到金桥时,都反应不过来。

不过时间可不等人,姬子被无形的手掌托着,虽然已经模模糊糊,七荤八素,但还立即就被推进金桥里面了。

“姬子大……”明诚想在最后的时刻和姬子道个别,但又说不出口了。眼前的人都是你祖宗的祖宗的……祖宗,你还敢叫大哥?想到这一点,明诚又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只一瞬间,金桥隐遁,消失了。连同姬子一起消失不见了。什么都没有留下,而自己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天上投下的金色光辉,让地上的人感到落寞。

就像是一场戏落幕了,曲终人散,留下的都是散不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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