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上天眷顾了我?还是惩罚了我,我是女人但是我有男人地根。我有美丽地胸型,美丽的容貌,当我在女人身上像狼一样发泄着欲时候,我是快乐的。当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全身颤抖地时候,我也是快乐地,一个如长江决堤,一个如溪水潺潺,但是无论哪一种爆发,都是发自心灵的震颤。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活着的意义?
当我携带着自己的家业,冷眼看世界地时候,我忽然发现我需要救赎,而他人也需要救赎,假如要给这个新生的宗教一个名字?我想只能叫自我。我的自我救赎和我对别人的自我救赎。
很开心,我不用为生活奔波而烦恼。这是上天对我地眷顾,可是,我的身体到底是眷顾还是惩罚?我现在也想不清楚。
但是救赎的道路。我要走下去,并且从现在开始……
我所谓的救赎让很多人感觉到可笑。因为,我的方法是用自己的身体去试图救赎。很多人想,我作践了自己。可是我的身体,我又该如何去面对,去医院让自己成为男人,或者成为女人?我只能笑了。虽然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非常难,首先我有经济基础,其次,我有身体基础。假如我喜欢,我可以让自己怀孕,生一个自己的宝宝。我想这会让很多人嫉妒到死。
我不会那样做,因为我喜欢我的身体,它是上天对我的恩赐。至少我这样认为。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KTV的陪唱女郎,并且我不是以女性的身份去参加这份工作,我就以我双性人的身份去应聘的。
当我走进面试房间,一个女人坐在包厢的沙发上,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脸,只是觉得很白,白色的连衣短裙下延伸着肉色的丝袜。
“你的工作是陪客人唱歌,推销酒水,和其它消费项目,假如你有特殊情况中途离开歌厅,那么你需要缴纳管理费,来补偿翘班带来的损失你愿意吗?”女人抬起头盯着我。
“我愿意。”我低头答道,离开家门的义无反顾依然没有消退。
“好,你今天晚上七点可以来上班了。”女人顿了顿“你真的是男人加女人?我需要验货。”
我嘴角微微扬起,看来大多数人对于我还是好奇的。“你想怎么办?”
“把裙子脱了。”女人命令道。
我扭头看了下身后的门,然后鼓了鼓勇气,将裙子退下来。
女人从沙发上坐起来,走到我跟前,此时我才依稀看清楚她的面容。白色的脸,是化妆品的功劳,年纪大约三十多岁,修得细细的柳叶眉,高鼻梁,唇线对称得异常美丽。
她好奇地蹲下身来,伸出双手挑逗着我的私密,聚精会神地盯着那里,不由地啧啧称奇“这么完美的两个东西都在你身上。你真是上帝的宠儿。”她抬起头真诚地看着我说,同时撩开她的裙子。“来吧。让我验验货。”
她的身体很美,熟透柿子般的美丽,我耕耘着她的身体,让她发出快乐的声音。我低低地凑到她耳边道“我,更懂女人。”这句话语带双关,显然她并没有听懂,因为她身体颤动着软在了沙发上。身上的汗在昏暗的彩灯下反射着五彩的光芒。
“你很厉害。”她将身体挪着顺在沙发上,擦擦下身的秽物,将裙角落下来。
我听着这句话,莞尔一笑“谢谢。”
“假如我不嫌弃你?你会和我结婚吗?”沙发上的人忽然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假如想结婚,我想我会娶我自己。”我将裙子套在自己的身上,将衣角摆弄顺畅。
“那你就安心做你的****吧!我会努力让你成为佼佼者。”女人从沙发上坐起来,“不过这之前你需要改一个名字,我想好了,叫欲香。”
“谢谢姐姐。”我答道。
“第一晚我会给你找个好人家。”女人将卷发拢到脑后。
“无论男女,第一次我希望他同样是个新手。”我答道“至于公司的管理费,只管按照最高标准收。”
女人诧异地看了看我,又重新坐下来,不停地按着手机的音量键“不是为钱而来?”
我点点头。
“为何作践自己?”
“我没有作践自己。”
“那你就是记者了?”
“有这么早暴露的记者吗?”我反问。
女人笑了“我喜欢你,我是该叫你妹妹还是弟弟?”
“对于我,有区别吗?”
女人忽然笑了“你会为我赚很多钱。”
“乐意效劳。”我顿了顿“但是我请姐尊重我的职业。”
“这里我说了算,我需要尊重你什么你可得先告诉我。”女人忽然咯咯咯地笑起来。
“假如这样我得去下一家应聘了。”我看着面前的女人忽然有种东西在心底蔓延。
“你说出来,姐才知道你的要求啊,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
“姐你是明白人。”
“我出钱,我也是客人。”女人嘴角斜了斜。“本来就都是变态,为何去遵守什么规矩。开心就好,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她仍然静静地看着我,她的眼神变得恍惚。
她说的很对,我从出生开始就是变态的,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抗拒的事实。可是开心就好吗?我不这么认为。或许也这么认为,又一次站在十字路口来考虑一个问题,这让人感觉讨厌,我不知道拒绝无聊、痛苦、失落的天平那一头的快乐,能否压得过这许多不快乐?但是我想救赎自己或者他人,这本身便是一次快乐的尝试。
我嘴角扬起来“可是我不喜欢你。”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女人翘起二郎腿,一抹光划过丝袜的表面。让场面更加朦胧。
“只是很单纯的感觉。”我也倚靠在沙发上。
“这是你女人的直觉。”她点点头,似乎就确定了事实“其实我也是双性,只是在我还不懂事的时候,她们就做主让我成为了女人,还是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
“你的意思是?你羡慕我?”我也点点头,表示明白。
“或许有一些。还有一些嫉妒,还有一些恨和爱。”她继续点着一根烟,挑衅地将烟吐向我。
我从包里拿出香烟,抽出一根看着她,扬了扬手指间白色的香烟“女式香烟,我并不喜欢,我的肺是男人的。”
女人怔了怔,忽然噗嗤笑了“我叫李钰。”
“钰儿?”我喃喃着。
“叫的这么亲切?”女人再笑露出一口瓷般的白牙。
“只是忽然想调戏你一下。”我猛地吸一口烟又猛的吐向她,女人没有闪避,将脸整个埋进灰白的烟气里。我忽然觉得索然无味。“我先走了。”我拎起包,将烟头狠狠的按进烟灰缸里。
“你不高兴了。”身后来李钰的声音。
“嗯”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