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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路途

“嗯?”齐无为皱了眉头,“道岸?很特殊的一个词。齐某实在是没曾见别人提起过这么一个词。”

傲者像是对他的疑惑早有预料,他同样皱着眉头说:“是啊!我为什么想到了这么一个词呢?”

齐无为说:“想来,便是讲给齐某听的了。”

“道岸,哈!”傲者笑了,“这或许,就是走在第三条道路上的人,他们眼中的路的尽头吧?”

齐无为说:“那么武者修者之外,凡人难道真有另一条路可走吗?这几条路可是齐平,可是交叉,可是殊途同归,可是背道而驰?傲者唤我前来,想必不该是只为做这无谓讨论的。”

“很好!”傲者称赞道:“那么我们只说说你,你可是在武者修者的任意一途上呢?”

齐无为说:“可是齐某实非武者,亦非修者,或许是在谋生之外,正与他们追寻着同一样东西,但我不曾走上过任何一条路,却将他们走路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傲者意味深长地说:“道岸,也许非是你路途的终点,而是你的起点。”

“哦?”齐无为问道:“此话怎讲?”

傲者说:“我自家父笔记之中所见,讲那海外有一群天赋异禀之人。他们聚居一地是为一族,这一族除去吃喝拉撒睡,诸事皆与外人相异,不仅所修之武艺术法不能相通,若与外族通婚也无法繁衍子嗣。但有一点,这一族中每一个族人,都能掌握一境风云变幻,有极大之作为。”

“阁下之意,难道是指齐某本是这族中人吗?”

傲者说:“铁掌客威名,我也听说过。以外面所传的你那几个战绩,我自问是肉胎凡躯一个,也经不起你那随意一掌。我相信你的本事足够,也相信你举止笨拙不是故作之态,只如你自己说的那样是未曾习武。”

齐无为想了想说:“我有一名好友,他医术高超,我叫他检查过我全身骨骼,发现双掌双足皮肉之下,照比常人各少了一块骨头,这该是我习武练功不得,从文写字不得的原因。也该是我天赋掌法的凭借。”

“那我若在你自白之后才告诉你那一族人的特点便是掌足中天生缺骨,你还会相信我吗?”傲者笑着问道。

“天生?”齐无为惊呼道:“我游历天下时,荒山野岭间见识过许多的外族人,他们形貌上与他人有显著差异,多半是饮食环境在后天所致,若将之新生幼儿带入寻常百姓家抚养,必然生得个普通模样,是故即便异族,也总算同类是个人!但若这般是天生的异状,那可不就能称之为......”

“妖物吗?”傲者问道。

齐无为不敢妄言,他知道这讨论的正是他自己,缺骨之事,在见过荆水易前,他就早有预料了,当宗门中弃儿们从各自养父母的住处前往练武时开始,到他遇到那个姓胡的老头被收去,这被众人当作废物的时间虽然短暂,但齐无为记得清楚。

“只是另一种人罢了......”齐无为说:“不走武者修者之路,而走在‘道岸’路上的人。”

傲者点了点头“嗯!最后一试,或叫你坚信自己的归属,或推翻方才一切的讨论。”傲者取出一块石板,只见那石板之上,五条印记并排如蛇虫般细长而扭曲地躺在上面,它们之间看不出任何联系与规律,“这是那道岸一族的文字,是由五指共行,从上而下划写而成,常人的五指根本无法写成这一般模样。”

傲者将石板递于齐无为,“看着它,临摹一下试试。”

齐无为心里怀疑,自己的手脚照比常人只应该更笨拙,怎么都不应该能完成这么一个看起来如此不协调的动作。但当他将石板接过来,另一只手按在地上只如鬼使神差般一气呵成的时候,才想起傲者都不曾告知他这一幅文字是由哪一只手写的,他就是自然清楚怎么做,甚至感觉上已经模模糊糊地了解了一些含义。

“这些文字,你能理解吗?”

“不能。”齐无为说,“道岸人文字所表达的,不会细致到每一物件的名字含义,却对于人思想心绪有更多解读。这......与我们大有不同,我一时半刻理解不通。”

傲者笑着指点道:“‘我们’?”

齐无为苦笑着说:“好吧!‘你们’!”

“好!”傲者说:“你已明白你的路要往何处去寻了,这便是我能做的全部了。下山路正是你上山来的路,请自便吧!”他说完,将要转身回房。

齐无为叫道:“且慢!为何齐某有这等荣幸能得傲者指点?”

傲者闻声转过头来,对他说道:“家父记录之中,虽有意遮掩,但不难从中察觉到他曾在海外,与道岸一族有过很深的交往,在他笔记中有关道岸一族的最后一点描写里,道岸一族人丁凋落,只剩下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刚才我告诉过你道岸一族与外人通婚无法繁衍子嗣,而其天赋异禀却非我族群,是以在海外必会处处受到排挤,尤其是人丁凋落,势单力薄之际。”

傲者继续说:“所以你极有可能便是道岸一族的最后一人,因道岸一族与家父的交情而被带来海内安置,我因此对你有指引之责任。是要你明白自己生来背负的大任有两个,一是找寻同族之人,延续你族血脉;二是在你自己的道路上,探求‘道岸’。”

“但是我......”齐无为说:“早已有了背负的责任了啊......”

傲者说:“这无关紧要,反正你能有今日的目标,是与家父脱不了干系。不过若你执意不以己族之事为重的话,我便要请你帮我一个忙了。”

齐无为正要问,却听背后脚步声传来,玉生面带笑意,两只手捧着一把环首长刀向他走来,傲者说:“这是家父的刀,请你代为保管。”

“可是我又不能使刀......”

“是!是保管。”

齐无为只好接了过来,他面色怪异,许多心事让他炼心叶的效用在不知不觉中被压制了,他忘了留下一句“告辞。”便匆匆离去了。

玉生和傲者相视一笑,玉生转过身念起什么咒语,只见这周围景物随着他咒语声音传开,也发生了变化,齐无为在时像一个花园,而这时却又变成了林中的一处小院。玉生和傲者站在院子里,身后便是一间木屋,木屋里走出一个少年,怀里抱着那黑猫,正是席唱风。

“我刀呢?”席唱风出门便问。

傲者答道:“我们已将刀交给齐无为保管,你有那能力空手夺白刃吗?”

“哼!麻烦!”席唱风怒白二人一眼,头也不回地下山去。

......

妖类崛起得凶猛,退败得却是难看得很,不知道他们是否对于旭宁府的防备是否有要渗透的想法,反正一支由祸起灾领导的,看似他们全部实力的一支队伍正向着他们的根据地前往。这支队伍散发着的妖气中,高涨的杀意与愤恨影响着周围的花草鸟兽也惧怕地抬不起头。

几乎队伍里每一只妖类侦察周围时,所关注的都有所不同,当他们齐头并进时,实在是连他们自己都想不到侦察会有什么盲点。

妄看似在漫无目的地踱步,她眼前却是清晰的色彩云雾般地飘逸着,不同的色彩来自不同的妖,妄只是在他们侦察感知交错的间隙中避闪着,看出那云雾色彩的运行趋势对妄来说再简单不过,但即便离那队伍有几里的距离,她仍不敢懈怠,稍有差错,她便将看到引动中州颠覆的家伙们即刻跳到她面前来。

最终,在那云雾色彩的外围,妄灵巧地跳了出去,这时她几乎已经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她回过头来,那团只有她能看见的云雾正在渐渐远去,通往一个道路狭窄的山谷,她一时也只能向着相反方向走开了。

在这路上走了一段儿,她察觉到远处有人的动静了,妄快走几步,发现在这荒郊野岭,正聚起一个人堆,一群人围着什么东西。

“荆水易!你这恶贼!我看现在谁还能保住你!?”这一声传出,妄便知道了被围住的应该就是荆水易了,她能看出短时间内荆水易性命无忧,便不急于去替他解围,只先看看荆水易是因何被这一群人围了起来。

“误会啊!误会!”荆水易的声音辩解着,“你们若想要找我麻烦,倒是说说我与你们有何过节啊?”

“你休想装疯卖傻!”另一个人生气地说:“我们运乾地界的好汉们恨你入骨你还能不知道为什么?”

“哦......为什么啊?”荆水易问,他语气里像是真的不懂,似在有意激起别人的怒火。

“为什么?嗯?”一个人站到了荆水易面前,像是能代表这一群人的心意来发言,他低头看着荆水易——正被两个人押着,多把兵刃抵在他脖颈腰背,他那把朴素的剑也被另一个人拿在手里,那人继续说:“我绝不会跟你废话了!我一定要抓紧时间收了你这条贱命!”

“且慢!”妄站出来喝止,“你们不能杀他!”

“姑娘,”那人说:“此刻正是妖祸横行的时候,你实在不应该独自在外漫步,更不应该管别人的闲事啊!”

妄点了点头,“好!你既然知道妖祸之事,那可知道群妖已退兵了?你又知不知道你这一行人差点便要给退去的群妖杀来解闷儿了?”

“这......”那人一脸惊讶,他们能感应到妖气,也知道妖气必有来源,但是实在说不出什么有关那群妖的进退之事,即便想不出眼前这女子所说之根据,仍不免对之一番心惊。

“姑娘......”那人说,“即便你实力在我们之上,但若不自报家门,便叫我们放弃仇怨报偿之机,这哪可不是自欺欺人之事?”他说着,身体已挡在了荆水易与妄之间,身后众人眼看便要先一步对荆水易动手了!

妄毫不迟疑,直接将自己“妄”字侠令亮出,“姑奶奶这便自报家门了,擦亮眼看清楚来!”

侠令一出,那些人就好像造成祸乱的妖魔鬼怪都到了眼前般尽数散走,实是因二十年前约定俗成的一项不成文规矩,江湖中人但凡见到三流十五侠办事,万万记得不仅不要阻拦,还须尽力配合他们的诉求。

这规矩保留至今,一是靠发起人娄星阙余威仍在一些成名人士的心中有些分量,二便是靠圣侠苍回多年来出力为三流十五侠积攒下的威望。

荆水易捡起被别人随意丢到地上的自己的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走向妄说:“荆某多谢姑娘搭救了!”

妄打趣问道:“你今天的笑脸,怎么比往日灿烂得多啊?”

“是惊讶。”荆水易说:“实在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姑娘。”

妄说:“能让波澜不惊的荆水易惊讶成这样,真是小女子的荣幸啊!”

荆水易问道:“那群人倒也没讲错,外面的确也算是危险,即便姑娘来去自如,也难保总能避免出些差错,若稍有差错,那可都是万劫不复啊!”

荆水易言辞诚恳,妄也与他的徒弟相处过一段时间,心内觉得荆水易是可靠之人,本都与余清那一不相关之人坦白过了,便也不避讳再在荆水易面前提过一次自己的事情。

荆水易听着,脸上的惊讶更多,却不再是笑脸模样了。

“那......”荆水易说:“姑娘这便是去寻那安秋凉了?”

妄点了点头。

荆水易说:“可他犯下那许多无可偿还的罪过,早就将立场远远抛离到三流十五侠,武林正道与盛平朝廷的对立一面,姑娘若只念及到血脉亲情,往日为天下所付出的辛苦都不会有人记得了,还得为兄弟分担一份来自江湖人士的仇恨啊!”

妄笑了,“你想得多了,男子名分,还有得争。可是一个女子,能名留青史给人记住的,除了唱戏的戏子,便只有能立牌坊的烈女了,这样名分,不争也罢!”

荆水易一阵唏嘘。

妄问他说:“你呢?本是打算要去哪里的?”

荆水易说:“我本打算去投靠旭宁府的王爷,妖孽作乱时,只有那边的王爷最为重视,因为只有那位王爷亲眼见过妖祸后的景象。但是方才来找我麻烦的那一伙人,他们也是要去旭宁府,若姑娘与我不是同路,我也不敢自己向着那边去了!”

“那你......”

“就让我跟着姑娘吧!荆某的剑和医术,都会尽力保护姑娘周全的!”这言辞是已不能再诚恳,却如当头一棒般让妄清醒了过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本能在见过这“荆水易”之后从没发挥效用让自己看清过。

那张脸实是没什么话语可以形容,在妄看来,与寻常人的区别只在于,寻常人的脸看多了便会觉得不像其人了,但这一张脸,却是越看越像荆水易......

从念起,到想通。不过那“荆水易”一句话从开口到说完。妄第一个反应只是转身,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只知道从这时开始逃走,才有机会去思考刚才失误透露给“荆水易”的许多事情。

妄并不擅长轻功,跑得其实也不算快,“荆水易”望着她背影,眼中也是很平淡,好像只要动了去追的念头一下,妄便逃不出去了。

“荆水易”淡淡问道:“姑娘是如何识破我的?是因为这易容术太过低劣了吗?”

妄跑着,却也想回他一句,只是不能再照实透露自己的事情了,她随口说道:“荆水易曾托我照顾他的徒弟,我未曾带那小子前来,你不见他却只字不提。”

“哦!”“荆水易”苦笑着摇了摇头,“既是这样,我也是没办法了!”他就地盘腿坐下,闭目养神起来,双耳中,那女子奔逃的声音越来越远了,却有一个新的声音在他身边问道:“你为何不将她拿下?不怕徒添更多的麻烦吗?”

“不不不!”说着,“荆水易”睁开了眼,看了看与他说话的瘦汉子,那瘦汉子像个普通的庄稼汉,却有着极其骇人的黑眼圈,“那是你告诫我的,要我多利用别人去做事,不要自己冲在最前面,做人家的炮灰。”

黑眼圈汉子搓了搓眼睛,“你终于愿意听了?”

“荆水易”点了点头,“是啊!不听你的话,我总是在吃亏,直到死过了一次,才开始学乖了。”

“嘿嘿嘿......”黑眼圈笑得十分难听,“我很好奇,人们都叫你‘帝师’,你快给我讲讲,那皇帝老儿都有什么事儿需要你来教呢?”

“荆水易”摇了摇头说:“这都不重要了......”他伸手抓起一把沙子在脸上一揉,一张人皮面具就被撕破了取下来,他淡淡地说:“这将是我晏云为天下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我会退出这无谓的争斗,不论别人认不认为我有资格参与。”

“你放得下?”黑眼圈似是不信他的言辞。

晏云点了点头,“相信我,饶兄!或许我还是放不下江湖中的恩怨情仇,但我已无意去争取些什么了。所以不日我改头换面登上了怪客谱,与你奔波客饶宣臣其名时,晏云已不再是晏云了!”

黑眼圈大笑,笑得更加难听:“呼呜......哈哈哈哈哈!我费这么大劲教你遁走之术保命,又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你却告诉我你决意不争了?还我学费来!!!哈哈哈哈哈哈......”

晏云听着,也只能赔笑。

但难听的合奏笑声很快戛然而止,或许是因为二人看到了漫天不合时宜的飞雪。

只愣住了短短片刻,二人便已发觉脚底像是给冻在了地面上,而两条腿也发软无力,再挪不动了。寒意从脚底攀上心头,一股强烈的消极悲愤之意不停地在心里说服他们束手就擒,不要做任何抵抗。晏云看了看饶宣臣,饶宣臣却仍在挣扎,晏云又抬起头,那雪花中有一个小点正发散着不一样的色彩,他一眼认出那是一把兵刃,或许正是造下着雪飞异季的奇景的神兵,晏云甘愿而平静地合上了眼,似在静候死亡的降临。

“啊——”饶宣臣一声长啸,“我不允你自暴自弃!我不允啊!”不知怎的,饶宣臣竟挣开那束缚,强行扑向晏云,推了他一把,“哪怕你不争!也给我活着!”手方才触到晏云,便即刻触发了他的遁走之术,晏云身影一闪,不见了踪影。

悲曲剑落到地上,毫不费力地将占了原先晏云位置的饶宣臣钉在了地上。

痴儿慢慢走来,伸手拔起悲曲剑,轻轻一挥,剑尖的血迹不做任何滞留,如飞雪般脱离剑尖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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