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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禁区

自那剑劈开死谷,谷中突然安静下来,人人瞧向北面。那断谷口渗出谷外的亮光,亮光被一个身影挡住。但见那身影身后负着一把剑,缓缓走进谷来,目光孤冷,身穿农衣,正是白随风。黄泉修罗秦广远远便行出礼去,恭谨叫了声阁主。

白随风侧目看了看左方,又看看了南面山坡,低低哼了一声。

黄泉忙解释道:“阁主,本来应早早夺到神珠了,岂知有东夷的半路插到,遮盖了谷上空,我们才晚了些时候。”白随风道:“定沧生出现了吗?”黄泉道:“还…没有。”白随风道:“那就等吧。”语毕倚剑而坐,再也不抬头。

黄泉脸上冷汗涔涔,手心不禁泌出汗来,看向秦广修罗,秦广面不改色,可手指紧握,不自然间多了分凝重。修罗一向自大狂妄,此刻也不敢开口一句,甚至呼吸都加快了许多。三人均想:“阁主没有责怪我们,他今日怎如此好脾气?”

霍大一直冷眼旁观,他不知白随风名号,见修罗三人对其毕恭毕敬,心中老大不忿,大声叫道:“你就是这几个家伙的头目?”说罢指向修罗三人。

白随风道:“话也没错。”霍大道:“老子没得罪这几位大爷,无来由的遭了一顿拳脚,你身为头领,不该表示表示?”

一语既出,黄泉秦广修罗三人耸然动容。黄泉心中大骂:“这混蛋,既知不是我们对手,更不应招烦阁主,惹恼了他,我们都会跟着你一起遭殃!”秦广道:“霍大兄弟,有话慢慢说,什么叫遭了一顿拳脚,你现在不是好端端的?”

霍大道:“呸!”对三人看也不看,冲白随风叫道:“反正老子没少胳膊没少腿,你就诚意道个歉,这梁子也算就此揭去了!”

白随风呵呵一笑,问道:“阁下是蛮族第十一代族长,第八代族长可是你师祖?”霍大道:“既认得老子,更该客客气气的!”白随风道:“让我客气,那自然少不了,只是我白随风有个怪毛病,身手好一点,我便佩服,可要差那么一丝丝,就是天王老子,也甭想让白某点头弯腰,不知尊驾有没有那本事呢?”

霍大脸色大变,不容分说,双臂一张猛冲至前。白随风坐在北面谷口,见他大老远奔来,右手曲起两指,夹住了霍大袭到的拳头。霍大道:“好大的指劲,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高手!”横扫一腿过去。白随风右臂下弯,以对方的拳头挡住了对方的腿势,淡淡的道:“你身手差那么一丝丝。”

霍大怒道:“大言不惭,老子这就…”话声未毕,但见他身体剧烈向外膨胀,越来越粗,越来越大,蓬的一声,全身爆裂,唯一只手臂仍捏在白随风指中。

鲜血迸出,几丈范围内全是碎肢碎肉,难以承受者不禁哇哇大吐。奇怪的是,白随风就在霍大跟前,那血一滴没溅到他身上,反而洁净如初,仿佛鲜血刻意避开他一般。弑性魔相呆呆而立,修罗的巨力已然非同小可,也只不过在霍大胸口踢穿一个洞,这白随风简简单单一捏便破了对方的不死之身,这是什么境界的力量?

蛮族众人无不惊怒,此时族长毙命,尸骨无存,群雄无首之际,血族中一人低声道:“那家伙有非同寻常的怪力,不可硬来,霍大和为兄有过命的交情,岂能眼睁睁看着他归西?蛮族各位兄弟,神珠不神珠的,如今只能暂放其后了,为霍大报仇才是头等大事,为兄这就带血族中的好手会一会那人,你们随后跟上,只要大家同心合力,一人一口唾沫也把那人淹死了。”

蛮族众人本为白随风气势所慑,吓得都不敢前去,这人一番话,立时激起内心的复仇之念,纷纷道:“血族老大,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头头!”“兄弟们为你马首是瞻,你说什么,我们就干什么!”“先杀那人,再夺定沧生,事成之后,依照定沧生的天价,我们七,你们三,不,不,我们三,你们七,咱们分成瓜分了它。”

这血族之人名叫凌东,是血族的族长,定沧生之事便是他说与霍大,两人结盟而来。霍大一死,凌东心生一念,蛮族中不乏蛮力出众者,只要名义上给霍大报了仇,他们还不乖乖归顺自己,那可是足足有一百多人的大派啊!见蛮族众人纷纷响应,窃喜不已,他不像霍大那样鲁莽蛮干,刚才忖度白随风实力,确实比自己高出很多,可人都怕毒,况且自己的血毒在南疆也是闻者变色、见者立毙的至猛蛊毒,那人实力再强,还能从血毒阵中逃脱不成?到时只需威言恐吓一番,纵然杀不了他,只要自己在蛮族众人前逞足英雄,便已足够。当即传出三名血族好手,四人双臂皆插进背后口袋,大步朝白随风行去。

四人来到两丈开外,便不靠前,只见地上血肉模糊,鼻息间闻到的全是血腥气,不禁暗暗作呕。凌东朝白随风一打量,对方身着农家布衣,分明是个不起眼的庄稼人,哪有高手的气魄风范,问道:“是你杀了霍大兄弟?”白随风微笑不答。凌东又问道:“是不是你杀了霍大族长?”白随风斜睨他一眼,转开头去。凌东皱了皱眉,这人普普通通,架子还真不小,哼了一声,朝左右示意,四人立时拉开长阵。

白随风仰头一看天色,月亮正中,已到亥时,起身站了起来。凌东吓了一跳,以为对方要率先发难,不容机会有失,叫了声布阵,四人抓来身手布袋,瑟瑟一抖,袋中掉出无数细长的虫子,看起来密密麻麻,不知是几千条还是几万条。

这虫子在南疆很是常见,名叫血虱,血虱善吸动物血液,一经落地,登时将地上霍大的鲜血吸了个饱。凌东挥手洒出准备好的毒粉,引血虱涌来,朝白随风抛去。其余三人也扔出毒粉,地上虱虫全向白随风爬去,一时之间,血虱越涌越高,死死围住了白随风。

蛮族帮众瞧见凌东动手,大喊一声,齐身奔上,还未踏出十步去,陡听一个尖锐的声音道:“那位大人忙得很,我跟你们玩玩。”瞬间欺来,手起掌落,抓死数名弟子,张臂拦住去路,正是黄泉。

黄泉嘿嘿笑道:“我们阁主岂是人人都能挑战的,识趣的就退回去,仔细自己的小命。”众人大咒大骂,黄泉只是轻笑,掏了掏右耳,道:“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了?啊,原来是耳屎太多,堵住了耳朵,你们看看。”说完倏然弹指,啪啪几下,击中了几个蛮人额头。那些人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缓缓倒地,眉心都多了记红点,刚才几指竟击穿了他们的脑门。

众蛮人胆战心惊,耳屎都能杀人,这家伙比刚才的修罗还要厉害!

黄泉正要掏右耳,众蛮人吓得连连退缩,堆成一团,双手高举呼道:“英雄饶命,我们不去便是,你让我们怎么着我们就怎么着…”黄泉哈哈笑道:“这就对了。”纵身跃出,回到三角阵势中。秦广见他回来,问道:“怎么不杀了他们?”黄泉道:“一些小人物,全杀掉不耽搁时间么?”修罗好奇道:“黄泉,你真能掏耳屎杀人?鼻屎成不成?这功夫好,你教教我。”秦广道:“他哪来那么多耳屎,分明是以指力发功,以真气伤的人家。”

黄泉道:“事在紧急,只能缓住这些人,现在是亥时时分,你我万万不能再离开半步,说不定下一刻神珠就要现世,若把此事误了,阁主一怒,后果可想而知。”

忽听北面传来几声惊叫,黄泉修罗秦广不约而同侧过目光,只见白随风提着凌东,往血虱力一凑,凌东便发一声喊,几下推送,那凌东脑袋上全是虱虫,盖住了脸面,惊叫连连。其余三人倒在地上,也不知白随风用了何种手段,三人一动不动,唯有血虱在他们耳孔鼻孔里爬来爬去。

遥遥听白随风道:“南疆就喜欢玩这种小把戏,不觉得恶心么?”翻过凌东身子,竖放在地,看也不看他,淡淡道:“你就站在这里,不许走。”凌东惊魂未定,应道:“是,是…”白随风道:“把这些怪虫子收起来,一个也不许剩。”凌东道:“是,是,小的这就收起来…”点头哈腰,脚底板却一步也不挪。白随风道:“还不去?”凌东道:“是,是,大人不让小的动,小的没你命令,不敢稍动。”白随风一推他后背,凌东陡然前倾,扑倒在地,连滚带爬地忙收虫子,自己布袋不够用,扯来那三人的布袋,慌张收起血虱来。

此时凌东哪还有半分脾气,倒像极白随风的仆人,任凭使唤,丝毫无半句怨言。

阮习杰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白随风,见他弹指之间连制霍大凌东两位族长,思量再三,终于走出阵外。小园子喊住他道:“阮七卅,你做什么去?”阮习杰道:“做什么是我的事。”小园子道:“我知道,你想找白随风报仇,连血族的血虱都奈他不何,你去了岂不等于白白送死吗?”阮习杰道:“待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对我来说,那可比死了还难受。”小园子劝言道尽,阮习杰只是充耳不闻,自顾走入场中,冰冷的目光射向白随风,嘴角一扬道:“白阁主,你可还认得我?”

白随风见此人打疯人院走来,说道:“不认得。”阮习杰道:“十二年前,北极雪镇,那天有人做了件丧尽天良之事,你又是否记得?”白随风道:“哦,有点印象。”阮习杰扯去外衣,指着里面一副黄色的内甲,道:“这件盔甲,你一定见过了,它承受了白阁主三记重拳,至今仍有拳印留在上面,白阁主,那天你打死的,正是这盔甲的主人,难道还不清楚我是谁!”

白随风道:“你是疯人院的吧,疯人院要与我太渊阁作对,何必找诸般理由?白某没多大本事,可凭你一个无名小卒就敢来捋虎须,是不是有点小瞧白某了?”

阮习杰大声道:“此次与疯人院无关,我只想知道,那穿盔甲之人何处得罪了你,竟连下三记死手!白随风,今日我阮习杰就为讨个公道而来,师父泉下有知,也一定容你不得!”低身窜出,隔着数丈远遥遥击了一掌过去。白随风道:“原来忆恩是你师父,这么说来,你倒算是我的徒孙了。”任由这掌击中自己,全不闪躲。阮习杰道:“谁是你徒孙!”又发一掌,结结实实打在白随风身上。白随风道:“那盔甲本阁怎么会不认得,忆恩成名后,我便将盔甲送予了他…”说着时,阮习杰第三掌袭来,掌力比先前更盛。白随风定住下盘,那掌拂中他肩头,身躯晃也没晃一下,续道:“他又转送给你,你不就是我徒孙了。”

阮习杰骂道:“放屁!忆恩师尊身为北极游散的侠客,岂会自甘堕落,进臭名昭著的太渊阁!”三掌已过,此时白随风已近在尺许,当即斜里闪出,照他左腹点出瘴气指。

阮习杰如何不知白随风的厉害,他自忖实力差距,出指就是对方最大的弱点左半身躯。白随风左臂一抬,拍的一下,左手搭在阮习杰肩膀上,说道:“我打了忆恩三拳,你打了我三掌,这过节是否可以揭了?”白随风出手并不快,在场之人都能看出他轻轻抬上手臂,阮习杰那快如闪电的一指登时便停在中途,软软垂下了。白随风竟能在慢出一招,门户大露之际反拿住对方要害,一切招法,在他眼中似乎都是儿童耍戏般那样简单。

白随风叹道:“忆恩曾是我最好的徒弟…”阮习杰破口大骂:“放屁,放屁!”白随风道:“当时黄泉他们也不过尔尔,比你师父,都差了很多。我把忆恩当成亲生儿子看待,传了他护身金衣,只盼有朝一日他能从中原帮我找回我要的东西,只可惜,忆恩走出太渊阁,就再没回来过。我找了他几年,发现他时,他仍穿着金衣,既不把我当师父,何必再穿那衣服!按照太渊阁的法则,没用桎梏之刑,给了他三拳,也算对得起曾经的师徒之名了。你穿了这件护身金衣又是为何,是告诉我你的身份吗,什么都不明白的你,和忆恩一样糊涂,是他告诉的你,让你来南疆疯人院避险是不是,疯人院又算什么了,躲在这里,你就能练就好功夫,就能为忆恩报仇么?真是可笑,难道忆恩没告诉你,这件衣服是件死亡之衣,一旦穿上,除了死,这辈子都拿不下来了么?”

阮习杰呸了一口,骂道:“金甲乃师父遗留之物,怎会是…”白随风一捏他肩骨,痛彻难当,只觉如火滚般炙烫,再也说不下去。白随风道:“金衣我是要收回的,连带你的命一起,这样你可满意?”左手一撩,就要扯他身上盔甲。忽听一人笑声朗朗道:“跟一个后辈谈论恩怨,你愧也不愧?”

白随风一手捏着阮习杰,一手竖向北侧,见是疯人院的大长老站出,淡淡的道:“左善,你好啊。”大长老道:“好什么好,哪里好了,白阁主何等至尊身份,竟跟一个年轻小辈谈论过历往事,各大门派都看着呢,你阁主之尊的颜面何在?”白随风道:“这可不对,是他先找上本阁,怎是我和他谈论过往恩怨。再说了,他穿着太渊阁的护身金衣,我取回来就是物归原主,也并无不妥之处。”大长老道:“金衣扒下来就死,你想杀了他?”白随风道:“却有此意。”大长老道:“那可不行呢,小杰是我疯人院的人,你要杀他,不过问过问本长老怎说得过去。白阁主,你和小杰师父的旧债,就由我来偿还如何?”

阮习杰大声叫道:“大长老!”大长老道:“小杰还是个孩子,我却人入暮年,让白发人看着黑发人死于眼前,总觉得不合情理。白阁主,你意下如何?”

白随风冷冷一笑,说道:“左善,我清楚你的本事,也知道你教理门派的能力,能让这倔强的小子心甘情愿替你卖命十二年,可见你却有那率令之才。你想以命换命,哼哼,你这身老骨头,白某未必看得上呢!”

小园子大怒道:“白随风,休得口出狂言,大长老从未向别人如此低声下气过,你还想怎么样!”

白随风道:“本阁的名字岂是你这孩童随便叫的。”倏然拔出剑来,但见青光一映,死谷如昼,恢弘的剑气朝小园子方向呼啸劈去。危急关头,千羽一扯小园子胳膊,拉开他尺许,千羽自见识了白随风以剑劈谷,真不知此番救人能不能快过他出剑,拉他之时,用上了毕生之功,当真快速绝伦,然而那剑气劈到几丈远前,忽地停下了。千羽见大长老横在当中,徒手挡住剑气,惊色道:“大长老,你…”

大长老手掌被剑气割开好几道深口,鲜血顺肘滴下,说道:“就算是老骨头,凭借疯人院的名声,用本长老的命换一个小辈性命,这交易你总不亏吧?”

白随风哼了一声,收剑入背,左手在阮习杰背后一推,阮习杰登时飞窜出去。大长老同时跃起,将阮习杰接在手中,也是在他背后一推,阮习杰便转而飞向疯人院方向。只是白随风那一手力量极大,大长老却是轻力推送,阮习杰去势先急后缓,稳稳落在疯人院众人当中。

小园子千羽双双扶住阮习杰,齐声问他伤势如何,只见阮习杰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颤颤发抖,一言不发,推开千羽小园子,踏步上前,大声道:“疯人院众位兄弟,我阮习杰从未开口求人,今日就求你们一次,只要大长老有难,你们即刻助我前去相救!”

千羽道:“老七…”小园子喜道:“早该如此,不能让大长老一人独涉险难,江冲,我辅佐阮七卅,你就在我身后接应。”江冲不满道:“我修为比你高,凭什么让我在后面接应!”小园子道:“现在不是争论修为高低的时候,你听不听我的话?”江冲嘴巴一撅,挺身上前,不顾小园子如何吵骂,把他拦在身后。一时之间,疯人院众人都涌跃上来,眼睛紧紧盯着白随风的一举一动,只要他发难,众人立时就会上去抵挡,却无一人甘居其后,受他人屏遮。

白随风道:“那按规矩,先接我三掌,接下了,我便考虑要不要放过那小子。”大长老道:“白阁主赐招吧!”白随风一抖布衣,平平推出一掌去。这掌推送过来,大长老也伸出一掌,两掌交迸,蓬然一声巨响,大长老嘴中咳出大口血,强稳住身躯没被震退,摇了摇头,道:“白阁主不必客气,你只动用两成功力,是同情老人吗?”

白随风淡淡道:“第二掌。”换手推出,却是击向上空。大长老正自惊疑,哪知掌力袭到,身躯顿如泰山压顶一般,竟抬不起手臂还击。掌力一转,正中他胸口,大长老身躯急退,以真气定住脚跟,半晌方将对方掌力全卸开去,体内气息混乱难敛,又喷出一口血来。

疯人院众人见大长老每受一掌都喷出一口血,心急如焚,可大长老答应接对方三掌,此刻前去相援,大长老断然不会同意,担心之际,唯祈天佑那第三掌能安稳接下。

沈夕在高台下见了此形,却是另一番忧虑,他眼力比众人敏锐,虽隔了许远,见大长老第一口血颜色乌黑,那是伤处淤积所致,并无大碍,第二掌正中当胸,喷出的却是血红色的鲜血,这可不得了,掌力只怕已摧及了他五脏六腑,岂能再接第三掌,当即要上前喊停,陡听黄泉喝道:“广兄,修罗兄,快快守住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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