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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双修

太傅叫道:“喂,你怎知我密宗至上心法?”女子侧头道:“什么至上心法,在小女看来,合欢谱不过是宗主地位的伪证,没了那本书,他便不是你们宗主了么?”太傅道:“胡说八道,宗主乃嫡亲传承,有书没书都一样!”女子道:“那便是了,我问你们,是荀宗主性命重要,还是一本心法秘籍重要?”

荀赦开口缓缓道:“为何抓我的人…书…让别人偷去了…”女子道:“哎呀,终于肯说了?让别人偷去了,好蹩脚的理由啊!”荀赦道:“在下说实话,姑娘怎还不信…”

亚傅道:“你一个女流之辈,要我心法干甚么,那是男人才能练的!”女子道:“对啊,正因为只有男人才能修炼,小女才觉稀奇,若是男女皆能练起,还称什么至上心法啊!”亚傅道:“你好不害臊!”女子道:“嘻嘻,不害臊,怎能降服各位。”

桓若卿横上一眼,心中冷笑,你们这戏作的可不真,还没睁眼,荀赦怎知所有人都被抓起来,而不是自行寻来的?只有男子才能修炼的至上心法?世间怎会有只许男子才可修炼的心法?还被别人窃去了,有亚傅太傅两位顶级高手在,谁又能从你那里偷了去?

桓若卿只道识破了这场计谋,认定那女子和荀赦说的全是假话,却不知密宗真有男女双修的奇特秘籍。秘籍在死谷被谢少殇顺走,此事只有沈夕得知,她却不知晓,便认定此话也为谎言无疑,对其后对答更加尽疑不信。

亚傅太傅高声责骂,那女子便不予搭理了,向荀赦道:“荀宗主,小女绑了各位来,并非只为合欢谱一件物事。前几日各位从南疆而归,是否沾手了那传说中可以长生不老的定沧生宝物?”

亚傅大叫道:“好个婆娘,你果然也知道那宝贝珠子!”

女子笑了笑,只对荀赦道:“荀宗主,如今各位身在虎穴,言辞稍有不对之处,后果如何,宗主应该料想的到。小女不敢奢求独占那神物,只想瞧上一瞧,宗主你一向宽容大度,就容小女任性这一回怎样?”

荀赦抬起头来,咧嘴大笑。女子道:“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你笑什么?”荀赦道:“我笑你糊涂无知,青白不分,密宗连你家散功粉都抵抗不过,又怎能抵挡南疆各大强门的剧毒!若有人夺得神物,必定也是南疆之人,岂能轮到我密宗!定沧生不在这里,你强取豪夺也没用,还是乖乖放我们离开,这等闹剧就当没发生过。”

女子也仰头长笑,笑声不绝。荀赦道:“你又笑什么?”女子道:“宗主好会自谦,既不能抵挡南疆剧毒,各位怎兵卒不落的全部归来?”荀赦道:“我们自有我们的办法。”女子摇头道:“未必,未必…既然荀宗主执意如此,可别怪小女不客气了,来人啊!”

荀赦道:“你想干什么?”

女子轻轻一扬手,亚傅太傅身后的门人上去猛拉铁链,只见亚傅太傅打了个趔趄,立住下盘,可铁链绞处肉皮外翻,鲜血下渗,生生挤破了两人的肌肤。

亚傅太傅面色不改,行态从容,只哼了哼道:“雕虫小技!”

女子道:“宗主不心疼你家仆人吗?再紧下去,这两个老头可就完蛋啦。”

荀赦愤怒不可抑制,咬紧牙关道:“没有就是没有,何必再问!”

女子点点头道:“好,好。事已至此,小女也无他法,只能拿宗主下手了。”跃下石台,接来门人递上的铁链,呼啦一声,脱手飞出,在荀赦脖颈上绕了两圈,手上一使力,问道:“铁链上铸有倒刺,一旦拉破宗主喉咙,再想说可说不出来了!”

亚傅太傅齐声喝斥:“妖婆,你干什么,快快住手!”

女子微微一笑,手上又使了几分力,只挣得荀赦面紫肉红,问道:“说还是不说?”

荀赦努力张开嘴,硬硬挤出一句话:“不说…”

女子气的连连跺脚,却也当真不敢杀了他,转头望见桓若卿,计上心头,把铁链挣得笔直,向桓若卿道:“你来说!定沧生在不在你们手上?”

桓若卿侧目斜睨,冷笑几声。女子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他?”桓若卿道:“杀就杀吧。他是密宗宗主,与我有何干系。”

那女子呆了一呆,道:“这…”亚傅太傅眼中也现出诧异神色,微闪即逝,道:“桓姑娘,你…”

桓若卿道:“荀宗是大义之人,若说出神物所在,只怕所有人都难以活命,他以一保全,乃明智之举,你若杀掉了,岂不正合他意?”

亚傅太傅不约而同互望一眼。女子点了点头道:“没想你如此铁石心肠,说的竟也有几分道理…”

桓若卿续道:“我本不是密宗之人,却也见不得他在这里死掉,你是禅宗的掌门人吧,禅宗可归服于佛家?”女子道:“是又怎样?”桓若卿道:“佛家弟子向来以慈悲为怀,天天把救天下苍生挂在嘴边,你出手便是什么散功粉散功药,还锁铁链来要挟,这可不是佛家所为。”

女子笑呵呵道:“原来姑娘怀疑小女家传路数,小女虽为佛家,却没拜过正经师傅,佛家的功法妙招谈不上,佛理佛法更从未深入领会,你说慈悲为怀,怜悯苍生,这些大仁大义之词,小女怎能配得上。”

桓若卿淡淡道:“啊,那便没什么好讲,荀大宗主生死由你,请自便!”

那女子迟疑片刻,忽地莞尔一笑道:“落至此等境地还有这般头脑,看来姑娘并非寻常人等。荀宗主以往找的净是些盲弱迂腐,姑娘却不一样,他什么时候变了口味呢…”

荀赦大喝道:“信口胡言!信口胡言!快快杀了我!”

女子道:“杀你还不简单,不过这位姑娘一番话倒也提醒了小女。荀宗主,你饿不饿,要不要小女给你弄些饭菜来?”荀赦眼睛瞪圆,怒目而视。女子道:“罢了,罢了,你们不饿,我可没力气再作拷问,各位好自为之,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小女再来探望。”嘻嘻一笑,自顾转进内门去。

女子一走,捆缚铁链的几人也不禁松开手。亚傅道:“还是拉紧些好,时间一久,说不定铁链就挣断了,那等罪过谁担当得起?”几人一听,忙往后挣紧铁链。亚傅哈哈一笑,不以为杵。

洞窟里无人再言,一时间只听得火把啪啪的灼燃声。桓若卿暗道:“这出戏也作的差不多了,看他们接下来捣怎么鬼?”心中无忌,索性闭上眼睛恢复精神。

时到半夜,那女子再没出来。桓若卿身体渐乏,微微一动,手腕处绳索竟脱开丝许。正想抽手解开,耳朵陡然听到荀赦的低低的声音:“姑娘能动了吗?”

桓若卿抬眼望去,只见荀赦摇了摇头,向台下一示意。桓若卿跟着看向台下,原来那些禅宗门人经不住困熬,眼皮一张一合,似乎打起了瞌睡。

荀赦身子左右晃动,已能掏出手来。他迅速解开自己绳索,纵跃而下,刚要解救亚傅太傅,其后几名禅宗人陡地惊醒,挺剑击来。荀赦立即后跃,袖中飞出数枚暗钉,把那些人钉倒在地。只听洞窟中有人大叫:“人跑啦,人跑啦,快抓人啊!”

荀赦飞奔到桓若卿身后,嗤然一声,以掌力击断了绳索。荀赦道:“来不及救其他人了,我们快走!”拉起桓若卿奔出洞窟。禅宗门人接连追上,可这些人轻功低浅,待追出洞外时,哪还瞧得见身影。

荀赦半刻不停,虽带着桓若卿,仍旧健步如飞。两人一口气奔到山口,山口处也有人站岗。荀赦接连掷出暗器,击倒了数人,又有几人从侧方奔来。荀赦道:“姑娘功力恢复了几成?在下恢复了一半,我自己收拾!”闪身过去,刚要上前出掌,那些人却一一倒了地,只见他们肩头各中一击,骨头粉碎,竟而毙了命。荀赦大奇不已,回过头来,桓若卿纵步而过,说道:“我也恢复了一半。”

荀赦赞道:“在下第一次见姑娘出手,原来如此了得!”桓若卿淡淡道:“是吗?”荀赦道:“此招很厉害啊,隔着这么远都能杀人,是贵派绝技吗?”桓若卿道:“这是空绝掌。”不再多言,把尸体踢到一边,便同荀赦出了谷去。

两人折而向右,走了一阵,见后方无人跟到,荀赦方立住脚步,呼呼喘气。桓若卿神态从容,也无惊慌之色,似从未进过那谷一般。

荀赦道:“姑娘好内功,再走下去,在下可吃消不起…”桓若卿道:“你的门人不回去救了么?”荀赦道:“敌众我寡,能逃出那石窟已是万中之幸,况且你我功力俱已恢复过半,亚傅太傅实力在我之上,此刻也恢复全了,定能全身脱险。”

桓若卿哦了一声,朝荀赦上下打量。荀赦道:“姑娘看什么?”一拍手,叫道:“哎呦,先别担心亚傅太傅他们了,你我被困半日,也不知贵派众尊生死如何,既然逃出虎穴,还是快找你们的人去,星辰在北…前边就是南方了,姑娘,咱们…”

桓若卿道:“不必去了。”荀赦道:“怎么,姑娘放弃了吗?”桓若卿道:“你几次帮我寻人,我已经很感激了。”荀赦笑道:“不敢当。”桓若卿道:“神罗无常他们一起失踪,算起来已有数日,再寻又有何意?荀宗主,我累了,你带我找地歇息歇息。”

荀赦一听,大喜过望,努力掩盖自己神态,却也忍不住手指连动,说道:“这…眼下不是安全之所,容在下想想…不如回密宗如何?一来在下乃密宗宗主,凡事都可照料姑娘,二来找些家仆来接救亚傅太傅,顺便查清那禅宗的来历,最好抓住那女人,替姑娘出这口恶气!”

桓若卿微作沉吟道:“也行…”荀赦更加欢喜,一指左方道:“咱们先往东走,等在下摸清道路,即刻回密宗。”桓若卿点了点头。当下由荀赦带领,顺东而行。

路途中荒棘茫茫,两人衣物刮损数处,行至天明,方走出草野。两人到附近村镇上略饱一顿,又置了些衣物换上,继续赶行。过了两个时辰,来到一处长滩。荀赦见滩岸难望,水流湍急,对桓若卿道:“过去这条河,再往北去,密宗也就不远了。”

桓若卿道:“该怎生过这条河?”荀赦面有难色,尴尬一笑。便在这时,河上游现出三个黑点。荀赦急忙招手相呼,待那三黑点驶近,看清是捕鱼的渔船,纵声喊道:“渔家,渔家!”

那三个渔船自顾前行,只一个渔船上有位老者转过头来,看了几眼,却又不停船。

荀赦叫道:“老伯,你们要往哪里去,可否载我们一程?”连喊几声,渔船丝毫没有靠岸的意思,竟而驶向下游去。

桓若卿道:“你这样喊,他们怎肯援手相助?”荀赦道:“依姑娘之意,该如何是好?”桓若卿道:“你问我,我又问谁去?”荀赦苦笑一声,连想几条对策,终无他法,遂顺着河岸往上游步行。

直到午时,才拦住一条小船。有了前车之鉴,荀赦不敢多作央求,给了船夫两块小金片,往上游一指,同桓若卿踏上船头。那船夫也不多话,支起船桨奋力划动起来。

荀赦道:“幸好怀里还有些备用银两,不然今日断然难过这条长河。”桓若卿道:“你那些金元宝呢?”荀赦道:“都被禅宗的人搜去啦!”桓若卿道:“没想你心思如此缜密,还贴身暗藏这么许多。”荀赦哈哈笑道:“纵然一人勇武无敌,没钱也寸步难行,在下俱已考虑到啦。”

船行江上,几转周折,便至江中。极目望去,但见烟波浩渺,水雾接天,荀赦不禁连口赞赏。桓若卿道:“荀宗主倒也洒脱,你的门人可还未脱困呢!”荀赦道:“眼下必要回密宗,不必为那些事烦心,能有姑娘相陪,在下欢喜,怎能摆出不快的脸色给姑娘看呢。”

那船夫得了赏金,果真划得极快,迎着江水向上,竟也无半分缓迟,再有荀赦一路指点,未用几时,船便靠岸停住。荀赦携同桓若卿走上岸去,那船夫忽地开口道:“两位这是要去哪里?”

荀赦道:“都到这里了,你说我们要去哪里?”船夫脸上登现惶恐,结结巴巴道:“莫非二位是那淫教之人…”荀赦走过去,又塞给他几片金箔,说道:“你只管行你的船,怎如此多话。中原有名名门名派,邪门邪道,淫教还从未听说过。你看这位姑娘美若天仙,像是那等污秽之门的么,你看我呢,像不像?”

船夫扫了眼桓若卿,却也不敢多看两眼,只低声道:“那两位可要小心了,前面有片寺庙,人称鬼门寺,那里没有香火,隔三差五常有裸衣褴褛的女子抛尸在庙前,惨不忍睹。这位仙姑年轻貌美,正符那淫教人的胃口,两位听我一言,还是…还是绕开…”

荀赦打断他道:“船家,你可见过那些人的模样?”船夫摇摇头,道:“那些人呐,谁会想见,说不定人家杀心一起,眨眨眼皮,咱们脑袋就搬了家,不敢进,更不敢见…”荀赦道:“这么说全是传闻了?既是传闻,便作不得真,船家好心告知,我们绕道走就是了。”轻轻一笑,赶紧催那船夫离开。

桓若卿道:“这里还有荒淫邪道?”荀赦道:“或许有吧,鬼门寺走不得,我带姑娘走条偏路。”当先而行,每逢岔路,不走大路,只往小道上来。

此地乃中原凹陷地段,行出数里,两人已来到地势最低处。桓若卿看了看左右,凸起的山石掩住了视线,再有草木遮挡,更是看不长远。

荀赦走到一方立起的长石,轻敲几声,长石缓缓倾倒,现出一道矮门。荀赦率先伏身走进,待桓若卿跟着走入,从里面将长石立起。

长石外是一道土径,土径笔直地通往山顶,并无弯绕曲折。可走上去再看,反而看不到山下,尽被树草挡住。桓若卿奇道:“咱们是直着走上来的,怎觉得饶了个大圈?”

荀赦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密宗名字里带了个‘密’字,正是因此而来。”桓若卿道:“怎么说?”荀赦边走边道:“你看这里地势低深,南北东西全有凸物遮掩,已然是个秘密之处。此山多有白松,白松又生瘴气,日光照下来,被瘴气一挡,便出现这等奇特之境。从山下往上看,自然能见到山上的轮廓,可要一路走上,那就难了,尤其进入这片白松林,往下望往上望,视野都不及百步,更不知该往何处走。不明其里的会以为遁入幻境,若要执意往上,反而是绕山而行,那多半要折回去的。在下幼时曾困在这里好几天,饿了个半死,也因缘得福摸清了地势,再没有迷过路。”

桓若卿见左右矮树林立,其中便有几株枝干通白的矮松,问道:“是这些松么?”荀赦道:“不错,白松虽产瘴气,却不同于南疆的瘴气,没有毒性,姑娘大可放心。”

忽听山顶一声钟鸣,迎下来几个光头和尚。那些和尚双手合十,列于路两侧,口宣佛号,神态凛然。荀赦伸手一张,说道:“这几位是看山的知客僧,经久守护在此。”

行上山去,又有几名僧侣迎到,荀赦一一介绍,直到山顶,方见一个阔面垂耳的老年高僧等候在山门前。

荀赦走上去,一揖到地。那老年僧道:“算来你们已经去了二十余日,阿弥陀佛,没给毒虫咬死么?”荀赦道:“叔父身康体健,侄儿岂能做那不忠不孝之人,先你而去?”老年僧呵呵一笑,道:“人总有一死,先死后死又有何区别,进来吧!”

那老僧当先作引,三人走入山门,老僧和荀赦走得极近,却避远了桓若卿,只听他问了几句亚傅太傅等人去向,荀赦点头一一回应,均压低了声音,似是刻意为之。

桓若卿奇道:“这老和尚是荀赦的叔父,怎说话如此刻薄?”听了一阵,听到老僧提到‘你是嫡子,当该坐守教宗’,方始明白:“原来是这缘故,你是叔父,便不是嫡传之子,得不到宗主位,说话自然尖酸了。”

桓若卿跟随荀赦而来,并非想探密宗门堂,荀赦对她殷勤有加,谦卑屈尊,其中意思她如何瞧不出,本没放在心上,经历被绑一事,便疑那禅宗女子和荀赦合计陷害,演了出戏,终对荀赦产生厌恶之情。自己和神罗无常他们失去联系,暂无去处,索性答应荀赦,同往密宗来,既可遂了他意,看他如何收场,又可借密宗之手打探鬼刹教众尊的消息,也好过自己盲目去寻,一举两得之计,何乐而不为呢?

老僧领二人入了半芷院,招呼来僧童,吩咐好好侍应,便转出门去。

桓若卿道:“这位高僧是你叔叔,怎遁入佛门了呢?”荀赦道:“我们密宗有一本三分之说,一本便是本宗,三分是三大分宗,按照宗法,本宗是要接管宗事的,分宗也有宗权,尽是些料理打点之务,叔父他一直瞧不起本宗,更不愿一齐管理宗派,便皈依了大宝。前些日,本宗和次宗同去南疆,只留了叔父的人等,是以姑娘上来见到的都是佛门弟子,并无蓄发之人。”

桓若卿嗯了一声,忽道:“鬼门寺常有女子辱杀,是不是你叔父的手下干的?”荀赦道:“那是船夫道听途说,姑娘怎还当真了?谷光,我们走了一天,快倒茶水来!”那僧童应了一声,转身而去。桓若卿微侧目光,早见到僧童脸上的惊诧之色,心中冷笑:“果真如此,密宗原来还有这等喜好。”

荀赦被桓若卿讥问几次,已无先前的恭维之态,言语更是小心谨慎,被问及门宗详细,也草草应付了之。桓若卿不说下山,只在山上走动,他也不敢跟随,生怕再瞧出什么端倪来。接连几日,桓若卿倒清净许多,听密宗人回报,也没有听到鬼刹教的任何讯息,不免又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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